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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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鸢泪-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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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念宛儿跟海棠,不知那两个丫头会不会因为她的罪名而有事呢?也许紫鸢宫快慢被解散了吧!她们都回到原来的地方干活了吗?会不会受人欺负?
凝霜呢?若是紫鸢宫被封了,她也许会重回珍尚房吧!可是皇上对她的宠爱呢?没有了她当挡箭牌,也许皇上会想要让她有个名份吧!
还有娴妃,她答应过要带新的种子去娴妃那里种的,可是三王爷的种子已飘落一地,只怕她永远没有机会种了。
算了,她的眼很疲累,就睡吧!
。。。。。。。。谢谢观看。。。。。。。。
淑妃龙胎已失,不但让淑妃大疯了几天,也让整个后宫沉没在黑色的气氛下,人人都坐立不安,大家都在担心着这事态的发展会如何,除了看好戏的心情便是被后宫的气氛吓得寝食难安。
这些天,不但淑妃疯狂,皇上更是疯狂,听闻那张脸沉得吓人,几乎每一个大臣在朝上都不敢多言,久违的怒火几乎都将皇上整个人包围了起来,让整个朝野都因淑妃的事而莫名的紧张。
最可怕的是关于下毒的事,虽然始终没有头绪,可是太后跟皇上都放话说非要查到真相不可,这才是叫大家紧张的重要原因。
这个罪人一旦查出,那罪肯定不轻,虽说是上好的戏码,可是担惊害怕的人也有不少,怕自己会无辜牵涉在内,所以大家都特别的小心。
月清宫内,月妃整个人舒服的躺在贵妃椅上,拿起旁边的小食慢慢的品尝,目光却浮动不定的转动着,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娘娘,从今天开始,后宫中流言蜚语便多了起来,大家都在传。。。。”从外边回来的一个宫女走近月妃,站了一会像有不敢说的说到一半便顿住了。
“传什么?”放下手中小食,月妃轻轻的挑眉,问。
“大家都在传,下毒的人可能是德妃娘娘。”宫女说得很小声,几乎是依在月妃的耳边说,其实这也是她刚刚才听到的说话,也便跟着传到她这主子耳边了。
“德妃?为什么?”挑眉,月妃始终不解个中原因。
德妃这个女人有点低调,是皇上仍是太子的时候便册立的侧妃之一,皇上登基也便顺理成章的立为贵妃。而她跟淑妃都是第一批进宫的女人,当时初进宫门,只知皇上在原来的一群侧妃中最亲近的便是德妃,所以当时淑妃跟德妃之间是起过一些争夺战。可是毕竟她们就是比德妃们轻,很快的,皇上宠爱的女人的位置让她跟淑妃占据了,各占一地。
可是都两年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德妃尚算能忍,而这一次却敢出手对付淑妃的龙胎呢?两年前在后宫中有超然地位尚是不敢如此放肆,现在淑妃有太后撑腰,她却突然有了这胆子?这样说倒像是太牵强了。
若说德妃有这个胆子,那么她相信后宫中能跟淑妃对抗的她可疑也便更大了,一直以来她跟淑妃的争夺是最厉害,几乎都是不分秋色。可因淑妃有孕而备受太后宠爱,她也不敢多事了,她真的不太能相信德妃会这样做,毕竟就算淑妃真的被人拉下宠爱的台上,能上位的也不是她德妃。
德妃会这么笨吗?
为别人作嫁衣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博什么呢?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这样说。她们说,后宫中会想对付淑妃的人也许很多,可是特别恨淑妃的倒是有四个明显的。最近后宫中跟淑妃娘娘特别大仇的便是德妃了吧!大家都说淑妃持宠无惊,越来越过份,不但打死德妃的小狗,还多次招惹德妃。所以大家都猜想,德妃的可疑是最多的。”
“那另外三个呢?她们说是谁?”微微的弯起讥讽的唇,月妃笑着再问。
只因为那些口角便证明德妃的可疑?这像是太儿戏了一点,可是最近德妃跟淑妃之关倒像是特别多事端,听闻德妃的确恨得牙痒痒的,还私下说过恨不得淑妃流产的话,也难怪大家会这么说她。
“另外三个就是皇后,她们说皇后担心这一胎真是个皇子,太子之位会落在别人的孩子身上,所以在皇后还没有皇子之前,不想有别的女人为皇上生男孩儿。另外就是如今还囚在牢房里的鸢贵人,大家都说淑妃对她都太过份了,鸢贵人心中一定有不少的压抑,只怕心中的恨意早已累积极深。”宫女又接着说。
“另外一个便是本宫是不是?因为这两年来淑妃虽然得宠,可是本宫也不弱,一直跟淑妃处着同等地位,都希望有一天能超越对方。现在淑妃母凭子贵,所以本宫是最有可能想解决她肚中儿子的人。”月妃接下她不敢说的话,冷冷的笑了。
的确,这么说来,她们几人都有可能是杀淑妃龙胎的毒手。
只是,四人当中,德妃跟鸢贵人的可能性不大。先说德妃,一个早已失宠的女人,她若真的这么做,最后淑妃龙胎没了,真的失宠,她又能得到什么呢?为了一时的报复Kuai感而冒着如此大的生命危险为她人作嫁衣,德妃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一个出嫁这么多年,也争夺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不该是如此冲动而且如此笨的女人。
而那鸢贵人也许心中对淑妃的怨气是有不少,可是那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如此恶毒的女人,要她相信鸢贵人会下毒去毒一个无辜的胎儿,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而且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很得宠了不是吗?虽然只是小小的贵人,可是皇上几乎天天光顾她的紫鸢宫,就算不留寝也几乎天天有到,这样的得天独厚,她又何需在此时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呢?
若四人中除去以上两人,那么最值得人怀疑的便是自己跟皇后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在这件事做过什么,前几天还在为淑妃的龙胎而苦恼呢!这么说,那皇后才是最有可能的人了。
皇后这个女人心计较重,明明就是好胜好权的人,却一直喜欢扮演着大方得体的角色,所以皇上对她尚算尊重,太后对她仍旧喜爱。可是戏毕竟是戏,皇后是个怎样的人很多人都心中有数,她的确会是一个害怕太子之位被人抢走而不择手段的人。
可是再多的猜想也是无谓的,现在这个时候,她才不想管谁才是真正下毒的人,只有能明哲保身才是此时重要的事。
“娘娘不需担心这个,虽然大家都认为你们四个人均有可疑,可是现在宫中只流传下毒的人是德妃娘娘,大家都在这样说,几乎人人都在这样说。”说话好像是从早上传出的,到现在才半天的时候,便在后宫中闹得哄哄的。
“是有人顾意放这样的话吧!”人人都这样说?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呢?只能说这是真正的流言。
“奴婢不知道,只是知道现在所有人都这样传,便回来向娘娘说一声。”宫女摇头,忠心的表示。
“嗯,做得很好。”轻轻点头,月妃缓缓的闭上眼,耐心的等候着下一幕戏的开端。
既然有人放出这样的说话,说话那人一定另有准备了,既然事情暂时烧不到自己这里来,她就不防先看一看戏。
只是她不明白,到底下毒的人是痛恨淑妃的龙胎下毒后想找人替下死罪,还是想借淑妃的龙胎来灭去德妃呢?
只是她不知道,其实那人是想一石二鸟。 
第1卷 第81章 救出

风在飞扬,剑在飞扬,练剑林里最近风声特别尖锐,只是可怜了那些被无辜砍下的树叶,一片片都被支散后才飘荡而下。
当剑峰停下,满天的落叶如在空中飞舞般,围着拿剑的人缓缓飘下,那重重的杀气在空气中沉伏着,让周边都像凝结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空气一定是凝聚了他才会觉得呼吸困难吧!
将剑递向刘公公,步烈慢步到林子围出来的圈子中央,抑头向天,闭上双眼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却始终觉得心很闷,很闷。
“皇上,淑妃最近情绪已经稳定了,太后也经常去看她。”刘公公收起了剑,眼看皇上心情又开始烦躁,便带来尚好的消息。
“那就好。”淡淡的回应,步烈睁开了眼,远远的直视前方。
忽然,他很想听鸢儿所弹的琴,那悠悠的琴声听着让人由心的感到舒服。
“皇上最近火气特别的大,让朝中上下都怕了。现在淑妃娘娘的心情也平覆了,事情也过去了,皇上何不看开一点呢?皇上还年轻,孩子以后还是会有的,而且奴才知道皇上一直不急着皇子的事,又何必让自己气坏身子呢?”见他脸色始终阴沉,刘公公试着开解。
他跟皇上的确不久,就是皇上登基这三年间的事,可是他自认自己绝对是最忠心为主的人。这三年来,皇上虽然有点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从没有试过这样将心情也搬到政事上的,看来这次淑妃娘娘的事对皇上来说是很大的打击吧!
“你以为让朕心情这么差的是淑妃不保的胎吗?”步烈扬了扬眉,轻轻的笑问。
“皇上不是吗?”刘公公这下是真的不解了。
众所周知,皇上是从淑妃娘娘出事后才这样的,难道不了为了那个没有机会来世的皇子?
“朕也不知道。”步烈摇头,再次重重的叹息。
他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想说出口。
“难道是为了还在牢房里的鸢贵人?”脑海中闪过人影,刘公公惊讶的呼。
那个鸢贵人的确是他侍候皇上以来,皇上对她最特别的一个,可是虽是特别,又说不上有多宠爱,真难弄懂。
“刘公公,你说朕是不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不禁一紧。
那天本来是想去看看她的,结果却是挥袖而走的收场,现在想来,他已经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了。现在,他很想见见她。
“这奴才不敢猜。”刘公公低头。
“你知道吗?朕讨厌这样,讨厌被一个女人牵动了心思。可是她就是有这个能耐,她把朕的心都弄乱了,却不知道,还在埋怨朕的无情。”呐闷的开口,抬头对着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步烈再说:“也许朕对她真的太过份了吧!”
“皇上是在想念鸢贵人?”刘公公轻问,他没有见过皇上有这样准受错折的样子,看来那个鸢贵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真的不轻,是他一直看少了她的影响力。
“她过得怎样?”五天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真想冲进那囚房里将她救出。
鸢儿,他的鸢儿过得怎样啊?
“回皇上,臣依皇上的话命人送去床跟被子了,还命人特意注意她的食物,都是上好的膳食。只是因为怕太后会注意到,所以奴才只能做这些不明显的,那囚房的环境还是一样的差。”虽然他没有亲自去看过,可是回报的人说,鸢贵人几乎都是躲在那张床上不肯下床,大家是受不了那里的脏乱吧!毕竟在出嫁之前也是位将军之女,上等的千金小姐。
听完刘公公的话,步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更用力的深吸了口气。
“皇上请放心吧!只要下毒的真凶一查出来,相信太后会放了鸢贵人。”刘公公努力的安慰,只望主子心情能好回来。
“只怕这次好不容易。”说罢,步烈抬脚向着那个让他日夜不宁的地方而去。
他想见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参见皇上。”才刚上锁的侍卫转身看到来人后急急的跪下,吓得脸色都发青。
天,太后才刚走,皇上却又来了,看来里面的小女人只怕是活不久了。
“嗯,鸢贵人呢?皇上要见她。”看了看钢强的跌门,刘公公对站在牢房门口驻守的人命令。
“是,奴才这便开锁。”侍卫急急的站起,转身打开了牢房的锁,推开门带头走进,领着皇上,他一路着向着最后的牢房走去。
跟在侍卫的后头,步烈开始打量这个囚室,发现这里特别的阴暗,还好点了一些烛火,不然便真的看不到路了。
一路的走过,他发现每一间囚房都有人在里面,可是那些人都像是睡死了,一动不动的。而最让人难受的是这里的气味,不知是霉臭还是什么,难闻得让人想屏住呼吸。
“我要见皇上,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其中一个囚房突然冲来了个人,在囚房内伸着手,想捉住步烈跟刘公公。
“走开。”刘公公用力的推开那人,小心的护着皇上。
“我要见皇上,放我出去,快放了我。”
“皇上?皇上来了吗?”
“皇上?皇上呢?”
“我也要见皇上,皇上呢?”
这大概叫一呼百应,才一个人从囚房内站起尖叫,其他囚房的人也跟着站起,全都伸出了手,不知在捉什么的,手就是一个劲的挥动。
“走开,你们收回手。”见这样的情况一起,刘公公也开始紧张起来,紧紧的跟在皇上身边。
面无表情的走着,步烈的心却不如他表面的那么平静,一阵阵的抽痛,心口闷得有如千斤重的石头在压抑着,那种难受让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这样的环境是磨人的,他觉得就算多待一会都让人有想疯狂的欲望,那种难受是无以言语的,然而鸢儿已经在这里五天了,他就是没有能力将她救出,这样的无能为力让他有生以来感到了首次的挫败感。
这里真是易入难出,只是太后一天不肯放鸢儿出来,他都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救出鸢儿。
加快了脚步,他很快的便来到记忆中的囚房,那一天他只来了一会便走了。
眼看侍卫要开锁,步烈便上前一步,隔着横木看进里面的人。
深锐的黑眸瞬间收紧,眉直直的锁在一起,死命的盯着那个正趴在干草地上的人儿,眼看着她的一身狼狈而心痛不止。
“她是怎么了?这什么会趴在地上的?她是不是晕了?”步烈盯着地上的人,冷冷的问一旁的侍卫。
他不是叫人送来了一张简单的床吗?还有被子。为什么她好好的床不躺却在地上趴着,那一动不动的样子叫他没来理的感到害怕,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凝聚,他的心开始在紧张,惊怕只需一个眨眼鸢儿便会永远从他身边离开。
“回皇上,刚才太后来了,杖打过鸢贵人,还有掌搁过她的脸,后来她便昏迷了,太后才刚走。”侍卫边说,也便打开了锁,囚室的门应声而开。
‘吱’
一声微响,一个人影已经拼命的冲向那个趴在地上的人,左右的看了看她的状态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半抱起身子,发现她的脸比上次打得更吓人,血淋淋的几乎让他认不出她来,那淹淹一息的样子叫他吓得连呼吸也不敢用力。
“鸢儿,鸢儿。”单手抱着怀中的面目全非的人,步烈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的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抚着,手不断的在颤抖。
“天啊!”当目光触及到那张本来国色天香的脸,刘公公不禁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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