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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仪器的钱不用他出，徐海频频邀请他参加各种聚会。在那里有国内顶尖的一批人。生意动辄就是数千万，各个身家过亿。且身后都有强大的靠山。
夏姜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过这样的生活。他只是个小城出身的普通工人的儿子。相貌出色不过给他带来一些桃花。而现在，他穿着数十万的西服，开着豪车见重要的政府官员。坐在玻璃幕墙包裹的高楼大厦顶层与人谈生意。中午，他与一个年轻的富三代女孩一起吃饭。对方是哈佛双学位。爷爷是老革命，父亲是大商人。叔叔继承了家里的政治资源身居高位。她自己开了一家软件公司，找了几个同学一起做。现在公司已经上市，市值上亿。
精美的法国菜，巧言笑兮的美丽女子。甚至指尖留下的微微香奈儿的味道。一切都让人感觉不真实。仿佛他的世界就是建立在沙土上。巨大的空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金钱，权利，女人。在给予了他这一切之后，那个叫于英的人真的没有再出现。助理告诉他。于小姐很忙，最好不要主动联络她。所有需要做的事情这个‘助理’都会帮他做好。而这个于英口中的‘助理’兼任一家大型投资公司的总裁。夏姜问过他，他是不是也是收了一瓶药水和一张卡。对方只冷冷的回了他一句：请做好你自己的事。
慢慢的，他逐渐知道他所处世界的等级。其实只有三层。第一层就是女王于英。关于她的一切就是一个迷。没人知道她想做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平日都在哪里。她想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平时任何人都找不到她。就连那些‘助理’都是通过电脑留言联络她。她从来不管公司的任何事情，只是有数不尽的钱和一个深渊一般看不到底的权利网络。
第二层就是挂着‘助理’名字的总裁们。是的，当夏姜知道‘助理’不只一个。于英手下的投资公司光是他知道的就有3个。这些‘助理’们有的知道其它人的存在，有的不知道。他们的模式与他差不多，于英给他们金钱，他们进行投资。他们之所以会知道有其它‘助理’的存在，是因为他们是‘交叉控股’。协议中他们一般占公司的10％20％股份。剩下的归于英所有。而这些部分在几个投资公司中。他们都是同阶级的精英，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并不困难。
这就是那些助理们拿着巨额金钱却都‘安分守己’的原因。能看出控股的投资公司之一也是‘助理’，是因为他们身份地位甚至才华都差不多。而有些控股的投资公司就像个黑洞。窥探一眼就有种会被黑暗淹没的错觉。于英给他们钱，其余的都不管。她不管他们之间是否会互相竞争，不管他们会不会压制弱小。不管他们会不会被黑帮杀人灭口。她只要结果。
看似数量众多的‘助理’却个个都是在严酷的竞争中活下来的恶魔。有的人特别喜欢欺压弱小。觉得于英有他就足够了。别的小虾米只是浪费钱。只要他还能给于英办事，就算他组织恐怖袭击她都不会管。负责夏姜的助理特别告诉他不要去招惹这样的人。那些人习惯在残酷的争斗中获得东西。
第三层就是夏姜徐海这样的‘代理’。他们负责常驻地方，与地方政府打好关系。有的国家只有一个，有的国家可能有几个。一般他们只能与负责他们的‘助理’联络。就算想联络于英都没有联络方式。徐海之所以能联络到她，是因为于英的祖国就是华夏。她跑这边比较多。
这些人就真的拿着钱随便挥霍只损失自尊心么？当然不会。于英不计较不代表其他‘代理’‘助理’不计较。那些人将于英的势力网络是一个大型集团。他们是集团的一份子。浪费了‘集团’时间和金钱的人必须接受教训。他们的金钱将由‘集团’收回。至于人身安全，那要看执行者的心情。
于英知道下面人的做法，选择了放任。她经常做慈善，却只对底层需要帮助的人。而夏姜这样的人知道失败的后果也不会退缩。因为他无路可退。
之前夏姜一直以为徐海是个傻子，这个认知在知道他在国内究竟有多大势力之后有了改观。在见识到他对那些试图‘回收’‘集团’资产的人的反击之后，他的疑惑到达顶峰。那些强大的外资集团。既有雄厚的资金又有国内攀附的政要做支持。徐海轻描淡写的就将他们击了回去。
负责夏姜的‘助理’说。华夏一向是‘集团’中人虎视眈眈的对象。因为他们知道那对于英代表着什么。但是在 在之前几年中，没有一个人成功，被徐海压制的死死的。现在这边换人。夏姜资历尚浅，他们仍然进不来。徐海失去于英提供给他的资源，但夏姜不傻，他与徐海合作的非常愉快。
ps：
关于徐某的名字我已经无力了……
274 机会 力绌
虚拟网络销售火爆r快从欧洲回来了。公司的气氛很是轻松。当然，这是黄小蕾感觉的。事实是，除了她其它人都恨不得生出四只手八只脚。
说起四手八脚，因为销售时启用了马戏团的人。那些长相各有‘特色’的销售们与沃克集团签订了长期合同，为沃克点阵公司做宣传。要不是公司答应赞助马戏团，那些马戏团团长非集体到沃克点阵公司集体游行不可。你说他们找这么多长相独特又好管理的人容易么？你们公司就这么给挖走了？你说没挖，说是兼职。一个月给好几千，傻子才会回到马戏团继续给一帮小屁孩表演呢！这不是坑人么？
这件事还有后续的发展。马戏团老板有了钱，很多也不干了。结果就是很多人又跑出来游行，说沃克点阵公司剥夺了孩子们看马戏的机会。
这场啼笑皆非的战争起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是莫名其妙。闹了一阵自动就散了。不知道为什么。michael分析可能是虚拟网络吸引注意力。在虚拟网络中什么都有。孩子可以骑着龙飞行。这可不是现实中能做到的。
于是多个大型马戏团成为虚拟网络的专职‘npc’。人工智能毕竟智能有限，还是有人操作好一些。
黄小蕾早上刚到公司就听到助理说有人闹事，保安对此非常头疼，因为对方都是残疾人。而且各个都是‘身体孱弱’要么绑着绷带，要么带着吊瓶的残疾人。这些人什么都不做就是在公司大厅待着。怎么说都不走。来来往往的公司员工和客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有流言，说那些人都是用了虚拟网络的受害者。如今过来讨公道来了。
不过奇怪的人，记者曾经来过，照样被那边残疾人给挤兑走了。不喊冤，不申诉。一阵冷嘲热讽嘴毒的差点让那些以言词犀利著称的记者动武。对方一动武，残疾人就一副马上就要呼吸停止的样子。保安急忙上前将可怜的人解救出来。最后记者们都纷纷的离开了。而这件事在媒体上一个浪花都没翻。
如今公司对这些人好吃好喝供着。不过他们的带头人对此并不热衷，他表示只是想见公司负责人一面。最近黄小蕾和michael都不在公司，他就一直等着。说只要不是故意不见就好。
黄小蕾正好有空，就让人将领头人带上来。对方是一个笑容满面的精神青年。黄小蕾客气的站起来，他急忙上前受宠若惊的请她坐下。黄小蕾没有拒绝，双方坐下之后，他首先开口：“你可以叫我简。黄小姐，你好！”最好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几乎是用吼的。充分显示了简的热情。看得出他下了苦工。黄小蕾嘴角弯起。
“你好。这里的饭菜还合口味么？”
简的脸微红。沃克点阵公司的饭菜都是星级大厨做的，味道一流。他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所以一直尽力不给公司添麻烦。手下沃克点阵公司的饭菜在他看来是一种承诺。在华夏叫‘吃人的嘴短’。不过被黄小蕾问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
“贵公司的饭菜非常好。”他含糊了一句马上直奔主题。从随身的包中拿出一叠文件，并郑重的将一张淡绿色的名片放在文件上。黄小蕾看了一眼名片。上面写着某某公司，总裁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既然对方拿出文件，且这些文件都是过了安检的。黄小蕾拿起来，说实话。她很长时间没有看这种纸质的文件了。有些新奇。边看边抬起头问：“贵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什么？”
“劳务输出。”简笑眯眯的。这似乎就是他的1号表情。让人看着很喜庆。
黄小蕾点了点头，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这份文件确切的说是一份企划书。真正的内容并没有多少，之所以这么厚。是因为后面附了上百人的简历。而且是带全身照片的那种简历。
她放下手上的文件，看着眼前带着笑容却脑门冒汗的年青人，显然她过快的阅读速度让他不安。以为她对他的计划没兴趣。她面色不变，一点都不介意这个表情会吓到他。年青人就应该多历练。这样的经历对他有好处。
“计划不错，不过我为什么选择你们公司？”
见黄小蕾问到核心问题，简精神一震。依照已经复习了上百次的话说：“我的公司主要服务残疾人。我们会给所有员工上商业保险，我知道贵公司也有保险，相信两种保险加起来，足够使用。这样贵公司就不用担心医疗问题。贵公司是游戏公司，人工智能比不上人类。所有虚拟人物都由一个真人扮演是必然趋势。这样我公司的资源对于贵公司就非常有用。残疾人比普通人拥有更多的时间。也更珍惜工作。普通人需要交际，需要大量的私人生活。残疾人因为身体问题交际圈很小。不会因为生活影响工作。我们对工作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你选择我的公司，贵公司不但能得到‘慈善’的美名，还能拥有优秀的‘npc’。”
“你说的没错。”黄小蕾其实已经同意这份计划，不过想考考这个人。她接着说：“医疗是个难题，如果贵公司能解决，那么我们的后顾之忧会少很多。只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们公司需要的‘npc’应该能言善辩，善于与人沟通拉拢客户。你公司的员工是否具备这一点？”
他说残疾人交际少，这是一个优点。意味着他们有更多时间。工作更稳定。但国家是有劳工法的，即使那些人愿意长时间工作。法律也不会同意。所以在这一点优势并不明显。反而因为交际少，不善与人相处是服务人员的大忌。身为服务人员不善于客户沟通，那要来做什么？花瓶？
“我们事先对所有员工都进行了培训。实际上很多人都做过收费电话聊天员。那是我们之前的主营项目。”汗顺着脸颊流下来。简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
电话聊天？这倒是不错。不过这行业多是色 情产业。难道……
简显然不知道黄小蕾在想什么。他紧急调用脑中的知识解释到：“公司员工的交际能力请您放心，您可以试用。如果不满意我们可以马上退换。公司手上有大量的资源，无论您想要啥很么类型的人都能快速的找到。”
黄小蕾很喜欢他刚才提的关于‘忠诚’的问题。如他所说，他的员工的确在忠诚度上比普通人强。残疾人的选择不多，如果没有意外，谁都不想离开。
“你知道我们与很多马戏团有合作。马戏团的团员更加善于与人交际。不知贵公司的优势在哪里？”黄小蕾故意问。
“在……在……”简的嘴巴开合，却始终说不出。马戏团的人的确善于交际，且他们的忠诚度也很高。与他们一比，他的公司全无优势。
黄小蕾看着他。简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她将文件递给简，简失魂落魄的接过。他知道这次完了。勉强的笑了笑，他对黄小蕾鞠躬行礼，转身要走。
黄小蕾悠闲的坐着，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开口说：“如果你能同意贵公司所有员工都参与我们公司的培训，且顺利通过考试的话。我同意与贵公司合作。”
幸福来得太快，简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急忙跑到黄小蕾桌子前，连连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他们都能做到的。”
“希望是这样。”黄小蕾站起来伸出手。简觉得自己快幸福死了。一直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
很简单的事情，她给michael打了个电话，一切就都搞定了。michael也认为虚拟网络的服务npc应该固定，别弄的像是有第二人格似得。况且他们的考试很严格，进去容易，出来可就困难了。能通过考试的人绝对会是一个好的服务npc。不过是件小事，能博得一些好名声就算值了。
短短一个月，虚拟设备的销售就已经上亿。这还不算相关的利益。媒体戏称沃克点阵集团在拍电影。电影一个月有这样的票房足以令人兴奋。虚拟设备比拍电影还玄幻。这么贵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好的销售额。而且在稳步上升。预计在《创世纪》开始公测前，这个数字将会持续增加。
目前虚拟网络只有一些基础功能。例如参观，例如运动场。例如游乐场。还有数十款小游戏。让进入虚拟网络的人目不暇接。不过这只是短期的。等人们适应之后，就会觉得单调。互联网上的东西比这个多姿多彩。
国家的政策能不能放行还在讨论中。投票马上就会统计出结果。初期沃克点阵打的慈善牌非常管用。很多市民都支持虚拟网络上的监管条理。
虚拟网络内容难以界定的原因在于如果开放平台，那么将无法避免的会有色 情暴力等元素加入。如果全程监管又违反公民法。如果政府介入，实行实名制。让人们对在虚拟世界的行为负责。在虚拟世界犯罪在现实也是犯罪。这一现象将会得到很大缓解。如果区分在游戏中犯罪和在虚拟网络的其它地方犯罪是个难点。沃克集团虽然有一个律师团进行策划，还是有些心余力绌。
275 好评 任务
设备发售后就是《创世纪》的公测。上次的宣传片得到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