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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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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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点头,说道,“前些时,听几位侍卫大哥说,王妃实是一个绝慧的人物,或者此计可行,只是……纵然王妃能助皇上拿到承亲王,日后呢?难不成甘心留在这冷宫里?”

莫寒月垂眸,淡道,“等峻王回来,自会接我离开!”

纵然这位峻王妃聪慧,终究年幼,还如此信任抛她而去的男子。

南乔眸子微转,唇角却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拿起首饰细细替她挑选,又轻声道,“王妃,往日奴婢也听说,峻王对王妃爱重,那倒也罢了,可走到如今这步,当真替王妃委屈。”

莫寒月抬眸向镜中的女子一望,淡道,“我既嫁为峻王妃,不过是命该如此,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南乔轻轻摇头,说道,“王妃差矣,以王妃这等容貌,自当另寻依靠,又何必死守峻王一人?”

这是替什么人来做说客?

莫寒月将脸一沉,冷声道,“南乔姑姑此话何意?十一与峻王已经大婚,峻王尚在,如何说出这等话来?你当我卫十一是什么人?”

虽然只是做势,但她周身气势天成,不怒自威,顿时令南乔心头一颤,“噗”的跪倒,忙道,“王妃莫怪,南乔实是为王妃不置,并无他意!”

莫寒月缓了神色,说道,“日后此话不可再提!”唤她起身,微默一瞬,又再叹道,“你的好意我岂会不知,只是这等话传出去,岂不是令人诟病?”

南乔听她语气松动,却又琢磨不透她究竟何意,含糊低应一声,也不敢再说,替她将首饰戴她,躬身退了出去。

等主仆用过膳,丹霞瞅个空子进来,才向莫寒月轻声道,“小姐,昨儿三更之后,她是往凤藻宫去,皇上本已在凤藻宫歇下,又被她唤出,结果在御花园的亭子上……”说到这里,不禁脸儿潮红,啐一口,说不下去。

莫寒月却似早已料到,冷笑一声,说道,“能从凤藻宫唤出人来,这位南乔姑姑也当真是不简单!”略想一瞬,招手将她唤过,俯耳低语。

这一日莫寒月再不出门,只是命小顺子搬张桌椅出去,坐在树荫下品茶。

南乔瞧见,讨好道,“那日王妃曾说梅居士的茶烹的极好,若不然,奴婢去将梅居士唤来,给王妃烹茶?”

你倒好大的脸!

莫寒月微微一笑,摇头道,“梅居士一向只服侍皇上用茶,连娘娘们也难得一盏,你又何必为难?”略想一想,笑道,“倒是她烹茶一应的东西,若不为难,不防取一套来,我们闲着无事,也扮扮风雅!”

丹枫听着笑起,说道,“小姐说哪里的话,当初夏儿妹妹在时也倒罢了,夏儿一走,竟不用我们烹茶呢!”

第1118章 该有消息了

南乔一脸惊喜,说道,“原来王妃也是茶道中人?”

莫寒月抿唇,浅笑不语,丹霞口快,说道,“可不是?我们小姐是出自书本网,又有什么是不会的?”

南乔连忙点头,说道,“丹霞姑娘说的是!”向莫寒月道,“内务府中旁的没有,上等的茶叶倒是不少,奴婢去取来就是!”辞过莫寒月,匆匆而去。

莫寒月向丹霞瞧去一眼,低头抿茶。丹霞会意,也寻个借口出来,尾随南乔跟去。

此时宫里做杂役的小太监前来洒扫,丹枫引他们进去清理,小顺子慢慢凑到莫寒月身边,张了几次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莫寒月抬头瞧他几眼,突然一笑,说道,“你放心罢,我既讨了你,日后纵离开,也会设法替你安置。”

小顺子微微一怔,这才回神她说的什么,眼圈儿一红,连连点头。又迟疑片刻,这才轻声道,“王妃,那位南乔姑姑,你……你还是当心些!”

“哦?”莫寒月扬眉,问道,“怎么?”

小顺子摇头,又踌躇片刻,才轻声道,“奴才……奴才见到她,心里总不稳当。昨儿夜里,王妃和两位姐姐说王爷的话,还是……还是避着她的好!”

昨夜临睡之前,主仆五人在外殿闲聊,丹枫担忧峻王,几人说过些峻王府里的话。

莫寒月向他凝视片刻,轻声道,“据我所知,你和她,都曾是前皇后宫里的人,不是吗?”

小顺子脸色顿变,咬着唇良久,才轻轻点头,说道,“皇……皇后出事之后,我们……我们宫里的人,死的死,押的押,就是有幸逃出几个,也……也和奴才一样,处处受人欺凌,只有她……”

只有她,不但没有受丝毫的委屈,还平步青云,做到内务府的掌事宫女!

莫寒月轻轻点头,心中微微一动,问道,“如今前皇后的宫里人,还有谁在?”

小顺子瞬间又红了眼圈儿,低声道,“本来那一劫之后,还有十几个活着的,分往旁的宫里。可是……可是这几年……这几年小凡子、小春子几个,都……都熬不过去,投湖的悬梁的,如今统共也只剩下五人。”

五人?

莫寒月抿唇,轻声问道,“除你和南乔,还有谁?”另三个人中,还有一个雅诗,另两个却确实不知道。

小顺子听她越发问的详细,心中暗觉不安,恳声道,“王妃,王妃心好,奴才是怕王妃吃亏,前皇后宫里的事,在这宫里是个忌讳,王妃还是别问了!”

莫寒月向他注视片刻,再问下去怕他起疑,也不再追问,轻叹道,“你们宫里不知,坊间却有许多前皇后的传言,我听你说起,好奇罢了!”

她不再问,小顺子倒好奇起来,加上说这么一会儿话,对她的畏惧之心渐淡,不由问道,“什么传言?”

莫寒月故作不在意,说道,“坊间流传,说前皇后未死,却是被人救去!”

“真的?”小顺子又惊又喜,一时忘记主仆有别,一把抓住她的衣摆,连声问道,“王妃是哪里听来,当真有此事?”

话问出口,一双点亮的眸子又瞬间变的黯淡,轻轻摇头,说道,“只是皇后……皇后被他们……被他们……”

想到前皇后莫寒月的惨状,“生不如死”四字在喉间滚了滚,终于不忍心出口。

看来,他是知道她被人断去肢体的事。

莫寒月向他注视片刻,见他眼底皆是哀凄,完全不似做伪,不由轻叹一声,说道,“生也罢,死也罢,你们跟她一场,她总会盼你们都好好儿的!”

小顺子连连点头,想到这几年所受的苦楚,如今总算摆脱,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南乔这一去,足足半日才回来,向莫寒月禀道,“内务府中有些杂事,奴婢一时耽搁,王妃莫怪。”命身后的小太监将一应茶具送进殿去。

莫寒月倒不以为意,浅浅一笑,说道,“无防,横竖在这宫里一时不走,我们晚些再试就是!”慢慢起身,目光扫向庭院里的杂草,淡道,“既然内务府的事南乔姑姑已处置妥当,不如唤人将这院子拾缀拾缀罢!”也不等她应,顾自向殿内去。

南乔听她语气不悦,显然此举有惩罚之意,不由微微一窒,抬头瞧着她的背影咬唇,应道,“是,王妃!”心中虽说不满,可是转念又将肚子里的气压下,唤来十几个做粗使的小太监,顶着烈日收拾庭院。

隔不过片刻,丹霞也慢慢回来,门外回道,“小姐,云翔殿的人说,谢沁娘娘去了明妃娘娘处,奴婢未得吩咐,不敢惊扰!”

自然是说给南乔听的。

莫寒月在里应道,“那倒罢了,横竖不是什么大事!”

丹霞应一声,挑帘子进去,向门外望去一眼,才低声道,“小姐,今儿这位南乔姑姑忙着呢,借故将贵妃和皇后那里都去一回,还又到问政殿外转那么一圈。只是奴婢不曾走近,不知她说些什么。”

莫寒月点头,说道,“左右她也不过是个奴才,能说什么?那两宫的人,怕是也未必肯听她说话!”

宫里众人皆知,她本是前皇后宫里的人,皇后卫盈毓见到她,自然觉得别扭。而她叛主之事,贵妃卫盈舒也未必不知,如今与皇帝又是那等情形,对她岂会不加提防?

丹霞回过话,心里有一瞬不大安稳,凑到她身边蹲下,轻声道,“小姐,明儿就是五日之期了!”

莫寒月点头,垂眸向她一望,不由轻笑,说道,“承亲王也倒罢了,你的印大哥该有消息了!”

丹霞大喜,忙道,“当真?”

莫寒月好笑,点头道,“比真金还真!”

话音刚落,就听殿外不远处小太监尖亮的声音喝道,“皇上驾到!”

莫寒月扬眉,说道,“来了!”好整似瑕的整一整衣裳,这才慢慢向外殿迎来。

刚刚走到殿门,就迎上怒气冲冲大步而来的宇文青峰。

莫寒月款款拜下,说道,“臣妇见过皇上!”

宇文青峰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拎起,另一只手将手中一卷揉皱的纸向她脸上一甩,咬牙道,“你还敢说,峻王没有反吗?”

第1119章 当真将她处死

莫寒月扬眉,将他手掌挣脱,自个儿将那卷纸捡起细看一回,露出一脸惊诧,说道,“皇上,这征讨檄文,不知哪里来的?”

“哪里来?”宇文青峰冷哼,咬牙道,“如今京城近处的州府大街小巷全部帖满,消息刚刚送进京来,算时辰,应当就是三日之前。”

三日之前,峻王逃走的第二天!

好快的动作!

峻王妃很满意,也毫不掩饰的点头,说道,“纵然峻王果然是逃走,可是短短一日就帖出檄文,办事倒也迅速!”低头再瞧几眼,又赞道,“这檄文的上字,虽有失工整,倒是虬劲有力!”

他是来和她讨论书法的?

宇文青峰皱眉,冷哼一声,说道,“那许多檄文,自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理那字做什么?”向檄文看去一眼,又不禁暗暗心惊。

若果然是峻王所为,要在逃亡的一天之内办到,几乎不可能,那他岂不是早已有备?

他设计诛杀棣亲王,进而再生擒峻王,算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如果峻王是早有准备,恐怕这一逃,不但再也不能抓回,恐怕很快会反。

似乎猜到他的心思,莫寒月垂首又将檄文看一回,指着最下的落款,奇道,“皇上,这征讨檄文,为何落款是一个‘莫’字?”

“什么?”宇文青峰一愕,劈手夺过来一瞧,果然在右下角写着一个拳头大的‘莫’字。不止如此,在‘莫’字之下,还画有一个图形标记。

这一眼,宇文青峰脑中顿时“轰”的一声,一把将檄文抓紧,一张脸已变的灰白。

旁人不知道,他宇文青峰岂会认不出来?那个图形标记,正是当年前皇后莫寒月征战沙场时,与心腹将领调兵遣将时的暗语之一。

这檄文,落款一个“莫”字,又有这样的图形标识,竟然是以前皇后莫寒月之名征调将士,讨伐他宇文青峰?

这一瞬间,脑中闪过一员跨马提枪的女将身形,那赫赫之威,凛然之气,就是隔过这茫茫许多年的时光,仍然灼痛了他的眼睛。

只是,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揽月亭,死在卫盈毓之手!

为什么?为什么此时,竟会有人借她的名义发出征讨檄文?难道,她的死竟然有假?

宇文青峰咬牙,捏紧手里的纸张,霍然转身,大步冲出冷宫,向凤藻宫而去。

莫寒月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喃喃道,“皇上,千万保重!”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丹霞看着皇帝的背影消失,悄悄轻扯莫寒月的衣袖,轻声道,“小姐,这是印大哥做的,是不是?”眼底眉梢,满是喜色。

这征讨檄文,果然出自莫寒月之手,只是交给印于飞,命许多人同时传抄,张帖各处州府,到宇文青峰手里,他能认出来的,自然只有那个依样画葫芦的标记。

而心中惶惑不安的宇文青峰,又哪里听得到主仆的对话,径直出冷宫,向凤藻宫而来。

长长七年,这是宇文青峰第一次踏进凤藻宫的正殿,幽暗的光线令他有一瞬间瞧不清殿内的情形。

听到小太监急匆匆的禀报,卫盈舒又惊又喜,快步从内殿迎出,盈盈跪倒见礼,说道,“臣妾见过皇上!”

那款款的身姿,端然是往日模样,甚至更增了几分柔媚,可惜,那漏风的鼻子却令宇文青峰忍不住皱眉。垂眸望他一瞬,也不唤起,慢慢问道,“莫氏的尸身,你葬于何处?”

“什么?”卫盈舒霍然抬头。

她没有料到,相隔七年,他对自己没有一丝看顾,今日好不容易来一次,问的却是那个死了七年的女子!

宇文青峰手掌握紧,大声道,“朕问你,莫寒月的尸身,你如何处置,葬在何处?”

卫盈舒抬头,怔怔的望着他,目光从渴念变成淡漠,跟着变成阴毒,也不等他唤,慢慢站起身来,淡道,“怎么今日皇上想起她来?”

宇文青峰咬牙,喝道,“还不快说!”

他越是逼问,卫盈舒心中越怒,咬一咬牙,上前一步,与他尺咫之间面面相对,说道,“皇上,这七年以来,你对臣妾置之不理,如今倒念起一个死人来了!”

看着她罩在脸上,没有一丝起伏的面纱,宇文青峰顿觉一阵厌恶,后退一步,冷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卫盈舒似乎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情,问道,“我发疯?哈哈……是我发疯?宇文青峰,你还有良心没有?你欺人如此之甚,还要说是我发疯?”

宇文青峰见到她的狂态,脸色越发难看,后退一步,举起手中的檄文,说道,“你看看罢!看看这是什么?”甩手丢到她的脸上。

卫盈舒的笑声戛然而止,将檄文捡起,但见上列宇文青峰十大罪状,桩桩件件,都是细细例数,有一些,竟然连她知道的也不详细。

宇文青峰见她翻到最后一页,冷冷道,“你再瞧瞧落款!”

卫盈舒目光下移,触到那个“莫”字,顿时如被开水烫到一样,一惊跃起,失声道,“怎么,莫家竟然还有余孽?”

话一出口,又跟着点头,说道,“不错,莫家那个丫头,这七年来,竟然始终没有擒到!”

被她提醒,宇文青峰顿时想起莫家还有一位二小姐莫寒水在逃,瞬间默然。思索片刻,才道,“你是说,这个莫,是莫二小姐的莫?”

卫盈舒睁大眼,问道,“不然呢?除她之外,难不成莫家还有旁人?”

宇文青峰定定向她凝注,不安的再问一句,“七年前,朕将她交给你处置,你确定,已将她处死?”

“当然!”卫盈舒咬牙,眸中满是愤恨之色,说道,“我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化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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