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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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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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真的假的,结了婚就没有离的道理。

——至于孩子?上了牀,生不生还由不得她。

抱她从梳妆台上下来,不再继续那个让她不悦的话题。

慕郗城神色恢复成往常的淡漠,“阿汕,你的证件我托人帮你办理手续,晚上保证原物返还。”

因为刚才的话,让她的心情非常差。

时汕没有再继续搭理他,只听慕郗城又说,“单单一个称呼,阿汕,爱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慕郗城,别总把我当你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样哄。这对我,没用。”

“哪有什么外面的女人,我只有我们阿汕。”

时汕冷漠地嗤讽一声,完全不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鬼话。

明明很好的一杯中药感冒茶,却因为和他的对话,让时汕觉得越来越反胃。

难喝地要命。

越是想到自己要莫名地和这个男人还要纠缠一段时间,她的心里比感冒药茶中的板蓝根还要苦涩。

见她蹙眉,慕郗城说,“阿汕,是不是这药茶苦?”

时汕对于中草药再熟悉不过,怎么会嫌苦?

可对方还是在离开卧室前,在她掌心里塞了什么。

卧室门自外面关上,时汕恍惚真摊开手,一块粉色的草莓糖正安静地沉睡在她的掌心。

又把她当孩子?

不是3岁,生气了拿糖哄,有用吗?

虽然这么想着,时汕还是剥了糖纸,将那块草莓糖放进嘴里。

太甜了,果然难吃。

陌生人给的东西还是不能吃。

翌日。

慕郗城比往常的早上都醒来的早,看着牀的另一侧距离他很远的时汕,习惯了倒也没什么。

单手撑在下颌上,看她的宁静的睡颜。

和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仿佛再怎么看都看不够。

时汕是因为生物钟苏醒的,醒了后她去跑步,慕郗城在衣帽间换衣服。

等她跑完步,再回来到邹家餐厅吃早餐的时候,见慕郗城已经出门了。

和他一起外出的女人,身形苗条妩媚,是邹婷。

陈屹舒拿着一把苏绣双面扇一边给她扇风,一边说,“擦擦汗,我们吃早饭了,要工作的大忙人不吃饭出去了,家里只剩我们了。”

“这么早?”

时汕看了一眼客厅的石英钟,不自觉得嗫喏出口。

“谁说不是呢?”将侍佣递过来的冰毛巾给时汕,陈屹舒说,“还好有你,不然家里就我一个闲人,这早饭也吃不下去了。”

“姑妈,您想吃什么?”

陈屹舒因为这句‘姑妈’,扬唇笑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慕郗城为什么一直执意认为时汕就是阿渔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人太难割舍了。

邹家玫瑰庄园外。

一辆低调经典复古黑的劳斯莱斯,一辆妖艳高调的红色保时捷918。

见慕郗城和邹婷出来,分别从两辆车的座驾位置有人下来,打开车门。

慕郗城上车,邹婷一路尾随到这儿,看他一句话竟然都没和自己说。

愤恼了,她上车让驾驶位置的司机把车开到了劳斯莱斯的面前。

郊区庄园,停车位置本身因花田有限制,这么一来,劳斯莱斯是被保时捷当了个严实。

既然不理她,那谁今天也别走。

慕郗城靠在车内座椅上,按了按太阳穴,对章远道,“你下车,去看看。”

“好。”

副驾驶位置的Jan本以为慕郗城会生气,照往常阴厉的脾气,早就起身下车翻脸了。

可没想到,他自六月来最近的情绪似乎变得惊人的好。

谁给他这么大影响?

身材高大的法国男人下车,章远走到红色保时捷918前,敲了敲玻璃,里面有人将车窗降了下来。

他说,“邹小姐,您要是不走,能不能给我们董事长让个路?”

“你们慕董事长呢?他明明知道我想和他一并上车,谈些事情,现在不理不睬的,我……”

“邹小姐见谅,慕董的车不是谁都能上的,您说是不是?”

“那,那个女人呢?”

一想到那个姜时汕,只因为和陈渔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能安稳地坐收渔翁之利,她心中的天平早已经不平稳地跌向了愤恼。

直到邹婷指的是姜时汕,章远神色浅淡道,“您消消气,毕竟这个和以往的是有点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长了一张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

想着陈屹舒对她的态度,邹婷更不满了,情绪有些遏制不住,她说,“难道你们做下属的就没人怀疑过那个女人的动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又不是什么难事。凭一张脸,算什么本事?”

“邹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到底还是这张脸管用。摆明了,他只吃这一套。”

☆、第104章:勾引

“邹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您看,到底还是这张脸管用。摆明了,他只吃这一套。”

章远这句话道理分明,却压得邹婷有些喘不上气来。

“可,陈渔已经死了。姜时汕算什么东西?”

“是,您要是觉得看不过去,和她一样有一张和陈小姐一样的脸,不就行了。”

为了慕郗城,要一张和陈渔一张脸,简直就是对邹婷最大的侮辱。

见邹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章远说,“您消消气,董事长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了新鲜劲儿,就好了。毕竟,他的心思我们哪里能猜的透呢?”

章远和邹婷隔着车窗,说了很多。

可,最终不知道为什么,邹婷越听越觉得内心特别的不安。

“我,我还是想要见……”

正当她要说出慕郗城的名字的时候,红色的保时捷车门从外面打开。

抬眼,邹婷望着车外冷俊漠然的脸,有些震惊。

“下去。”

这是慕郗城对驾驶位置上的司机说得。

不得已,司机下车,慕郗城面无表情地上了座驾的位置。

见此,邹婷在慌乱中下车,坐在了他身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保时捷918驱动,车子驶离开邹家庄园。

一路市郊的车程,慕郗城晕车,所以惯性开车车速不会很快。

可,即便现在慕郗城就坐在邹婷的身边,她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怎么开口?

车窗半降,沿途玫瑰花馥郁的花香弥漫进车内,气氛沉闷压抑。

让自己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邹婷微笑。

“郗城,那位现在住在我们邹家的姜小姐,是你的——?”

“未婚妻。”

他的嗓音很冷漠,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那你,有没有觉得她和我们家阿渔真的很像?”

黑色的墨镜遮掩慕郗城清隽的脸,他没有回应,沉默着。

邹婷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不瞒你说,我第一次看到姜小姐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阿渔又回来了,简直、简直太相像了。”

薄凉的唇微勾,听到这里,邹婷竟然见他罕见地轻笑了一下。

见他笑,邹婷背脊僵直,额头出了冷汗。

“你,笑什么啊?”

慕郗城收敛了笑容,不答话。

“郗城,你真的想好了吗?那个女人她叫姜时汕,她不是我们认识的阿渔,你不能因为她们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

“就,怎样?”

眼眸凝冻的暗沉弥漫开。

慕郗城途中突然一个急转弯加急刹车,邹婷握紧了安全带,吓得脸完全苍白了,没了血色。

车停在路边,还差一米就差点撞在郊区的防护栏上。

邹婷喘息着,惊魂未定。

只见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一脸的镇定和淡漠。

唇角微微扬起,他在笑。眼瞳里却一片不见底的漆黑。

“小婷。”

他像邹家华和陈屹舒一样叫她,不显得亲昵,却平添一种莫名的威严。

“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从商务西装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后,他点了支烟,等着她的下文。

苍白着脸,缓冲了片刻后,邹婷突然反应过来,让自己强撑好镇定。

事已至此,不论怎样,她都要说。

“你真的想要娶姜家的二小姐,姜时汕?”

“嗯。”

“郗城,你不能这样,不能再让阿渔影响你以后的生活,姜时汕根本是一个陌生人,你这么娶她,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慕郗城坐在车里抽烟,神色几乎漠然地看着焦急的邹婷,眼里有种恣意的恶趣味在蔓延。

修长的指弹了弹烟灰,深吸了一口烟,他轻吐在邹婷花容失色的脸上。

猝不及防中,因为他恶劣的行为,被烟呛到的邹婷狼狈地咳嗽了起来。

“我不娶她,难道娶你?”

不屑的轻蔑语气,带点玩味的揶揄,他的眼中却满是狠戾。

可即便如此,邹婷依着对慕郗城的几分了解,继续说,“这么多年你都对阿渔念念不忘,你娶了姜时汕,不怕我们的阿渔会哭吗?”

“小婷,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可真意外。”

冷笑着嗤讽了一句,他继续抽烟,指间的烟,烟灰在车内徐徐下落。

“想必你也查过,姜时汕是从小在法国长大的,她不是阿渔,和陈家的阿渔没有一点的关系。”

“你倒是清楚的很。”

漫不经心的语气,烟雾缭绕间,慕郗城继续陷入沉默。

“你把她带回邹家,让我妈和她亲近,难道真的打算把那个陌生的女人变成阿渔吗?”

“变成?”

轻吐了一个烟圈,慕郗城脸上有种释然的轻松,“你不是也说了,她和阿渔很相像,说不定是阿渔回来了呢?”

“不,不可能,你忘了吗?阿渔四年前就死了,在苏州,下葬的那天我们都在。”

“那又能说明什么?”他的语气很冷淡。

单手撑在下颌上,指尖夹着烟,慕郗城缓缓道,“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她还活着,就必须回到我身边。”

大脑“轰”地一声响,邹婷跌在副驾驶的车座上,脸色一片惨白。

“不对,不对,她不是陈渔,你不能这么做。”

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他,她几乎失控道,“郗城,你娶了那个女人对得起阿渔,对得起阿渔的在天之灵吗?如果认错了,那么喜欢你的阿渔,你就要这么辜负她吗?”

认错?

这两个字简直戳到了慕郗城的痛处,一把扯过邹婷的衣领,他掐着她的脖子,冷笑,“你是不是说得有点太多了?”

邹婷的脸瞬间从惨白变得青紫,呼吸不过来,看着面前的慕郗城,她是真的觉得他很有可能一把将她脖子扭断。

呼吸愈发的艰难,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才被对方松开。

“咳咳——咳咳咳——”

不停地咳嗽着,像是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慕郗城坐着,冷眼睨着她的狼狈,言语淡漠道,“如果你不是邹家华的女儿,我迟早一把掐死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浅淡,甚至没有一丝的厉色。

可,邹婷知道,这不单单是警告,他说得是真的。

这种看似不痛不痒的话,他向来都说到做到。

冷冽地视线,慕郗城盯着她衬衣上因为挣扎崩开的扣子,言语嘲讽,“小婷,说这番话,你真的是替你表妹阿渔着想?”

邹婷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冷冷道,“要是真为自己表妹着想,你就不会在阿渔死了,在邹家脱光了来敲我的门。就这么想勾。引我上我的牀?”

不屑的语气,带着冷漠和嚣张的取笑。

一年前被设计陷害的不好回忆汹涌而至,慕郗城这个男人太狠戾了,瑟缩着,邹婷的嘴唇被她咬的没了血色。

“管好你自己,小婷。”

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手上的烟,烟蒂擦过她精致的职业装衣领,烟灰徐徐落下,烫出一个焦黑色的洞。

慕郗城推门下车,留下一车烧焦的面料味道。

邹婷抱着自己的手臂,靠在座椅上忍不住失声痛哭。

慕郗城下车,上了红色的保时捷918后一直尾随而来的劳斯莱斯幻影。

Jan见他一上来就说,“董事长,您在民政局需要见的人,已经到了,他们现在正等着我们过去,叫了证件,就可以办理手续。”

“嗯。”

点了点头,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慕郗城道,“简,阿汕的证件袋带好了吗?”

“是,和您的放在了一起。”

想了半天,开车的章远还是忍不住问了,“老板,办理这样的手续,不需要和姜小姐商量一下吗?”

“不用。”沉吟了片刻,他又道,“先别告诉她吧,先瞒着,别透露。”

“明白了。”

经典复古黑的劳斯莱斯,一直到市区内的民政局外停下。

拿了姜小姐和上司的所有证件,Jan跟在慕郗城的身后进入了民政局。

特殊人员的特殊手续办理,慕郗城手搭在座椅上,恣意地抽着烟。

眼下,签署了相关的字,他看着工作人员一一在已经写好的协议书上盖章,眼神明明灭灭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用了特殊的手段,最终证件办理下来的时间有点长。

这期间,慕郗城不止抽了一支烟。

“董事长,已经办好了。”Jan出来,将时汕和他的所有证件重新交还给他。

姜时汕?陈渔?

——不论她是谁,也不管她是谁,唯一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他的妻子。

这,毋容置疑。

☆、第105章:间接接吻

那天,拿了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正巧管彤有公事上的急事根据章远说得,她来找慕郗城。

说是急事,也不过是‘海瑞’珠宝拿最新的设计方案威胁人。

僵持了整整三天了,慕郗城不以为意。

‘梵雅’的艾经理,被这事儿折磨的几乎吃不下,睡不着。

他想:董事长这样锱铢必较的人,什么时候肯坐以待毙,就这么让对方嚣张?

实际上,不是让对方嚣张,慕郗城根本连见慕西瑞的打算都没有。

不理会,不是怕了,是蔑视,根本没放在眼里。

管彤上车,和慕郗城说完最新海瑞的情况后,慕郗城只淡漠道,“让他折腾!”

以前,在慕家,慕郗城太了解慕西瑞的德行了。

不理会他,便是对他那种人最大的羞辱。

想象得到此时慕西瑞此时的焦躁,慕郗城勾着唇,冷笑了一下。

作为慕郗城心腹的几个下属,慕郗城和姜时汕的关系,似乎他们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管彤看到慕郗城来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时,也没多大震惊。

对于他们这种人,哪里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婚姻。

联姻,不过是利益驱使下的结果。

自从陈小姐死了,他们都一直以为上司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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