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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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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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在其他女人身上耗过八年?!”他眼中酝酿着风暴,“我他妈有多恶心,跟着我八年的你也有多恶心,你休想挣脱关系。”
“没错。”她渐渐笑出泪来,“我怎么会忘记我有多恶心?会把自己的心给你这种人。”
“邵西蓓…”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想说什么,又迟疑了。
“傅政。”她慢慢握上他的手,“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声音很柔,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的手,下一秒却被她用力推开,“我的心已经死了,千疮百孔,我自己守着,就够了,不需要你。”
这一次,痛到极致,也是我不再需要你。
***
顾翎颜风一般地狂奔到宿舍楼下,揉了揉眼睛,猛地扑进面前的人怀里。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又叫又跳。
庆功宴进行到三分之一时,单景川就顶着被那帮人笑到连牙都抽筋的压力,直接坐电梯去地下取车一路飙到郊区。
他喝了点酒,目光比平时灼一点,夜色中亮如星辰地看着她,顾翎颜踮着脚对着他的嘴唇亲了又亲,几乎都要醉了,红着脸踮脚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单景川一怔,嘴角慢慢带上一点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停在一边的车走去。




33、交融 。。。
从车上下来直到公寓;顾翎颜整个人一直像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巴在单景川身上,左啃右啃一通胡亲;单景川怕她摔下来只好两手紧紧搂着她;鼻息间呼气越来越重。
“锅子,我有点累。”小姑娘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单景川的耳朵,呵了口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不要动哦。”
他手立时一抖,顾翎颜看准时机就往身后的沙发上倒;矫健地一把将他也拉了下来。
耳边一声声小猫似的轻吟,单景川一惊,才发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无一物,他手上拿着的小内裤还清清楚楚地控诉着正是他把人剥得精光的。

窗没关紧;室内漾着淡淡的轻风,顾翎颜抱着肩膀轻颤了颤,单景川眼里只看得到这动人心魄的大片粉白色,动手将自己的皮带扣子解了开来。
顾翎颜看他动作慢吞吞的好像还是有顾虑的样子,不耐烦地把他从面前拉到沙发上,自己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低下头手上动作干脆利落。
单景川目光又灼又沉,眼睁睁看着她一手撑在他腿上,一手轻颤着拨开自己,朝他已经涨得发疼的地方慢慢往下坐。
顾翎颜努力了很多次,每次都对不准,急得嘴唇都快咬破了,而且每次滑开的时候都会触到她粉嫩外围,滴滴答答的花|液已经把她身下的沙发都弄湿了一滩。
“你傻着干嘛…”她红着脸甩了他肩膀一下,“帮帮我啊…”
他呼吸一滞,一手慢慢搂上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抵着她,凭着上次的记忆,微颤着用力往上一推。
“嗯……”他只进了一半,就涨得她轻呼出声,难受得直扭腰,可她越扭,□那张小嘴也相应箍得他越紧。
“嘶…”单景川倒抽一口气,舒服得直叹,借着浅浅的酒劲更用力地一顶到底。
“涨死了…”顾翎颜想不到这姿势进得那么深,比上次又痛又慌的第一次感觉清晰不知道多少倍,浑身又酥又麻,两手掐着他的肩膀,回想着脑海中的某片,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单景川感觉着她的窄小紧紧含着自己,配合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往上一顶,直抵她敏感处,顾翎颜被这快感折磨得满身都覆着薄汗,很快到了一次,细声吟着软趴趴地停下来无助地看着他。
她胸|前两团嫩白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看得他双眼冒火,低头用力含着亲着,一手小心地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
他抽离的时候顾翎颜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睁着大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他伸手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肩膀两端,看着她一张一合吐着晶莹花|液的地方,猩红着眼睛用力顶了进去。
单景川居高临下,看着随着他动作带出来的粉色嫩肉,顶得更快更重,顾翎颜失神地看着他精壮的胸肌,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刮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来,用脚拼命踢着他说“不要了好难受”。
他这时也自知有些失控,连忙弯下腰轻喘着亲了亲她,“…对不起宝宝。”
这一声听得顾翎颜却立时不哭了,红着眼睛欲说还休地看着他,他只觉已经濒临边缘,捏着她的翘臀最后再撞了几下,迅速地抽了出来。

“我冷…”顾翎颜浑身无力地躺着,任由他拿着纸巾小心帮她擦,“单景川你肯定去找过小/姐了你老实交代…”
她刚刚本来想强上他玩车震的,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到公寓才肯由着她胡来,她想着玩沙发总应该也是她更胜一筹吧,没想到这人上次还跟个傻子似的连地方都找不到,怎么第二回就能技术纯熟成这样。
单景川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
“洗澡,嗯?”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低声问。
“不要!你刚刚叫我什么的?叫了我才洗。”顾翎颜不高兴地扭了扭,伸手扯他的脸。
他俊脸上闪过一丝暗红,又有点想别过脸去。
“你信口雌黄,肯定是在外面哄小三的时候才说的!!”炸毛兔眉头一竖,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顾翎颜!”单景川黑着脸看她。这小混蛋,他心疼她上次痛成那样,回家一连几天好好研究了一番,这次尽心尽力做到让她舒服,她还乱猜乱坑。

“哼!”她翻白眼,张牙舞爪地边挠他边对着他的黄金身板上下吃豆腐,玩得不亦乐乎。
单景川今天是一定不舍得再动她,额头都皱成一条线了,开了热水想帮她洗,却又觉得不妥。
“锅子,你帮我洗嘛。”顾翎颜挂在他脖子上,仰着脸笑,“我没力气呀。”
这丫头,现在一会撒泼一会撒娇,越来越难伺候,可他却只觉得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铁打的自制力早就不知去哪了,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过几天跟我去见见我朋友好不好?”
她转了转眼珠子,“不是言棋他们吗?”
“不是。”他开了淋浴器,小心地帮她洗头发,“你见了就知道了。”
***
局里一帮人都贼眉鼠眼地起哄要肖安尽快抱得美人归,早早就把那桌散了,说月色撩人情人夜,时间留给小情侣。
肖安被他们强行灌了很多酒,便把车丢在酒店,牵着邵西蓓慢慢散步。
“我刚回来就没见到我哥,他去哪了?”她侧头看着他。
肖安身上泛着淡淡的酒气,衬衫解了几颗扣子,看上去更显清俊,他笑着回答,“急着去看小萝莉了。”
邵西蓓也笑,“我还真没想到我学妹要成我未来大嫂了,我哥疼她疼得可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化。”
“那我呢?”他募地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亲,“我难道就没你哥那么痴情么?”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一把拉到身前扣住,他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她后脑勺,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邵西蓓觉得肖安今天一定是有些薄醉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吻她的力道从未有过的重,搂着她腰的手心滚烫。
“蓓蓓…蓓蓓…”他贴着她唇慢慢厮磨,俊眸中竟含着一丝蛊惑,“蓓蓓…去我家好不好?”

肖安的房子离办庆功宴的酒店很近,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进了屋之后他牵着她走了一圈,问她,“喜欢吗?”
邵西蓓觉得整个房子的布局很特别,不住地点头。
他笑意渐浓,带她走到厅里一整排的落地窗边,指了指边上的音响和书架台灯,“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你最想晚上靠在落地窗旁边看书或者听音乐,这套房子是我回国之前就请人专门设计装修好的。”

月华如水,他从后将她搂过,点点地亲她的脖颈,邵西蓓眼中是这夜色中寂静安然的城市,心觉震撼之时已被他转过身来靠在落地窗上。
“蓓蓓…嫁给我,不好吗?”他如痴如醉地吻她,轻声呢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娶你?”
她目光动了动,他的手已然掀起她身后薄薄的衣料触在她肌肤上,慢慢往上摩挲着她的胸衣扣子。
邵西蓓浑身一颤,像当头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一样,他眼眸越来越深,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往旁边的卧室走去。

肖安早已情迷,看着爱了多年的女孩子躺在自己身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更是抱得她更紧,不住地亲揉。
屋子里寂静无声,他终于从后松开了她的胸衣扣子,才发现自己的领口有淡淡的濡湿。
邵西蓓静静看着他,眼泪从眼眶边慢慢滑落。
她的目光中没有责备,甚至还有些纵容,可肖安即使迷醉,也绝对不会看不清她埋在眼底深处的不愿。
她根本做不到。
即使这几年默契天成,这几个月悉心相处,她也不愿意成为他的人。
“蓓蓓,对不起。”良久,他将她抱起来,扣好她的衣物,哑声道,“是我太心急了,我送你回去。”
***
山顶的风很凉,傅迁找到傅政的时候,地上已经堆满了零零散散的酒瓶,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衬衣静静地站在那里。
“哥。”傅迁走上前焦急地拍拍他,“打你手机一直不接,你从酒店一个人突然走了爸气得不行,回到家把东西都摔烂了。”
“哦。”傅政回头看着他,“是么?”
男人一向尖锐锋利的视线淡了下去,胡茬凌乱,衬衣前襟竟然还沾了一点酒迹,傅迁心下一叹,走到他身边,“哥,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
傅政薄唇一挑,“你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这样。”傅迁拿走他手中的酒瓶,“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搞得一团糟,做事根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他手指虚握了握,半响冷声道,“你觉得我是非她不可吗?”
傅迁知道他指的是谁,平静地看着他,“是。”
“理由。”他回过身往前走去,“你有理由么?”
傅迁几步跟上,望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你爱她。”
他浑身一震,立时顿下脚步。
“哥,你爱蓓蓓姐。”傅迁将酒瓶扔进一边的垃圾箱,“这么多年,你玩得那么开随便换谁都行,可你偏还是要她,你根本只在意她。”
如果不是爱,你这样折磨她、纠缠她,不是别人,就是她,又为了什么?
这一字字清晰地传进傅政耳里,如同梦魇一般,锥心剜骨。
“阿迁。”良久,他摘下眼镜放进衣袋里,往山下走去,“明天别忘了去试伴郎的衣服。”




34、告别 。。。

邵西蓓是一个人去的J市;走之前她和肖安见过一面,肖安知道她要去也没多加阻拦;只叮嘱她一定小心。
走的那天陆沐和容羡一起送她到机场;容羡有些火大,邵西蓓上飞机之前一直被她揪着耳朵,恶声恶气地威胁。
“我说邵西蓓,你现在和肖安好好过日子不好么?我听言棋说肖安这两天像颗定时炸弹似的,都是因为你,那混蛋订婚就订婚;你没事他妈躲个屁啊?你跑那么远做什么?!他就算娶了奥巴马也跟你没关系的啊!”
邵西蓓被她吵得头晕脑胀,直接把她从身边扯开几步走到陆沐面前。陆沐将行李箱递给她,只淡淡道,“早点回来。”
“妈你自己小心身体。”邵西蓓笑了笑;又伸手扯了扯容羡的脸颊,“好六六,别又叫又跳的了,我是去旅行,又不是去送死,你那么急做什么。”
容羡被她噎了一下,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半响叹了口气,“那你别被拐卖了啊,别忘了回来帮我过生日!”
“知道啦。”她眨了眨眼睛,提着行李箱便往里面走去。
地域远近、有没有人陪伴,都无关紧要,不过是一场彻底的告别而已,只要她一个人就已足够。
***
顾翎颜从来都觉得单景川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男人,直到今天这句话后必须加上一个“之一”才正确。
餐厅的包厢里,她右手边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女人旁边是个长得又英俊又萌的男人,可却活像个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在说话。
“我说锅子!你说你像话吗!找了个学生媳妇儿过了大半年才带来给我们看!你安得什么心啊!”话痨男从进包厢开始就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他仔细打量了会顾翎颜,搂过自己身边的女人哭诉,“老婆!锅子不爱我了!他现在不和我说小秘密了!”
 顾翎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住地用眼神瞟单景川,单景川忍无可忍,额头青筋叠起,“殷纪宏,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你们不用理他。”顾翎颜身边的女人这时温柔地对顾翎颜笑了笑,“我叫瑾末,你好。”
“殷毛,我们家锅子不是一向是公认的闷骚狂么,他没带着个五岁大的孩子来见我们已经很好了。”单景川身边的男人这时悠闲地吹了个口哨,长得简直是妖孽似的华丽。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顾翎颜顿时惊为天人,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你是法国那个很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对不对?”
“Hi小妹妹,我叫封卓伦。”他朝顾翎颜举了举杯,拍拍单景川的肩膀,“我、话痨还有那边那个衫妹都是你男人的好基友。”
“你们都别再调戏她了,没看到锅子的脸已经彻底变成烧焦的锅底了么。”唤作衫妹的男人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地说。
顾翎颜心中现在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咆哮,三款美男再加上她家锅子,她一下子经受不住这种视觉冲击突然猝死会不会上新闻头条啊?!

上了饭菜之后她觉得这食还没色好看,只竖着耳朵听他们几个讲话,原来那个衫妹叫陈渊衫,也是个大人物,是戈衫连锁集团的最高负责人,话痨男殷纪宏则是S市传媒界大亨,他老婆瑾末也是瑾大家族的独女。
“肖潘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么?”殷纪宏拍了拍陈渊衫的肩膀,“我就搞不懂了同样是兄弟两个,他弟怎么比他正常那么多啊?”
“肖安和他总有兵戎相见的一天。”单景川拿过番茄汁帮顾翎颜倒了一点,“早晚的事。”
“我不要喝番茄汁!”顾翎颜不高兴地蹙了蹙眉,“我要喝玉米汁!”
“不可以,你老是挑食,缺营养体质会变得很差,你明白么。”他不为所动把杯子拿到她面前放好。
“我就不喝!”她不高兴地瞪他,把杯子摆到老远。
“不喝就不喝,你别逼她了。”封卓伦挑了挑眉,有些戏谑地看着单景川,“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三八了?”
“我发现他骨子里有当奶妈的潜质。”殷纪宏躲在老婆身后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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