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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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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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

她还没有叫出口,对方已经俯下身,抚着她的下巴亲了上来。

嘉渔惊愕,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开始推拒她,可不论如何推拒他,对方都纹丝不动,纤白的手指渐渐垂落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他的吻,完全使不上气力。

慕郗城搂抱着嘉渔,箍着她的后脑,从起初的浅尝辄止,可是深入地亲吻,近似没有缝隙的紧靠,他能感觉到她的的丰腴,那么柔软地和他贴合。

他的吻那么盛气凌人,不允许她拒绝。

这么被他吻着,她忘记了挣扎,双颊越来越红,抚挲,舔拭,唇片辗转厮磨,修长的指滑入她的长发间,如水的亲吻,渐渐变得温柔层层递进。

嘉渔闭上了眼,直到感觉到喘息的瞬间,他潮湿的舌叩开了她的贝齿,极其占有性地攻占进去了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粉;嫩的小舌,和她亲了又亲。

这个吻,让嘉渔越来越难耐。

他们贴在一起的身子那么烫,他抱得她太紧,让她有些承受不了的开始轻颤。

感觉到她的脸越来越红,慕郗城稍纵离开她的唇,脸上染了笑意,“呼吸,小笨蛋。”

嘉渔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她瞪着他,双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雾气,慕郗城让她呼吸,他直接搂着她的腰肢,继续向她的眼睫上亲。

一下又一下,像是哄孩子似的。

看她眼眶泛红,怕是被吓着了,伸进她毛衣里的手,轻抚着她滑腻的后背,安抚着她。

“乖。”

他的手很烫,轻抚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让嘉渔羞涩又窘迫。

“郗城哥。”她有些气愤,眼眶都是泛红的,因为他的举动,像个孩子似的。

就要掉眼泪。

她快哭了,他却蓦地笑了。

嘉渔瞪他,到底这个人有多恶劣。

慕郗城搂紧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无奈地哄她,“爱哭鬼。”

☆、第253章:某人坦言,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如果说和慕郗城的拥抱,从嘉渔记事起,不知道有了多少次,他抱她,亦或者是她主动去抱他。

很亲密无间的相互依偎,相互依靠。

没有过多的想法,很单纯。

可是,现在在梅林山庄的酒店,慕郗城抱着她,让她不得已就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霎,她想到的不是安心,而是羞涩窘迫地想要逃。

未曾言说的感情被挑破,且这么堂而皇之地显露出来,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抱着她,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卷翘的睫毛,慕郗城对她道,“阿渔,一直在我身边,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这句话,他在她16岁的时候就想要说给她听,现在她18岁,他对她的感情以及与没有发生变化,甚至要比两年前更渴望的多。

他渴望她,想要她。

不甘心于只做她的亲人,做她的‘兄长’,他要做她的男人。

所以,慕郗城没有用普罗大众的告白方式,问她喜欢的女孩儿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他要得是她的一辈子,不单单要做女朋友,甚至是他的未婚妻,他的妻子,以后,他孩子的母亲。

嘉渔已经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像是瑰丽的水玫瑰。

见她出神,慕郗城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引得她当即脸红了起来。

这么直白的话,嘉渔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当真的一直心里念想的人突然和自己告白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起初,嘉渔是彻底被慕郗城对她的那个吻吓到了,除了上一次他醉酒不说。

这是第一次,他和她的接吻,切切实实的亲吻,犹如骤然失去了初吻一样,让她很久都在出神。

女孩子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喜欢犯优柔寡断的毛病,嘉渔也不例外。

慕郗城前所未有的有耐心,扶开她耳际的长发,又问了她一次,“阿渔,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嘉渔面颊灼烫着浅粉,心里纠结,心脏狂跳,可偏偏脸上的情绪被她掌控的很好。

出口的话,依旧清浅,她反问,“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慕郗城无奈,摇头。

这小坏蛋,开始耍赖了。

以她的聪慧程度,不可能听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更不会这么误解。

看她别过脸,慕郗城伸手用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身形高大修长的他,迎面影映而下,属于男性的压迫使得感嘉渔被迫仰着头,有些羞窘地对上他的视线,不能逃离,近似被吞噬,被一点点侵略。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对她道,“阿渔,和我永远在一起,先做慕先生的女朋友,再做未婚妻,然后做妻子,生宝宝,做慕先生孩子的母亲,好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暗哑,不是戏谑,他是认真的。

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让嘉渔完全没有办法招架。

她从来没有想那么远,甚至连做他的女朋友都没有想过。

可,在她完全没有设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都想了。

他的妻子,是幕府未来的女主人。

他的孩子,将来会是慕企的继承人。

这么轻易就对她说出来,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慕郗城看嘉渔的眼瞳,骤然又轻笑,他说,“不必有压力,我只是把话都说明白,阿渔不用深究,更不用多想。毕竟,我可不想告白和求婚都在一起。”

嘉渔听着他漫不经心的戏谑语气,已经平缓下来的脸红,再次又烧灼起来。

直到小女孩儿的内心羞涩,又不善于言表,慕郗城对她道,“如果阿渔不拒绝,从1分钟后,就是我的女朋友。”

嘉渔看着他,怔了怔,而后问道,“那薄学姐呢?你和她分手了?”

“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体察到慕郗城的不悦,嘉渔索性不再提,也不再问。

不论他为什么和薄静秋起初在一起,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过去式。

嘉渔还在出神,只听搂着她腰的人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她几近惊愕中,薄唇贴着她的耳际。

他说,“从现在开始阿渔,是郗城的女朋友了。”

他打横抱起她,他在笑,似乎很少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嘉渔在窘迫过后,抱着他的脖子,梨涡下陷,也轻笑了起来。

“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因为低烧还没有完全退,他抱着她的手臂还是有些烫。

将她抱到牀上,嘉渔对慕郗城叮嘱道,“郗城哥,睡前记得在用一次退烧药。不要,再到凌晨2点继续高烧起来。”

“这么不放心我,嗯?”

他睨着她,俯下身的瞬间,与她的唇很近很近。

刹那间的靠近,让慕郗城几乎可以看到她卷翘的睫毛是如何抖动的。

嘉渔一怔,在脸红之前,向后退开,将脸别了过去。

看到她的羞涩,无异于格外取悦了慕郗城这个男人。

似乎她越不甘愿的窘迫,他就会越说,“既然这么不放心我,今晚,阿渔陪郗城睡觉好了。”

如若是以前,嘉渔不会拒绝,甚至觉得他病了,她守着他退烧,会安心。

但是现在,身份转换,他们不再只是单纯的亲人,在一起‘睡’,这么暧昧的话题,怎么能让她坦然的接受。

她抱着抱枕,看着站在牀侧的他,不悦道,“你有自己的房间,回168室去睡,为什么要和我在一……”

小女孩儿脸皮薄,说不下去了。

抱紧手里的软枕,她靠在牀上距离他很远。

有必要这么防范着他?

慕郗城啼笑皆非,看来,他今晚说得话,无可厚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最起码,这丫头知道,他会对她有所要求,有所图谋。

“阿渔,为了出来找你,我忘记带房卡了。”慕郗城坐在牀侧,道,“现在是凌晨2点多,再麻烦工组人员我们太不礼貌。”

他用这么正经的口吻跟她说话,嘉渔却一点都不相信。

依照慕郗城严谨到苛求的性格,会做这样丢三落四的事情?

嘉渔睨着他,还是不甘愿,他今晚留在这里。

房间虽然宽敞,嘉渔说,“只有一张牀。”

“错了,是一张双人牀。”

嘉渔:“。。。。。。”

见他解外衣黑色风衣衣领的扣子,嘉渔愕然,抱着手里的抱枕瞬间抽紧,“你真的要在这里?”

慕郗城脸上有浅淡的笑意,“不是阿渔担心我么?距离你近一点,一旦发高烧,也方便你照顾,还阿渔担心,我会心疼。”

“。。。。。。”

见她神情已经没有妥协的意思,脱了外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慕郗城坦然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嘉渔:“。。。。。。”

随着室内的石英钟,指针交错,滴滴答答地走着,嘉渔抱着软枕,看着慕郗城真的在她的房间里恣意走动,先是脱外衣,然后到浴室去洗澡。

宛若,和他们在陈家一模一样。

她因为他焦躁不安了整整一个晚上,只简单冲了一个澡,就躺在牀上。

可现在,他用她用过的毛巾和浴巾。

躺在牀上,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嘉渔心绪前所未有的乱。

如果有一天你的暗恋对象,突然向你表白,该惊喜,兴奋是对的。

可陈嘉渔,偏偏忘了,他们在没有表明心意之前,就是生活在一起的,现在感情成了暧昧朦胧的男女关系,以往那么亲昵的起居,她似乎还没有足够的接受能力却接受。

譬如,现在的房间内。

慕郗城穿着酒店原本就是双人套间的169室准备的男,女浴袍,中的那件男士的晨缕出来,滴着水的黑发,浴室门推开一刹那间萦绕的雾气,还有他敞开至胸膛前才系上的腰带。

在陈家,她骤然见到刚洗完澡的他,都要避讳三分。

现在这人,正擦着头发向她走过来,她能不惊惧么?

“阿渔。”

他在叫她。

一边擦着头发,慕郗城一边对她道,“酒店不是家里,洗完澡换了衣服不要随意乱丢。”

嘉渔怔了怔,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上烧灼着,浮起一片红晕。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真的温吞下了牀之后,嘉渔推开浴室的门,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冬衣,毛衣,还有那些女孩子难言羞涩的贴身衣物匈衣,蕾丝蒂裤,一并被人洗了。

至于是谁帮她洗了?

嘉渔不能想,她怕自己越想,脸上的烧灼感越重。

真是糟糕,看着现在霸占她的牀和软枕的男人,嘉渔觉得自己干脆也发烧,烧昏过去算了。

☆、第254章:戏谑调侃,真是一只肥美小白兔

梅林山庄,温泉居所,169室。

室内的灯光很暖,暖橙色的柔软光晕,嘉渔身上穿着一件烟黛色的毛衣,坐在室内的沙发上,松散地长发编成了繁复的鱼骨辫,因为编起来复杂,所以拆开速度也很慢。

慕郗城躺在牀上,翻着一份财经的报纸,偶尔抬眼打量还在编松松垮垮辫子的嘉渔,有些无奈。

他问,“阿渔,还不睡吗?”

“郗城哥,你刚喝了退烧药,你先睡,我还要过一会儿。”

“嗯。”

他点头。

嘉渔看着室内牀上的人,似乎还没有入睡的意愿,分明生病的人是他。

她学医,完全可以看得出慕郗城持续低烧不退,很折磨人,但是他在等她,她今晚没有勇气靠近那张室内的双人牀。

思绪,太混乱了。

慕郗城明白,那丫头的小心思的,头发拆拆编编,不是为长发在发愁,而是有意的不想过来。

想明白以后,他也不想为难她。

苍白的唇色,多次饮用水后,依旧干裂,他是真的发烧。

不过碍于和这孩子相处,日常又太习惯照顾她,似乎她不睡,他也就睡不着。

“阿渔。”将酒店每日送来的闲置报纸合上丢在一边,他睨着她,说了句,“过来。”

嘉渔看着他,不想过去。

可,到底是真的习惯性的听他的话,没有过多拒绝,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过去。

室内,牀与沙发的距离,原本不远,现在嘉渔走这段距离,心绪是混乱的,真的走过去,让她觉得手心都在出汗。

她走得这样慢,慕郗城看着她,面色沉稳,内心却啼笑皆非。

嘉渔走到牀侧,还没有等她开口问,就被牀上的人伸手,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细腰。

刚一抱她,就觉察怀里女孩儿的战栗。

真敏。感。

因为他的动作,嘉渔落入他的怀里,双颊燥红伸出藕臂开始挣扎。

慕郗城看现在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女孩子,柔软馨香,白白嫩嫩的脸,脖子,手腕都是白白净净的,忍不住戏谑,“怎么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嘉渔又挣了一下,说,“你别抱着我。”

慕郗城没有理会她开口拒绝的话,真得抱进怀里的时候,又笑说,“不是小白兔,是小肥兔。”

因为他的调侃,嘉渔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女孩子都不喜欢被人说自己‘肥’,可陈嘉渔本身真得不‘肥’,且有点瘦,如果说肥美的地方,只能是丰腴的匈。

他这么抱着她,再想要这样的匈,也还是耐不住这么紧贴的拥抱。

她的饱满正被他的手臂积压,躲不开,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让你别乱动。”抱着她的人,对她的抗拒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原本只想将这丫头抱上牀,给她把繁复的编发散开,现在依着她这么折腾,让人难熬。

“别乱动。”

终于扣着她的腰际,让她安分,嘉渔轻巧地被慕郗城一只手抱上了牀,现在背对着他,盘腿而坐。

感觉到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里,她的心才平静下来。

原来,他要帮她散长发。

长及腰的正编发,在脑后,自己动手有些困难,如若有人帮她,倒是很快就会散开。

这样的雪夜,慕郗城就在她身后,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

近到嘉渔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间。

他是真的还在发烧,呼吸这么烫,想到这里,嘉渔又骤然拧眉。

修长的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里,送多前所未有的轻缓,“疼么?”被扯到她的头发,他问了一句。

嘉渔回应,“不疼。”

直到长发真的散开,嘉渔也似乎习惯了和他靠这么近。

将女孩子绑头发的蕾丝发带放在牀头的位置,慕郗城揉了揉她的发顶,自她背后对她道,“睡吧。”

“嗯。”嘉渔点头,知道这下,完全没有办法再躲过。

这样的温泉酒店的套间,都是两个人用得,好在被子有两条,不然嘉渔真的没办法接受,就这么坦然自若地和慕郗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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