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撞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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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撞到爱-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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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错的人 才到遇到最好的你

啊~~可恶!失恋後,她压根儿没期待自己会转角遇到爱,

但也没必要让她踩到「赛」……不,是撞到超级大无赖吧

虽然肇事者是她,但她觉得自己比起受害者更像苦主,

瞧,那一撞尽管让他失去记忆,但八成没撞掉他机车的本性,

他竟强行住进她家不说,还要她当他的管家,照料他生活,

甚至要求她买冷气机、笔电、名牌服饰给他……

天哪!这家伙是哪来的大少爷,她这小资女怎供养得起啦,

可他倒不是真的一无是处,至少在伤了她心的学长出现时,

他就很MAN的出面宣称是她男友,还吻了她证明她身价,

事後更负责的说,夺了她的初吻,他愿意娶她做补偿,

更自称有上亿家产,只要她嫁,那些都是她的「赔偿金」

然後,她才傻傻的发现,他们之间其实就像龟兔赛跑,

小兔子跑得再快,都逃不过某人很有耐心的黑心追求呀……

出版日期:2012年11月02日




楔子

下班铃响後,李佩和林禹菲分别都接到张仁靓的电话,约她们俩下班後一起去喝一杯。

「干麽?你又失恋了吗?」这是林禹菲的第一个反应。

「看!」这是张仁靓直接骂脏话的反应,只是音调稍微修饰了一下,变成了「看」字音。

「不然好端端的干麽突然约喝酒?」林禹菲笑声道。

「我刚刚接到姜妍的电话。」张仁靓告诉她。

「真的?」林禹菲惊喜的叫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脚上的石膏拿掉没?还住在肇事者家里吗?」

「她要结婚了。」

「什麽」张仁靓冷不防的回答吓得林禹菲顿时大叫出声,还好正值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吵吵闹闹的,没有人注意到她。

「不要告诉我她辛辛苦苦的躲了三个月後,最终还是决定要投降去结那个没半点感情基础的婚姻。既然要这样,她当初还逃个屁呀?搞到连工作都丢了!」林禹菲压低有些怒不可抑的嗓音咆哮道。

「她的结婚物件是那位元肇事者先生。」张仁靓冷不防的又丢出第二颗震撼弹。

「你说什麽」林禹菲遏制不住的再度大叫出声,这回不仅忘了要压低声音,甚至还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终於引来部分同事的注意。

「禹菲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有人问她。

「没事。」她转头对出声问她的同事说了一声,然後迅速坐下来,低声对电话那头的张仁靓说:「我们待会儿见面再聊。」

「OK,待会儿老地方见。」

「不见不散!」



第一章

张仁靓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贱」,但不是下贱的贱,而是作践的践。

虽说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却还用自己喜欢他这一点,不断利用她的男人,她就真的是一整个无药可救了。

陈皓是她的高中学长,长得又高又帅,家里有钱,功课又好,是好多女学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她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在上大学後竟成了他的直系学妹,再加上同所高中毕业的原因,他们很快就变得亲近,交情也比别人要好上那麽一点点。

她喜欢他。

基本上她觉得只要是女生应该都喜欢他吧?

高帅优秀又风趣大方,想不沦陷都难。

其实陈皓对她很好,只是态度始终暧昧不明,对人总是介绍她是他学妹,并且女朋友从未间断过。

这也就算了,较令人发指的是,他老爱利用他们俩暧昧不明的关系为由和他的女朋友分手。

曾经她为此向他抗议过,却让他轻轻松松的用一句「好学妹,帮帮我啦,不帮我真的会死」就摆平了。

自从她当上他的大学学妹後,据她所知,他的女朋友来来去去的没有超过十个,也超过八个。然而即使如此,她依然觉得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因为能永远待在他身边的只有她,现在是,未来一定也是。

她一直带着这种信念坚守在他身边,像个笨蛋一样的做一个善解人意又随传随到的学妹,但几个月前他却突然跟她说他要结婚了,让她一整个晴天霹雳。

她失恋了,彻彻底底,因为他不仅要结婚了,还要与她断交,只因为他老婆不喜欢他和别的异性有牵扯。

这便是她前阵子心情不好,老是在下班後找朋友喝酒的原因了。

她作梦都无法想像有一天陈皓会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和她断绝往来,她真的是又惊又气,对他失望透底,想不到他竟是一个这麽见色忘友,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家伙。

近十年的暗恋不是说断就能断、说忘就能忘的,所以过去几个月她一直很痛苦、很忧郁、很难过,但能怎麽办?人家都结婚了,还为了老婆和她断交避嫌,她能不死心,继续厚着脸皮在人家夫妻周围打转吗?

因此,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在他真的绝情到连一通电话,甚至连他的婚礼都没邀请她参加後,她终於死心——不,她原以为自己死心了,结果昨晚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让她整个心跳加快到一个不行。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断交三个多月都没连络後,他第一次打电话来给她,竟然是要她帮忙去松山机场接人,而她这个笨蛋、白痴、傻瓜、蠢蛋竟然二话不说就道:「没问题。」

看!到底是他把她当成了笨蛋、白痴,还是她本来就是个笨蛋、白痴呀?

张仁靓在完成陈皓的请托後,开车回家的途中愈想愈觉得她根本就是在作践自己。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她决定了,待会儿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手机门号从她的电话簿里删除,然後以後看到未登录电话簿的陌生来电号码都拒接。

嗯……既然下定决心,现在就做吧,免得到时回到家又反悔,舍不得删了。

想罢,她立刻空出右手,伸到副驾驶座上的皮包内摸索找寻自己的手机,一边用左手开车。

奇怪,怎麽找不到?

在皮包内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她疑惑的忖度着,忍不住转头将皮包的开口扯开些,用眼睛帮忙梭巡。

当然,她也没忘记自己正在开车,所以翻找一下後她不忘抬头看一下前方——

「看!」她蓦然大骂一声,急踩煞车,接着便听到刺耳的叽声後传来——「砰!」

完了!

瞬间,她整颗心都凉了,整个人犹如突然置身冰窖中,冷得发慌。

怎麽办?她撞到人了,现在该怎麽办?

她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跳下车,有些手脚发软,跌跌撞撞的跑到被她撞飞的人面前。

对方双眼紧闭,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死了吗?她心慌的想,她撞死人了吗?不会吧

她立刻蹲下身来,轻轻地拍打着对方的脸,同时出声唤道:「先生?先生!」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害怕。

「嗯……」

对方蓦然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虽然虚弱,但她却听得很清楚。

没有死,他没有死,太好了!

她顿时因松了一口气而全身瘫软的坐在马路上,不过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明白现在不是她庆幸的时候,她得赶紧将他送医才行。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这段期间竟然没人也没车经过这条巷道,周围好像也看不到任何一个目击证人。

张仁靓松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人报警了,没人报警,她也就不用到警察局去做笔录了吧?她对员警和警察局都有恐惧症。

总之,她现在得赶紧将人送到医院去才行。

她转身跑去将车子开过来,然後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伤者拖上後座,关上车门,然後十万火急的朝附近医院飙过去。

「仁靓!」

「对不起,李佩。跟你借车,却发生车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向你道歉。」

「先别说这个,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是肇事者,不是受害者。」

「对方伤得很严重吗?员警怎麽说?」

「我没报警。」

「真的吗?怎麽会?」

「没有目击者,所以也没人报警。至於我,你也知道我很怕员警和警察局。」

「那医院方面呢?你怎麽解释这个人是怎麽受伤的?」

「在家里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

「这样也行?」

「我用我弟的名字帮他挂号,因为太心急才没带到健保卡,医院没有怀疑。」

「你应该知道纸包不住火,等对方醒来坚持要报警,你也没办法阻止。」

「我知道,但是在他报警之前,我会用最大的诚意请求对方的原谅和和解。」

「如果对方狮子大开口的跟你要一百万的赔偿金呢?」

「……」

「你在考虑什麽呀,这有什麽好考虑的?当然是要报警呀。」

「……这事等发生了之後再说,现在暂时不用伤脑筋。」

「真是的,你到底为什麽这麽怕员警呀?他们是人民的保母,又不是会吃人的妖怪!」

「唔,总之有些原因就是了。」

薛浩然恢复神智时,第一个感受到的便是头痛欲裂的感觉与来自身旁两个女人对话的声音,为了转移对疼痛的感觉,他只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两人的对话内容里。

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原来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开车撞到他的肇事者,而且对方不知为什麽好像很怕员警,所以没有报警,连送他到医院来,挂号都用她弟弟的身分作为掩护。

为此,他不由自主的想,难道那肇事者还是个有案在逃的通缉犯不成,要不然怎会如此惧怕员警,甚至连似乎是她朋友的人拿百万勒索赔偿来举例,她竟然还犹豫不决,真是令人费解。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

不对,这真的是太关他的事了,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正愁没有可以让他落脚藏身的地方,没想到才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真的是太好了!

计画瞬间就在他脑中成形。

「嗯~」他轻吟一声,缓缓地张开眼睛。

隐约听见了呻吟声,李佩一转头就看见病床上那头缠着纱布的病人睁开眼睛。

「他醒了。」她赶紧对仍未发现的张仁靓说。

闻言,张仁靓带着一丝紧张与胆怯缓步靠向病床,僵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开口朝床上的受害者道:「嗨,你醒了。你觉得怎麽样,还记得发生什麽事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床上的男人茫然的看着她问,然後抚着头说:「我的头好痛,我……是谁?」

张仁靓双目圆瞠,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麽?你问我你是谁?难道你忘了自己是谁吗?」她着急的问,不知所措的转头与李佩对看了一眼。

李佩也是一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你是谁?我……又是谁呢?为什麽我什麽都想不起来?为什麽?」男人捧着脑袋面露痛苦的说。

「看!」张仁靓完全没办法阻止自己爆粗口,她怎麽会遇到这种事呀?

「我去叫医生过来。」李佩对她说完便匆匆转身而去。

「你先冷静下来,你出了车祸撞到头——」张仁靓深吸一口气,安抚的对他说。

「车祸?」男人倏然看向她。

她一惊,倏地想起自己向医院撒的谎,赶紧改口,「不是,我说错了,是跌倒撞到头。从家里的楼梯上跌下来撞到头,所以才会受伤进了医院,至於你说你想不起自己是谁的事……这个——」

「仁靓,医生来了。」李佩及时出现。

「医生来了,先让他替你检查一下吧。」她一脸得救的说,赶紧退後让位给医生。

「你醒了,听说你不记得自己叫什麽名字?我看看。」医生说完,就开始了一连串简单的问诊与检查。

「怎麽样,医生?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你之前不是说他伤得不重吗?怎麽会失去记忆?」见医生的看诊似乎告一段落,张仁靓迫不及待的立即出声问道。

「也许是撞到头的後遗症,这情况并不多见。不幸中的大幸是,他在基本常识和生活认知上的记忆都是正常的没有问题。」医生说。

「这是什麽意思呀?」张仁靓完全是有听没有懂。「他的记忆到底什麽时候才会恢复?会不会恢复?不会就这样永远失去记忆了吧?」若是这样,那她该怎麽办?

「这一切都需要观察之後才会知道。」医生说。

「要观察多久?」

「要看情况。」

「医生,你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忍不住怒道。

「要让病患恢复记忆,病患的家属比医生更重要。你可以跟他多聊天,多说一些过去的事,带他去他经常去或喜欢去的地方,任何可能帮助他恢复记忆的方法都可以试试。」医生平心静气的看着她。

张仁靓一整个无言以对。

「医生,如果我们什麽都不做,他的记忆有可能自己恢复吗?」李佩开口问,因为现场只有她知道张仁靓根本就不是那家伙的家属,而且连对方姓啥叫啥都不知道。

「不无可能。」

「就是有可能的意思,对吗?」负负得正。

医生轻点了下头。「总之先观察看看再说。」

「所以要住院观察吗?」张仁靓蹙眉问。如果要住院,她怕冒用身分的事早晚会曝光,另外,没有用健保卡的住院费她也吃不消。

「如果没有头晕、呕吐或其他不舒服的症状,想出院也是可以,毕竟回到熟悉的地方有助於他记忆的恢复。不过如果有任何不适的状况出现,你们要立刻带他回医院,知道吗?」医生认真的交代着。

张仁靓立刻点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可以出院,太好了。

医生和护士离开後,李佩立刻将她拉到一旁去说悄悄话。

「仁靓,你到底打算怎麽做?对方失去记忆,你不让他住院观察,那要带他去哪里?」李佩问她。

「除了回我家,我能带他去哪里?」她无奈的回答道。

「你疯了吗?你忘了你弟在金门当兵,你现在一个人住吗?」

「我没忘记,但除此之外还能怎麽办?他失去记忆,身上又没有任何可以辨别身分的证件,就算有,这种情况下还能将他送回家吗?」

「我的意思是让他继续住院。」

「你忘了我是用我弟的身分帮他挂号的吗?如果让他住院,这件事一定会曝光。还有你知道没健保给付,在医院住一天要花多少钱吗?更别提那些杂七杂八的检查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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