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 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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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逸绍-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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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毛笔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门附近的润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笔杆,随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哥!你……”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由于笔杆在身体里,覃松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伤害。

    陈恪之的食指一点点深入,旁边就是笔杆,手指勾了勾,整个笔杆便强力地挤压着覃松雪的肠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陈恪之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chu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gang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xing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hx抽x。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mo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hx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c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gc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c进来吧……gan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nong覃松雪的hx,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wang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ru,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cha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lie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kuai感比she精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gan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hao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c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c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yin,紧致濡湿的hx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yj,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c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rou棒在身体里缓慢抽x。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yong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hx里撞击、进出,用硕da的gt和狰狞的jing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gc。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yin囊拍击他的gang口,粗糙的阴mao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he的qi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yj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mao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c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ca和挺j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lie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gc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k感不胜从前,但s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gc更为*。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t红艳艳的极其诱人。hx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hx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s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hx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s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s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hx紧致得宛若chu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qi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s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x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x器就从松软的hx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qig,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整个屋子飘的全是yin靡的腥气,久久无法散发。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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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x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诶,别玩了啊,待会儿我要硬了你别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无语道:“你他妈一天都射了三回了,还来?你自个儿撸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覃松雪还是加快了动作,用冰凉的印章在陈恪之的那|话儿上盖了个印,原本有的抬头趋势迅速偃旗息鼓。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里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随着气流荡漾了一下。

    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要是师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咱们两个。”

    覃松雪半调笑道:“那是,打断你的腿,说你勾引他儿子上床。”

    “谁勾引谁?你不记得今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摸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断地传递到覃松雪的皮肤上,“今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怎么,你还想在我身上写完?要不干脆从篆书写到隶书,然后在写行书、魏碑,一个接着一个地写……”说到这儿覃松雪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坐起身,头顶把陈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陈恪之差点牙齿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你!”

    覃松雪惊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揉了揉自个儿下巴,皱眉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应该怎么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哥,我太谢谢你了!我想到我这次参加国展的作品要写什么题材了!谢谢,谢谢!我爱死你了!”说罢又亲了陈恪之几下。

    随后覃松雪跳下床,一溜烟跑得没影了,陈恪之赶紧起床跟着他一路下楼到了书房。

    覃松雪顾不得陈恪之在他后面,光着身子就搬椅子站在大书柜前面,翻出了几本许久没有动过的字帖。

    “甲骨……大篆……小篆……简书……”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们从书柜里挑出来,没一会儿手里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陈恪之双手抱臂,不声不响地靠着门口,看着覃松雪近乎癫狂地做着这一切。赤|裸和身体上满是欢爱之后留下的斑斑痕迹,与身前的书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诱惑与禁欲两个极端的冲击让陈恪之喉咙一阵发紧。

    等覃松雪将所有的字帖全部找齐了之后,他两只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着陈恪之:“哥,我今年的作品写八尺乘六尺的黑宣,用金粉和朱砂,按照年代从甲骨写到唐楷,写满整幅作品……”

    “乾坤有序,宇宙无疆。星辰密布,斗柄指航。昼白夜黑,日明月亮……”覃松雪神经质地开始背起了,随即又说道,“我把这个写下来,让我的作品写满五千年,我要把所有的字全部写进去!我的作品会是整个展览包含底蕴最深的一幅,整个华夏文明的精髓全在里面!我一定要得奖,我一定要得奖……”

    陈恪之从未见过这样的覃松雪,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球球,明天再想吧,不着急。”

    覃松雪对陈恪之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仍然停滞在极度的兴奋状:“乾坤有序,宇宙无疆……甲骨文……这幅作品能写下整个世界!哥,你知道吗?”

    陈恪之摇头,眉峰紧锁,双手搭在覃松雪肩上:“嗯,我知道……”

    覃松雪又小声默念着“乾坤有序”,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低着头趴在书桌上,肩膀轻微地抖动起来,陈恪之觉得奇怪,摇了摇他,蹲□看他究竟怎么回事。

    正当陈恪之准备蹲下去时,覃松雪却转身抱住了他,用头顶着他的腹肌,陈恪之看不到他的脸,用手一摸,触到了一脸的温热水渍。

    覃松雪哭了。

    “哥……你知道吗我有多高兴么……我终于想出来了……我终于想出来了……这一回我可以得奖……我要给师父打电话,告诉他我想出作品该怎么写了……哥,我爱你,哥……”覃松雪成年之后极少像这样泣不成声,做ai时流出的多为生理性的泪水,情绪失控变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陈恪之摸着他的头,不好说什么,心里有些刺痛,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儿在学校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陈恪之舍不得覃松雪操心,舍不得让他累。

    “我也爱你,宝贝儿……”

    第二天高丞曦打来电话说要出去玩,覃松雪想也不想就回绝了,高丞曦说你他妈一见到陈恪之就翘屁股不出来,有同性没人性,重色轻友。覃松雪懒得理他,回了一句傻逼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覃松雪开始对着字典查字,用铅笔在小本子上一个个地写下需要用到的汉字,陈恪之也坐在他旁边帮忙。

    整篇有4000字,在八尺乘六尺的宣纸上不可能写出整篇,所以覃松雪只节选了第一部分。

    有了目标之后覃松雪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变小了,在家里时时刻刻都是笑着的,白天专心查字,晚上和陈恪之翻云覆雨,二人好不快活。

    第三天陈恪之送覃松雪去车站,两人在进站口紧紧地抱在一起,覃松雪的几乎比陈恪之矮了大半个头,站直的时候陈恪之稍微低头刚好能碰到覃松雪的额头,陈恪之四下环顾一阵飞快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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