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家的土匪作者:文思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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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家的土匪作者:文思涵-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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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们是不是被遗忘了?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虽然天气不是很冷,还很暖,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我觉得凉飕飕,尤其是菊花,那赤果果的眼神,怪吓人的!”某某大队长,推了推年纪最大的那位,凄惨惨道,两只手一只捂着前面,一只捂着后面,就像被人调戏,在做最后的贞操守卫战。
  年纪大的那位,只是喵喵某位大队长,很淡定的来了一句:“爷不止菊花被爆,连咪咪都被强/奸了,你说咋办?”
  某位大队长无语凝烟,你还爆菊,还QJ呢,老子都被轮/奸,视/奸N回了,你丫就得瑟吧!我不嫉妒,我心态好,很平和。
  “大爷,您呆着,我回了!”某位大队长实在受不了身后那群狼视线了,赶紧的麻溜,不管身后那位大爷咋样的咋呼,他滴清白可是要留给老婆的。
  “臭小子,给老子回来,老子毙了你……哎哟,我的裤子!”本来就是一块破布,被某大爷围在腰上,这么一追,大片五花肉就露了出来,白白便宜了某些人的眼,某些人直呼过瘾,终于可以看见这老头出丑,看他以后怎么横,怎么欺压他们,当他们是一群小绵羊吗?其实他们是一只只大灰狼。
  这些个受们,终于让他们带着机会了,瞧瞧一个个强悍,精瘦,清俊,阳光……年上,年下的!在这一只只大灰狼面前,那真是基情四溢啊!
  “这就是你的兵吗?”土匪坐在床上,都能听见下面的咋咋呼呼,完全不像部队,倒像菜市场,一群争先恐后讨价还价的大妈大爷。
  “不错吧!一群欠/操练的兔崽子。”军爷特得意,说到自己的兵,那可是首屈一指。
  “你更欠揍!”土匪说完,拳头一伸,军爷中招,仰躺在地板上,还好身后有被褥垫着,而土匪出手也有分寸,不然肯定脑震荡。
  “我是欠爱,欠夫人你爱上我,让我走进你的心里。”军爷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一点狼狈的模样都没,倒有几分军痞。
  土匪木愣愣的看着军爷,想从这句话中听出丝丝虚假,无奈怎么看,怎么觉得心无规则的跳动,想要扑腾出来!
  爱上我,走进我的心里!我还有心吗?
  他扪心自问,心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是不是会痛,会跳,有一天会碎掉,变得没有任何感觉。
  捂着跳动的心口,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丝音。
  “我会给你时间,我会让你爱我,就像我在第一眼就爱上你一眼,加倍的加倍!”
  久久,房间里只剩下土匪一个人的时候,某男的话还在回荡。
  加倍吗?那要付出多少才能加倍啊!他期待着,他想证明他的心还跳动着,就像他能感觉到在某男的身边能感知冷暖一样。
  妖艳的花儿,在平凡的脸上盛开,完美的手如同枝蔓缠绕着花儿,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事了,明天争取四千字,今天就两千凑合着!偏头疼,洗个澡差点跌在浴室里!今天还背到被兵哥哥拉黑两次,尼玛就因为我空间莫有照片~汗滴滴!睡觉!
    
    ☆、暂时失明

  土匪可以算是一个特殊型人物,手持老首长的令牌,少将又是他家的,至于中将上将,那可都是跟某男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傲娇的说,这某某某都快成某男家的了,只不过人家特低调,你莫有办法而已。
  在部队可以说是横着走没有人敢前去拦下来,他说东没人敢往西,就算部队被他折腾的不成样,那群被折腾的人也只能赔笑,谁让人家背景硬,后面还有大魔王,他们是打落牙齿往里吞。
  “他们在干吗?”土匪刚热完身,接过勤务兵递来的毛巾,享受着首长级别的待遇,纤手那么一指,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军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他们在做最后的准备。”勤务兵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土匪,反正对内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
  “军演吗?”土匪食指摩挲着下巴,狡黠从眼中闪过,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是的,总指挥提前被结束休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不算是透密吧!勤务兵的心里颤颤悠悠,但止不住想要讨好。
  只消一眼,土匪就能看出这个勤务兵在想什么,不过没必要说,而且这勤务兵也有分寸,只是喜欢钻一下小空子而已。
  “谢谢你告诉我。”
  “那个,不用……”勤务兵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被总指挥的夫人感谢,都让他飘飘欲仙了。
  “接下来我想自己逛逛,你忙你的事,不用特意照顾我。”来了几天,这勤务兵一直跟前跟后的照顾,有些地方土匪也想自个去看看,免得还没到,就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让他看不到稀奇的事情。
  “是。”勤务兵立马正直身体,一个敬礼,正步走人。
  看的土匪那是一愣一愣,这孩子,多么的规矩,被部队教养的都快成机器了,一棵苗就这样给毁了。
  土匪两手插在口袋里,吹着口哨,匪气的走在训练场上,看着训练的士兵,有一刻眼前一晃而过,那些被埋藏的记忆又跳了出来。
  多么熟悉的一幕幕,多么血汗的气势,多么正直的劲道,却又变得如此陌生。
  脚步生了根,听着他们唱军歌,听着他们喊口号,他们彼此对打,那种振奋人心的气魄,如同灵魂出窍,与他们同在。
  一拳挥出去,那是力量,一拳又回击回来,那是气势,你来我往,拳脚相加,热汗淋漓,龇牙咧嘴,紧皱眉头,心中的那股子热情,在这一刻都挥洒出来,和着汗水,流在炽热的土地上,冒着轻烟与云彩融合。
  “看什么这么出神?”军爷来到训练场上,拉住土匪的手,低沉的声音询问道。
  军爷的来到,军爷的出声,都没有唤回已经沉醉其中的土匪,这种现象让军爷很是吃味,他们有他好看吗?他脱光了一拳一击,不要太爆眼球啊!
  军爷已经顾不得在外面,顾不上还有一大群灯泡在场,直接搂过土匪的腰,让土匪直接面对他,最终确定目标,军爷霸道的欺压上那饱满的唇瓣,轻轻一掐,舌头钻了进去,电闪雷鸣般,舌头刷过牙关,直接虏获那条已经开始闪躲的舌头。
  如果这样还不回神,那么就是死人,土匪满脸黑线,脚下功夫不断,两手被某男用力的抱着,耳边那些士兵不断地吹口哨吆喝鼓掌。
  嘴巴被堵,瞪大双眼,呼吸逐渐困难,某男那放大的脸,土匪真想无数锅贴伺候。
  脚下的劲越来越弱,他就像是被压制的小白菜,那么楚楚可怜。
  军爷双手捧起他的头:“呆瓜,接个吻都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你看,你的脸涨得通红,连激情都没有了。”
  土匪很想大声吼道,草泥马,你咋那么缺德缺心眼啊?你脸皮贼厚,堪比铜墙。
  土匪被气的肺炸,刚一恢复点力气,就狠狠一脚,让你让小爷扫面子,让你不要脸,妈的踹不死你,踹废你。
  “放开我,放开我,混蛋……”土匪支吾的把话说完,那密集绵柔霸道的吻就跟春雨一样,不断地落在他的唇上,手和脚都被他缠绕住,他们就跟麻花一样,在训练场上大方的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激吻。
  土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他实在招架不住某男的热情,主动权都被某男霸占在手里,口中翻搅的感觉,让他滑溜的躲闪,总是躲不过那趁胜追击,肺部的空气在逐渐掏空,四肢无力,靠在某男的身上。
  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土匪泄气的想着,他不想继续当成某小说中的某一号主角。
  也许,感觉到了土匪的心不在焉,还有身边气息的粗喘,邪气的眼角轻挑,锐利一闪而过,离开了土匪的唇瓣,轻啄了几下,一路蜿蜒下去,军爷在土匪的锁骨处,啃咬吸允,直到听到土匪吃痛的抽气声,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是他家的!军爷高昂着头,跟博美一样,特傲娇,特让人手痒,欠收拾一番。
  “适可而止,我不是猴子,没有那个义务与你一起表演。”沙哑的声音,就跟撒娇一样,腻的军爷直柔土匪的脑袋,碎碎的短发,柔软顺滑。
  好看的眼睛盛满火焰,好不容易开口说话,这男的就脸不是脸,皮不是皮,都蹬鼻子上脸了!
  土匪不再说话,而是手绕过某男的腰上,来到某男因为放松而软的肉处,掐上,使劲的转几圈。
  “乖,我们回去!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那点力道,就跟猫挠痒,军爷完全不放在心上,而是低头,伸出舌头在土匪的耳垂上轻轻滑过,明显的颤抖,掐住腰上的手触电般松开,在他怀里的身体更是往后仰,还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这种风情,让军爷想到某天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赞美人的话。
  他不是烟花,却比烟花寂寞三分;他不是百合,却比百合圣洁迷人;他不是一汪碧泉,澄净透明却又深广难测;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他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叱,却如此的吸引人眼球,深刻在骨血之中。
  “可以不要再丢人了!”陌生的感觉,诡异的悸动,颤抖的身体,明明知道,明明懵懂,却都被他否决,冷漠的推开某男,那一刻是刺骨的冷。
  那不是他的身体,他没有那样的身体,他只是贪恋他身边的温暖,他只是想多呼吸那些而已,不是,不是……
  疾步快走,推开了几个兵,来到沙坑里,土匪发了疯般的砸,砸的沙到处飞去,血和着沙,却感觉不到手上的痛。
  他在逃避,他明明想要接受,明明很期待,却又缩进了自己的龟壳,他见不得光,他只能生活在阴暗里,那些回忆似潮水,一幕幕清晰就像发生在昨天,他还没有从里面挣脱出来,还在自我沦陷。
  呼吸堵塞住,那一推,军爷的心狠狠抽痛,他不在乎土匪怎么对他,只是土匪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突然会情绪失控,见他如同陌生人,更确切的说,是敌人,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怎样的经历,让土匪沉醉在里面,痛苦的挣扎?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多么细心的人,可这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土匪的情绪波动,那种急于想要宣泄的痛苦。
  那每一拳砸向沙坑,军爷觉得都是砸在他的心窝之上,如同刀绞。
  挥了挥手,喧嚣而寂静的训练场上,兵们都无声的走,担忧的眼神在土匪喝军爷之间徘徊,几个中队长没有离开太远,一直静静地观察着训练场上。
  土匪,看起来匪气十足,可能还傲娇吧!但是他有实力,他们知道,土匪是他们认可的人,他们不希望土匪出事。
  “别哭,我知道你心里堵得慌,难受就打我,我心甘情愿。”军爷走到土匪的面前,蹲下身体,与埋首砸沙坑的土匪面对面,眼前飞过的沙爆进眼睛里,也没有眨一下眼,声音轻柔低沉,带着安抚和浓浓的爱。
  “不,我没有哭,我很开心,我很开心……”土匪想大笑,可是哽咽的声音出卖了他,但他依然死鸭子嘴硬,愣是不说心里的痛和苦。
  军爷抓住土匪再次砸向沙坑的双手,低头凑近,轻轻地吹拂着那沾着沙的手。
  “都破皮了,肯定很疼。”
  “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这么完美的一双手。”
  “夫人,我很伤心,你竟然不爱惜自己……”
  带着调笑,带着心疼,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那么柔,那么恰到好处,吹完了沙,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棉花,沾了消毒水帮清洗每一处破皮沾了细沙的伤口,破了皮,露出柔的伤处,骨关节都能看见。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算起来什么关系也没有,拉斯维加斯那一次,完全可以作废,你为什么又要把我找出来?”这一直是土匪弄不明白的地方,他一直都想问,却找不到开口的时候。
  如今,有了机会,问出的话,是那般的咄咄逼人。
  “因为一见钟情,我知道你不信。”一直低着头处理伤口的军爷,嘴角牵起了苦涩的笑,谁说不是一家钟情呢?能拖延那么长时间相见,完全是没有找到他这个人,等找到时,已经是四年,他怎么会放弃?不牢牢抓在手里,护在怀里,捂在心口,他会觉得,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只是存在梦里。
  “我不是你要得那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土匪真的很想打醒斐舟御,同时更想打醒自己,何德何能,让一个家世好,长得好,又是少将的男人对他如此钟情!
  “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可能会痛,等一下带你去医务室让军医看看。”军爷没有抬头,收拾着染血的棉花和用了大半瓶的消毒水,还有把纱布折腾好,放进随身的口袋中。
  自始自终,军爷一次头也没抬,说的每一句关心的话都是低着头。
  “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土匪没有领情,走出沙坑,头也不回。
  “值不值得,只有我知道。”模糊充血,通红的双眼里,是那别扭的身影,军爷笑的大声放肆,他撒下的网,怎么会那么容易破呢?
  他家夫人真的是很可爱,很傲娇,明明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却依旧嘴硬不肯道谢,连接受他的情,都要那么推三阻四。变扭的让他爱不释手啊!
  “总指挥,少将,……”身边焦急的声音,让军爷狠狠地皱紧眉头,咋呼咋呼,成何体统。
  “带我去医疗室。”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光明,眼球上黏着厚厚的一层,眼角是泪水,是血水,是脓。
  “是。”海利善咬紧嘴唇,扶着军爷一步一步往医疗室走去,前面还有一个中队长在清理障碍,后面的几位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夫人,毕竟夫人不是故意的,只是情绪失控。
  “不准告诉他,如果让我知道,我会让你们上军事法庭走一遭。”军爷狠狠地威胁,完全不把这些手下的顾虑放在眼里。
  他的小土匪现在心里肯定很乱,他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儿让小土匪愧疚,反正是暂时性失明,等清理干净就能看见光亮,而对小土匪只要说这几天军演,不能陪着他,或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市里,等他这边完了,就休假回去陪他!
  只要没有人拆后台,他的小土匪就不会发现,他有信心。
  “是,少将。”
  一旁的海利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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