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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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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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酒侯?有这样的封爵吗?

可是到此地步,任娄岳心中酸苦,也只能假意欢喜,伏地谢恩。

承亲王宇文青杨举杯望向娄岳,笑道,“本王恭喜侯爷!日后依附我大梁,自然强过黑岩弹丸小国。”

弹丸小国,也总比做阶下囚好!

娄岳俯首,低声道,“多谢王爷!”见小太监递过酒来,只得一口饮尽。

另三位亲王一见,也纷纷效仿,娄岳强撑笑意,一一饮尽。

承亲王转向皇帝,笑道,“皇上,侍酒侯能有今日之喜,全是峻王之功,何不请侯爷也为峻王侍一回酒?”

以一国之君为皇帝侍酒已经屈辱,现在让他为亡他之国的王爷侍酒?

娄岳霍然抬头,对上承亲王望来的眸子定定片刻,又再垂下,低声道,“臣感峻王之恩,理该如此!”

宇文青峰微微挑眉,目光在二人之间略略一转,不由笑起,点头道,“侍酒侯既有此心,自当成全!”向小太监道,“给侍酒侯拿壶酒去!”

小太监应命,取酒交到娄岳手中。

承亲王见娄岳身戴镣铐,举止间步履艰难,又道,“皇上,侍酒侯既然已经臣服,自然已是我大梁之臣,这刑具……”

“是朕一时忘了!”宇文青峰淡淡接口,命人替娄岳除去刑具。

其实这么大一个人在面前,那镣铐又极为惹眼,又怎么会忘记?实在是看着一国之君在自己面前受辱,宇文青峰才觉心中畅快。

娄岳身上镣铐除去,又再拜谢过皇帝,略一迟疑,又至承亲王案前,给他磕下头去,说道,“多谢王爷!”

承亲王伸手相扶,含笑道,“日后都是一殿之臣,侯爷不必大礼!”

娄岳被他所扶的手掌缩回袖中,抬头向他一望,这才慢慢起身,双手捧着酒壶,向峻王走去。

看到娄岳虚浮的脚步,莫寒月心头不禁突的一跳,骤然抬头向承亲王望去,果然见他唇角闪过一抹阴冷,瞬间消失。

莫寒月心中一紧,又再转头向峻王望去,只见他唇噙浅笑,正一脸兴味,望着娄岳越走越近,仿佛对这亡国之君的侍酒颇为期待。

莫寒月心中暗急,看看他上首的景郡王,也正垂眸饮酒,再看看他下首的谢霖,却正侧头与另一边的武安侯萧枕江说着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留意承亲王和娄岳的异样。

此刻娄岳已在峻王案前跪下,捧着酒壶替他满满斟上一盏酒,俯首道,“多谢王爷为臣指点迷津,请满饮此杯!”

峻王含笑,淡道,“侯爷客气,日后我们同殿为臣,倒不必行此大礼!”一双俊眸向他定定而视,伸手将他手中酒杯接过。

莫寒月眼看他一杯酒往唇边移去,一颗心不禁突突直跳,突然失声喊道,“啊哟!”跟着身子一滑,一把将自己面前的案子推翻,顿时“稀哩哗啦”一阵大响,美酒菜肴溅的到处都是,上首的卫盈璧和下首的侯氏也连忙闪避,仍是被酒水溅上身来。

满殿的人正观赏娄岳忍辱为峻王侍酒,突然听到这阵大响都吃了一惊,齐齐向她望来。

峻王更是关注,立刻将酒杯放下,问道,“十一,怎么了?”

莫寒月低头,一只手在腿上轻抚,却抿唇不语。

宇文青峰也不禁微微扬眉,问道,“峻王妃,发生何事?”

这御前伴宴,虽然不禁谈说走动,可是这突然大叫,又倾倒案几,却是御前失仪。

莫寒月抬头向他一望,慢慢起身跪倒,轻声道,“十一腿麻,本想悄悄松快一下,哪知道一时没有坐稳,惊扰圣驾,请皇上恕罪!”

峻王吁一口气,也忙道,“皇上,十一素来持稳,断不会故意惊扰圣驾,请皇上勿怪!”维护之情溢于言表。

谁这么长久坐着不会腿麻?

众人一听,倒也不以为意。

黑岩一国,尽毁在峻王的手里,侍酒侯娄岳听到这个小小少女竟然是峻王妃,也不禁回头向她望来一眼。

自己生辰,宇文青峰也不愿另生枝节,摆手道,“罢了,今日只是宫宴,大伙儿也不必拘谨,随意些好!”

近驾服侍的小太监都极为机灵,一见皇帝不责,忙奔过两人收拾,替她重整杯盘。

莫寒月谢恩起身,抬头向峻王望去,回以一笑,目光在他案上的酒一停,又再移开,仍静静坐回。

一阵小小的骚乱过去,承亲王这才挑眉,含笑道,“峻王妃年幼,自然不耐久坐,峻王初初回京,想来还不曾与峻王妃说过体已话儿,饮过这杯酒,不如御园里走走,看看这春夜风光也好!”一句话提醒众人,侍酒侯还在为峻王侍酒。

第974章 喜事成双

峻王微微一笑,说道,“六皇叔说的是!”也不推脱,取过面前酒杯,向娄岳一举,淡笑道,“多谢侯爷!”仰首一杯饮尽。

承亲王深深向他凝视,击掌赞道,“峻儿征战两年,越增豪气!”

峻王撤杯,含笑道,“六皇叔过誉,这两年,还当真是极少如今日一般尽兴!”说完将酒杯向身边太监一丢,说道,“给本王换大碗,本王要敬过皇上和众位皇叔!”

敬酒用大碗,你当旁人也像你是酒鬼?

宇文青峰皱眉,笑道,“峻王,你是要将你几位皇叔都灌倒吗?”

承亲王笑道,“峻儿年少英雄,立此奇功,也难怪他意气风发!”身子前倾,含笑道,“峻儿,这敬酒也倒罢了,如今你创下如此功勋,身为皇叔的,也为你开心,理当送礼恭贺。你说说,想要什么?”

是啊,皇帝已经赏过,皇叔也想赏点什么,也属寻常。

另三位亲王一听,也不能显的自己小家子气,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我们身为皇叔,也自当祝贺!”

峻王侧头向四人望去一眼,问道,“四位皇叔是说,要赏峻儿贺礼?”

承亲王笑道,“那还有假!”

别的不说,四位亲王至少还不会在意几万几千两的钱子。

峻王侧头想想,一双桃花眼已向莫寒月扫去,说道,“皇上赏赐的封地也倒罢了,盛京城物华天宝,又有何处比得上?只是皇上指婚已有两年,皇叔不曾大婚,侄儿想求圣旨,也师出无名啊!”

大婚的事,虽然叔侄之间不必论什么辈份前后,可是承亲王王妃可是峻王妃的亲姐姐,人家姐妹总要论一个长幼有序。你承亲王不将承亲王妃迎走,峻王又如何迎娶峻王妃?

莫寒月没料到他一句话拐到大婚上来,不禁一愕。虽然是二世为人,可是当着这满朝文武、各府内眷,被提到此事,仍觉心中尴尬,向他瞪去一眼,才想到自己额前留海挡着,他根本不能瞧见,不禁心中暗恼。

宇文青峰最初听他说任哪处封地都不及盛京,心中泛上些恼怒,哪知他话锋一转说到大婚上,一愕之后,不由开怀大笑,摇头道,“峻王这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啊!早知如此,朕不赏封地,径直赐你完婚就是!”

峻王大喜,连忙出席跪倒,说道,“皇上的赏,臣断不敢辞,只是好事总要成双,今日皇上寿辰,是为一喜,又接收黑岩国千里疆土,是为双喜。如今臣得皇上赏赐封地,也是一喜,不如再赏侄儿一个恩典,也凑成双喜如何?”

这是径直讨旨啊!

只是他这求的是迎娶早已指婚的王妃,应与不应,皇帝一句话之间,都不会引人猜忌,殿上顿时响起笑声,有几府的公子大着胆子凑趣,嚷道,“是啊,好事成双,皇上不防成全峻王!”

莫寒月却暗暗咬牙,向他狠狠瞪视。

这个小子,自己救他一命,他倒演出这一招来。

倒是景郡王微微摇头,说道,“峻王,十一再有两年才及笄呢,你此时相求,要皇上如何应你!”

峻王挑眉,说道,“又有哪条律法,女子没有及笄不得成亲?”

古时女子虽说十五及笄,可是十二三岁嫁人生子并不在少数。

小静安王皱眉,说道,“总要有长幼之序吧?”

峻王点头,转向承亲王,说道,“六皇叔要送贺礼,最好不过成全侄儿,就请六皇叔尽早大婚如何?”

你要的礼,就是人家早一些大婚?

这是什么话?

满殿的人听到,都不禁好笑,承亲王脸上的笑容却已有几份僵硬。

不错!卫盈璧生的花容月貌,床笫之间也是无穷的滋味,可是要做承亲王妃,这身份、教养,终究还是有所欠缺。

所以这两年来,承亲王虽时常命人接卫盈璧过府,却绝口不提大婚。所幸卫盈璧也还年幼,倒也无人催促,哪知道,峻王竟然抓住自己一语,当殿相求。

承亲王要想到自己承亲王府的体面,皇帝却不以为意,不禁笑道,“峻王出征两年,倒是当真长成,有了家室之想,也好!”向承亲王道,“朕记着,承亲王妃明年就要及笄,是吗?”

承亲王无奈,只得勉强点头,说道,“是!”

宇文青峰点头,说道,“亲王大婚,礼部一应安排下来,总也要有大半年的时间。等到六王大婚之后,再备办峻王的亲事,怕也在明年后半年了!”点点头,说道,“也无不可!”

峻王大喜,也不等他把话说完,连忙磕头,说道,“臣谢皇上隆恩!”

“谢什么恩?”宇文青峰愕然。

峻王道,“方才皇上下旨,命臣明年后半年大婚!”

“下……旨……”宇文青峰张了张嘴,后半句话说不出来。

那句话,自己刚才果然说过……

承亲王却不禁暗急,皱眉道,“峻王,皇上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峻王扬眉,说道,“皇上是金口御言,岂能如无知小儿一般,随口说说?”

一句话扣死,不下旨你就是黄口小儿,出尔反尔。

宇文青峰瞪他一眼。自然不愿为了这无关紧张的事被人说皇帝言而无信,微微点头,唤道,“礼部!”

礼部尚书宋达开忙出列跪倒,说道,“臣在!”

宇文青峰命道,“明日早朝之后,你会同钦天监,挑选黄道吉日,着手备办两位王爷的大婚!”

宋达开躬身应道,“臣遵旨!”

峻王却道,“皇上,挑选两个皇道吉日也太过麻烦,为何不能定在同一日。礼部也轻省许多!”

你半年都不想多等!

几位老成些的大臣不禁轻轻摇头。

这峻王出征两年,本来看沉稳了许多,怎么还是这副性子?

皇帝未应,就听景郡王道,“峻王和六王爷同为皇室宗亲,这大婚岂能儿戏?总要容礼部从容备办,峻王又何必急于一时?”

本来峻王早半年晚半年迎亲,皇帝也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皇室的体统总还要顾着,听景郡王一言,也轻轻点头,说道,“是啊,何况峻王妃年幼,峻王也不必急于一时!”旨意就此定下,命执笔太监拟旨。

第975章 恐怕她只能辜负

旨意颁下,峻王喜不自胜,承亲王气闷,瞧瞧另一边,卫盈璧喜动颜色,而峻王妃却只是端端正正坐着,仿佛此事与她无关一般。

承亲王的目光转上退缩一边的侍酒侯娄岳时,眸中又不禁露出一抹狠戾的得色,倒也不再反对。

峻王想大婚,那也要看有没有命等得到!

礼部尚书宋大人突然领下这两桩大差事,哪敢耽搁?向卫东亭道,“回头下官命人去府上请准二位王妃的生辰,再会同钦天监定日子,或者相爷如果记得,此刻写给下官最好!”

这宋尚书还是个急脾气!

这话倒正中峻王下怀,连忙道,“宋大人言之有理!”一双俊眸,万分期待的望向卫东亭。

卫东亭一愕,不禁向对面女子席上望来一眼。

还当真不记得,这两个女儿的生辰,府里也向来不给庶女备办庆祝生辰。

侯氏见他望来,也不禁傻眼,转头向上首的两个女儿望去。

卫盈璧听说要选日子大婚,这大婚后,她可就是承亲王府的正牌当家主母,自然满心欢喜,见卫丞相和卫相夫人一时都答不出来,心中大为焦急。

但是女儿家的生辰,总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虽说卫盈璧少受教养,这一点却还是知道的。

皇帝看到那夫妇二人的神情,不由含笑摇头,说道,“卫相,这可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连王妃的生辰都不记得?”不止卫相不记得,卫相夫人也一样不记得。

只是这二人虽然贵为王妃,在相府却是庶出,不记得生辰,倒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目光从承亲王身上掠过,带出一些讥讽,目光又落在卫盈璧身上,说道,“承亲王妃,不知是哪一日生辰,即刻给宋大人报上,也好择日大婚!”

卫盈璧见皇帝问来,连忙起身跪倒,俯首道,“是!”微一沉吟,微微抬头向皇后的位置一望,轻声道,“臣女较皇后娘娘晚两日,倒是同一个时辰。”

皇后的生辰,是大梁朝的千秋节,身为礼部尚书,自然知道,即刻命人记下。

这位承亲王妃,往常做不少蠢事,这会儿反应倒还算敏锐!

众臣轻轻点头,又不禁向莫寒月望去。

承亲王妃尚且答的巧妙,那这一向机巧百变的峻王妃,又不知道会如何回答,倒不禁有些期待。

莫寒月见满殿的目光,包括皇帝、峻王在内,齐齐向她望来,不禁微微挑唇,端端正正坐着,淡淡道,“十一七月十八生辰!午时!二刻!”

清脆的声音,语气极为清柔,只是平淡的说出一个日期,一个时辰,却不知为何,落在众人耳中,心头骤然掠过一抹冷意,却又很快散去,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归于何处。

宇文青峰微微一愕,问道,“你说什么?”不禁转头向卫东亭望去一眼。

卫东亭也是脸色微变,怔怔向莫寒月注视,一时搞不清楚,是自己听错,还是……这只是一个巧合?

不错!巧合!一定是巧合!

七月十八!

六年前,莫、季两家行刑的日子!

皇帝宇文青峰和丞相卫东亭,别的日子或者不记得,这个日子,却跟着两大世家的毁灭,深印入他们的脑中。

七月十八,午时三刻,莫、季两家,满门抄斩!

这是当时宇文青峰亲传的圣旨,他自然不会忘记,而那一天,也正是前皇后莫寒月殒命的日子,他又怎么会忘记?

只是,现在峻王妃说的是午时二刻,倒令他们心中疑惑之外,也只当是一个巧合。

而刑部尚书左中行却不禁脸色大变,见鬼一样盯着莫寒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只有他知道,本来定在午时三刻的行刑,被他提前到午时二刻,为的,是腾出手来,对付正疾骑赶回的季子谦!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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