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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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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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霖好笑,说道,“景郡王已陪哲加族长一行先到湖边,萧侯爷也已一早过去,别院外马匹已经备好,各位公子、小姐这就随本王去罢!”

公子、小姐们听到已能出发,顿时大声欢呼,跟着谢霖向别院外走去。

莫寒月落后几步,向叶弄笛问道,“罗姐姐呢?”

叶弄笛道,“只在这里站了站,就先往湖边去了,不知在忙什么?”

自然是还存着担忧!

莫寒月点头。

别院门外,是长长的一道缓坡,正中修以宽大的石阶。此刻石阶两侧,各府的马儿早已鞍羁鲜明的系在树上,另还有几十匹御马供无马的公子、小姐骑乘。

莫寒月刚刚送叶弄笛上马,就听身侧有人唤道,“王妃!”

莫寒月回头,就见一个小太监跪倒行下礼去,不禁大奇,说道,“公公何必行此大礼?”

这一次内府务派来的宫女、太监都是粗使,从昨日这一行人往入别院,就都避的远远儿的,此刻这个小太监不但过来搭话,还行如此大礼,倒是奇怪的很。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磕过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说道,“奴才是来给王妃送马!”

“送马?”莫寒月一怔,见他手中牵着一匹白底黑斑的玉花聪,不由眼前一亮,说道,“这马……”

前一世半身戎马,令她识马强过识人,此刻一见这马,就知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只是不知道这小太监为何要将这匹马送到自己手上。

小太监见她不解,抬头向她一望,低声道,“王妃不记得奴才,奴才却不敢忘记王妃!”

这话就说的就更加奇怪,她又几时和一个伺马的小太监有瓜葛?没有瓜葛,又谈什么记得和忘记?

只是他抬头这一瞬,瞧在莫寒月眼里,还当真有些似曾相识,迟疑问道,“你是……你是……”

小太监躬身,回道,“奴才许益,两年前蒙王妃相救,这匹马,两年前皇上御赐,王妃始终不曾来领,奴才便替王妃好生养着!”

是啊,两年前……

莫寒月轻吁一口气,含笑道,“难为你还记着!”瞧瞧那马,说不出的喜欢,说道,“你是说,这就是当年皇上赏我的小马驹吗?”

当初她智擒刺客,皇帝要赏,她只为一时不忍,出口讨下这匹马驹,顺手救伺马的小太监一命。随后诸事连发,她早已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没想到,这个小太监还牢牢记着,将马给她送来。

第1004章 马儿流沙

许益见她欢喜小马,大感欣慰,点头道,“是,这就是两年前草原上诞下的小马驹,若非王妃,不只是奴才,怕连它也难保住!”伸手在马颈上轻抚,神情中满是珍爱。

莫寒月听他此言,心中却不禁一酸。

当初,他不过是选错一匹马,就至获罪。自己只是一时不忍,又恰好皇帝要赏,就顺手将他救下,不过是为着一条人命。

而他此刻的话里,倒似这匹马重过他自个儿的性命。

想他身为宫里的一个贱奴,想来素来被人轻贱惯了,又哪里想过,人的命要比一匹马重要?

心中暗叹,莫寒月只是浅浅含笑,说道,“想不到,当年的小马驹,长的如此神俊!”

许益眼中满是光彩,连忙点头,说道,“王妃,这马儿当真不是凡品,王妃是识马之人,一试就知!”

“嗯!”莫寒月接过马疆,细细打量这马,就见虽然还只是两岁的小马,可是毛皮光鲜,已经神俊非常,不禁点头,含笑问道,“可曾给它取个名字?”

许益连忙躬身,说道,“这马是王妃之物,又是御赐,奴才岂敢擅自取名?”

“一匹马罢了!”莫寒月轻轻摇头,轻抚马颈,含笑道,“这片片黑斑,倒像是流沙一样,就叫你流沙吧!”

许益满脸喜色,点头道,“流沙,当真是个好名字!”在马侧跪倒,说道,“奴才服侍王妃上马!”

看到他俯背低头,莫寒月不忍,轻声道,“我自个儿能够上马,不必如此,快起来!”

许益抬头,眸子里有些哀恳,说道,“请王妃充奴才服侍一回!”

救命之恩,两年来无以为报,只能尽力养好这匹马,此刻,只愿为眼前的少女多做一些事,以尽自己的报恩之心!

莫寒月微怔,隔了片刻,才轻叹一声,摇头道,“不如你替我牵马罢!”将马疆递回给他。

许益一怔,见她坚持不肯踩着自己的身体上马,只得谢过起身,替她带住马缰。

莫寒月在马背上轻拍两下,一撑马鞍,已跃身上马,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片刻的凝滞。

“好!”那一边,小静安王看在眼里,不禁出声喝彩,击掌道,“十一,单止上马这一手功夫,就令男儿汗颜!”

莫寒月含笑,说道,“谢王爷寥赞!”向他一笑,轻催跨下马,沿石阶而下,向湖边驰去。

如此骑术,还用旁人牵马?

许益也是满脸赞佩,知道她此举不过是安抚自己,心中越发感佩,忙快步跟上,伴在她的身侧。

驰下山坡,前边已是极开阔的地势,并没有特定的道路,莫寒月眼见公子、小姐们已全部散开,三三两两并羁而驰,低头向许益一望,问道,“这别院中的马,也是内务府调来?”

许益摇头,说道,“回王妃,是这别院中本就养着的!”

莫寒月一怔,奇道,“那你为何在这里?”

如果是内务府调来的马,自然会一同调来司马监的太监。可是内务府没有调马,许益身为司马监的人,又为何会在这里?

许益一默,侧过头躬身,低声道,“两年前,奴才获罪,被贬来这里!”

虽然因为莫寒月求情,得回一条性命,可是终究还是有罪,不能再留在宫里,就打发到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回天颜的别院里来。

莫寒月了然,轻轻点头,说道,“你被贬来此处,就将流沙也一并带来?”

许益点头,说道,“当初王妃救奴才一命,命奴才照顾流沙,奴才自当尽责,只是这两年来留在别院中,无法见到王妃,流沙也无法交到王妃手中!”

莫寒月轻叹,说道,“难为你了!”听他仍然辨不清自己是为了讨马还是为了救人,倒也不再说穿,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顺口道,“如今我在相府,出入有车,也用不到流沙,你既留在这里,可否仍替我照顾它?”

许益大喜,连忙道,“王妃放心,奴才定好好服侍!”一则舍不得流沙,二则,能为这少女做事,实在是心中所愿。

哪有说好好服侍马的?

莫寒月好笑,说道,“马儿若不驰骋,纵然是良马,也会变成废物,你可不能将它养娇!”低头轻抚马儿长长的马鬃,当真说不出的喜欢。

许益连忙答应,说道,“王妃放心,平日这别院没有人来,我们虽较宫里清苦,却好在无人拘管,奴才时常带它出来驰骋就是!”

托付过流沙,莫寒月纵目向湖岸上望去,轻声叹道,“想不到这京郊,还有如此水草丰盛的地界,这里的马儿,倒比宫里的马儿有福!”

许益点头,轻声道,“只要甘于辛苦,同样为奴,也比宫里的强些!”

他身份卑贱,在宫里时时常被身份高过他的太监凌辱,到这别院之后,留在这里有都是贱奴,谁也不比谁强些,倒少了许多折磨,于他,也算是因祸得福。

虽说莫寒月并不接触如此下等的奴才,但二世为人,对这人情冷暖,自然多领略几份,听他语气中带着些辛酸,带着些庆幸,不由暗暗一叹,轻声道,“你放心,旁的事我虽不能助你,日后会时常差人送些日常用的东西,缺什么少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许益吓一跳,连忙跪倒,说道,“王妃见谅,奴才断断没有向王妃抱怨之意,更不是向王妃讨要什么东西,王妃若是误解,奴才万死!”

本来走的好好儿的,他跪的突然,莫寒月冷不防被他吓一跳,听完他的话,才不禁苦笑,说道,“我只是感叹你们过的艰辛,才想相助罢了,又哪里说你索讨?还不快起来?”

许益迟疑一瞬,说道,“王妃,奴才方才的话……”

莫寒月轻叹,说道,“闲聊罢了,又有哪个往心里去,快起罢!”

许益这才谢过,起身仍牵马前行,却已不敢再随意说话。

湖岸边,景郡王、峻王二人正立着说话,见到她不自个儿提缰,反由一个小太监牵马过来,不由都是大为奇异,齐齐迎上。

峻王一把抓住马缰,问道,“十一,出了何事?”伸手扶她下马,向她身上打量。

景郡王看到峻王伸出的手掌,脚步顿停,只是凝目向她注视。

莫寒月浅笑,说道,“不曾有事!”撑着他的手掌一跃下马,向许益道,“这是峻王!”

第1005章 王爷有点吃醋

如峻王这样的天潢贵胄,莫说如今声势正如日中天,就算是从前的空壳子王爷,许益这样的贱奴也只有远远回避叩拜的份,又哪有上前行礼的福份?还劳王妃亲自引见!

峻王微愕,不禁向许益望去一眼。

许益也是微微一怔,忙跪倒磕头,俯首于地,说道,“奴才见过王爷!”

王爷,而不是峻王!

峻王扬眉,向莫寒月投去一眼。

莫寒月脸上展出一个极欢喜的笑容,拍拍流沙的脖子,笑道,“王爷可还记得,两年前十一抓贼,皇上赏给十一一匹初生的小马?”

被他一提,峻王顿时恍然,含笑道,“想来这就是那匹小马,这个是……”看看许益,说半句不说。

幼时的皇长孙宇文峻,可是与宋思明齐名的神童,博闻强记,过目不忘,不是只往大处着眼的莫寒月可比,当年只是在莫寒月帐外初初一瞥,依然记得此人的形貌。

只是,此时莫寒月郑而重之的命这个奴才拜见,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也就不将“奴才”二字出口。

许益哪知道峻王转的念头,忙俯首道,“奴才就是当年蒙王妃所救司马监的奴才,许益!”

“嗯,许益!”峻王点头,说道,“起来罢!”抚一抚流沙的马颈,赞道,“当真是一匹好马!”

莫寒月微微一笑,将马交给许益,说道,“马儿还小,骑这一会儿倒还罢了,时久怕吃不消,今日你且带它走走罢!”

许益忙应,又再磕头辞过,这才牵着流沙离开。

莫寒月上前与景郡王见礼,说道,“王爷好早!”

景郡王含笑,说道,“十一客气?”

寒喧过,莫寒月这才又转身峻王,问道,“昨儿一夜,王爷可曾发现什么?”

峻王悠然笑道,“还是十一沉得住气,这会儿才问!”说完向景郡王望去一眼。

景郡王挑眉,好笑道,“不过是怕你一时调不齐人手罢了!”

看来,是景郡王一早赶来湖边,就已问过昨夜的情形。

而这两人的神色,也断断不是没有所获的样子,莫寒月倒不再追问,只是向景郡王问道,“王爷是与哲加族长同来?”

景郡王点头,说道,“哈萨族一行此时在湖边歇息!”引着她向哲加等人歇马处而去。

哈萨族是马上民族,族中无论男子女子,都喜马上驰骋。而盛京城中的公子、小姐们久在盛京,难得到这山野之间来,得此机会,更是不愿放过。

有几府的小姐不会骑马,自有哈萨族的青年和别府的公子前去热心教导,就是各府的丫鬟们,有主子放任,也巴不得去玩乐,就是不会骑马,也是在草地、绿草间奔跑欢笑。一时间,整个湖边扬起一片笑起。

莫寒月被容九乔缠不过,与她赛两回马,让她一局,才算是敷衍过去,顾自寻到峻王,询问昨夜的情况。

峻王浅笑,目光从湖边收回,轻声道,“别院设宴,又是我们几府做东,旁人又岂会有不借机做些什么的道理?本王本就调集三百亲兵守在近处,听候调遣!”

原来早有准备……

莫寒月扬眉,却突然向他一望,说道,“怕是王爷故意四处张扬,将人引来的吧?”

这个家伙,光内府务就派去许多差事,又有谁是不会得信儿的?

峻王低笑出声,说道,“本王不过是早早将消息放出去罢了,旁人不来,本王又有什么法子?”

莫寒月轻轻摇头,说道,“从各府所用的奴仆,我们都步步防范严密,旁人想要动什么手脚,并不容易,除去内务府,那就只有明晃晃的从外头攻来。如今王爷悠哉悠哉的在这里,难不成昨夜就已有过一场恶战?”

峻王轻叹一声,伸手勾她入怀,轻声道,“十一,你可以不必如此聪明!”这样聪明的女子,虽说令人激赏赞叹,却又令人心慌,总觉不知何时,就无法将她掌控,脱离自己的身边一样。

也就是说,事情果然已经解决?

莫寒月的心思还在这场计谋上,并未留意峻王的感叹,皱眉问道,“王爷可曾拿到活口,不知是谁的人?”

“要活口做什么?”峻王懒洋洋的打个呵欠,淡道,“难不成,审出人来,我们还去告御状不成?”

“没有活口……”莫寒月瞠目,问道,“一个都没有?”

“没有!”峻王摇头,淡淡的道,“我们别院宴客,又岂能带太多兵将?就是王府的亲兵,也要向兵部报备,暗中能来的自然都是好手。如今这别院里住着许多没有武功的公子、小姐,若被他们一人闯进别院,纵做不成什么,怕也会有所惊扰,自然是一招毙命,不留一个活口。”

清润的声音,淡淡而语,就如清晨的风,徐徐的拂过湖面,听来颇为悦耳。可是,这其中的语意,却带出凌厉狠辣,饶是莫寒月杀敌无数,听之也不禁心头一颤。

可终究是半生戎马,片刻之后,已经了然,轻轻点头,说道,“不错!”

其实是谁动手已不重要,无非不过是留在盛京城中的几人,留下活口,逼出口供也一无用处,倒不如直接处置来得干净利落。

既然此事已经不必担忧,莫寒月也就不再多问。

远远的,笑声阵阵扬起,放眼望去,都是欢笑嬉闹的少年男女。莫寒月含笑注视一会儿,说道,“我去瞧瞧流沙!”也不辞礼,径直起身离去。

峻王扬眉,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低声道,“怎么,那马儿比本王俊么?为什么从不见你去瞧本王?”

王爷有点吃醋。

“嗤!”身边,传来一声轻笑,回过头,就见哲加正走过来,含笑起身,说道,“怎么哲加族长不去骑马?”

哲加摇头,在他身边坐下,叹道,“峻王妃宁肯瞧马,也不愿多瞧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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