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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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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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的,可还没有狂妄到自称英雄的地步。再说了人家老外的超人都隐藏有致命的弱点,就更别说你虫子哥哥一平庸无能的平头老百姓了,胆小是我们的特权,遇到危险不肝颤的绝对不是正常人,信不?”
五月给了我一怀有保留的笑容道:“警察已经在前面的路口上布防好了,你最喜欢的那个刘冬也在呢!”说着诡异的一笑。靠,一听这话我就怒,妈的一老爷们我喜欢他快点去死。“脑袋有病的才会喜欢他呢!少给我造谣生事,我嫌恶心的难受。”我极尽尖酸刻薄之能。等五月心满意足的将手机盖合上,我才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巴。我是一守法的好公民即便他是“卫士”的成员又能把我怎么样,单挑的话凭我现在的武功未必就怕了他。可当我忽然间想起昨天我亲手酿成的一死七重伤余者都住院观察的惨剧,就不由的暗暗打了个突。可别让他揪出这件事来。
没等我向五月套取这个刘东的资料,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原来是我盟哥报平安的电话,他很是奇怪为什么那些人居然不去追他们。操,我一听这话就有点火儿,半真半假的骂道:“废话,他们当然不追你了,全他们的追着你兄弟的屁股咬呢,等我回头OVER了帮忙给收一下尸体,也不枉了咱兄弟一场。”我话没说完他就在那边咋呼着要来帮我,听那声音他是真急眼了,说句心里话我心里是真的热乎。笑嘻嘻着告诉他我在开玩笑,不等他开口骂人我就把手机关了。
此时车辆的差距也显现了出来,差距在逐渐拉大,但为了不让他们因为太过失望而跑掉,我很小心的控制着彼此间的距离。很郁闷的是半路里他们居然齐刷刷的减速溜走了,我正纳闷呢,就看见前方很遥远的地方闪烁不断的警灯。我正纳闷他们怎么会未卜先知的,难道他们的视力比爷们我还要好。五月摆弄着手机道:“其实他们偷听了警察的公用电台而已,只要有合适的工具这并不是很难的事情,藤风就能做的出来。”似乎怕我不知道藤风是何许人也,又加了一句:“就是咱们临出大门时遇见的那个讨厌鬼。”说着脸上就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了。看来她好象很是不爽那个叫藤风的家伙,而那人似乎也并不喜欢我,但我的猜测却是他很喜欢五月。
“他是不是很喜欢你?”我随口问道,语气却不知道怎么着有点发酸,难道是晚上没有吃饭胃酸泛滥引起的。管他呢。
“……恩。”沉默了很久之后五月终于坦率的点头承认了,紧跟着就急急忙忙的解释道:“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五月这辈子就只是喜欢虫子哥哥一个人,因为虫子哥哥才对我最好了。”而且为了表明她的立场和态度靠过来,紧紧的挽着我的手臂而且身体还小猫似的蹭呀蹭。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两团柔软的所在细微变化。热血毫不受控制的涌上脑袋和某个部位,就觉得鼻腔里热呼呼的,上帝呀,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没出息的流了鼻血。
幸好在五月关切的尖叫声中我停靠在路边密密麻麻的警车旁,走下车刚说了一声:他们已经跑了。就被七八个警察死死的按在了汽车发热的车盖上,并且很是大方的送给爷们一副锃明瓦亮而且冰凉的“银手镯”。操,哪个煞比呀使这么大的劲,想弄死犯罪嫌疑人呀。怨不得人家说中国电影里的警察一群戴一个,外国电影里的警察一个干一群,绝对不是瞎说的。
“你们要干什么呀!”急了眼的五月直接就从车上跳到了一警察身上,抡拳就打而且樱桃小口中涌出丰富多彩的辛集粗话。多半是听我和盟哥互相“问候”的多了牢记于心了,其实我当时趴在那儿除了感到发动机散出的热气烤的我难受,丝毫没有恐惧,相反挺高兴的,要不是一孙子抽了我一嘴巴估计我能笑出声来。
“五月别和他们闲扯,回去求帝叔叔来警察局捞我。”为了保险起见我说的是辛集话,操,我就不信广东警察牛比到能够听的懂河北方言,况且你们也无权阻拦五月回家吧,只要五月的老爸一来爷们我就会平安无恙。可惜他们看不惯我这么猖狂的坏人,不等我和五月告个别就把我押车里面去了,操,还算不错,几个人架着我省了几步路的力气。爷们我已经是阶下之囚就不得不苦中作乐。正是那段暗无天日的下水道生活磨练了我这种逆境中求生存、坦然面对死亡的柔韧性格,我随后想起了赐予我这一切恩惠的老头。不,应该是姥爷,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身体如何?我真的非常想念他,象思念我故世的外公外婆一样想他,尽管他和我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不足一个月,但他留给我高大形象却足以令我铭记一生。
警笛响起,载在我的汽车缓缓驶离高速公路。我好奇的研究着押送我的几个警察,不是年轻的乳臭未干就是腐败的挺着通用的草包肚。但他们似乎很不满意我乜斜他们的目光,于是纷纷将罪恶的黑手伸向我,操,这妈的什么世道。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的话也不会对犯罪分子客气的,于是我也就心安理得了,必要的时候阿Q精神是非常有用的,窝囊也无所谓最少少挨两下揍。我可不想被五月的老爸捞出去时已经是残废了。亏。
回到警局里我直接被扔进了空无一人的审讯室,明亮的灯光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审讯犯人前的心理战术。从小到大经历的无数次考试磨练出了我超强的心理素质,而且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我也实在太累了,在冰凉的桌子上伏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我朦胧中正要向笑语盈盈的出现在我面前的于洁耍流氓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使我悚然一惊从美梦中醒来,身体触电似的弹了起来。操他妈的,哪个傻比吵了爷们的好梦。情急之下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当我回过头来才意识到惹了大麻烦了。
第十二章如此审讯
原来我的背后居然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穿着的制服似乎和平常见的稍微有点差别,但具体有什么不一样,就不是我这个外行人能够说的出来的了。而这位美丽动人的女警此时却恶狠狠的瞪着我,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居然象是要喷出火来似的,很明显她听见了我刚才的国骂。幸好我比较有经验,遇到这种情况道歉是绝对不可以地,傻呵呵的解释说没有在骂她更是犯了欲盖弥彰的大错,唯一的对策就是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警察叔……同志您好。”平时和盟哥逗着玩时警察叔叔长警察叔叔短的喊惯了,结果刚才一着急居然就差点顺嘴吐噜出来,幸亏爷们心急嘴快把末了那个叔字儿咽了回去。要不然绝对把这位怒火中烧的女警气的暴走不行,那时候我可就罪孽深重了。
“行呀你,在这儿都能睡的着?!”她把手里的口供记录本扔在桌上,啪的一声将屋里的大灯给关了,只留案头上的一小灯,这种压抑的气氛绝对糁人,要不人家说问口供也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呢,果不其然。因为五月经常惹麻烦的缘故,我也在省级和县级的警局里进出过几次,按照惯例询问笔录至少该有俩警员同时在场,难不成广东的警方风格迥异,这老头可得领教领教,哪天拿这事儿写本小说发发怨气也挺不错的。
“我这也就是没做亏心事,不……。”这话说了一半我就又咽下去了,操,绝对的流年不顺,怎么哪句话都犯冲呀。
“不怕鬼叫门是吧?!”这位警姐冷森森的帮我把后半句续上了,听她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腿肚子就有点转筋,还没有等我解释她就坐到了我对面死盯着我,操着一口地道普通话问道:“听你这意思我就是那半夜叫门的鬼了!”
“你可别那么说!我刚才说的您没听清楚。”我小心的分辨着:“我说的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幸亏当年为了应付高考爷们我背诵了大量的俗语,应付你一小女警,绰绰有余。
“少跟我在这儿贫!”她猛拍了一下桌面,道:“我问你,市区一死七重伤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老大,你这算什么问案方法,人家都讲究旁敲侧击,你这倒好,直接就是开门见山,咱爷们和老头周旋了那么些日子别的没学好吧,胆子总是练了出来,哪就那么容易被你吓唬出真相来。于是我就跟她那白话我怎么到了广东,接着去酒店后来买衣服,共有多少个牌子每件多少钱,那些商场的门朝向哪边等等烂七八糟、有的没的都得吧了一遍,反正我只是在跟她耗时间等五月请她老爸捞我出去,倒不妨跟这儿装会儿唐僧,反正我是写小说的,决少有理屈词穷的时候。
“少扯那些没用的!”耐着性子听我讲到买了第十一件衣服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又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看她这架势,我真替那张桌子委屈,抬起头看看屋顶上有没有监视器。尽管偌大的审讯室内只有一点光明,但在我具有夜视能力的眼睛中仍然亮如白昼,况且视力超好,很快就看见安装的很隐秘的针孔摄象头,为了恶心他们我仰面朝天的献上了一特儿灿烂的笑容。
“我这是实话实说!”我很“委屈”的辩解。操你的,我不想说的话连老妈子都问不出来,就凭你一小娘们,一边凉快着去吧还是。本来我还想再发挥两句的,没有想到她小手一摆制止了我,很坚决的道:“我们的一贯政策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受过几年的高等教育,这些道理应该明白。”
“这我懂,我还知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决不随便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可我确确实实是被冤枉的呀!”说着我仰天长叹一副比窦蛾还要怨的姿态,谁怕谁呀,怎么说我这脸皮也曾经是公认的一厚,况且我也学过一点法律知识,拿不出关键性的证据说什么都是老白(没用),况且我相信五月一定正带着她老爸杀过来,爷们我是铁定会出去,干脆在这和这个美的让人心疼的女警这练会儿嘴皮子。
“赵光*,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们既然敢抓你就是有控告你犯罪的证据,难道你不想争取个主动交代的好态度吗?”她断喝一声后很有诱惑力的和声细语的问道。
“爷们没犯罪,交代什么呀?!”我刚要来个抵死不认帐。她就再次粗暴的打断我的话,跟一广播员似的说道:“赵光,男,现年23岁,民族汉,家庭住址……”我靠,滔滔不绝,连我小学四年级时得过一张思想品德成绩第一名的奖状都知道,更骇人的是她还在后面加了一句:“遗憾的是你这小学年代唯一的奖状还是和赵盟并列的。”操,看来爷们我真被她查了个底儿掉,我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警察。我撑死也就是一小毛贼,至于嘛你连我祖宗三代是做过什么都要翻出来拿太阳下面晾晾。
更要命的是人家语锋陡转很快就说到我们和赵可风的过节,殴打武警,四处逃亡,操,听她把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抖搂的倍详细,要不是当时她没有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爷们我都忍不住怀疑她也参与了整件事情。要不老爸怎么说小老百姓千万别跟人民政府闹腾,即便能够猖狂一时那也是国家懒得搭理你。原来我还不信,现在连后悔都晚了,本想顺势把所有问题都交代了,也谋求个宽大处理,反正我已经犯了杀人罪干脆就把一切的罪责都揽过来得了,盟哥侥幸脱罪的话还可以帮我照顾老爸老妈。
“那个我……”正当我打断她的话准备来个竹筒倒豆子时,猛然间意识到有些蹊跷,她说的这些事情早就在整个辛集范围内闹的沸沸扬扬,而我们去轰炸砸场子也不是三五个人看见,能够查出来并不希奇,况且了这种事情即使查下来,一来受害人已经主动放弃了追究的权利,二来即便她果真提起公诉判我个七年八年也比挨枪子强吧。倘若我那杀人的案子认下来,就算是处于正当防卫多半也悬乎,既然横竖离死都不很远干嘛不赌上一赌。如果她果真证据确凿我再承认自己是出于正当防卫,一群流氓打一平常老百姓,谁也不会觉得我欺负了他们。瞬间想通了这些,爷们我决定咬紧牙关绝对不能说实话。
“你怎么了?”这个女警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直觉告诉我假使爷们我傻不愣登的被她匡的说出了真相,后面还有更腻味的大麻烦等着我呢。偷偷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好险,我有点讨厌起这个貌美如花但诡计多端的女警察来了,想起以前的琥珀,还有五月。我不得不怀疑难道真应了殷素素那句话: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妈的,要不是老头机灵绝对被她怨(欺骗)了还蒙鼓里呢。
“……”故意沉默了很久之后我终于抬起头,很真诚的看着她道:“我想撒尿!”请注意我说的并不是要上厕所或者内急等等,因为那些太委婉,也就失去了我所需要的杀伤力。我当然不是文质彬彬的善男,而眼前的这位也绝对不是柔柔弱弱的信女。想起她这种不露声色套问口供的审讯手段,我真有点发怵,所以我不得不把她驱逐出去,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逼着她气愤不过向我挥拳动手。我坚信警方在保护嫌疑人上还是有原则的,估计他们会很快过来人制止她,这样我就可以申请更换审问的警官,不管是谁我都自信能够应付自如。毕竟美女对我的杀伤力忒大了一点。
“我看你就是欠抽!”掌随话到,叭的一声脆响,我左边的脸上立刻多了一巴掌印而且火辣辣的疼。他大爷的,这小娘们手脚还挺重,我身子一侧差点就倒地上。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再不犹豫,扯着嗓子喊叫命。没想到她只是冷笑一声道:“本来以为你只是一流氓,没想到还很无赖。”
“操,老头乐意,你管的着吗?警察打人了,救命呀。”我边还口边绕着屋子转悠,同时拼命呼救,就凭我这大嗓门聋子也能听的到。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了。
“我明儿告诉你吧这间屋子是密闭隔音的,而且因为我办的是特案,也不会有影音记录,没有人会进来救你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聪明的把犯罪经过给我完完整整的写下来,你不是一网络写手吗,整天胡编乱造的懵人这笔头子总不会很差吧。”我双手被铐在了一起,动作不灵便并且她跑动相当迅捷轻盈,被老头的地狱式训练磨练过的我好几次都差点被她打中。当她提出让我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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