《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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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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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句,令南乔的心弦顿时崩断,突然失声尖叫,“是你!是你!你是皇后!你是皇后……”

“皇……皇后……”丹霞张口结舌,看看莫寒月,又看看南乔,摇头道,“疯了!她疯了!”

丹枫却一脸错愕,望向莫寒月的目光,有一些迷惑,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说话。

“什么皇后!”殿门口,响起一个微冷漏风的声音,卫盈舒扶着乐天,慢慢的进来,目光向南乔一扫,冷笑道,“怎么,峻王妃这是在严刑逼供?”

莫寒月微扯了扯唇角,说道,“教贵妃娘娘见笑!”看到她,并不如何意外。

旧时的人,又再面面相对,一个已不是原来的身份,另一个,也不再是原来的面貌。

南乔看到卫盈舒,连滚带爬的向她靠近,尖声叫道,“卫妃,是她!是她!她是皇后……她是皇后……”

“你说什么?”卫盈舒听她喊出旧日的称呼,不禁皱眉,露出一脸的迷惑。

莫寒月淡笑一声,说道,“贵妃以为呢?她在说什么?”

卫盈舒皱眉向南乔凝视,心中也是大惑不解。

她喊出旧日的称呼,又说什么“她是皇后”,难道,是指当年她要夺后位吗?还是,另有所指?

莫寒月见她沉吟不语,微微一笑,向她身后跟着的七八个太监一望,问道,“不知娘娘此来,可是有事?”

卫盈舒被她一问,暂将心里的疑惑抛开,向南乔一望,冷笑道,“妹妹在这里动刑,是想问那位宛如姑娘的下落,还是想问旁的?”

“哦?”莫寒月挑眉,含笑道,“除去宛如姑娘的下落,也不知还有什么旁的事好问?”

卫盈舒定定向她注视片刻,慢慢道,“今日那一个时辰,她去过我的宫里!妹妹,是想问出这个吗?”

“哦?”莫寒月毫不意外,淡道,“既然是在姐姐宫里,之前在皇上面前,为何她不说,姐姐也不替她作证?”

卫盈舒“嗤”笑一声,向滚在脚边的南乔一望,冷笑道,“我卫盈舒自然不怕什么,你问她敢吗?”

莫寒月道,“她是内务府的人,往姐姐宫里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何不敢?”

卫盈舒向她瞪视片刻,突然轻轻摇头,低笑一声,说道,“都说妹妹聪明绝顶,这会儿怎么就糊涂了?”

莫寒月勾唇,说道,“还请姐姐明言!”

卫盈舒淡笑一声,说道,“当初莫氏伏诛,她当居首功,如今她认出莫氏的妹妹莫寒水,不去向皇后禀报,也不先去禀报皇上,却跑去凤藻宫,你道她图什么?”

第1154章 像一个幽灵

“图什么?”莫寒月反问。

卫盈舒眸光骤寒,冷笑道,“这个贱人竟跑去凤藻宫,要与本宫合谋,不但要擒获莫寒水,还要借机除去谢沁!”

莫寒月点头,说道,“宛如姑娘是谢姐姐宫里的宫女,若她当真是莫寒水,谢姐姐自然脱不了干系。只是,谢姐姐碍着她什么?为何要生此毒念?”

“碍着什么?”卫盈舒冷笑,说道,“她自忖美貌,又颇有智计,只因出身寒微,虽说进宫,却只能是一个奴才!”

虽说莫寒月历经劫难,死而复生,心底满是仇恨,可是两世为人,从不驿于出身贵贱,纵然冰雪聪明,还是听的糊里糊涂,不禁摇头,皱眉道,“那又如何?”

只因是个奴才,就要害死谢沁?这道理如何说的通?

“如何?”南乔尖叫,大声道,“我南乔哪一点比旁人差?凭什么只能做个奴才?皇后的大宫女如何?还不是只能受人差遣?说到底,也只是个奴才!凭什么?凭什么?”

她从证实莫寒月身份那一瞬,心里堤防就已崩塌,听卫盈舒将自己心底最隐秘之处点破,再也忍耐不住,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听到她颠狂大叫,莫寒月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解,皱眉道,“你出身寒微,又与谢姐姐何干,你为何要害她?”

南乔冷笑,尖叫道,“与她无干?谢沁又凭什么?只因她出身静安王府,生下来,就是做郡主的命!进宫之后从不用心留住帝心,一样盛宠不衰!而我呢?我呢?我拼尽一切,也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凭什么?”

莫寒月错愕,摇头道,“你要陷害谢姐姐,只因她出身比你尊贵?可是这满宫的嫔妃,哪一个不比你尊贵?你害得过几人?”

卫盈舒冷笑,说道,“她自个儿出身寒微,自然不忿旁人出生尊贵,只要有机会,自然是能害一个是一个!更何况,如今她也自诩是皇上的女人呢!”说到后句,语气里满是讥讽。

“皇上的女人?”莫寒月扬眉,突然笑起,说道,“难不成她还痴心妄想,皇上封她为妃?”

“不然呢?”卫盈舒低笑,忍不住又冷哼一声,说道,“这个奴才当真是贪心的很!当初她不愿只做一个服侍主子的奴才,与皇上串谋,给莫氏摆下毒酒……”

南乔虽说阴毒,当年串谋害主,毕竟是她心底最大的隐秘,听卫盈舒说出,本来狂乱的心绪顿时一醒,恐惧又再将她占据,尖声叫道,“卫妃娘娘,她是皇后……她是皇后……”

卫盈舒停口,咬牙冷笑,说道,“不错,当初计成,我本该是皇后!”

想到后位本已在握,却输在莫氏那最后一击里,久已压下的怨愤之气顿时窜起。

原来,南乔的背叛,只因为不甘心做个奴才吗?

莫寒月的心,渗出丝丝冷气,轻轻摇头,说道,“如今她在内务府,总不必瞧旁人脸色,难不成还不知足?”

卫盈舒思绪被她拖回,冷笑道,“如今,内务府的掌事宫女她也已不满,今日认出莫寒水,自忖要立下大功,就去与本宫商议,要本宫出面,请旨让皇上收她入后宫!”

说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两声,摇头道,“这个贱婢,竟妄想当主子呢!”

莫寒月皱眉,说道,“就算她出首莫寒水,立下大功,也该向皇上讨赏,为何去找你?”

卫盈舒冷哼一声,说道,“她在宫里多年,自然知道,纵然是后宫的嫔妃,身后没有靠山,也难以在宫中立足。她知道谢家不肯与……不肯与丞相结党,就与本宫商议,借机将谢沁除去,进而构陷谢家,算是送给丞相的大礼!”

说到这里,莫寒月终于明白,说道,“看来,她是想投靠丞相,与娘娘结为一党,相互扶持!只是……”略略一顿,又不禁皱眉,说道,“那倒也罢了,只是去求皇后,岂不是更加稳妥?”

卫盈毓与卫盈舒,一母同胞,一样可以投靠卫东亭。

“求皇后?”卫盈舒摇头,冷笑一声,说道,“所谓富贵险中求,当年,她就是莫氏身边儿的大宫女,若是仅凭向主子求恳,就能一步登天,她又何必大费周章?再说,皇上又岂会凭白无故,立一个奴婢为妃?皇家的脸面何存?”

莫寒月闻言,顿时默然。

是啊,当初她若真的向自己相求,她必然苦心相劝,又岂会答应?就算自己答应,宇文青峰顾着皇室的颜面,也断断不会立一个奴婢为妃。

而如今的卫盈毓,与她并没有主仆情份,自然更加不会答应。

反而是卫盈舒,二人之间,七年前有过一回共识,七年之后,若再有可供卫盈舒利用的筹码,倒是容易再次合作!

南乔听卫盈舒竟然没有一丝隐瞒,脸色越发惨白如纸,连连摇头,说道,“她是皇后……她是皇后……她……她回来了……”

卫盈舒见她反反复复,只是这几句话,不禁皱眉凝思。

莫寒月也向南乔望去一眼,冷不丁问道,“今日湖中的尸体是谁?”

南乔勾结卫盈舒,她已经料到,唯一一无所知的,就是湖里那具尸体。

卫盈舒见她问的直接,倒也不否认,淡笑一声,说道,“既然与这贱婢合谋,本宫又岂会不留意她的动静?皇上进了云翔殿,并没有拿出什么莫寒水,却听说走失了燕宛如!”

莫寒月点头,淡道,“姐姐行事,一向谨慎!”当年,她也一样步步为营!

卫盈舒听她语气怪异,不禁向她一望,才又道,“本宫听说,谢妃娘娘虽不争宠,却是个不好服侍的主儿,云翔殿里年年都要换人。燕宛如,本宫倒略知一二,是那宫里极少数留下来的老人儿!”

莫寒水顶替燕宛如进宫,一向深居简出,十分小心,没想到,竟然会被卫盈舒留意。

莫寒月的心底,忍不住泛出一丝凉意。

这样一个人,每日静寂无声的游走在后宫,盯着后宫的每一处,岂不是像一个幽灵?

第1155章 谁还敢留你

听到这里,莫寒月已大致猜到,说道,“你留意过燕宛如,自然知道她脸上有一块伤疤。眼瞧着南乔出首不成,就又心生一计,不知哪里弄来一具尸体,将她半张脸削去,扮成燕宛如的模样。”

卫盈舒点头,冷笑道,“云翔殿的奴才一口咬死南乔,自然是得了主子的吩咐,可偏偏本宫知道南乔那一个时辰是在凤藻宫,自然也就知道是谢沁撒谎!”

莫寒月挑唇,说道,“你将那尸体抛入湖里,故意被人发现,惊动圣驾。皇上既然是在谢姐姐宫里,又正在寻人,自然会去查看,只要谢姐姐冒认那尸体是宛如,你就趁机可以抓住把柄,反证谢姐姐撒谎!”

话说到这里,只觉掌心都是冷汗。

在她们与南乔斗智之时,果然没有料到,背后还有一只黑手,当时若一步走错,此时又是什么局面,当真难说。

卫盈舒听她步步猜到,竟似亲见,眸中露出一抹赞赏,点头道,“妹妹见机之快,当真是姐姐生平罕见,怕只有……”一句话说出半句,突然心头一凉,望向莫寒月的眸光,露出一抹疑惑。

此时南乔又再大声叫道,“娘娘,她是皇后……她是皇后……”

“她是皇后……”这一回,卫盈舒似乎明白南乔在说什么,不由轻吸一口凉气,点头道,“不错,妹妹智计,怕也只有当年的莫氏可比!”

莫寒月垂眸,低笑一声,突然问道,“那个宫女,可是易妃的人?”

卫盈舒一怔,跟着笑起,点头道,“自然,本宫岂能授人以柄!”

莫寒月点头,说道,“易妃的药,是她给你的!”

到这里,整件事的前后,她已经全部想的通透。

卫盈舒为了留住皇帝,先是将卫盈倩召进宫来,色诱皇帝。

哪知道卫盈倩持宠而骄,连她也不放在眼里,前几日被自己一挑唆,当真动了要自个儿怀个龙胎的念头,就向原来易妃宫里的人查药。

她与易妃本就有些来往,易妃的事,多少知道一些,要找到易妃的心腹,自然不难。

而如她所料,当初易妃为了稳住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偷偷用了禁药。万寿节事发之后,心腹和药都留在宫里,也就顺利落入卫盈舒的手里。

事成之后,易妃的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卫盈舒为了保住秘密,下手将她除去,却恰好用来伪装成燕宛如的尸体。

所有的疑团顿解,莫寒月向南乔一望,说道,“姐姐当真相信,她看到的,是莫寒水?”

南乔连连点头,嘶声道,“是莫寒水!是莫寒水!燕宛如就是莫寒水!”

本来看到内务府燕宛如的画像,她心中已经没有把握,可是此时,发现眼前人竟然是七年前就已死去的旧主,惊骇之余,立刻知道,那个宫女,必是莫寒水无疑!

不要说前皇后在时,最疼的就是那个妹妹,如今莫家举族被灭,莫寒水也是莫家唯一的一点血脉,也只有莫寒月,才会拼尽全力为她遮掩!

本来湖边一节,卫盈舒也只道她认错,可此时听她言之凿凿,又不禁皱眉,垂眸向她一望,问道,“你是说,燕宛如当真是莫寒水?你没有认错?”

南乔连连摇头,说道,“奴婢断断没有认错,燕宛如是莫寒月,而她……她……”转头望向莫寒月,眼底皆是惊恐,嘶声道,“她是皇后……是皇后……是莫皇后……”

莫寒月被废之后,她再没有见过,虽说是为她所害,可是想到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是旧主,习惯之下,仍然用了旧时的称呼。

这一下,卫盈舒终于明白她说的“她是皇后”指的竟是莫寒月,不由一惊,抬头向莫寒月注视。

那二人一问一答,一个鼻子漏气,一个嘴巴走风,相映成趣,听来极为滑稽,饶是眼前情势奇诡,丹霞也不禁莞尔。

莫寒月向南乔望去一瞬,突然仰首大笑,说道,“可笑,燕宛如是莫寒水,而我卫十一是莫寒月吗?”

她这一笑,顿时将卫盈舒心里最后一点疑惑冲散。

是啊,旁的人或者还有疑惑,可是前皇后莫寒月是她亲手处置,又怎么还会活着?更不会变成一个十几岁的女子!

敢情南乔是疯了!

卫盈舒皱眉,眼底露出一些厌恶,暗暗咬牙,悻悻道,“妹妹好厉害的手段,生生将人逼疯!”

莫寒月笑声骤停,冷笑道,“许是她做下亏心事,又是在这冷宫里,怕冤魂索命,自个儿疯的罢!”

此时夜幕已降,整个正殿的庭院里,已一片冷寂。卫盈舒听到她冷然的语气,不禁心头打一个突,忍不住向冷宫四周一望。

七年,有七年了!

七年前,那三个月,她可是日日出入冷宫,在离此不远的地牢里,去折磨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女子。

当时,是如何的张狂得意,而此一刻,却只觉阴气森森,顿觉毛骨耸然。

心底打一个突,卫盈舒转向莫寒月,说道,“因今日之事,姐姐想着妹妹这里缺人服侍,才过来探望。妹妹这里既然有差事,也就不防碍妹妹,这就先回去了!”

莫寒月淡淡一笑,说道,“今日的事,姐姐和盘托出,就不怕妹妹向皇上告上一状?”

卫盈舒扬眉,冷笑一声,说道,“告什么?是告本宫弄死一个奴才,还是要天下人都知道,皇上用药?或者,是要本宫说出,你和谢沁也在撒谎?”

说到这里,不禁仰头大笑,笑声从没有遮挡的鼻子眼儿里出来,带着一些张狂,说道,“本宫落到今日,还怕什么?怕的,怕是皇上!”

莫寒月垂眸,淡道,“姐姐所言有理!”

卫盈舒大笑转身,向外就走。

南乔大惊,嘶声叫道,“救我……卫妃救救奴婢,她真是皇后……真是皇后……她知道当初是奴婢下毒,还记着被娘娘残肢,她是来报仇……是来报仇的……”

卫盈舒听她嚷出当年的事,脚步顿时一停,回过身,向莫寒月皱眉道,“这贱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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