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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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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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送前,男生把短信向卡立法展示:“这么写成不成?”
  “可以。不过她会回你么?我觉得她是生气了。如果她心眼不宽,就不再回你了。或者很晚……”
  卡立法话未说完,索龙的手机就有显示了,那号码发了回复,写道:
  “带了带了!我正心灰意冷呢,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太好了!原来你只是……太好了!看来现在没什么机会交给你,过了12点你来取吧。我把便当盒子藏在学校西墙左数第三棵树后。吃完后一定谈谈感想啊。爱你。”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这条回复感觉像给她注入兴奋剂似的。索龙回了句“好,一定”。
  “她还真小心,”卡立法从布鲁克桌子上挪下来,“学校西墙的摄像头坏了,一直就没修,很多学生都利用这个从西墙逃课。”
  “是啊。她要不小心,估计早被她老爸抓到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既不来上课又不回家,触犯家规了么?”
  “谁知道啊……”
  豁亮的食堂大厅,最前面是一大排琳琅的透明取餐口。紧挨着取餐口的角落,汉库克依然独自守着一张六人座的餐桌,拿筷子吃着一碗七文海特别版的牛肉面。较普通牛肉面,这碗里有更多的牛肉和鸡蛋。牛肉面的调料适中,女子觉得不够刺激,从餐桌中央取了醋壶和酱油瓶,各加了一点,然后拿起辣酱瓶,用里面的小勺㧟了五勺,拿一次性筷子在汤里搅拌均匀。中央空调突突突喷着凉丝丝的冷气。女子吃了几口,娇白的脖颈渗出细小的汗液来。这下够劲多了。
  汉库克的邻桌是高三1的鹏也和阳平。鹏也要阳平递给他辣酱,阳平摆手拒绝,说:“你最好别用食堂自配的公用调料。”
  “嗯?为什么?”
  “听说有人经常往里面吐口水。”
  阳平的讲话声挺大,旁边的汉库克突噜噜吞进去,结果又噗一下喷出来,嘴里的辣面汤顺鼻子滴答滴答流出来。女子赶忙从教师服上衣口袋取出块粉红的丝质手帕捂住嘴巴。
  “不可能有这么低素质的人吧。”鹏也说道。阳平往身后指了指,说:“你看看他们就知道了。”
  鹏也回过头,看到后面的餐桌上,路飞正坏笑着把鼻屎抹进辣酱罐里。抹完后,叫了声坐在同餐桌另一角埋头吃面的鸣人说:“加点这个,味道更好。”乌索普趴在桌上,尽量忍着笑声,脖子根都憋红了。憋得快要昏死过去。鸣人道了声谢谢,把辣酱接过来㧟了好几勺拌在面里。闻着拉面的腾腾热气,鸣人自言自语感叹了一声“哇啊,好香啊——”然后呼噜噜三下两下把面条打扫干净。
  




chapter。08(九)

  这场面看得汉库克一阵阵作呕,这辣酱里要是路飞加的“料”还好说。要是别的男人加的……汉库克没法再想,嗓子里憋着作呕的声音,踩着清脆的高跟鞋捂着嘴飞快往厕所跑。
  “她怎么了?”后面的餐桌,路飞一边往嘴里塞米饭,一边望着有些引人注目的汉库克。乌索普想了想,惊愕道:“我靠——不会是害喜了吧?!”
  “你别瞎说……”路飞蹙着眉,嘴里挤满食物呜呜囔囔说道。
  “你俩不是一直住一块来着么,你们平时都干嘛啦?快说说。”
  “就是学习啊,还能干嘛?”路飞有些不满,“我说你别老拿那种期待什么的表情看我好不好……”
  “哎?你说实话,你们都做什么了?你就算迟钝点儿,但怎么着也是男人呀。”
  “真的没什么,”路飞趁乌索普看他这功夫,偷了他碗里两片牛肉,动作快得跟闪电一样,乌索普甚至难以察觉,“我和你讲过,就是很无聊的那种学习。我晚上睡客厅那个长排沙发,汉库克关起门来睡她的卧室。那沙发虽然很软,但总觉得别扭。晚上的生活非常枯燥,汉库克每晚什么都不干,就是那么盯着我做作业,做完给我讲,讲完再布置新的习题。如此往复。而且每天晚上一过9点,她就莫名其妙哭起来,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着好,那老师怪极了,平时老是那副哭脸,害我晚上净做恶梦。梦见我俩一起过马路,我被一巨型货柜车碾碎了,她哭得跟水人似的,别提多伤心了。要不就是梦到二战,我们端着机枪往上冲,后来一颗手榴弹飞过来,把我腿炸断了,后面女指挥官的汉库克又跟着哭起来,哭完抱起我的冲锋就往敌人老窝冲,她不藏也不躲,感觉像疯了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冲过去了。最后敌人撤退了,天空深处飞过来一颗原子弹,落到地上,嘭咔一下把我们都炸没了。我清楚地记得在蘑菇云中她还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是哭……”
  “那……你未来几天怎么办?不会每天都去她那补习吧?”
  “啊,就是每天都去。前天跟她打了场赌约,上大当了。毕业前我都会被迫留在那儿,直到学会怎么用英语翻译《出师表》。”
  “哈……”乌索普低下头,在准备吃面的时候,发现碗里只剩白白的面条了,蘑菇和牛肉片都被路飞偷着夹走了。
  “我操!我的肉呐!?”
  路飞看着他的面碗,一边拿牙签剔牙一边别过脸说道:“不知道。刚才好像还在呢。”
  下午第二节下课,卡立法整理着讲台上的复习材料,今天是索龙那组的值日,南波杏在卡立法身后擦着黑板。2班的达斯琪进班来找她的法姐,她告诉卡立法说:医院那边说师傅已经可以出院了,下午一起接师傅回去。
  后面擦黑板的南波杏看达斯琪来了,朝她眯眼笑了笑,达斯琪也对其摆手示意。她和南波杏的关系还不错。
  “你去跟索龙君说一声吧,咱们三个一起去。”卡立法指了指在后排看书的索龙。女孩咧咧嘴,有些不大乐意。卡立法莞尔一笑说道,“岩浆岛之后你俩不是感情很好了么?”
  “切……谁跟他好……”
  达斯琪一扭头,很是不情愿,但还是朝索龙座位走去。
  “师傅下午出院,咱们三个一起去接他。”
  语气中毫无感情,好像电脑音一样。看来两人天生的矛盾已经写进基因里了。索龙哦了一声,又接着做课后习题。达斯琪刚要离开,索龙好像遽然想起什么,蹿起来一把拉住女孩肩膀:“哎,我的刀呢?”
  达斯琪就像扫视写字台上的尘土一样冷趴趴扫他一眼:“等你成了师傅说的‘完全剑士’再来管我要吧。现在就你那实力,还不配使那几把刀。”为了掩盖心虚,女孩把话说得有些狠了。结果索龙马上怒了,鼻子里喷着蛮牛般的白气,从笔袋里抽出根铅笔,指着达斯琪鼻尖: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完全剑士。你信不信,就你这种水平的剑士,我用一根铅笔就能把你掀在地上!”
  “哼,你要不怕四脚朝天,你可以试试。”
  达斯琪四周寻视有什么用着顺手的家伙。这时,旁边的罗宾揪了揪女孩衣摆,递给她一支不锈钢的圆规。达斯琪摸了摸铮铮发亮的圆规针,坏坏笑了笑说:“这个好,专治坏人!”
  索龙不干了,呲着白牙朝罗宾嚷嚷,现在她干涉自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什么事都有她掺和。然而罗宾倒是很开心,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班里的人也在起哄,无论男生女生都围过来看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吹流氓哨的。说什么“夫妻斗”又开始了。
  在五组和四组的狭长过道间,拿到圆规的达斯琪一点不客气,上来就打出一记小型“鹰波”。索龙也收不住火,轮着那杆墨绿的HB铅笔咿咿呀呀地比划起来。
  这俩人好不容易好了两天,现在一见面又打上了。卡立法喟然一声长叹,赶忙把教室门关好。这要让秋姐或者尾田看见了,又要责怪老爹看管不严。
  夏日黄昏的季风软软吹拂着。清澄高远的蓝天,可以眼睁睁看着阳光从云缝里平展展地滑漏下来。
  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5点后的气温依然灼热。从教学楼出来,身后的影子被烤得很浓。均匀普照的日光,在脸上漫上柔弱的潮红。夏日,当黄昏的季风软软拂起的时候,胃袋里有一层酥软的气流在缓缓摇晃。被炙烤一天的灌木丛发出辛辣的树汁味。繁密的树影在白色石路上婆娑舞动着。窸窸窣窣的风声。肩膀和紧贴着内衣的皮肤在缓缓升温。
  一步步走在每日相同的甬道上,看着地面上相同的繁华黑浓的影子,思维被缓慢移动的风景渐渐拉扯呆滞。
  转过教学楼的楼角,罗宾顿然听到一声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开始觉得是错觉,可没走两步又听到同样的声音。那声音离自己也就5米之遥。声音细小,隐隐约约掺在放学后的杂音里。这声音难不成是什么人在拍摄自己么。网上那些PS过的性交图片是不是从这里得来的素材?罗宾发动果实能力,在教学楼二层的楼壁上长出一只手,手掌里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转角处果然有个女生鬼鬼祟祟藏在墙后。手里拿着一部青蓝色的数码相机。人不会总处在被动阶段,自己的名声糟成这样,背后势必有外力在煽风点火。她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就是反击的时刻。由于学校甬道全是放学回家的学生,罗宾一直没敢行动,她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手里栓有索尼克毛绒玩具的车钥匙,直至把后面那女生引至楼后,女子才彻底爆发: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女生身上顿然出现无数双女手,女手左右缠绕,将其重重捆绑。女生从没见过这种能力,一时接受不了,以为遇到怪物,吓得直哭,嗵一下跪在地上,大腿紧闭,小腿内八字地左右分开,裙下缓缓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有些小便失禁了。
  罗宾凑过去,揪着女生头发给她拉起来。那是柔软的亚麻色的卷发。罗宾的眼睛稍稍暗下一点,好像黑色的云朝太阳缓缓遮去。她排除掉体内多余的感情,唯独剩下的就是怨恨与愠怒。
  刚刚出校门,卡立法走在前面,索龙和达斯琪跟在后面。那两人好像还在闹别扭,各看着马路一端的景色谁也不理谁。
  “哎,摩托车修好了么?”索龙问前面的女子。
  “嗯,昨天刚弄完。我没叫保险公司,这种性质的损伤自己要花好多钱,保险公司只能保很少一部分。我听说柯妮丝父亲是个机师,就放他那了。顺便还到柯妮丝房间喝了些南瓜汁,她父亲做南瓜汁的手艺也不错。”
  卡立法半侧过头对索龙说道。再一看,发现柯妮丝和智代就跟在后面。卡立法停住脚步,朝后面走来的那两个女生摆摆手:“真是麻烦你父亲了,柯妮丝,我给你父亲钱,你父亲却怎么也不肯收。”卡立法从手包里掏出个挺大的车模盒子,里面是一部高仿真的白色雅马哈摩托,“没办法,我也只好用这个当谢礼了。”
  “不用不用,卡立法老师,你也知道我父亲,他就是个热心肠……”
  柯妮丝没说完,女子便一把塞过去,说:“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父亲热心,所以才让你帮我转送啊,我亲自给他,还会被他推掉的。”
  两人为礼物的事相互推着客套话。达斯琪由此又想到那四把刀的事。现在她手里还有一把妖刀阿修罗,就是师傅从悲痛中保留下来的具有永久纪念的刀刃。另外三把,老实说不该给罗宾的。但她实在没办法,那混帐女人拥有她的“丑恶”录像,“鬼彻”和“秋水”都无所谓,可那把“和道一文字”却弥足珍贵,那可是古依娜的遗物呀。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找罗宾索取。想尽一切办法。哪怕只要回那把“和道一文字”。
  正想着,左手无意间触到侧跨,空落落的,早上挂在腰际的“和道一文字”的佩饰没有了。心里轰隆凹下去一块,有个地方被戳出一口黑洞。女孩赶忙回头找,回望身后被夕阳烤成暖黄色的水泥路。
  “怎么了达斯琪?”卡立法问她。达斯琪说,她那把银质佩饰丢了。那把小佩饰是6:1完全仿真的。带剑鞘,剑可以拔出来。剑鞘上有师傅病愈后,亲手刻在上面的鼓舞的文字。这东西一定要找到。大脑飞速运转着,拼命搜索着每个记忆角落。俄而,她想到和索龙的打闹,心想那东西一定是掉在索龙他们班了。
  “索龙!你们班还有人么?没锁门呢吧?”达斯琪急匆匆地盯着索龙。男生顿了顿,含含糊糊说了句“不清楚。”
  “应该还有人吧,”站在一旁的智代终于说话了,“班里的值日还没做完,而且南波因为晚上打工忙,没时间写作业,她都是在学校写完作业才回去的。至少她还在。”
  “嗯,对对。”柯妮丝也随之附和。
  达斯琪道过谢后便朝教室跑去。
  “那……怎么着,先走还是等她一会?”索龙问卡立法。卡立法说她马上就回来了,就等她一会吧。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卡立法老师,索龙同学。”柯妮丝和智代告辞走去车站。
  教学楼背面,罗宾变出来的手全部死死摁着那女生。最上面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扣住女孩的嘴巴。女孩的眼泪滚下来,渗进罗宾的指缝里。
  “我真想不到是你,南波同学。”罗宾一只手抚摸着南波的头发。教学楼背面只能照射到一点夕阳,大部分都被大楼阴影吞盖。身后的巨大空场是马上要建起的宿舍楼的地基坑。钢筋楼板穿插在坑底。四周四处是施工器械:搅拌机、挖掘机、石子堆、水泥堆、电焊、筛网和停滞的卡车。恶龙带着黄色安全帽、扛着铁锹,后面跟着小八和啾准备上岗。几个人路过此地时,都不时望一望墙脚的两个女生。罗宾朝那女孩面对面坏沉沉地笑着,笑声奸恶、悲痛,像栖息在氤氲古堡的女巫。南波一面哭咽一面摇着头。
  




chapter。08(十)

  “有人说,我的人生是部《悲惨世界》,我一直在寻觅命运出口、寻觅着剧本的作者。你知道那种滋味么,天天被人指着后背说我是**的母猪、说我是5块钱一宿的妓女……那种被所有人前后相传、窃窃私议的痛感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么?你知道进到一个聚满人的场馆,被所有人像怪兽那样盯着,时刻在你身边伴着细小的揶揄声是何等恐慌?因为你今天不知道她们在谈你什么,又在传什么样的谣言。每天一进教室就要担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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