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低声道。
“别再给我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悦的样子,否则,别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胁。
手死死地拽着裙角,几乎将裙角拧成了麻花状。
明明气的恨不得杀了他,脸上却要带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样绽放。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脸蛋。
对于这像主人对小狗一样的动作,她很将他的手拍掉,却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还有件事必需要说明白,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是不会对你支付一分钱,简单的说,就是你要让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要了他的钱她岂不是跟鸡没什么两样,想也不想的,连忙应答:“好!”
她看到他唇角满意的一挑,明明钱都多的烧都烧不完,一听到她不要一分钱,有必要这么开心吗?果然是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吝啬啊。
忽然,她想到一件很关键的问题,问道:“那我跟你的交易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我玩腻了也就结束了。”
“那到底是多久?”她微蹙着眉头急切道,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他捏在掌心。
“你难道平常没有看有关我的新闻报道吗?”
水汐对他的自恋完全无语,他以为他是谁啊?难道谁都要看他的新闻报道不成?虽然她的确是为了逮他,翻阅过有关他的杂志报道。
为了不让他的自恋不限膨胀,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竟然私下关注过他,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没看过。”
以前凌玉丞说她不善于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脸涨的通红,那其实是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谎,他对她好,她不想欺骗他而已。
“那你可要恶补有关我的新闻报道,我的习性你了解多了,就知道该做什么事才能合我的意。”
她暗暗肺腑:你以为你是动物啊,还习性,谁要了解你的习性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说的则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了。”
他冷视着她,大发慈悲地告诉她:“以往做为的情妇的女人一般都不会超过7天,只除了一个女人......”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不再说下去。
她不清楚他怎么一下子脸色如此冷暗。
只除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就像泼了醋一样,微酸。
握了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的痛让她回过神来,他对哪个女人特殊关她什么事啊,她只要按照他所做的,让他放过凌玉丞就好。
7天,7天之内就能摆脱他了吗?
一想到7天的时间并不长,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却好巧不巧地落入他眼中。
难道就那么厌恶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吗?
很不爽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他语气冰寒道:“不过你跟那些女人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我报复他的对象,为了他能够长久地处在痛苦中,你成为我情/妇的时间将会无止境。”
“你......”她气的就要脱口大骂,一想到他就像危险的狮子了,惹急了就会被咬的尸骨无存,她只能忍下所有的愤怒。
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她说道:“我想你误会我跟凌玉丞的关系了,他在我落难的时候救过我,让我脱离苦海,他对我只有怜悯,没有其它感情的存在。”
“呵,那样我要你做我情/妇有什么用。”他冷哼一声。
水汐没想到这一层,他会让自己做他情/妇完全是为了报复凌玉丞,要是没了这个用途,他还要她做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紧张地额头都冒出冷汗了。
她不想给他当情/妇,又想救出凌玉丞,不由的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以为凌沐泽否决她的时候,只听他目光冷缩道:“他望着你的眼神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要是还不算爱你,那这世上就没什么爱了。”
听他这么说,水汐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那样,凌玉丞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你的名字?”
被他没来由的一句问话,水汐非常茫然。
这男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迫。
“我记得上次好像告诉过你了。”那次,他还调侃她的名字是水银。
“哦,上次只想着怎么摆脱你的纠缠,根本就没有听你说什么。”他一脸轻曼地说道。
她再次气恼地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揍向他的张欠扁的脸。
不过,想归想,付诸行动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水汐!”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姓?”
“白水汐!”她呼了口气,总算没调侃她是水银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情/妇了!”他霸道地宣布。
、第19章 死女人,你完蛋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长臂一勾,将她拽入怀中,碰到那如火团的胸膛,水汐惊呼一声,随即嘴唇被他以狂野的速度虏获住,反复吸吮,眨眼间,她已被他虏至chuang上,被他气势强大地压在身/下。
“唔,不,不要,唔......”没料到凌沐泽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想跟他说等凌玉丞出狱了再跟他履行交易,却是she尖被他紧紧xi附住,根本一个音节都发不完整。
滚/烫的嘴唇强势地席卷她的一切,她只觉得四周都冒着白光,整个人晕呼呼的,神智完全被他的强势所侵/占,被他的火/热席卷着chun腔的每一处角落,被他上/下/其/手地吃尽豆腐。
他的xiong膛灼/烫无比,燃/烧的她整个人似着了火一样,莫名地热起来,那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涌上脑海,那夹着欢乐和痛苦的欢/愉突然浮现眼前,她的心魂顿时被燃烧成粉末。
那次她喝醉了酒,模模糊糊中感受似梦非梦,很奇特,而这一刻,她很清醒,他的每一下碰簇,就像带有魔力,hua到哪儿哪耳烫的厉害。
理智随着他的亲吻,抚mo一下下脱离控制,她只觉得浑身热的快要烧起来,难/受的喉咙干/燥,无意间发出细碎的shen吟声。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她的脸颊顿时绯红的像水蜜桃一样,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看她这副娇羞隐忍的样子,他不由的心情大好的唇角发自内心愉快地上扬。
他不笑则已,笑起来水汐已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痴痴地完全沉醉在他迷人的笑靥中。
这家伙,笑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忽然,他原本愉/悦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脸上迷上一层令人胆寒的阴霾。
那晚她虽然很青涩,随着他jin入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痛的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却是没看到象征纯洁的血红。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凌玉丞。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糟糕透顶,一想到这个女人也在那个男人身/下娇羞承/欢过,他就闹怒的真想灭了凌玉丞。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是不是处/女,他玩过处/女,也玩过非/处,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带给他生/理上足够畅/快,他都不会去介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处的。
怎么对他自己却该死的介意呢?
这是第二次对女人失了控。
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想着必需得做些什么消除心中冒出来的无名之火。
女人都是犯贱的,夏茹雪是这样,她也是这样,都只佩玩nong。
水汐的心神被凌沐泽阴煞的气息完全惊醒,想到刚刚又受到他的蛊惑,不由的暗自懊恼。
抬手想要将他强健的身躯推开,却被他紧住住两手,摁向两边。
嘴唇沿着脖子蔓延而下,手指朝着shen下探/索,挑/拨逗nong,一下子炸着她的思绪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紧咬嘴唇,挪动着身子躲避。
他粗暴地扣住她的两手,脚则紧箍住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如野兽般幽深的瞳眸狠拽住她的视线,令她慌乱的脸色惨白,眼睛噙上一汪水亮。
她这副如小兽般可怜慌乱的模样,让他更加的火大,想到她也对凌玉丞也露出过这副神情,他的大掌对着她xiong前的柔/软猛的一抓。
“不要!”水汐惊呼出声,眼泪就这么滑落而下。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越是不想要,心里却越想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需要我的爱fu。”他目光深邃地盯视着她,手指抚过之处,点起燎原之火。
他污/秽的话令她觉得莫大的耻辱,痛苦地直摇头:“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认为,我有说过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吗?”他唇角冷峭道。
“那要是我跟你睡了,你言而无信不将凌玉丞发出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她转动着她脑细胞并不丰富的脑子,企图先拖延交易的时间。
“哈哈~”他爆笑出声,继而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不识好歹,有多少女人以能爬上我的chuang炫耀,而你却觉得吃亏。”
她吃痛地双眉紧蹙,还真是够自恋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放了他,比起让他蹲在监狱里一辈子,还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任自己仇人玩nong更折磨人。”他冷锐地扔下这句话后,就俯/身沿着她的脖颈亲吻。
无法忍受他像野兽一样毫不温柔的蹂/躏,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
完全无视她的叫喊,他的手指沿着她光hua的肌肤直往下探/索。
眼看着他的手指就要朝私/密处探去,她情急之下抬手就要挥在他脸上,却被他早有察觉地抓住。
他紧拽着她的手,盯视她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痛的她闷呼出声,冷汗直冒,完全被他这副如冷面罗刹的模样吓住。
这个男人的气势太憾人,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你胆子不小啊,不过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深邃的眼眸乖戾地冷视着她,看着她心惊不已。
他大有要强shang的趋势。
她很害怕他这种如野兽般的目光,想要逃避这个可怕的男人,双手双脚却被他牢牢禁锢住,吻如狂风骤雨般狂野落下。
感受到脸上,脖颈处他吻过的shi漉,她只觉得粘粘的,难/受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yang意,一下子纠结矛盾的找不着北,将他的理智吻的荡然无存,脑袋瓜白茫茫一片。
正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他的迷阵中的时候,xiong部传来一阵啃yao过的剧痛,将她涣散的理智一下子拉了回来。
真是个粗暴蛮横的男人,她心底低咒一声,手对着他的敏/感处用力一抓,顿时他闷痛出声。
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她总算有种报复的快感,接着他那双要杀人的眼眸,看的她打了个冷颤。
“死女人,你完蛋了!”他如阎罗的声音冷洌说完,将她紧/闭的双脚用li扒开,顿时,ying物滚/烫地抵着她的下/身。
水汐意识到情况不妙,就拼命地蠕/动身子挣扎,却被他冷声威胁:“你要是再给我乱动,我们的交易就取消。”
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如头,一动也不敢动,无奈的泪水在眼眶中盘旋。
他眸光一片黑寂,对她的眼泪完全无动于衷,俯身就要对她采取猛/烈的攻/势,门外却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凌沐泽,我突然想起晚上跟一个情人有约会,你快开下门,让我进去拿下外套裤子,我外套裤子拉里面了。”是陈庭御极着急的声音。
凌沐泽拳头握的咯吱响,不打算理这个不识趣的人,刚要对水汐下手,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着爆怒中的凌沐泽,水汐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动。
“凌沐泽,凌大总裁,凌大帅哥,你快开开门吧,我赶着去约会呢,不让我吃,也不能阻止我吃别人吧!”
“更衣间里什么牌子的服饰多的是,自己随便去挑着选,要是再敢给我毁叫,信不信我灭了你的下半shen,让你不举。”凌沐泽紧咬牙关道。
“呜呜,真是个狠毒的男人,竟然这么威胁我,我也不想打扰你泡/妞啊,可是我裤兜里有白金卡之类的重要物品,不拿的话我怎么去泡/仔哦。”
被他吵的头大,凌沐泽不耐烦地从chuang上爬起来,两眼冒火地朝门口走去。
看着凌沐泽竟然被一个人折腾的没法,水汐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只见他打开门,凌沐泽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看陈庭御吓的脸色发青的神色就知道凌沐泽的脸色铁定很臭。
穿着三角短/裤的陈庭御就像老鼠看到猫,逃也似地跑进去。
水汐看到他美丽的桃花眼对着她暗示地眨了眨。
看到他慢吞吞地拿着散落地上的衣物,对着她几次三番眨眼睛,她忽然明白他是在示意自己乘机逃跑。
可是,凌沐泽就站在门口,叫她怎么逃哦。她用那种无奈的眼神与他交流。
而他们的小动作完全落入了凌沐泽的眼中。
“你们当我是死的吧,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胆子不小嘛。”他声音幽冷地响起,顿时吓的两人心跳漏了N拍。
陈庭御哀怨地拿着衣物朝门口走去,走过凌沐泽身边的时候,他一把用力把凌沐泽抱住,像八抓鱼一样在他仅裹着浴巾的shen上蹭啊蹭,边蹭边对着水汐大声叫嚷着:“快跑啊~~”
水汐反应过来,急忙从chuang上爬起来,不敢看一眼凌沐泽,飞也似夺门而逃。
“死女人,你跑了你就死定了。”身后响起他愤怒的咆哮声。
水汐的身子打了个激颤,身怕他一怒之下,不放过凌玉丞,于是回过身,看到他黑沉的吓人的脸色,她吓的一阵腿软,实在没勇气再跑回去。
她真是怕他会将她吃干抹尽,chou筋扒皮了。
“我,我们的交易从凌玉丞释放那日开始,我先闪了,拜拜~”她声音发抖地扔下这句话后,就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飞快地拔腿朝楼下跑去。
看着她飞速逃跑的身影,那速度堪称火箭,看的他唇角chou了chou。
、第20章 神也无惧
陈庭御则含着热泪,两颊绯红,像考拉抱着树枝一样紧紧地挂在凌沐泽身上,xiong膛还不知死活蹭几下。
“贱御,你给我放手!”他声音冷洌如北极的冰雪。
“不放,不放,不放哇,刚洗了澡,我好冷哦,我要取暖,取暖哇!”说完,继续不知死活的蹭两下,其实心里怕的直发mao,这无疑是在老虎嘴巴旁拔胡须,只是机会难得,就算是死了也要沾够了便/宜。
“贱御,你果然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凌沐泽冷冷说完,抓住他的其中一只胳膊,使颈一拧,顿时尖锐的痛呼声凌空响起。
“啊~~”悲剧还没有结束,他的另一只胳膊被凌沐泽抬起,唇角扯出冷邪一笑,腰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