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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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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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敬行暗惊,失声道,“这……这是又发生何事?”

赵顺一脸惶急,大声道,“大夫!大夫!快来先瞧六公子!”

一名大夫闻声奔来,只是略略一查,就微微摇头,说道,“已经不中用了!”

卫盈莲脑中轰的一声,身子轻轻一晃,忍不住放声大哭,叫道,“不!不!六弟……六弟……”扑前抱住卫敬朋的身子,连声叫喊。

卫敬行的身子轻轻颤抖,轻轻摇头,说道,“怎么会?怎么会?”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十几个兄弟姐妹还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吃茶,可是转眼之间,竟然成了这副局面。

赵顺立在他身边,说道,“三公子,我率人入园去寻六公子,哪知道……哪知道池塘边的石头松动,他们二人不防摔了下去,池塘下,竟然有许多尖石,六公子……六公子就是卡在两块尖石之间。”

“尖石?”卫敬行脸色变的青白,目光怔怔望着卫敬朋的尸身,喃喃道,“难怪……难怪我没有瞧见他,如果……如果再多寻一会儿……”

如果不是他急着带卫敬岩回来救治,如果入水再找一遍,或者就能将卫敬朋求回。

看到卫敬朋小小的尸身,莫寒月骤然阖上双眸。心,也跟着有一瞬间的颤抖,实不知,自己此举,是对?是错?

上一世,她沙场征战,死在她手里的人不在少数,可是……那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啊,即使他是卫东亭的儿子!

可是……

也就是短短一瞬,当初刑场上那满眼的鲜血辅天盖地而来,瞬间将她心底的不忍击碎。

她莫、季两家满门五百口人,又有多少孩子跟着一同蒙难?卫东亭一党,又何曾手软?

狠狠咬牙,莫寒月缓缓张眼,定定向卫敬行注视,淡道,“三哥放心,既然是在十一这里出事,十一必会给大伙儿一个交待!”

“交待?”卫敬行霍然抬头,咬牙道,“卫十一,如今出的可是人命,你要如何交待?”

莫寒月将目光落在卫敬朋小小的尸身上,眸中露出一丝悲哀,一字字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是啊,莫、季两家满门,五百余条人命,卫家要如何来偿?

“好!”卫敬行又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连连点头,冷笑道,“那就等十一妹妹的裁夺!”

莫寒月垂眸,侧头向卫敬岩望去,见他双眸紧闭,脸色惨白,不由心底暗叹。

听卫敬博的讲述,这位四公子倒有些真性情。可惜!可惜他是卫东亭的儿子!

今日这场局,虽说不是她亲手所设,可也是她有心引这些人入局,只是到底最后谁会中招,却是各凭天命。

这里的消息传到园子外,满府皆惊,八姨娘跌跌撞撞的闯进院子,一眼瞧见卫敬朋小小的尸身,尖叫一声,险些晕去。

卫盈莲忙一把将她抱住,哭道,“娘!娘!你节哀!你节哀啊!”

八姨娘窒了片刻,终于“哇”的哭出声来,扑上卫敬朋的尸身,嚎啕大哭,叫道,“儿啊!我的朋儿……你死的好冤……好冤啊……”

卫盈莲跟着落泪,咬牙道,“娘,六弟不能白死!不能白死!”抬起头,狠狠的向莫寒月瞪视。

八姨娘被她一提,也霍然抬头,尖声叫道,“卫十一,是你!是你!”双手箕张,向莫寒月扑来。

还未扑到她身上,丹霞一手横来,已将她挡开。

莫寒月挺立不动,淡道,“八姨娘,事情还未分明,请八姨娘先歇歇!”

八姨娘大怒,喝道,“贱婢,你竟敢动手?”

挥手向丹霞打去,却被丹霞一把握住手腕,淡道,“姨娘还是歇歇罢!”顺手回推,将她摔入一张木椅之中。

八姨娘打莫寒月不着,反而被一个丫鬟推这一下,转眼看到小儿子的尸身,更是又悲又痛,忍不住捶胸顿足,放声大哭。

第518章 与所有的兄弟姐妹为敌

卫敬行脸色大变,咬牙道,“卫十一,八姨娘爱子新丧,你……你还有没有心肝?”

莫寒月挑眉,说道,“正因为念在八姨娘爱子新丧,才只请八姨娘歇歇罢了!”

卫敬行不知道,可是卫盈莲却不禁色变,指着莫寒月颤声道,“卫十一,你敢!”

一年前,这个傻子的话言犹在耳,这处小院,非请而入,不管是谁,都是打出去!

莫寒月向她淡淡而视,说道,“有何不敢?”

卫敬行见她到了此刻,竟然一脸淡然,没有一丝悔过之意,不禁又惊又怒,向她指道,“卫十一,你……你要与所有的兄弟姐妹为敌吗?”

岂止?

莫寒月眉目微动,问道,“三哥何出此言?”

卫敬行咬牙,说道,“今日你下帖相请,结果一死三伤,你……你竟……你竟……”一时间,气结于胸,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只听院外丹枫回道,“小姐,三小姐回来了!”

只这一句,院子里顿时一寂,就连八姨娘也噤声抬起头来。

莫寒月厉声喝道,“还不带她进来!”

随着喝声,卫盈秀一个踉跄,已被丹枫推进院子,一眼看到院中的情形,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这……这是出了何事?”

“何事?”莫寒月冷笑,一步步向她走去,淡道,“三姐姐,你替妹妹修的好园子!”

卫盈秀听到“园子”二字,心头怦的一跳,失声道,“你们……你们进了园子?”慌乱之下,望向四周神色各异的兄弟姐妹。

莫寒月停步,冷道,“怎么,那园子进不得吗?”

卫盈秀看看莫寒月,又望望地上卫敬朋的尸体,一瞬间,寒意直透脊背,结结巴巴道,“我……我……”

莫寒月咬牙,冷冷问道,“不如三姐姐来告诉妹妹,那假山为何会崩塌?池塘边的石头为何会松动?池塘里为何会有那许多的尖石?亭顶的横梁为何会掉落?那河上的木桥,为何会断掉?”

她一句一问,都是卫盈秀所下的陷阱之一。

卫盈秀不禁步步后退,连连摇头,说道,“我……我怎么知道?昨儿……昨儿我分明还去……还去……”

莫寒月低笑一声,说道,“是啊,三姐姐昨儿才带着丫鬟去清扫,却毫发无损,为何今日旁人进园,就会出如此多的事故?”

卫盈秀步步后退,突然咬牙,大声道,“我又如何知道?今日我一早被你打发出府,此刻刚回,又哪里知道发生何事?”

“是吗?”莫寒月冷笑,下巴微扬,冷冷向她注视,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是今日我在你离府之后,将假山山石挖松,毁掉木桥的桥板、栏杆,池塘里放入尖石,还将亭顶的横梁松动,只等着几位公子、小姐入园?”

卫盈秀本就想到这些说词,此时被她抢先说出来,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莫寒月冷笑一声,抬眸向卫敬行望来,问道,“三哥也是如此想吗?”

卫敬行瞧瞧卫盈秀,又看看莫寒月,不禁双眉紧皱,一时难以分辩。

据他所知,这位三姐素来清和,从不与众姐妹争竞,因为大公子卫敬言的关系,兄弟姐妹也要敬她三分。要说她设下毒计要害这许多兄弟姐妹,委实难信。反而是眼前的十一小姐,自幼受父母冷落,平日也受姐妹们不少凌虐,心中必然怀恨。

可是,单凭这院子里的十几个小丫鬟,单单半日的功夫,又如何能做出这许多事来?

莫寒月见他神色不定,不由冷笑,说道,“既然三哥也不能分辩,又事关人命,只好听凭爹爹裁决!”转头望向赵顺,说道,“赵管家,劳烦你亲自到皇宫外守着,见到爹爹出来,速速回禀!”

虽然说现在院子里的公子、小姐都较莫寒月年长,可是莫寒月却是嫡女,又掌半个家,支使下人,也是份所应当。

赵顺微一迟疑,说道,“十一小姐,那这里……”

莫寒月唇角微勾,凝出一抹冷意,说道,“调家丁护院过来,将这园子封起,任何人不许出入,等爹爹回来查验!”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赵顺点头,说道,“小人即刻就去!”一路喝命,拔步飞奔而去。

莫寒月微微阖眸,慢慢退回椅中坐下,向丹枫道,“你唤几个丫鬟,取几床被褥来,给四公子用,再卸块门板下来,给六公子停用。”

“不用你假好心!”八姨娘嘶声大吼,扑前抱住卫敬朋的尸身不放。

莫寒月垂眸,淡道,“八姨娘,六哥也倒罢了,四哥重伤,如今秋凉,你要他冻着吗?”

“我……”八姨娘顿时脸色惨白,抬头愣愣的瞧着卫敬岩,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寒月见她不语,向丹枫微微摆手,丹枫应命而去。

卫敬行向莫寒月注视片刻,见这片刻功夫,她使人禀报卫东亭,命人封禁园子,又使丫鬟照护卫敬岩,指挥停当,竟然挑不出一丝错漏,不禁微微皱眉。实不知这是她事先想好,还是这小小女娃本就心思慎密。

卫东亭和侯氏刚出皇宫,听到赵顺的禀报,不禁惊的三魂不见七魄,即刻上轿,一路急赶,匆匆返回。

八姨娘一见他进院子,立时扑上前抱住双腿,号啕大哭,叫道,“相爷!相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我的朋儿……我的朋儿死的好惨啊……”

卫东亭一眼看到当院门板上摆放的卫敬朋的尸体,不由禁的手足冰凉,喝道,“十一,究竟发生何事?”万万没想到,不过是离府半日,府里就发生如此大事。

卫盈莲抢先一步,说道,“爹爹,今日十一妹妹下帖子请我们前来,说是为三哥、四哥接风,哪里知道……哪里知道竟然设下陷阱,六弟……六弟……”说到后句,双手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接风?”卫东亭低声重复,目光扫过院子里摆放的案几、茶果,冷声道,“就是在这里接风吗?”虽说卫敬行、卫敬岩二人只是两个庶子,可是就以茶果在这院子里接风,也显的过于粗陋。

第519章 几次暗下毒手

五小姐卫盈瑶接口道,“回爹爹,十一妹妹说,如今秋高气爽,坐在屋子里气闷,反而是院子里自在。后来不知为何,六弟就闹着要去游园,拉着五弟同去。”丝毫不记得,是她口口声声提到这新修的园子,才令卫敬朋起意。

“游园?”卫东亭冷下脸,向卫敬行望去,唤道,“老三!”

卫敬行点头,说道,“回爹爹,果然如此,只是……”抬头向莫寒月望去一眼,咬牙道,“这园子如此凶险,十一妹妹竟不加劝阻,恐怕难辞其咎!”

卫东亭的脸色一寸寸冷下去,向莫寒月定定注视,问道,“十一,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现放着一个重伤的卫敬岩不管,倒是向她步步紧逼,八姨娘也好,卫敬行也罢,还有那五小姐卫盈瑶、七小姐卫盈莲,还当真是有趣的紧啊!

莫寒月垂头,将唇角的一丝冷笑掩下,说道,“既请爹爹回来,此事自然要查个分明,只是三哥重伤,爹爹可否先请太医诊治?”

卫东亭一惊,这才留意到,廊子里还躺着一个卫敬岩,不禁脸色更加难看,向赵顺道,“快,拿我的帖子,命人去请太医!”

赵顺应命,拔步飞奔而去。

莫寒月又命丫鬟将两张椅子并排摆在檐下,行礼道,“爹爹、母亲请坐!”

卫盈莲冷哼,大声道,“卫十一,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如今生出这等大事,岂是容你瞒哄得过去的?”

莫寒月回头向她淡淡一扫,这才向卫东亭道,“爹爹,事已至此,不要说姨娘、兄长们不肯,就是十一,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卫东亭见她气定神闲,又言之成理,不禁微微点头,与侯氏在椅中坐下,说道,“说罢,究竟为何会发生这许多事?”

莫寒月端端正正向他行下一礼,禀道,“回爹爹,今日十一因为娘娘省亲之事,将几位兄长、姐姐请来,一为商议上元节所穿用的衣裳首饰,二来也顺便为三哥、四哥接风。”

卫东亭点头,说道,“这倒也是理!”原来不是特意为了接风。

莫寒月续道,“后来六哥说要游园,拉四哥、五哥同去,九姐、十姐也跟着往园子里去,随后就发生这许多事!”

卫东亭向卫敬行望去,问道,“老三,经过可是如此?”

卫敬行点头,说道,“是,确实如此,只是……只是有谁知道,那小小一座园子,竟然会有如此多的陷阱!”

卫东亭皱眉向莫寒月注视,说道,“十一,这是你的园子,也是你将人请来,那园子有许多危险,你岂会不知?为何不阻拦?”

“是!”莫寒月点头,抬起头定定向他注视,说道,“回爹爹,这园子是一个月前才刚刚修好,十一随爹爹行宫伴驾,前日方回,昨日又跟着母亲处置府中杂物,也是近晚才回来。今日前晌,也是留在前院,此间并无瑕去查看园子。”

侯氏见卫东亭望来,轻轻点头,说道,“不错,昨儿整整一日,十一都在后宅花厅里,一问习妈妈就知,今日我们出府之前,十一也始终跟着我!”

莫寒月见她做证,又续道,“昨日十一从前头回来,三姐姐来交差事,说是园子已经修成,十一乏累,只命她带人将园子洒扫一回,想今日得闲去瞧瞧。”

卫敬行听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说道,“可是十一妹妹未去,却是旁人进了园子。”

莫寒月目光向他一扫,微微点头,说道,“是!只因今日一早,殿上传下旨意,娘娘要在上元节省亲。十一担着府里内宅的事务,想三哥、四哥很快就要忙碌,怕再难得空闲,只能将些许小事抛下,下帖将各位兄长、姐姐请来,商议所用的衣饰。”

侯氏听到这里,连连点头,说道,“自然是娘娘省亲的事大,一个园子又不会长腿跑了,不急在一时。”

娘娘省亲,如今是卫东亭和侯氏心中一等一的大事,八姨娘听她将此事抬出来,侯氏果然对她句句回护,不禁又惊又怒,嘶声大吼,叫道,“卫十一,你不要以为将娘娘抬出来,就可将此事搪塞过去!”

莫寒月微微扬眉,说道,“姨娘,十一只是向爹爹、母亲讲述经过罢了,姨娘又何必着急?”

卫敬行皱眉,说道,“十一,今日之事,又与昨日有何干系?”

莫寒月淡道,“十一是说,昨儿一日忙碌,回来之后曾命三姐带人将园子洒扫,其后夜色已降,并没有旁人再进园子!”

目光扫向呆坐一旁的十小姐卫盈璧,说道,“昨日洒扫之后,丫鬟们说园子新建,以红绸将入园子的路隔开,等我亲自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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