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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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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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傲娇党(高干)
作者:三长两短

文案:

小七的心愿:挺着腰杆子做人!

柳成寄:小七,我们结婚,我托着你,要怎么直都行!

叶秉泽:小七,我都不用托着你,你想怎么直都成!

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关键字:高干、抽风、、NP、YY之作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高干 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伍卫国(小名:小七,这是女主名字) ┃ 配角:柳成寄、于震、伍建设 ┃ 其它:高干军旅





、001你给不起我一生一世

伍卫国。
这是个男人的名字,偏就是她的名字,顶着男人般的名字,长着女人身体。
就便是她。
伍家里最小的女儿,排行第七,人家都惯常叫她“小七”,她喜欢这个名儿,比着全名还喜欢,以至于,到最后,除了证件上还用着伍卫国这个名字,认识她的人都叫她“小七”。
当然,现在周边的人都叫她“lisa”,再不会有人突然跳出来叫她“小七”,所有的前尘事都封在她的忘记里,一秒都不愿意想起来。
她穿着小碎花的衬衫,领间还系着个小蝴蝶结,下头就是短裙,有些绽开的样子,似着绽放的花朵,瞅着有些小萝利的样子,当然,头上还包着个小碎花的头巾,光洁的额头就露出来,她的脸,可是张锥子脸,这时下最红火的脸型。
这还是她,白天就是这个模样,淮海路的花店里,这是她的制服,依着老板娘的恶趣味,整成个小萝莉的样子,手里到是麻利得包着花,看着那边的秦洁,歪在花堆里,早已经把包花的事儿丢到一边,跟着男朋友腻歪的煲着电话粥,不由得摇摇头。
秦洁这个人的脾气真不好说,小七跟她关系算是好的了,算是闺蜜般的了。
这前头还腻歪着,小心合意的样子,没一会儿,一句暴喝声让她给惊着了,只见着“砰”的一声,秦洁已经把手里头的手机给摔了,叫小七的心一下子揪得老高。
她真个是胆子小,受不得这么着这么刺激的声音,眸光里瞥过那地面的手机碎片儿,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装作没看见,自个儿弄着自个儿的花,一副很忙的样子。
花弄好了,就得给人送过去,她眼瞅着地面的手机碎瓣儿,抱着自个儿弄好的花,往外走,想要在人家下班之前把活儿给做好。
“lisa——”
后头那还带着一点儿鼻音的声儿,叫小七停住脚步,她回头一看,见着秦洁那眼睛微有些红,更是带着点水意。
她只得耐心地回道:“怎么了,他给你气受了?”
“没有——”秦洁低着头,瞅着地面的手机碎瓣儿,“你说,我哪里再找个手机回来,这个月,我的钱都花完了,稿费也没有着落,这没手机我怎么办?”
哦,忘记说一句,秦洁就是个写手,就是写恩批的写手,据说在她写文的网站还是挺红的,只是,这个月好象不太顺,各处都在搞河蟹,她的恩批文也在河蟹范围里,网站大手一挥,就给封了,稿费啥的,都没给了。
小七一听这话就不太对味,明显地听出来这话是冲着她口袋里的几张伟人头像的大钞来的,天可怜见,她就只有那么几张,平时还舍不得用,只是,看着秦洁那个小丫头样子,心一软,便是掏出来两张粉红的递给她,“喏,你去买个诺基亚,这点够了。”
秦洁也不客气,比起伸手跟家里人要钱,她还是宁愿欠着两百块儿,用着个破手机,万一,她男友要是见她用这个手机,指不定还能给她换个好的。
“你要去送花?”秦洁把钱往着她的包包一放,就她身上那一身,加起来得好几千的,就是身上那个包包,也值个两千多的,“我得回学校了,明天的活儿我来做——”
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远,留着那个南方特有的软侬腔语在空气里。
抱着花的小七摇摇头,别看她叫小七,其实年纪比秦洁大,秦洁还在念大学,就是城中的大学。
花是“情牵一生”工作室订的,那是个策划婚礼的工作室,花儿是他们工作室订的,说好的是白色的玫瑰,据说新娘的要求那就得婚礼现场全是白色的玫瑰,她所打工的花店与这个工作室一直是合作愉快的。
“lisa,你可来了,老板可是急死了,要是你再不来,他可得杀到你们花店去了。”
车子停在工作室门口,就从里面出来个年轻的女人,短发,挑染着几丝酒红的色彩,穿着个正式的粉色套装,帮着小七卸货,一边还打趣着。
这人叫做李芳,是“情牵一生”工作室的老员工了,与小七是认识挺长的,是个挺热心的人,已经结婚,有一个女儿。
小七到是微微一笑,那脸上的笑意不太深,默默地把花都给搬下来,也没有别的话。
等到都弄完,时间都已经是七点多了,小七开着送花的车子回到店里,赶紧得收拾一下,便提着自己的包包,跳上刚停下的公车,直接地走人。
“你来晚了——”
低低的男中音,显得很有力,叫人听在耳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能一下子沸腾起来,落在小七的耳里,好看的眉头却是微皱在一起,她将门给关上,回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怎么,你不想见我?”男人的声音里带了点冷意,眸光更加冷,不悦。
小七到是没怎么在意,低着身,先把自个儿脚上的鞋子给脱下来,放在玄关处的鞋柜子里头,赤着双脚往着光洁的地板上头踩,二十平方左右的房子,是装修好的,就一个房间连带着里头一间小小的浴室,两个人站在里头,一下子让房子显得更加小。
“你回去吧——”
房间里连张床也没有,就地板上头铺着个榻榻米类似的床铺,薄薄的毯子,就是她床里的全部家当,她从柜子里拿出包方便面来,自个儿去弄开水。
她的所有动作都几乎将房里的男人视若无物般,一直自顾着做自己的事,惟一的话也就是方才那一句,再多也没有了。
“我要结婚了,你就这么不在意?”
男人有些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叫他恨不得揪住她,好好地问问她。
可是,那动作终究是没起来,他兀自站在原地,看着她把插头插上,又按下开关,看着电水壶的灯红起,他终是叹口气。
听到这里,原先是做着自己手头活的小七终于是回头了,好看的眉间似绽开些,走到男人的面前,那带着一丝白玫瑰花香的手便是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那动作带着几丝温存的意味儿,“我说过,我不跟要结婚的人来往,于震——”
她的话说得很慢,似情人间的低喃,或者是倾诉着满腔的情感,那种声儿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嘴里吐的话,分明已经是决绝。
“不——”男人叫做于震,双臂已经箍住她,那股子力道似要将她给狠狠地嵌入他的身体里头一样,永远都不叫她离开,“你不会离开的,小七,你离开我,你还能找谁安慰你?”
他是个壮硕的男人,又是个高个子,小七那一米六十的身高,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个洋娃娃,他面容冷峻,似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面容之下,薄唇却是贴着她的唇角细细地吻下来,带着几分缠绵,叫人怎么也放不开。
小七沉醉在他的细吻里,小小的舌尖从唇瓣中溜出来,舔着他的薄唇,与他的薄唇相濡以沫,缠绕在一起,彼此间似乎交织着看不见的线,将两个人牢牢地粘在一起,叫他们分不开。
“不行——”
然而,先推开的是小七,她站在那里,离着男人有一个身位的距离,冷冷地睇视着于震,仿佛方才与于震深吻的人不是她,只是,那小巧的唇瓣间还残留着一抹子艳红,似血般凝固在她唇间,透着几分叫人不忍移开视线的诱惑。
于震的怀里突然间失去她的温度,瞅着她冷静的脸,奇异的与记忆中的另一张脸融合在一起,叫他有些失控,“你没有我,不行的——”
可是——
小七却是双臂环抱在胸前,洁白的牙齿咬着微肿的唇瓣,唇边泛起一抹子浅浅的笑意,分明是在笑,却是冷冷的意味儿十足,像是在看着爱闹的孩子般,“于震,我们说好的,两厢情愿,别做出这种事后纠缠着不放的事来!”
那种冷冷的目光,竟叫于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瞪着她,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受伤的意味,然而,他却是硬生生地扯开一抹子嘲讽的笑意来,“小七,你这么些年来学的就是这些吗?”
她完全是不在乎,还是那种冷冷的神情,似一切与她无关,就算是面前的男人,已经与她有着两年的关系,她还是无动于衷。“我不跟结婚的男人乱来,这是我的底线,你走吧,就此不见——”
她的声儿还没消失,就已经叫于震给扑倒在床铺里,后背撞着地板一股子生疼,泪意几乎要涌上眼里,她却是狠狠地憋住,哭?
她还能哭的一天吗?
她的唇边流露出嘲讽的笑意,似对天下人的嘲讽,任由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为欲所为,整个人仿佛已经陷入着无边的深渊里,再也是拔不出身来。
于震那动作早已经是熟门熟路,也不脱她的衣物,便只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蛮横的双手跟着强盗一样,揉弄着她娇嫩的身子,那颜色嫩白嫩白,手往上一抹便能留下精彩的印迹儿,似着观感苏醒般,嫩白嫩白的肌肤,跟着变成个粉色,荡漾着诱人的光泽,叫他爱不释手。
想重一点,又怕叫她疼,轻一点,又怕自个儿不畅快,这纠结的情绪叫他难安,索性着心一横,咬住她微张的唇瓣儿,似要堵住她所有的话儿,叫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疼,全身儿都疼,他的手,上头还长着茧子,摩挲着她身子,叫她疼,叫她疼得想求饶,偏就是所有的声儿都叫他给堵在嘴里,逸出来的便是可怜的“呜咆”声,与着她的思绪完全相反的是她早就与他很是河蟹的身子,早就是软在那里,疼归疼,还是期待着他双手的蹂躏。
汗,从他脸上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脸上,烫得她一个颤抖,双腿已经被拉开,下面的裙子已经推到腰际,底裤给拨到一边去,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功用,她的领地叫他给蛮横地占领。




、002你给不起我一生一世

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的味儿,浓烈得很。
小七趴在那里,大半个背部都露在外头,嫩白如丝缎般滑腻的肌肤上头残留着鲜红的印迹,那是手印儿,属于男人的手印儿狠狠地烙印在上头。
她喘着气儿,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里,下半身还叫着于震给用着双手给搂住,往他的怀里拖,那架式,还真就是老马识途般的,叫她逸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于震不同于她的斯文,那粗喘声伴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动作,变得更激狂,似要把所有的都给倾泄出来,一股脑地都交付与她的身子,叫她永远留下。
终于,他放开她,倒在一边,那双手还是不依不饶地抚着她的身子,带着温存。
小七瘫在那里,这男人的**就像着填不满的沟壑一样叫她怎么也是吃不消的,整个人都是虚软的,身上早就让着他与她的汗液给浸透,粘粘的,让她极不舒服。
强自地撑起个身子,她双腿儿一动,一股子温热的浊液便从她的腿间溢出来,明明不是头一回,她的脸,还是不能控制地烧起来,烧得她两边脸颊儿红得跟个苹果似的,尤其是见着于震那得意的眼神,更是叫她下不来台。
“让你笑——让你笑——”掩耳盗铃般地把放下裙子,她不是叫别人能白白得意的人,赶紧地往他的身体上踩过去,不管不顾的,还故意地往狠里踩。
那点力道,对于震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叫她高兴就好,原以为她跟先前一样说翻脸就翻脸,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他有种掌握着她的感觉,叫他心里头十分的舒坦。
小七是去冲澡的,这是她的习惯,她忍受不了身上还带着男人的味儿就这么睡觉,说她是洁癖还是什么的都行,反正她不喜欢这种味道。
温热的水,往着她的身子上冲,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再往着身上抹那沐浴露,清凉的薄荷味儿,叫她全身残留的躁热一下子消散开去。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方才那一身全是他的味儿,她在家里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索性就套着棉质睡衣,任由着顶端的激凸顶着睡衣的前胸,若无其事从浴室里走出来。
“一个星期的假,你想去哪里玩?”于震瞅着她的模样,没站起来,还倒在她的床铺里,霸占着大半边,一点都没有让让的意思,“趁这个七天,带你出去玩玩?”
可是,他说的高兴,有人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那人便是房里的第二个人,也是拿着开水泡开着方便面准备吃的小七,她像是没听见一般,迳自吃着自己的面,吃一口面,还喝一口香辣的汤,要是以前,她可能是碰都不碰这种东西,现在?
她有些怔愣,现在离以前有多远?
“你这个星期要结婚。”她提醒着他,冷静的仿佛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于震不高兴了,不高兴那便是自然流露在脸上,也不藏着掩着,“我结婚跟我们要出去玩有什么干系?”他问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的。
他理所当然,小七可不会理所当然,她的身份,她晓得,就算是以前能站在阳光下,现在大抵也是不能的,谁不知道她伍卫国的父亲伍红旗那是给判了死缓的贪污犯,最后还畏罪自尽的。
而他,从他的祖辈开始,军政两界,哪里没有于家的人,就说于震的父亲,还是帝都那前几把手的,且不说他家里如何如何,他没从政,直接去的部队,如今是肩头上已经是顶着个两杠三星,正团级。
这么两个人,能在一起?
她压根儿没那么想过,他结婚,这一天迟早就是要来的,就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她很淡定,把面吃完,回头看着大赤赤地躺在那里,也不用着毯子给遮挡一下的男人,光明正大地瞅着他疲软的物事儿,目光里含着股兴味,颇有些挑逗的意味儿。
这男人便是个感观的动物,很快地就朝着她立正敬礼了,叫她的唇边的笑意更深些。
于震不是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只是,今儿有点特殊,实在不想见着自家的兄弟这么经不起事儿,这叫做丢他的脸,“也不用收拾了,今晚就走。”
这话绝对不是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做了决定,命令着她。
生硬的口吻,真叫她不爱听,呼呼地把碗里的汤给喝完,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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