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为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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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为了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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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天晚上,乐嘉不仅见到了陆锡,陆锡还将她带回了家。——什么原因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好原因,不然最后也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安雪给她卖关子卖得云里雾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直说。”

“就是陆总好像是和乐嘉发生了什么,但是陆总第二天打了电话来就要把她辞掉,当时安总你不在,我们也不敢按着做,当天乐嘉也没来上班。后来、后来叶总就来了,我们就把这件事报给叶总了……”coco心虚着越说越小声。

安雪皱眉,“这种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公司里那么多的人,做什么给叶总知道?”

Coco心中腹诽:那还不是因为乐嘉和叶总关系很亲密嘛,我们以为是亲属来着——不过这话她也只能烂在心里想想,绝计是不敢开口的。她想了想道:“喔,那是因为那天和安总你一起离开的那个帅哥用你的手机给我们群发了短信,他说你发高烧了,这几天不能打搅你休息。”

艾伦……!安雪只觉得满心的无力,凝了凝神,她道:“那后来呢?”

Coco道:“后来叶总就走了,好像是找乐嘉去了——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coco,“我们只是听说叶总昨晚冒着大雨在乐嘉家门口等了一夜……”

“大雨?!”安雪惊呼,忙快步走到窗边,拉开便于睡眠的厚重窗帘,往下望。

的确,外面虽然碧空如洗、晴空万里,地面却是潮湿,现在正值蒸发量最大的夏季,这样的潮湿的确证明昨夜下了很大的雨。

她不禁有些担心,“那叶总现在怎么样了?”

Coco说叶朗现在在医院,还很配合地报上了叶朗所在医院的地址和房间号,并且详解病情。

就算听到叶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的消息,她依然有些忐忑,苦苦一笑:我就请了这么三天假,怎么那么多事?

把衣服穿好了,给艾伦留了纸条说自己出去。门还没踏出去,手机铃声响起了。竟是coco。

“coco,怎么了?”安雪问。

Coco那边的环境极是嘈杂,似乎是叫喊声、哭喊声,甚至还有车辆鸣笛的声音——这个鸣笛声有些奇怪。

Coco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惊惶语气,“安总,有人枪袭陆总……”

她愣了愣,“陆总……现在怎么样了?”

“陆总没事——那个乐嘉帮陆总挡了一枪。”

安雪愣愣地站在门边,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和什么事情其实看似无关却其实是有紧密关联的,就像……

心头掠过什么,大夏天的,外面38度的气温却阻止不了她浑身突然冒出的冷汗。

“喂喂!安总!”coco急切地喊着。

“噢……”她努力地抓住脑中一丝清明,下令,“不许任何人把乐嘉帮陆总挡枪的消息透露给叶总。”

顿了顿声,补充道:“无论乐嘉是生还是,死。”





第10章 第十章 卡通巧克力 
露营回来的时候下了大雨,全班的人几乎都被淋湿了。可她全然感觉不到冷意,因为叶朗亲自把她接回来了。

叶朗喜欢中世纪欧洲时期的建筑,哥德式的屋顶,生火的壁橱和粗粗的烟囱。不过因为这样的烟实在是太污染大气环境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弄了个控温的壁橱。

即使是泡了热水裹着被子,可她仍然觉得手脚冰凉。叶朗从被子里抱起她,把她抱到壁橱前面,让她贴着透着热度的木板驱寒。

四肢蜷缩的她像无助的小兽,临时找出的宽宽大大的睡衣遮不住她已然称得上玲珑的曲线。

耸起的胸部,两颗尖尖的樱桃顶出乳白色丝质睡衣,隐隐露出异样的颜色。还有她搁在双膝上白里透红的小脑袋、扒着地毯可爱小脚。她清纯和性感两种矛盾的味道在她身上交织着。

十九岁的她,实在是已经成长为一个鲜活圣品。叶朗闭了闭眼,强压住心底不断攀上的一些绮念。

“安雪?安雪?”不知道自己这样相呼唤她的名字是为了什么,仿佛就这样呼唤她,可以稍稍遏制住什么。

“嗯……”仿佛被打搅了的熟睡小猫伸伸爪子,咂巴咂巴嘴,她发出语调绵柔的暧昧尾音。

蹲在她的身边,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嘟着嘴而鼓起腮帮子,软软的,不似她消瘦地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不堪其扰而微微蹙起眉梢,嗔怒的表情也分外惹人爱怜。大厅仅仅开了中心绚丽的水晶吊灯,闪亮的灯光落不到她瑟缩的角落,叶朗注视着她,却只得轻轻地叹息。

“叶朗……”她在他就要转身离去的那刻絮絮呢喃。

叶朗只应了一声便被柔软微冷的身体缠住,他抱着怀中的人儿,想到了一种叫“蛇”的生物,而她用脸摩挲着自己的颈窝的模样,又分明是可爱的猫咪。

“安雪……安雪……”她的动作起伏不大,却愈发腻歪地厉害,叶朗满心的不正经眼下,早已被撩拨地就要忍不住。

“叶朗。”小猫把头一歪,双臂缩在他的胸前,微翘的发丝顺着肩头摇晃,眼波微荡,气若游丝。“你现在怎么不叫我‘菲尔’?”

那是多么老黄历的事情?叶朗捏捏她的脸颊,笑:“我们都大了……”

“不,”她固执地坚持,“离你上一次这么叫我,还不远的。”

“那样不好……”太亲密。

她似听非听地垂着头,忽然松开他,离他远远。她嗫嚅,“对不起。”

“安雪,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重新回到壁橱边,缩成一团,微弱的声音细细地透出来,“我又让你为难了。”

“没有。”他摇摇头——美色与倾国的责任并不在于她,就算她满心欢喜,自己也不应有所触动,归根究底错在我自己。叶朗起身,正准备离开,“你待一会儿,菲佣明早才回来,但房间里有热水……”

“叶朗!”突然被环住了身腰,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颤抖着,“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我只是想去做,我只是想要你开心,我只是……”

“我明白……”感觉到后背隔着衣料的湿意,他转过身,捧起她的脸,轻轻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啊。”

那么……她死死咬住唇,低声说:“抱我!”

求欢也罢,欢喜也罢,慰藉也罢。叶朗,抱我,只在这个时候,你起码有一秒属于我,这也不枉费我倾心爱恋。

轻轻松松抱起她去自己的房间,她埋在他怀中的小脸红得像个新娘。

风雨交加的夜里,她覆在他怀中,宛若一株菟丝花。

“安雪、安雪,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她抱得他那么紧,连脱衣都有些艰难,不由低声哄着。

“我知道,我知道。”就算这么答她亦没有丝毫放松怀抱——她并不是怕疼,她只是害怕下一秒,他连同一切都消失。只得紧紧抱着,她片刻拥有的温存。

终于进去的那刻,她还是哭了出来,十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苍白。

叶朗一边握住她一边手,拢到一起亲吻,一边压着她顶到深处。然后舔舔她的唇,说道:“安雪,痛的话,就叫出来。”

于是,昏暗的卧房里响起接连起伏的柔媚呻吟。

叶朗微微虚着眼,一下下把她撞得几欲魂飞。

春色将近,她就算累极也不松手,叶朗呵在她的耳边,“安雪,放手吧。”

“不!”她的泪水顺着未干的泪痕滑下,她契合着他的身体,坚决道,“我不要放手!”放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叶朗只得举白旗投降,环着她的腰,亲吻她的唇瓣,“我没有要放手,也不会离开的。”

她的第一次,他们翻云覆雨了大半夜,最后,就着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睡去——这是她记忆里最最甜美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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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心里住着魔鬼,很多时候她都会用理智尽可能去控制住那种魔性,可往往在筋疲力尽的很多时候会一不留神放松了警惕。

那种时候,往往昭示着某种无法逃脱的灾难的来临。

她陷入灾难的时候用淡淡的笑容去面对,不管结局究竟如何。而事后,她孤单一个人的时候,她只会把双手张开,轻轻对自己说:“这是你自己选的,没得逃。”

就如此刻,叶朗一手打翻了她端在手中的还滚烫的水,晶莹的水珠,没有放过距离最近的她,硬是要落在她手臂上。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像是在她的体内响起,她的第一反应却是按下呼按钮叫人进来收拾残局。

叶朗侧着头,不知是不是在看她。而那些护士们一个个用惊诧的眼神注视着她红肿一片的手腕。她报以的,都是温婉的笑。

待闲杂人等都退去之后,叶朗才闲闲地开口:“安雪,你真是翅膀硬了,还用我来试点。”

安雪抿了抿唇,终究说不出话。左手腕和小臂处传来的火辣感觉让她本来就不是很清晰的神智更加混乱。

终于,她找到一句可以回答的话:“我没有……”

“何必解释?反正你要瞒的没有瞒住,而我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

安雪抬眼虚虚地望着他,木然道:“是谁告诉你的?”

“你最好矜持点,不要让我觉得你恶心。”

“是谁告诉你的?”

“那不重要。”

重要……她想要捂住就快要碎落在地的心,说“那什么重要?以前是冉初夏,现在是乐嘉吗?”无论如何,就是没有我,是吗?

“我说过,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叶朗将身子侧过一边,“你何必巴着我不放?有的是喜欢你的人,无论在谁的怀里,你都应该很享受吧。”

他的话像冰锥一般直刺她的心脏,几乎如同一道惊雷劈下便要将她劈倒。她低低喘息着,“那是以前的事……”

“呵——我只是提醒你,坐好你自己位置,守好你自己的本分。我要的,你永远都无法阻止。”

“我只是……”她深深呼吸着,“怕你受伤。”

“呵呵呵——”他的声音闷闷地,有些陈年积淀的旧恨的味道,“伤我最深的那个,不就是你吗?”

她听不下他所有的话语便已经夺门而逃。风急拂过她的脸,吹不落她眼眶中早已干涸的泪。

躲在消防楼梯转角处,她软了脚蹲下,慢慢嘲讽自己——无论多少次,还是会这么狼狈。无论自己装得多么镇定,最终还是会被他的话划破面具,露出本来面目。

软软地走着,下了楼梯、除了住院部、又走到医院门外专门卖东西给探望病人的人的店。

补品店的老板太嘈杂、水果店空气不好……她找了家生意稀疏的花店看着,只是远远站在门外看着女老板一双巧手将花束编排地整整齐齐、好好看,痴痴地就这么看着。

站了大半天,脚都快站麻了,女老板的花还是没有扎完——似乎是给新人扎花,都是满天星加红玫瑰,或是马蹄莲、百合之类。

“姐姐,你买花吗?”一个小女孩在她身边站住了,仰着圆圆的小脸问她。

风将她垂在肩头的发丝吹得凌乱了些,她抬起左手一拨,发丝抚在她的烫伤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诶呀,姐姐你烫伤了!——妈妈妈妈!这个姐姐烫伤了!”

其实她今天的运气不算太坏,至少还遇到了个好心的小孩子和小孩子她妈。小孩子她妈也就是花店女老板拿出来医药箱,细心地帮她上药。

她望了望不远处花枝散乱的桌上耀眼的玫瑰,不禁问:“这是给新人做的吗?”

 “是啊,那真是对恩爱的小夫妻,人家新娘说要做够多少花束用多少玫瑰,男方连一声‘不’都不说。”女老板想了想,又道,“不过那女孩子那么小就得了那样的病,的亏着找了这么个男人,搁了别人早跑得没影儿了。”

她笑了,有几分艳羡,“有人疼,真好。”

女老板打量她,几分奇怪:“孩子你怎么这么说?你长得这么标致,啧啧,要不是我哥哥结婚得早,他看着你一准是晕头转向了。”

安雪笑:“难不成结了婚就真的不再看别人了吗?”

“那不一样……”女老板眯了眯鱼尾纹,以显示自己有足够的阅历,“结婚前看那是真的跟猎手打猎一样,瞅着最好的那个就扑过去。但结了婚了——孩子,看你也是个有钱的。你要知道,向我们这样的人家娶进来一房老婆可是要累死的,这男人养家糊口又哪里再有捕猎的心情?”

安雪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红斑,久久不语。

女老板把一束黄玫瑰递给她,说:“这是前些天的,蔫了,都卖不出去了,就送给你吧——孩子,看你的样子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拿着这个去哄哄,哄哄就好了。”

“哪有女生哄男生的?”艾伦就这样出现在面前,笑容满面的。他双手搭着她的肩,“要是劳动你哄我,那可真是受不起。”

“是她的男朋友?”女老板问道。

艾伦一笑,“当然是。”

女老板起身离开前叮嘱道:“男孩子气度要大一点,别为了什么小事把一个女孩家家弄得这么失魂落魄的。”

安雪看着艾伦,没头没尾地问一句“他呢?”

艾伦回望她的眼睛,“你不会喜欢那个答案的。”

“他呢?”

即使艰难,可安雪既然坚持,他也不得不据实招来,“他去看乐嘉了。”脱离危险可以探视了还不飞奔过去?这不是某人的风格。

“是这样啊。”她站起身,微微趔趄了一下,晃几下还是站住了,她对艾伦微笑,“我早猜到了,乐嘉会没事的。”

艾伦皱了皱眉,他现在十分怀疑安雪的精神状态。

安雪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如果乐嘉是初夏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是,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艾伦没有听从她自顾自一般混乱的话,而是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烫伤,讶然道:“这是他弄得?”语气中已到怒气。

“不。我自找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谁规定了你要受这样的惩罚?日日夜夜为他劳心费力还要受他欺负?”心疼难耐到心酸不已,他道,“安雪,我们去医院吧。”

她依然喃喃,“我自找的……”

“安雪?”艾伦这才发觉不对,忙仔细端量她的神情,然后轻轻放开了她的肩,她便向后一软,直直跌进他的怀中。






第11章 第十一章 传统巧克力
和叶朗在西郊别墅缠绵的那三天的愉快时光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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