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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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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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这家伙躲得还挺快的!”
  达斯琪不屈不挠,追着鹰眼一路猛砍。师傅赶忙冲去从后面拉住她肩膀:“停手女儿,索龙在那儿呢!”
  女孩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一团绿乎乎的东西。于是转手又是一记“鹰波”。鹰眼看危险解除后,一压帽子,即刻从场上撤下来跑去照顾被剑气震昏的卡立法。
  另一边,索龙一甩剑,女孩打来的“鹰波”瞬间便消失了。摘掉了眼镜的达斯琪和古依娜一模一样,加上又是同自己和古依娜同样的剑法,索龙的战意渐渐强起来。
  “你比她差太远了。”
  索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达斯琪被他这句话说得很不高兴:“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又在看不起我!”
  索龙拉开架势:“既然你那么喜欢‘鹰波’,那我就让你看看最强的‘鹰波’是什么样子。”
  男生丢掉左手和咬在嘴里的剑,一转手腕:“一刀流·三十六——烦恼凤——”冰蓝色的月牙形剑气劈过来。因为是用竹剑发动的,剑气没什么破坏力,达斯琪下意识拿剑做了防御,身上像起了飓风一样,头发、道服剧烈飘动起来。达斯琪咿呀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身上传来道服撕裂的声音。
  风停后,达斯琪捂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一边流着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索龙。女孩的道服上浑是小臂长短的口子。口子一个排着一个,每个都扯得很大,已完全遮不住羞。浅绿色的内裤和白胸罩清晰露在外面。
  “罗罗诺亚·索龙……你竟然……”眼睛倔强而犀利地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聚集起来,像一颗颗光滑的水晶豆子咕噜咕噜地滑下来。索龙最受不了这个,大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画面对他来说太震撼了——古依娜衣冠不整地在他面前涕泣涟涟,俨然刚刚被强暴过一般。索龙“咔咔哇哇”手舞足蹈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解释清楚。而师傅的反应倒很迅速,匆忙凑上去,一手捂着鼻血一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女孩肩上。
  “混蛋索龙!人家可是女孩子!你怎么连点公德心都没有!?”师傅指责道。
  在去年的全国大赛,当索龙要对那位倒下的女剑士出手的时候,山治也曾说了同样的话。这次比那回还严重。
  “你不要紧吧女儿?”师傅抚摸着达斯琪的头发。女孩侧过身趴在师傅怀里哭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索龙红着脸还在比划,心里急得好像有多脚虫在爬。师傅指着绿头骂道:“我说索龙君,你怎么还在看?!还不赶快转过去!”
  女孩果肉一样幼白的肌肤依然一条一条地露在外面。
  “是是……对、对不起!”男生即刻照做。脸上、耳朵上、脖颈上到处都是火辣的羞涩。
  “好机会!女儿!”
  师傅一指索龙的背,达斯琪马上不哭了,拔剑便冲上去。女孩这种可以迅速转换状态的本领是师傅一个月来的特训成果。他一开始就针对索龙的弱点对达斯琪进行了强化训练。最后使她一听到提示,无论处于什么情绪,都能调整到最佳的战斗状态。就像狗狗听到主人喊“吃饭啦”会反射性流出口水一样。他利用了人类的生理特性。
  




Chapter。02(一)

  放了学,基本所有的学生都往东边的车站走。即使家住西边,也需要先往东走,由东边车站前的天桥到对面的车站乘车。教师宿舍在学校西边的不远处,只消步行即可。所以下班后基本所有的老师都是向学生的反方向行走。沿街途经一座中国移动的大楼和一家有着宽大广场的本田4S店,从4S店前面的路口左转,那边是一条名为“尾田大道”的林荫道,沿大道再走300米的右手边就是教师宿舍。
  卡立法抓着索龙手腕用慢跑的速度气冲冲地往教师宿舍赶。林荫道两旁种着丰茂的大槐树,树荫像小溪一样快速流淌在面颊和白衬衣上。那件衣服是卡立法刚刚还给他的,上面沾着洗衣粉的味道和清幽幽的水蜜桃的香气。索龙的眼睛发白,像脱了魂似的让卡立法一路拖到这里。刚刚的比赛,索龙输掉了。四把剑全部归达斯琪所有,并且被师傅逐出师门。索龙一路回想着刚刚那一幕,脑袋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随着走路的节奏在肩膀上一晃一晃。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反复念叨着“背后的伤是剑士的耻辱”。他在想:为什么那种正义感和原则性都很强的剑士会不顾尊严背后偷袭自己。师傅究竟怎么训练的她。为什么她这种才练了一个月本流剑法的女剑士竟能打出“狮子挽歌”。这种结果是索龙接受不了的,比赛结束后他也不承认,但却被达斯琪愤怒的一句“你连约定都遵守不了么”堵得哑口无言。所以才像现在这么灰头土脸的。
  走了100米左右,卡立法忽然停下来。魂不守舍的索龙就那么乓当撞到女子肩上。医院后面的暗巷子里立着一个Mr。5的石像。石像的表情很猥亵,就好像看到裸体少女一般。然而在那石像后面,却果真有个坐轮椅的裸体少女。少女的上半身赤裸着,身上所穿的T恤和蓝色文胸不知被谁丢到一个台阶上。旁边的地上躺着把打开的青黄色阳伞。轮椅的轮子卡在第一级台阶上,女孩俯下腰,一手遮着胸部一手用力去够第三级台阶上的衣物。手臂快要断筋似的完全展开了,但还是差了20公分。女孩急得直哭,毕竟上半身没穿衣服,主街上人来人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到这巷子里。自己够不到衣服,巷子里一样用得上的工具都没有,况且自己这副样子又没法叫人,等于被将死在这里了。
  此外,巷子外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个一只脚打石膏的瘸子,不知谁把他的拐杖挂在树上了,那瘸子一条腿在树下蹦来蹦去的,希望能抓到较低的枝叶,把拐杖摇下来。
  “那家伙……又开始了……”卡立法捂住脸,把眼镜推到发根,用食指和拇指无奈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尾田大道是禁止各种车辆通行的绿色步行街。头顶的槐树连绵着大片大片棉絮状的树冠,脸旁浮游着半透明略带翠绿色的风。阳光从星星点点的罅隙中细长地戳下来,一纵一纵断在地砖上。于是阳光成了淡金色的柱子,像树干一样温暖而繁盛地排列着。初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为此感到惊奇。因为这真的就像天堂午后的一种黄金色的洗礼。当时设计施工的时候也未曾想到会出现此等景致,故此在尾田大道建成不久后,尾田校长又亲自为这里起了别称,叫做:“阳光雨林”。
  尾田大道上有家敬老院。敬老院传达室的窗台上放着一部红壳电话,前面摆着一个方形的木板凳,方便于到这里打电话的腿脚不利落的老人。电话只是偶尔有人用,所以更多的时候,电话前的板凳都是被传达室所养的一只大黄猫所占据着。
  这只大黄猫就叫大黄。比其他家猫更嗜睡。对食物上贪得无厌。汉库克拉着路飞的手走来的时候,大黄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板凳上。它眯着眼睛,嘴巴毛茸茸的,树荫把它身上的阳光切割成各种形状的斑块。
  “别这么拉着我,我自己能走。”路飞讨厌汉库克这么纠缠着自己。这女子表面上对自己很严厉,而一旦周围没有了人,她马上就柔媚下来,好像连存在形式都改变了。
  “不行,不拉着你你会跑掉的。”
  俄而,女子发现了凳子上的大黄。她停住脚步,脸色忽然变了,眉梢微微蹙起来,眼睛往大黄身上嘀溜一转。那只猫半抬着爪子,面朝天打着哈欠,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由于头顶压着椅面,耳朵稍稍折进去一点。胖胖的嘴巴上可以看到两颗突出唇外的白尖尖的牙齿。
  结果就因为这大黄的睡姿,汉库克生气了。妩媚的腔调冷下来。
  “区区一介草猫,居然敢拿下巴鄙视哀家?!”
  那只猫好像睡熟了,没有理会女子,仰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女子有些气急败坏,哐啷给了凳子一脚。那猫一激灵,腾地跳起来。
  路飞劝她:“它只是在睡觉,猫咪睡觉就是那样的,没有拿下巴鄙视你的意思。”
  “你不知道路飞,有些动物表面上装得挺像,其实它就是在鄙视你。”女子面红耳赤地望着路飞,娇弱地说道。
  大黄跳在地上,背上的毛被吓翻起来。眼睛在浓烈的光照里缩成一道竖线,从下至上仰视着看起来异常巨大的女子。蓦地,女子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裙子。她好像又受了什么刺激,气呼呼弯下腰,托着猫咪“腋下”的部位给它捧起来。
  “你居然偷看哀家的内裤!?”女子恼怒道。
  大黄惊恐地摇摇头,表示“没有没有”。
  “你小子是公猫吧!?”女子瞪着它,手指掐得愈发用力。
  大黄拼命摇头,表示“不是不是”。
  路飞一手揪着老师的衣角,一手指了指大黄的裆部:“不不,你看,它是母的。”
  大黄看看路飞,拼命点头。
  “哀家高贵的内裤可不是给你这种低级生物看的,”女子瞪着猫咪说道:“快说!刚才你是不是**了!?”
  大黄闪着泪光,以光速摇头。
  “老师,都说了这家伙是母猫。”
  “母猫也不行,万一它是同性恋怎么办?!”
  “那你要怎样,不过是只猫嘛……”路飞无奈地耷拉着视线。
  “怎么办?当然是惩罚它!”
  说罢汉库克把猫咪轻轻往前一抛,然后一个凌空抽射把动物踢上天去。大黄飘着泪,怪叫着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啊,不错嘛,全垒打。”女子用手腕遮着阳光,悠然自得地望着天上的小亮点。
  头顶的树冠被这只“飞猫”开了一个大洞,粗壮的光流泻下来,成为了“阳光雨林”中最大的“光树”。而待两人离开后,这棵“树”便成了典故。敬老院的老人们不知道这个洞的由来,以为是上天之意,于是在发现之时即刻跪地谢天,并将其命名为:“苍天长老树”,每天晚饭前都要来此参拜,以求“神树”世代守护敬老院的人们。
  




Chapter。02(二)

  这位传说中的英语老师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高傲、任性、不喜欢小动物、还欺负残疾人,路飞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已逐步了解到这位教师的可怖。
  走在这冗长的尾田大道上,天气燥热,四周又没什么人,女子总是时不时用纤长的手指撩一下头发,或者用力抖落领口,有时幅度大得甚至露出**的粉红色。眼眉娇媚地弯下来,每一次并排行走的时候她都是侧着身子故意往路飞身上靠,但路飞却好像对她毫无兴致,除了抱怨她身上体温高要求离他远点外,再无其他。另外,关于她的教师服,通常来讲,女教师都会在下班后到更衣室换上自己的便服才出来过业余生活。像卡立法这样喜欢放学抱着男生胳膊走的教师更是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下班后一定要换上便服,不让人们看出自己的职业,唯恐玷污了尾田学园的教师形象。而汉库克则毫无这方面的顾虑。她不换衣服,一来是她懒着换,二来她觉得教师服也蛮性感。况且她也不怕损坏教师形象或者学校形象什么的,她有着相当充分的恒古不变的理由——“无论哀家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因为哀家美若天仙。”
  “哎哎路飞,咱们去吃冰激凌吧?”汉库克指指前面不远处的小卖铺说。小卖铺的门紧闭着。窗子上装着深绿的防盗网,下部的网被整齐地开了个方形小口,用来买卖交换。窗口旁边立着一个白底红字的硬纸壳,标示着“营业中”。小卖铺前面的岔口,有个断了一条腿的残疾乞丐跪在那里。这乞丐和常规的乞丐差不多,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一身仿佛破布块连起来似的“遮羞物”,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也不看别人,像死了一样静呆呆地跪在一张报纸上。身后的墙上靠立着两把木质拐杖。这个时间,尾田大道的人非常少,通常见这形式乞丐们大都会见风使舵,转移到更繁华的街道去。但这乞丐却没有转移。从他鼻子里不时打出来的鼻涕泡看,他已经睡着了。
  “又吃冰激凌啊……可我的零用钱都中午买肉吃了……”路飞把裤袋的两个内衬掏出来,里面空空如也,像两张吐着白舌头的大嘴。
  “没事没事,哀家有钱。”
  然而到了掏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里都是一万贝利的大票子,店铺的可可罗婆婆说找不开,让她到前面500米的银行换下零钱再来买。
  女子的眼睛娇媚地弯下来,轻轻把头发捋到耳后,说:“哎,别收钱了,你看,哀家这么漂亮,就送给我吧。”
  婆婆不干,说:“张曼玉来了都不给。”
  “张曼玉都那么老了!岂能跟哀家相比?!”
  汉库克急了,回头蹲下身子,拿随身携带的小刀翘起一块地砖来,举起来要砸店门。路飞从后面搂住她,像平时和伙伴们打闹那样对她说着“冷静!你要冷静!”被路飞这么一抱,女子像被扎了一个洞似的,怒火马上泄下来。喉咙里含着一股娇绵绵的陶醉和男生说着:“好了好了,哀家不砸……哀家不砸……”
  这时,卡立法和当啷着脑袋的索龙也沿着尾田大道来到这里。卡立法发现了那个残腿乞丐,一声不响地走过去,打开红皮子的钱夹掏出10贝利放到他身前的小铁桶里。看到这情景,汉库克眼睛又是嘀溜一转,凑上去把手伸到铁桶里抓了一把碎钱:“哎呀呀——刚看见,原来这里有这么多零钱!”接着便拿着零钱到婆婆那里买了两支冰激凌蛋筒。卡立法托着蓝边眼镜什么也说不出来。路飞抖着颤音:“恶、恶魔……居然偷乞丐的钱……比娜美还……”
  这时,路飞的余光好像捕捉到什么,朝卡立法身旁那个掉了魂似的剑士咧嘴笑了笑:“哟——索龙——”
  听到路飞的声音索龙眼里慢慢恢复了焦点,两个人对视了一秒,又相互看了看彼此身边的女子,同时问道:“你来这干嘛?”两人一听又同时愣住了,顿了几秒,再次同时开口答道:“去老师家补英语。”
  汉库克和卡立法的眼神相互交汇,又马上分开,两人谁也没理谁,汉库克把一支蛋筒递给路飞,自己一手端着另一支蛋筒一手拽着路飞胳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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