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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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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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刑卫锋在那边笑骂了他一句:“你丫卖着关子还人身攻击啊!我怎么趣味低了?你丫高,能玩着什么高档货色?那些明星哪个不是陪完投资商,陪制片,陪完制片,陪导演,陪完导演,再陪副导演,估计到你这都不知道几手了,下边松的都能跑火车头了。你还在这得意什么啊!”
许桡阳没恼,反而笑开了,“你丫说的对,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他继续吃,吃的心情愉悦,满脸骚包的笑,完全不睬刑卫锋的奚落。旁边那两个人越看越不对,越看越好奇。“你不说是吧!”魏军翻脸了,他起身拿脚去踢刑卫锋,“走,孙子这幅骚包样,我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咱不做观众,不满足丫的虚荣心,咱俩找地儿乐呵去。”
刑卫锋立即配合地起身,拿烟,抓火机,抓电话,一通忙活。许桡阳一脸冷静地吃,瞄都不瞄他们一眼。那两个人起身,看着那岿然不动的黑爷,复又徒然地坐下。“他妈的,”魏军笑骂起来,气不过伸手照着许桡阳的头就打过去。“孙子这次真他妈的不一样了。”
许桡阳笑着一摆头,躲过他的手,继续处变不惊地吃,“你得匀我点空,我现在饿死了,我中午都没吃好,净顾着看她吃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露了底。顿了一下,也没慌,急急扒了两口,找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喝了两口茶,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抬起眼皮看着他们,他努力想要端正态度,想要把脸板下来,想让自己看起来能够轻描淡写,不经意一点,但是,不知怎么,他的笑容就是止不住地从唇边溢出来,他的口气里就是漂浮着几许激荡的情绪。
“那个女孩就是前两天你们在Q吧见过的那个,早在Q吧之前我在EM看见过她。我今天中午硬把她给上了。真的还没开过苞呢!”他微笑着站起来冲着刑卫锋抬抬下巴,“羡慕吧!我现在也知道那些明星下边都能跑火车头了,这个才叫舒服呢!”他又抬表看,眉眼带笑地盯着那表盘:“我九点钟去接她下班,没空理你们了。”
那两个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刑卫锋嘴角抽搐地骂了一句:“他妈的,好事都让你摊上了。”魏军舔着嘴唇,酸溜溜地说,“你丫真是一个大流氓,还没两天你就把人办了,人他妈的没告你强/奸啊!”
许桡阳转身洋洋洒洒地走了,临走的时候,抛给那两个对他一脑门子羡慕嫉妒恨的人一句:“我许桡阳想要一个女人爱上我,难么?”他随即又扬声加了一句:“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宁可儿!”
宁可儿也盼了一个下午了。怎么会盼呢?她应该恨他才对啊!才认识两天,他还没经她同意,硬是霸/王/硬/上/弓,并且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她下半身一个下午都丝拉拉的酸痛。
可是,这样的怒火没有持续多久,就慢慢化成烟顺门口飘走了。那是什么滋味,缠缠绵绵,飘飘渺渺,说不出来的,没经历过。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她每一想起脸都火烧火燎地热,心口更是跳得一塌糊涂。
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曹爽,她有心想告诉她。曹爽是她的好朋友,都是沈阳人。她是通过曹爽到EM来的。保守有原则的宁可儿和一个没认识两天的男人连约会了两次,还跟他上了床,这太离经叛道,太匪夷所思了。不知曹爽会怎么想?最后,她忍着没敢说。
揣着满腹的情绪,可儿全身的细胞都被鼓的极不不安分,弄得刘洋几次用眼角夹着她,终于最后没忍住。中午的那盒德芙起了软化的作用,使得她的声音没那么生硬了,但是,听着仍然不舒服。“宁可儿,人回来了,是不是魂魄还在外面飘着呢?要不要再给你半天假出去收收?”
难得,一向没趣的人一下子竟然有了幽默感了。可儿硬咬着嘴唇没敢反驳,现在,她不敢得罪刘洋,比以前更不敢得罪了,谁知道,那个许桡阳会不会哪天又突然来那么一通威胁,让她请假。这么想着,她心里不知怎么竟然飘荡出几分柔软的情绪来。
好不容易撑到下班的时间,可儿去里间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曹爽说:今天小陆回老家,我自己一个人住有点害怕,你上我家陪我住两天吧!可儿一百二十个为难地找了一个理由推脱了。如果换做平时,她想都不会多想,这会儿怎么就有了私心了呢!她心里对曹爽就多了几分内疚犯罪感。
看着同事三三两两地顺着各自的路线往自己的目的赶。可儿和曹爽道了声别,犹豫着往原定的地方那边走。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许桡阳会不会到了那儿?说不准他已经忘记了?如果他到了,他应该打个电话,没理由连个电话都没有?
如果许桡阳不在怎么办?可儿千头万绪胡思乱想了一路,担心了一路。走了一段,视线范围总算可以看到那老地方了。她向前边看过去,竟然真的看到那辆黄色的跑车乖乖地停在路边。她的心头一荡,心脏立即跳了起来,身体里倏然闪过一丝奇异的悸动。也是第一次,她觉得那明晃晃的一片嫣黄成为了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许桡阳靠在车门的地方,无意识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转头看着EM那边的方向。终于看到那个纤巧的身影向他这边走过了,尽管毫无悬念,但是,他的心头仍然一个宽松,浑身的神经都狂跳了。
终于,那个身影由模糊变清晰了,一张嫩嫩的小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张黑白画似的越来越近的在他眼前晃动。他斜靠在那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没有动。
看着可儿仍然有些异样的走路姿势,许桡阳实在忍不住了,直起了腰。等她走到近前,就把她轻轻揽了过来,一言不发就就吻住了她。这次,可儿没有拒绝,不仅没有拒绝,连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温热的体温,带着一丝柔和的凉度瞬间将许桡阳澎湃了半天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真舒服,许桡阳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一种奇怪的香,不是洗发水,也不是沐浴露,更不是脸上的胭脂水粉。她什么都没擦。他亲了她一会儿,吸了吸鼻子,绕着她的脸闻了一会儿,终于,抬头问她,“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可儿信以为真地也吸了吸,一脸的茫然,“我什么也没擦啊!”“我知道。”许桡阳说,又把头凑过去闻了一下。“露水的香。”他认真地解释。“露水的香?露水有味道么?”她迷惑地问。“你不懂。”他不准备解释了。谁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好闻,现在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了。
“上车。”许桡阳一边绕车头一边说:“饿了吧!你们这么晚下班没吃的么?”可儿上了车,回答了他的话。“没有。”他坐进了车,没有立即开车,转头看着她。看了一会儿,他温声说:“给你妈打个电话,撒个谎,你今晚别回去了。”
可儿立即紧张了。她脸色涨红了,嘴唇动了动,用睫毛稍撩着他,在喉咙口的地方嗫嚅了一句,“我那里现在还痛呢!我一个下午都不舒服。”“我知道。”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软软地在那嘀咕。“你又不是女人。”
许桡阳忍不住笑了,他松开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你真是个小可爱。”他的声音温绵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瞅着她。“我不动你了,你让我搂着你睡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太愿意干那些腆脸要花要分要收藏的事,我总觉得真心想说的话最重要。但是,往往也很矛盾,没有人收藏,证明没有人对这篇文感兴趣。好像一个女人最初如何衡量一个男人是否爱她,就爱他是否肯舍得给她花钱。俗不可耐的一个评判标准;往往就是我们写下去的动力。所以,完结后的收藏对我意义不大。那时候已经尘埃落定。就像结了婚的女人,老公再卖力气,天长日久,也没了那份感动。谈恋爱的时候,送束花都觉得是个宝贝,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再送,我也没激情了。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么?别等完结的时候再收藏,你会把我气死的。
、我保证不动你
可儿扭捏了一会儿,瞄了他一眼。黑着脸的人一下和煦起来,满脸温柔的表情简直不习惯,虽然不习惯,却是相当有诱惑力呢!她挣扎了一会儿,跟自己的意志力抗了几个回合,这其中,许桡阳始终含笑着看她,冲她鼓励地点点头。
她到底没挺住。直接把宁雪的电话拨了过去。她努力用一种极为镇定平常的口气说:“妈,小陆回老家了,曹爽一个人不敢住,让我陪她住几天,所以,我不回去了。你下了班一定要记得吃宵夜啊!”
母亲在那边似乎没有怀疑,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关心地叮嘱了几句,无非是注意安全,睡觉的时候锁好门窗,她耐着性子听,终于,把电话收线了。可儿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转头想要跟身边的人说话。
看着对方奇奇怪怪地看着自己笑。她愣了一下,“怎么了?”伸手去摸脸,“我的脸上有什么么?”许桡阳又去摸她的头,唇边的微笑加深了,倍加鼓励地,“还挺乖,一次性搞定几天的假,怎么?”他眯起眼,眼睛闪闪发光地瞅着她。“你是不是比上午那会儿更喜欢我了?”
可儿脸一红,“我什么时候请了好几天的假?事实上,曹爽的确想让我陪她几天,我推脱没有去,我只是顺嘴说出来罢了。”
她越解释越乱,许桡阳听的眉眼都跟着亮了。他捕捉到了她的那句,她推脱曹爽没有去!转过头,他不听她的了,直接把车子开出去。
车子很快停在金阳酒店门前,许桡阳下了车,甩手把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保安。这边,他拉着可儿上五楼吃饭。五楼是金阳的餐厅,餐厅主营粤菜,厨师是从广州专门特聘过来的。做的菜地道讲究。
看可儿被那十几个服务生灼灼的目光上下左右地烤着,甚至比中午还不自在,许桡阳把眼前晃悠的那些服务生全部清理干净,坐在她对面‘教训’她。“别老吃大排档,不卫生,不安全,煎炸食品,对身体又没有好处。”
可儿看着满桌子他第一次请她吃的那些东西又与她面面相觑了。扒着筷子在嘴里,扬起睫毛睁着大眼睛看着许桡阳,嘴里不服气地反驳,“你第一次和我吃大排档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那环境好,空气流通,味道够家常么?”
许桡阳哼了一声,手起刀落切着盘里的鲍鱼,拿眼撩了她一下。“那是逗你玩呢!我想追你的时候,当然什么都得顺着你说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我还有必要说这些违心的话逢迎你么?”可儿一皱眉,故意不快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她故意不理他了,心里却因为他的那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而心头一暖。
许桡阳把切好的鲍鱼挪到她面前,一副做足了想要看她吃的表情。可儿吃了两块,抬头看他。看他不动筷,盘子里空空如也,她皱起眉头,“许桡阳,你中午的时候就看着我不吃,晚上还是看着我不吃,你不用吃饭的么?”
许桡阳一笑,点着了一支烟。“你吃吧!我吃过了。”“你吃过了?”可儿扫了满桌子的菜,瞪圆了黑眼珠。“你不要告诉我这一桌子的东西都是给我一个叫的。”
“是啊!”他坦然地看着她。“你这待遇,比国/家领/导人还高呢!”她吸了口气,嘴里嘟囔,“浪费,暴殄天物,不知道人间疾苦。”“你嘀咕什么呢?”他斜睨着她。
可儿咬了咬嘴唇,盯着那桌子菜,坦白地说:“我考上了大学,但是,就是因为学费太贵,我实在不忍心让我妈太辛苦,只好去读了技校。如果能有一个你这样的人省下两顿这样的饭,可以资助一些家庭困难的大学生,我也不至于现在到EM去上班。还要每天看别人的脸色。”
许桡阳脸热了一下,第一次觉得自己那身西装革履被剥的光光的,就剩了一副皮囊。看着旁边的小女人脸上的欢愉陡然间没了,眉宇间氤氲起的是一层淡淡的忧郁,情绪的深层有根神经被扯了一下,他的心里少见地泛起一丝怜惜的情绪。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他的语气相当的柔和。“不会让你吃一点苦。以后,我们两个吃饭不会再点这么多了。”
可儿提起了腰,有点后悔说这句话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以为自己矫情,故意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博同情?她振作了一下,把心里的那份阴霾抛开。她看着许桡阳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虽然,我们的家庭生活不富裕,但是,我很幸福。我妈,我外公,和外婆都很疼我。有时候,某些东西有钱不一定就能买得到呢!”
许桡阳又脸热了一下。想起她在咖啡厅外面冲他说的那番话。“你有钱,但是,不代表你可以用钱买来一切东西。你年纪不大,但是,你的心已经老了,老的连追求一份感情的能力都没有了,所以,你贫穷的只剩下了钱,只能用钱来买。”他蹙着眉,思虑着她的话,闷闷地抽着烟圈,没再做声。
可儿吃了一会儿,感觉到身边的人过于沉默,她静静地吃着,悄悄地扫了一眼旁边的人,看着他那在烟雾里时隐时现的一张脸。又阴郁了,又黑了,又莫测高深了。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似乎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出了问题。
她又吃了几口,到底忍不住了。“许桡阳。”她轻声喊了他一句。他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恍惚,有点迷蒙。她这一叫,立即解了他的穴道。他的思想被拉了回来。“怎么了?”他回过了神,蹙起眉头问。
“你生气了?”她小心地问。“是因为我在咖啡厅门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介意了?”她不安地强调。“我上次是故意奚落你的,但我这次是无心的。”
许桡阳勉强笑了笑,“没事,我没介意,我在想别的,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他扫了一下她的盘子,估计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和她吃了两次饭,他看出来她食量并不大。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一副薄如纸片的身子。“吃完了么?”他看表。
可儿立即直跳了起来,抓起餐巾纸擦了一下小嘴,伸手去抓包,“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他无比讶然地瞅着她。“怎么,你吃这顿饭这么勉强么?”“不勉强,”她嘻嘻笑,“好好吃。真的越吃越好吃,第一次吃真没感觉,这次我吃出味道来了。”“孺子可教。”他赞了一句。拉她出了餐厅。
到了八层,他自己的那套总统套。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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