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花之恋作者: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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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花之恋作者:宁欢-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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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辉哭笑不得:“汪大鹏,不要给点颜色,就上房揭瓦啊!”
  汪大鹏也不介意:“怎麽也得好好感谢我的提点吧!”
  彦辉到是沈默了良久:“……唔……说起来,还真的,如果没有你提醒,我真会追悔莫及……”
  汪大鹏:“那就让我亲个!”
  彦辉黑线了:“去、去……让……我想想……就送你个我自制小东西作为感谢吧!”
  汪大鹏本来还憋嘴来著,只见佳人从包包侧袋里,拿出了个小雕刻,线条有点模糊,神态很写意,但相当传神,一看就知道正在回头望著你笑。
  “这是我用手术刀练手的时候刻的作品,还没送谁过,希望你喜欢!”
  汪大鹏接来看了下,嘴巴大张:“啊,这不是齐天吗?”
  彦辉到呆了:“不是啊!”这是影,刚才征求过他意见才拿出来的。
  汪大鹏摇头:“真的很像!……不要!要麽你雕刻一个我,送我!”
  彦辉笑道:“没问题,说实话,这个我还舍不得送呢!只是身边没有什麽东西可以送你,你如果不怕我胡乱手艺的话,我回去雕刻一个,到时候完工了给你!”
  汪大鹏嘿嘿笑:“不打紧、没关系、我能等!”然後把自己学生证掏了出来,把里面的照片三两下就撕出来,塞到彦辉手里:“亲爱的,你可要拿好,不能忘记我!”
  彦辉无语:“这都行!”
  很快到了S城,车厢里涌入很多去B城的人,汪大鹏依依不舍、三步两回头地下了车。
  彦辉和他告别之後,有点恍惚,从包里重新掏出那个雕刻,端详了好一会──左看右看都是影,哪里像小舅了!

7堕落幻想爆发

    暑假完毕,开始大二生活,彦辉刚回到校就收了陈怀东的包裹,这人假期都不回来,信中说正为早日修好学分、早点毕业艰苦努力中。
  王皓乐开了怀,赶紧把包裹弄了过去,如获至宝抱回了寝室。
  彦辉没有王皓那麽期待,只是为友情感动,拉出床下的匣子,专门放信件的,把陈怀东的信放了进去。
  已经满了一半,有大半是陈怀东的,大半是齐天第一学期寄的,本来还想,按这样增长下去会装不下,结果就第一学期担忧了下,第二学期齐天的才薄薄一点,看来此匣绰绰有余。
  彦辉拿起齐天那叠厚厚的信,又翻起那层薄薄的信,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厚度相差万里,却感觉到了同样的心思、心意。
  没有犹豫,他提笔,主动给齐天写了本学期的第一封信。
  
  齐天现在看什麽都有小人的影子。
  看门口,就想到那日小人修剪花园後,高兴地跑进来,脸红通通,拿了一支新剪的绣球花(又称八仙花,东瀛称紫阳花),充满笑意地叫:“小舅,这个花很有趣,会变颜色呐!”
  这种花现在还在花瓶里插著,的确很有生机,有种是慢慢变蓝,颜色从绿色慢慢变成淡蓝再成深蓝最後是深紫,还有一种是慢慢变红,两种都很有趣。
  花瓶里的这朵当然已经不是原来小人那朵了,那朵早已被他做成了标本装裱了起来,挂在了书房墙上……
  看客厅,就想到小人的身影出现在桌旁、凳边、躺椅上,姿势各异,极为撩人。因为豆浆太烫吐舌不止,粉舌一吞一吐,就有些羡慕那些食物;出门换鞋子,坐在玄关的凳子上,小屁股厥起半天高,起身之後点微喘,恍惚间就情动不已;傍晚,小人懒懒地躺在躺椅里,捧了学习做西餐的书,看得入了神,夕阳打在身上,那曲线那剪影很清晰,一下就冲撞进了脑子,手就开始痒得厉害,想沿著那线条去摸去抚,以至於後来再看去,总好像还在那边一样……
  看书房,就仿佛回到小人在他身边陪他看经济学时,趴在桌子上,屁股半翘,扑闪著大眼:“小舅,这门学科挺有意思呐!”因为看同一本书,两人头离得很进,可以清楚看到睫毛在动,甚至看到了小嘴上的竖纹,明暗之下,呈现出各种色彩繁多的或深或浅的红,随著述说,这些红色被轻轻揉在了一起──成就了一种世间最为诱惑、最为美味、最为堕落的红……
  看卧室,就看到小人从露台上浇好花跑了进来,一下趴到大床上打滚,笑著说:“好大呀,可以滚这麽多圈!小舅为什麽买这麽大的?”笑而不语,自己还能按了什麽心思呢?还不就是想看他这样在床上扭了小腰、厥了小屁滚动麽?当然了,如果能裸身一起加入,那将会是多麽美妙,多麽痛快,人都可以不做了,直接死去都甘心……虽然这辈子可能没了希望,保留幻想的权利总可以……
  这真的是深入骨髓的最最甜蜜的毒啊!
  宝贝,我的宝贝,我最亲爱的宝贝……
  恶魔齐天终於在小人离开後,迫不及待地附身,到处喘著、叫著、留下淫乱的痕迹……
  
  齐天觉得又一次活了过来,真正有了些活的感觉,活在小人回来带来的生气中,连到工厂都特别有劲,连带对冰冷的器械也好似有了特别的感情。
  镇民们看著齐天开始整天乐呵,在厂里通宵达旦,在那捧了机器不放,琢磨了一宿,有如神助,隔日就更正了长期不得解决的时不时运行速度不匀速的毛病,顿时个个都赞叹出声、景仰不已。
  上次知道齐天带来的只是彦辉而已,大妈大姐们重新开始眼冒桃心,机器被神速修理之後,更是有人佩服地熬夜煮了一大锅茶叶蛋端了过来以表心意。
  齐天只是笑,如果不是小人他不会修不好这个机器的毛病,但同样,如果不是小人他不能这麽快就修好这个毛病。
  自从上次带小人来厂里逛了那麽一圈之後,总是让他看什麽都顺眼,看什麽都开心,真正是带了魔力……
  在厂里呆了一周,解决了一系列长期滞留的问题,都出了奇的顺利,齐天心满意足地回家,发现信箱里躺了一封看起来特别洁白可爱、金光附体的信──小人给他写信了!
  顿时,没有了任何疲倦,抱了信跑上楼,就像抱了小人一样,踢了鞋在那跳起舞来──那感觉还是那麽深刻实在,火热而生动──很快,重新入了魔,迷失在无尽地、随意地、堕落地幻想中……
  让我抱得再紧点,宝贝……把脚挂上来,好,宝贝……绕住我的腰……宝贝……让我进入你好不好?喔……宝贝……可以吗……可以吧……一定要的!你也想吧!来吧最亲爱的……放松……嗯……好紧……唔……啊……宝贝……吸得我好紧,更深一点点好不好……再深一点吧……抱紧我……扭下小腰……唔、嗯、唔……


    汪大鹏觉得自己真是要长针眼了!可就是移动不开视线,盯了望远镜不放。
  看著齐天在那跳舞,转著转著,没了上衣,再转了几圈,没了裤子,不一会儿,居然全身赤裸了!
  胯下那根笔挺怒放的样子让汪大鹏脸腾地烧了个半焦,应该立刻放下望远镜的,可就是著了道般,动弹不得。
  看著齐天边跳边抚摸自己,脸上喜乐无比,跳啊跳摸啊摸,最後,汪大鹏看到一个侧身──身体弓起,下部笔挺而立对著空中激射──那积蓄的冲力让汪大鹏跟著不禁打了个舒爽的寒颤……半天後缓过神,一摸裤子已是满手粘腻……
  
  汪大鹏开学第一个周末就回来混了,无意发现小楼里面一直没人出没,不由有点担心,就留了心,明天就要回校了,还在想要不要顺便去齐天厂里问问。不想今天晚上却欣赏了这麽一出绝世佳剧,果然等待是能开花结果的……
  汪大鹏也算是混江湖的好手,改革开放带来的港三级片资源入手极多,从来就没放过,看过无数天马行空、稀奇古怪的桥段,看得都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那种出入如浮云般的大师阶段──怎麽看都知道下一步,怎麽看都如生活片一般……
  今天到好,偷窥一个男人,还没什麽对象一起做的男人,自己却如一个初哥一样,摸还没摸,直接被激了出来……
  擦了擦满脸的汗,汪少沮丧无比,多日没起色的兄弟居然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颓废和神勇并存,不得不让人唉声叹气……难道真没其他办法了吗?
  思索良久,汪少决定:珍爱生命,远离望远镜……
  没有犹豫,立即把望远镜拆了,塞到了衣柜顶上,好像这样自己就安全了不少……

8价值百万的球

    彦辉一直在拿汪大鹏练手,时不时拿不出来弄上几刀(有点恐怖……)。
  雕刻,尤其是木雕,多讲一个“巧”字,顺了木纹本身的特性而来,气力不用很大,但需要反复观察木头,树立整体感觉,而後再下手。
  彦辉随手刻了几个,但都不是很顺手,少了一种热切,那种对影的了解,是不能随便替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的,所以每每刻画起来特别呆板。
  真为难人,自觉水平还不是很到位,彦辉练得更是起劲。
  
  这日,上完了上午的课程,离下午上课还有两小时午休时间,彦辉很自觉,在教学楼边的草坪上,找了棵树一靠,信手刻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刻的是汪大鹏的原因,不觉有点瞌睡……(汪眼泪鼻涕中……)
  正在半醒之间,突然一只足球从天而降,砸在彦辉靠的小树上,乱七八糟的树叶狂掉一地……
  彦辉脾气好,自己没事,也不会去计较,又过了会,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起身去教室,刚起一半却被一个黑影挡住了阳光:“喂!你!”
  彦辉抬头,迎了光,看不大清楚来人,但不影响那人一把把他推到在草坪上:“赔球!”
  彦辉对突如其来的暴力莫名其妙:“同学,你确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碰什麽球!”
  那人抬腿要踢人,彦辉也不是吃素的,这几年运动没少过,眼见自己要挨打,立刻一个踢腿扫荡回旋放了出去,愣是把那人踢得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趁那人还没起身,彦辉起身就跑,还没迈开步,脚一紧,却是被抓住了,一个著急:“你别不讲理啊,这麽横!”
  那人也不说什麽,刚有点摔去了,目前行动不便,但抓个脚还是可以的。
  彦辉想踩人,又从来没有这麽暴力过,正在犹豫之间,远处黑乎乎来了一大帮人……
  “小子,高少来了,你死定了!”
  彦辉抬头一看,远远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前面刘海部位密密细细染了好多种色彩,面庞精致的男人,边上是一个黑眸黑发、脊梁笔挺的保镖。
  
  B城作为政治中心,干部子弟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不乏各色人种。
  “高少”他有所耳闻,据说是本学期大一新生中最为拉风的高干子弟,是新生中的大佬,虽然只是大一,从入学到现在只用半句话,干了一件事,但已足够奠定其无法撼动的地位。
  那是在建筑系新生入学典礼上,建筑系教导主任准备充分、滔滔不绝……
  传说建筑系学生高盛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打了个响指:“告诉许主任──主任辛苦好歇歇了。”
  那日下午,主任换了人。


    一帮人在彦辉面前站定,染发少年慵懒道:“是哪只把球给爆了啊?”
  其实这话甚至不用说,这阵势,摆明了就是找彦辉的茬,彦辉也不争辩,只是起身:“抱歉,要上课了,我是医学系临床大二的彦辉,我没碰过球,请查实後前来索赔!”
  少年却不想放过:“站住!你说是谁就谁啊,无凭无据!”
  彦辉从随身包里掏出学生证:“你可以收著,但我很明确,不关我事,希望能查清,实在不行,再议!”
  少年“哼”了声:“你以为你能赔的起?94年米国世界杯纪念球知道不?全天朝就那麽一只手数得过来的量,你拿什麽赔?”
  彦辉心里腹诽:既然那麽要紧,怎麽还拿来往地上乱滚?後来才知道,这是“挥霍”手段之一,紧了紧手,影一直在,不要慌:“我再次重申,我没碰过球。”
  少年一把抢了学生证:“押著再说!”
  彦辉不说什麽,拍了拍身上的灰:“上课了,告辞!”
  握紧影的手,不让自己的两只手有缠绕在一起的机会,彦辉边走边给自己勇气:不要逃避,你能行!
  
  高盛看朱泾挥舞著手上的红色小本子,一脸满足的样。
  朱泾不错,人前天然傲,人後爱撒娇,两人相处起来很搭调,目前正蜜月期。
  翻著小本开心著,朱泾好像想起了什麽,转头看高盛道,低声撒娇:“盛!人家这次处理得很对吧?”
  高盛不语。其实他一看球上被钝器扎的孔就知道,肯定谁往路边施工的钢精上踢爆掉的──但这个没什麽好说的,朱泾爱闹就闹去吧,让他打发下时间也好。
  朱泾上前踮脚,保持骄傲的身姿,跳芭蕾般,附耳低声道:“人家那……现在……嗯……还很痒,你……大大的坏!”
  高盛嘴角上弯:“今天晚上让你又痒又痛!”
  朱泾娇道:“坏!坏蛋!”
  高盛嘿嘿一笑,两人一起走了几步,朱泾看见地上有个木雕,本来让跟班去捡就好,还没出口吩咐,高盛居然自己弯身去拾起了。
  拿起这个可疑的东西,高盛仔细一看,是个憨态可掬的小人,以建筑设计的眼光来看,太写意了,仿佛就不应该是个人,不好,但奇怪,自己一看就知道那的确是在描述一个人,神在了,但具体的东西却非常模糊不清。
  朱泾一把抢过去:“一看就知道是那个搞破坏的留下的!我看看!”
  随便瞥了几眼:“都刻的什麽东西啊!真难看!”一把就把木雕丢了个老远。
  高盛也没说什麽,只随意问:“打算要他赔多少?”
  朱泾撇撇嘴:“那可是你送我的礼物呀!赔多少都不会多!100万怎麽样?”
  旁边有听到的跟班,都目瞪口呆,尤其踢球的当事人李成光,一边在心里为那个叫彦辉的替死鬼默哀,一边感慨自己随机应变的聪慧,好险!
  高盛“送”给朱泾的礼物多了去了,一般而言朱泾一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变了法子,撒娇著讨要过去,然後在床上更花样百出、回报丰厚,高盛也不在乎那些玩意,乐得被舒服伺候。
  听了要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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