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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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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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天花板的对角线。卡立法翘着腿,手臂抱在胸前坐在另一张紧贴着达斯琪的白色铁管椅上。师傅的睡相格外安详。手臂插着输液管。鼻子上的氧气管已经不需要了。这间重度监护室只有一张病床,左侧放着一个小铁柜,上面摆有花篮和水果篮,大概是白天达斯琪送来的。右侧是各种监测仪器。挂着白色窗帘的落地窗透着淡弱的光影。床头有个大得很夸张的紧急呼叫器。
  “我们为什么会做同样的梦呢?师傅的手术原本失败了,但师傅靠自己又奇迹地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梦……因为我们杀掉了死神么?”索龙说“死神”两字时不由结巴了一下,说这种虚幻的东西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但别的又解释不通。卡立法沉了好一会,缓慢地说道:“大概……是泪精灵吧……”
  “啊?!”
  索龙有点难以置信,难不成真是鬼神的问题?卡立法拿手压了压,示意让他小点声,不要吵到师傅。
  “你听过‘船精灵’吧?”
  索龙点点头:“虽说很难相信,但那东西确实存在。同梅丽告别时亲眼见过。”
  “我过去在水之都做潜伏时见过好多次。只有真正被赋予关爱的船才会凭依着船精灵。很多人都说这只是种传说,但它的存在却是毋庸质疑的。”卡立法说道,“不过……‘泪精灵’也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只是这个传说较‘船精灵’更为玄幻而不被任何人相信。”
  达斯琪一直默不作声地靠着卡立法的肩膀,大概头痛还未消除,或者说她又睡过去了。
  “怎么个玄幻?”
  “‘泪精灵’……会把梦中的爱实体化。不过过程相当痛苦。它会串联爱与被爱者的梦,给爱者极大考验。如果通过考验,‘泪精灵’会发挥极大威力,将爱者的愿望实体化,哪怕是杀死死神这种事。”女子托了托眼镜,轻轻打个哈欠,“不过,据说只有对彼此怀着强烈情感并且心意相通的人泪精灵才会出现。谁知道呢,一直来它也只是个无从考证的传说罢了。”
  “我想,是拥有这种强烈之爱的人并不多的关系吧。就算个别人有这种情感,往往对方也不大领情……”
  卡立法咬着嘴唇的皮,没有说话
  “她睡着了?”索龙指指卡立法肩上的达斯琪。
  “嗯。精力消耗太大了吧。毕竟……那个梦她是主角啊。多亏了她,师傅才能活下来。”
  “不过话说……‘泪精灵’给的那种考验确实见识到了,我在想,如果通不过考验会怎样?拿钢钉亲手把自己手腕钉在石砖里这种事,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吧?”
  “嗯……据传说,如果通不过考验……凡是出现在梦里的人都会死。这东西是个双刃剑,利弊各半,就像赌博,有相应的巨大的所得,就会有相应的巨大的牺牲。”
  “啊啊……是够玄幻的……那形式是怎样的?不能做了一梦后就都梦死了吧?永远迷途在梦里?像咱们,就永远在那岩浆岛上徘徊了?现实中的肉体会怎样?”
  “猝死。我家乡的老人是这么说的。超负荷的脑电波刺激,使人心脏衰竭。就像《**》那样,没有任何征兆。好端端地睡下了,然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chapter。08(一)

  周六晨。小雨。远方有清淡的雾。
  路飞又整宿住在汉库克的宿舍。宿舍客厅有个酡红牛皮的松软沙发,沙发和室内整体的唐式古典格调不大相称,这种款式的沙发更像是叼烟斗的德国高级董事办公室的摆设。路飞把沙发上其中一个靠垫放到一侧的扶手上做枕头,身上盖着汉库克丢给他的翠绿翠绿的毛毯。与沙发正对的门,是汉库克的寝室。汉库克就睡在那间小屋中的宫廷蚊帐里。
  咖啡色的欧式房门,上面有长格条的双线纹路。巨大的双人床摆设在房间中线上,床头靠墙。帝豪欧式落地窗帘遮挡着清晨白露露的光。窗帘底色呈深红色,由淡弱的暗红大卷花纹做点缀。同客厅中国唐代风格的装设大相径庭,这间寝室像极了中世纪德国贵族小姐的闺房。四处散溢着典雅的欧式古典气韵。
  汉库克房间隔壁还有一间寝室,是她两个妹妹住的房间。路飞寄宿来,她嫌她们碍事,给了她们5千贝利生活费,让她们暂时在外面租房住。这两个妹妹生性顽劣,既不上学也不工作,在外面吃喝玩乐挥金如土,全靠汉库克每个月6500贝利的工资过活。但自从路飞来家里后,家里的支出远远超出预算。超出预算,不光是路飞的伙食费用。从前两个妹妹在家时,都是她们买菜做饭,她们充当着“全职太太”的角色,而汉库克扮演着“男人”的角色在外辛勤劳作赚钱养家。妹妹们不争气,常常拿着大把的生活费肆意挥霍,隔三差五就跑回家里朝姐姐要钱。汉库克是个爱美到痴狂的女子,平时买衣服做美容过惯了月光族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存款,现在加上如此消耗,她很快连水电费都付不起了。不过她本人对此并不后悔,她是在用自己27岁的最后的青春做最大的赌博:她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这是决定自己爱情命运的关键几天,成败在此,她不会怜惜任何代价。
  路飞寄宿以来,她常常会失眠。她知道路飞睡在外面,就在正对房门的沙发上。关上床头的台灯,她侧卧在床上常常大睁着眼睛盯着黑胧胧的房门。门外好像渗着暖烘烘的风一样,细柔均匀地吹在自己白皙的肉体上。几次她的胸腔、胃袋和Ru房都有一种快要融化的快感。她谛听着门外每一个细小的声音:路飞进入深度睡眠后,鼻腔发出来的深重的鼻息;在深夜偶尔的几次翻身,牛皮沙发被压出咕隆隆的声音;或者早上醒来时,大伸着懒腰“啊——”地打着冗长哈欠的声音,都会成为她所期待的“惬意”。这里面她最喜欢的就是路飞上厕所时的声音:他窸窸窣窣爬起身,咝啦咝啦地踢上拖鞋,此刻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白蒙蒙地挤着眼泪的样子。接着是啪一声按亮厕所的灯,然后掀开马桶盖,发出尿液与白瓷马桶清脆的碰击声。“水坑”被缓缓蓄满,那种哗啦啦的不断注入的水流声让她抱紧枕头心醉不已。有时为了寻求快感,她甚至会把毛毯卷成卷、夹在腿间反复摩擦阴部。
  在性方面,她同“落落大方”的罗宾截然相反,她甚至不敢夜里上厕所。深夜时万籁俱寂,她觉得让路飞听到她小便的声音会非常羞愧,所以每天早上她都不得不占用厕所很长时间。
  周六的清晨让人感到舒暖安详。高节奏的工作生活在这一刻得到了缓冲。人们在家中可以自由感受着平时感受不到的细微心情的变化。
  充满阳光的上午,两人都睡了懒觉,汉库克比路飞早醒了半小时,围上围裙到厨房笨手笨脚给路飞做了早餐。把袋装牛奶装进微波炉加热,在案板切了面包和火腿,还煎3个荷包蛋,两个糊了,还有一个有点生。但欣慰的是路飞非常痛快地把端上来的食物全部吃光了。
  “好吃么?”汉库克抽了纸盒里两张纸巾递给路飞。路飞抹掉嘴上一圈牛奶印子,“嗯,真好吃!”
  “路飞,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女子面颊慢慢变红了。
  “什么?”
  “你英语基础这么差,如果不抓紧,我想你很难通过考试。哀家不想让你补考……甚至留级。所以说,从现在到考试那天……你要……”说到后半句女子的耳朵已经透红了,说话变得磕磕绊绊的,“你、你要天天……住在哀家这里。”
  “啊!!”路飞嘴巴长老大,眉梢飞出脸廓似的哀怨道,“不行!我才不留这儿呢!天天背英语会死人的。”
  “那你过不了怎么办?哀家是为你好。”
  “我、我能过,我会自觉温习的!而且,这两天你也没少给我补,我觉得我也差不多了。”
  汉库克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喝了口牛奶。她没有化妆,面容纯情自然,像个在饰品店里挑选着银闪闪手机链的女高中生。她身上穿着带华丽公主线的红色睡裙,裙内依然没有穿内裤,臀部坐在椅面上凉冰冰的。内衣里透着Ru房尖端的粉红色。她觉得反正路飞不在乎,就一直打扮得很懒散。
  “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概念?”
  “差不多能通过会考吧。”
  “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挺不错的了?”
  “啊,是吧。”
  女子手掌托着腮部,眨眨眼睛,说:“那这样好不好,哀家的目的是想让你通过考试,可你又不想住哀家这里复习,哀家给你出几道英语习题考考你,看看你学到了什么程度。你要是能及格,哀家很乐意放你走。”
  “真的?!”路飞高兴得眼睛都有点放光。
  “真的。”
  汉库克一口气把牛奶闷下。杯子往桌上一磕,和路飞进了满是镜子的唐式客厅。汉库克坐在写字台前,拿自动铅笔在一单线本上写了些什么,字迹清晰洒脱,散发着四平八稳的成熟气韵。5分钟后汉库克写好,离开椅子,让路飞坐上去作答。题目如下:
  TranslatetheChineseintoEnglish。
  1:现在的北京,是漂亮的秋季。阳光如刀削般在蓝天里斜长而笔直。光线的色泽温和,有犀利的轮廓。光身镶嵌在蓝幕里,由太阳的触须一直插断到云谷深处。
  拢起发梢微微转过身子,琳琅的枫叶火红地笼罩过来。空气宁静地裹在肌肤上,季风软软拂动,毛孔忽然被弄得痒痒起来。那些男生从午后的树林里走来。他们的嘴里叼着一小根草径,身上发散着植物潮湿的味道。肥厚的树冠漏下光来,在他们的脸上投上一颤一颤的碎影。(——柯然《冰封岛与天堂路》)
  2: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诸葛亮《出师表》)
  




chapter。08(二)

  下午三点半,男生A、B上了公交,一起赶去火车站。A带了很少的行李,只有一个奔2时代主机大小的黑色行李箱。里面有爷爷的骨灰、少量的衣物,还有牙刷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B还说帮他扛行李,看来没有必要了。
  “我说你们家人也真行,你爷爷去世,这么大的事都没人过来看一眼。”
  A叹了口气:“爷爷过世后,我电话没少打。第一时间通知了老家那边。爷爷那边,没什么人了,5年前小姑跟一个俄国人跑了,跟爷爷脱离了父子关系,完全失去联系。大姑在海南做生意,没工夫过来,之后给我留了条短信,让我把骨灰带回来,她稍后回四川处理,就再也没消息了。”
  “啊啊,不是我说啊,你这俩姑姑好像都不怎么孝顺……”B撇撇嘴,“那你妈那边呢?”
  “我妈那边的人……说实话,那几个姨都挺操蛋的,觉得与自己无关,懒得管这麻烦事,寒暄话说了一大堆,什么‘别难过吧’‘你还小,以后路宽得很,好好往前看’‘需要帮助就说一声’,后来让他们谁过来看看的时候全他妈说自己工作忙去不了,有的都内退好几年了,谁不知道啊,也敢拿这当托词。”
  “真混蛋……”
  “哼,谁说不是啊,三个子女里最孝顺的就是我爸了,但是……要不是那次地震杀了我父母……爷爷也不会随我来北京生活。”
  A依然穿着那身黑衬衫和黑色的牛仔裤,手臂上系着白花。脸上很白净,左耳有亮闪闪的耳钉。车上人不是很挤,两人站在车厢最前面。行李箱靠在身前的双排座侧面。双排座的靠窗一侧坐着个小学高年级的小姑娘,穿着洋娃娃一样的公主裙,梳着和薇薇差不多的马尾。女孩长得很清秀,在那些萝莉控眼中,这女孩绝对是他们朝思梦想、梦寐以求的、天天张口闭口叫自己“哥哥”或“主人”的理想对象。她今天是不是穿着小动物图案的内裤呢。她的胸部微微隆起,这个年纪大概已经开始穿胸罩了吧。也许还是那种白净的衬裙。A情不自禁引发一大串联想。双排座外侧坐着个打PSP的大学生。戴着深白色的耳机,PSP里是一款篮球游戏。A看了一会儿,觉得他打得不怎么样,又把视线顿到窗外。
  车子走了3站,大学生把PSP收进套子里下车了。眼前的座位空下来,B拍了下A的肩膀:“坐吧。”
  车厢摇摇晃晃的。天上的乌云已经成块地分散开来,看来不久就能露出阳光了。车里的空气好像含着铅块似的闷厚而湿重。双排座内侧的车窗敞开些缝隙,不知是不是这个小学女生打开的。车子的速度不快,只能偶尔吹进些风,风里不时带着汽车尾气的难闻味道。周六的午后,时间变得黏腻而慵懒,就连乘务员报站的声音都好像连着黏糊糊的长线。窗外的街景,有许多京味小吃。A有些困顿了,睡意像面点师手里的面团,呼悠悠一下被抻得老长,在两手间晃来晃去的。
  车子走走停停。二环就没有不堵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好像刚刚被外太空的大猩猩拿铁锤击打过后脑似的。“我是谁啊……”“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意识层里白蒙蒙的,充满牛奶一样的色泽。他好像看到深夜的大雾弥漫的海面上,他一个人侧躺在破旧的小木船上随着波涛一荡一荡。雾气尽头有个巨大的灯塔,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圆圆的毛茸茸的白色光团,目光涣散。接着,突兀地,“嗵”一声,短暂的木墩墩的声响,木船触礁了,身体不再随海涛摇晃。意识微微清醒过来。
  男生A挣开眼睛,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学生倒在自己肩上睡着了。她展着眉梢,面容秀美,像一块自由的白云,温柔宁静,四周包裹着无边无际、湛蓝湛蓝的天空。她没有化妆,没有擦香水,散发着少女身体上纯天然的体香。A以45度的俯视角凝望着她,她的睫毛密长分明。娇小的嘴唇粉滴滴的,上面大概有刚刚吃过的水果糖的味道。她脸上看似没有表情,但又好像微微在笑,她那样子真好,是公主的表情。是自由的白云的表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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