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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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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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一刻,心是空阔的,像在一个没有人的巨大礼堂里,把一个装满眼泪的矿泉水瓶咔啦咔啦地攥出声响。
  于是,这个过程中,眼睛酸了。眼泪再次落下来。把源源不断的泪水收集起来,又能灌满一个矿泉水瓶的悲伤。】
  女子所理解的“干”并不是路飞想表达的“干”。路飞把自己的本意和整件事跟女子说了一遍,结果她大受打击,抱膝坐在墙角,拿条冬季用的白白厚厚的棉被把整个人都罩起来。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尴尬得像挖个洞钻进去”了。宫殿一样的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是柱子上火把形状的挂灯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屋内一共3根支柱,沿房间中线一字排开,每根支柱左右各挂有一支“灯火”,6盏灯昏弱而自由地穿梭在墙壁的镜子里。每一盏灯打到地毯上的每一片油红,就像麦田里的一块黄昏。镜面把房间打射出无数个黄昏,无数个情怀。路飞凑到她身旁,蹲下来。离他们最近的一支柱灯在他们身上画上一圈带毛边的红融融的轮廓。这轮廓像一盘映在水里摇摇欲坠的夕阳,半个圆照在路飞脸上,另外半个圆柔弱地敷在女子的被面上。那些都是温柔的“圆”,像暗恋着某个男生的少女,坐在操场一角远远凝望着他,眼里透着这种温柔而忧伤的光。
  路飞拍了拍棉被最上端的大鼓包,也就是女子头部的地方,问道:“你在干什么?”女子快速地摇摇头,棉被前面突兀地鼓起来一块,应该是女子的手,一把给路飞推开。路飞摔了一跤,很快又坐起来,略显不满地说道:“大夏天的,你这么蒙着大棉被难道不热么?”男生捏起一点女子耷拉在地板上的被角,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女子看到下面透进一小条光亮,赶紧拿脚一踩,急叫了两声“讨厌讨厌——”
  路飞吓得匆忙一抽手,抱怨地蹙眉看了看那大鼓包:“啊……奇怪的家伙……”男生看女子这样,也懒着理她,嘟囔着嘴又坐回屋子另一端的写字台旁。
  柜式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不禁让人臆想到潮湿的落叶和深秋来袭的一丝凉意。四周隐隐传来电视里的一点点嘈杂,屏幕里花乱的荧光五彩斑斓地打在巨蟒的身体上。尽管门窗紧闭,却不时能听到富有韵律的虫鸣。
  汉库克房里本来有两个伺候她的女仆,但因为路飞要来,就提前放了她们的假。汉库克不会做饭,也不想做,她说饭菜的油烟会玷污她举世无双的肌肤。过了几分钟,送餐的来了。二十人份,无一例外都是高等菜。法国菜、土耳其菜、意大利菜、中国菜,都有。看电视的大蛇打着S形爬过来,驮了一份给女子送过去。但女子不吃,藏在被子里脚趾头都不肯露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舐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Chapter。02(六)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舐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帮汉库克按摩这种事,之前路飞一共干过两次,起初都是羞涩得要死,现在却坦荡多了。虽说从穿着看,那女子显得有些开放,事实上却是个对爱和性异常保守的人。“按摩事件”是个意外。一个月前,路飞被汉库克留下在教室补作业,自己则坐在办公室批改好几天都懒着判的英语作业。当时已经放学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女子塞着耳机,一脸不快地唰唰画着对勾或者叉子。一个班四五十人,一共三个班的,最后烦得快崩溃了,起来一脚给椅子踹躺下,大骂一句“去你妈的老娘不判了——”
  为了缓和情绪,她就照镜子。办公室门后贴着张大镜子。她痴迷地盯着里面的女子摆着各种妖娆风骚的姿势扭来扭去,不时还把衣口……(由于此处有许多不能发的内容,故此省略2100字)
  “你不想给老师按摩么?”
  汉库克从被子里爬出来,因为太热了,白底带绿叶花纹的吊带睡裙已经变得半透明,透出挺立的桃色**。但路飞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感兴趣。女子知道他只是单纯,但他对自己这么无动于衷,心底也难免有一些失落和悲伤。
  “也不是不想,可乌索普说……”路飞困惑地蹙眉道,“那样是不是不大好?”
  通常,男人都巴不得已想占有自己的身体,可这个男人却……汉库克缓缓站起身子,华贵的多层吊灯反射在四壁和天花板的镜面里。镜子里同时出现了各种角度的许许多多的女子:有Ru房和臀部饱满凸起的侧身——鼻梁高耸地滑下来,纤长繁密的睫毛间透着水灵灵的眼眸;还有娇弱的流线深深掐断在腰腹间的背影——吊带裙被汗水晕湿了。那个标记,一半藏在湿漉漉的长发下面,一半隐隐透在衣襟里。这个标记让她想到了过去:那些被人当做母狗的日子;那些被混蛋们反复侵犯的夜晚——他们逼她吃下恶魔果实;逼她在大街上当众小便;逼她戴上男性的器具去强暴岛上无辜的妇女;让自己长时间裸体,供他们观赏。每个混蛋都在争先恐后抚摸自己的身体,每个混蛋都在用下流的眼光盯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他们在宴会上逼她吃下泻药,众目睽睽下让她排在锅里,然后经过加工后,制成冰激凌,分到每个嘉宾的盘子里。天龙人的喜好都如此变态扭曲。那些自尊碎裂的日子……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在这里,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发泄的玩具,没有人会关怀自己,而唯一能解救自己的、支撑自己坚持活下去的,就只有自己对自己的爱。所以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成为王者,惩罚所有伤害自己的混蛋。
  【因为只有“她”,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我们”哭着从那样的过去走过来。谁若再伤害我最爱的“她”,我一定亲手把他剁成粉末。】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不会对你开下流玩笑;不对你献媚或者暗示什么;不会下流肤浅地偷看你的乳沟;不会给你钱邀请你与其同床共衾。他没有世故的谄笑,没有市侩的迂腐,一切都回归于天然,如同小动物一般心灵纯澈,如同山涧溪流般自然流淌。
  我就是喜爱这样的男人。爱到发疯。爱到如果被他拒绝就马上想把自己杀死。所以,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所以,保持现状就好。美丽的季风只消躲在树后静静抚摸着就好。
  静静嗅着他的气息就好。
  这么。静静地。
  但是。不甘心呐。你明明就在那里……那么近……
  汉库克微微仰起脸来,双眸雾蒙蒙地看着他。
  路飞的表情稍稍起了变化,声音轻下来:“哎……老师,你怎么哭了?”
  视野里的光,镜子里夕阳般的灯光,全部被拉扯成大根大根的长线。眼泪打下来。尽管像平时鄙视别人那样尽量仰起脸来,但它们还是落下来了。物体的轮廓刺出白茫茫的毛边儿来。
  【真是……不甘心呢。明明……你就在那里……】
  女子捂住脸,缓缓跪下身子。金润润的耳环一晃一晃。女子尽力压抑着,不想那么轻易哭出来。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声音。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毯上。路飞就站在她半米前的地方。空气中浮游着女子肌肤上千丝万缕的甜味:香波的味道;洗发露的味道;薰衣草的香气;还有一点点被冷气镇得微微发凉的泪腥的味道。
  “喂……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觉得不对劲,也跟着趴跪下身来,低头看着女子的脸。女子大半个面颊被发梢所挡,他看不到她哭咽的样子,却能清晰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里一颗一颗渗漏出来。那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气味凄凉的秋意。
  尾田大道上回响着幽腻腻的虫鸣:青蛙和蝈蝈唱出了一个潮湿的夜。角落里柜式空调的压缩机又一次砰隆隆地启动了。屋子里充满干爽的凉气。石柱的灯温润地镶在镜里。金沉沉的耳环反射着镜中柔弱的光。
  “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这么一遍遍询问着。但那一晚,女子始终没有说话。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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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一)

  来GL酒吧的女孩穿得格外新潮,各种时尚杂志上的服饰随处可见。这里有个潜在的规则:穿长裙和长裤的是“男生”;穿热裤和超短裙的是“女生”。罗宾的到来引起了许多女孩的注意。因为她穿的是七分裤,刚好卡在中间,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于是两类女孩都过来找她搭讪,给她叫上一杯鸡尾酒,对她动手动脚地表达着爱意。
  来这里消费的女孩,无一不打扮得风骚妖媚,大多是露脐吊带和挂满闪光物的低胸连衣裙。彼此间用尽全身的魅力吸引着同性的眼球。在她们中间,罗宾的衣着已算古董级的保守:一件略显中性的白色短袖衬衫,搭配一条浅浅杏黄色的七分裤,身体唯一裸露出来的部位就只有小腿和手臂。四周女孩的目光更多集中在她性感的小腿上。她脸上没有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旁边几个女孩的话。右腿搭着左腿坐在玫瑰红的高高的吧椅上,娇弱的腿骨上包裹着细长细长的肌肤。双肘戳着吧台,右手握着杯兰姆。脊背消瘦地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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