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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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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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这些冰激凌放在她店里是免费给顾客吃的,她在经营上很有头脑,知道该怎么刺激消费。酒和食物的价格参考店铺的地理位置和附近群体的消费水平制定得恰到好处,加上每晚的内衣秀,每天很少有低下两万贝利的利润。
  几个人路过那所小学,平时每天放学都会碰到那个和娜美长得很像的小女孩,但今天她不在,不知是怎么了。那个小姑娘因为家住得远,常常要在门口等上半个多小时,等妈妈下班后开车带她一起回去。娜美很清楚那种一个人的感受,虽说一个8、9岁的小姑娘单独在没人的地方呆上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女孩实在是跟自己长得太像了,而且她的妈妈又和贝鲁梅尔很像,所以每当看着她消瘦地抱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样子时,心底就会有一股酸腻的泪腥气涌到鼻腔来。因为。那种生活再也没有了:8年前,贝鲁梅尔消失了,永远见不到她在厨房咬着烟蒂系着围裙的样子;永远听不到她推开木门对着绿葱葱的草地大喊“吃饭了,诺奇高!娜美!”永远感受不到在盛夏的睡眠里,果香里掺杂着淡淡烟草味的鼻息;永远感受不到在夜里被闷热或蚊子吵醒,发现她正握着自己双手的温暖而有力的触感。这些永远变成了心里的痛,只要轻轻碰触一下,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流出泪来。
  这种孤独的感受大概同那个孩子一样吧——一个人蹲在昏黄苍老的夕阳里,看着黏腻的影子被一寸寸拉长,那些同自己交谈过的对话,那些臆想出来的朋友,那些勾勒在水泥地上被黄昏打上烤旧轮廓的涂鸦,都成为内心中一张张清晰的黑白的照片,在岁月的流转中每逢无事可做的时候,看到落日缓缓下沉,便会擦去相簿的浮尘情不自禁地翻看那些布满划痕的日子。这是深埋内心永不可治愈的伤痛。贝鲁梅尔死在了那个哭不出声音的盛夏。而娜美也在那个季节患上了潮湿而灼痛的心疾。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最后一节的英语课索龙又睡着了。窗外,不知是不是睫毛沾到了刚刚睡醒的清泪,夕阳显得有些湿漉漉的。乌鸦沿着楼顶拖拽着懒长的啼叫声。
  缓缓直起身,额头和小臂都是汗津津的。男生抹下眼睛,把位斗的手机掏出来看看时间,都快5点了,搬家公司的工作是五点半开始,就算现在马上坐上车也不一定能赶上。急死了。索龙赶忙站起来撑开书包的大兜儿把课本笔袋试卷什么的稀里呼噜通通往里装。教室里空荡荡的,他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可以打出短促的回音来,所以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这楼里大概只剩下自己和看大门的大爷了吧。这个钟点别的学校的高三生一定还在上课,索龙不由地嘟囔一句“不用高考的学校还真是幸福呐”。
  “是呀,大家都回去了,就剩我们两个了。”
  居然有人在接自己话茬。索龙吓了一跳,地上有个被夕阳扯得微微泛红的影子,颀长而娇瘦,腰部的地方深深掐陷进去,头部和肩膀接连一体,应该是个留披肩发的女人。
  索龙顺着影子缓缓抬起头,然后“啊——”地叫出来。声音迅速冲到深邃黑暗的楼道里,很多声控灯都被振亮了。卡立法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高跟皮鞋,往上是黑色大网格的吊带高筒袜和断在大腿的教师裙,上身仅穿着件浅蓝的文胸。两颗圆硕的乳球灼热地挂在胸前。身体稍稍后仰,两手撑着讲台的两个角。
  拎在手里的书包啪地落到地上。索龙抬起一只手用力张开手心摆在眼前看了看,上面的每一条纹路都很清晰。接着清脆地抽了自己一嘴巴,脸红了,上面有辛辣的灼痛感。他不信,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结果卡立法还坐在那里。
  “我操,不是梦!不过……不可能啊……”索龙还是不信,平时法姐的确有些妩媚,但绝对是很优秀的教师。他对自己说,“这肯定是幻觉,其实我还在睡觉,我闭上眼睛数三下,再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一。
  二。
  然而第三下还没出来就感到嘴里充满浓热的贴触感。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含住了,口腔里有个潮湿的东西在滑溜溜地卷动。索龙腾地张开眼睛,视界里是模糊的雪白肌肤的特写。男生被吻了两秒钟,摁住卡立法的肩膀用力一推,一道银长的唾液线温柔地拉扯出来,唇上的包裹感和口中的填充感顿时消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胸腔里猛烈而钝重的心跳。
  索龙擦擦嘴巴,舌头上全是刚刚卡立法留下的热乎乎的缠绕感。男生呜呜囔囔了好一会才勉强说出来话来:“你……你干什么?!”
  卡立法的脸也很红,把捏在手里的眼镜重新戴好,说:“回应你呀。”语调要比男生从容得多。
  “啊?回什么?”
  “你不是每天都写我的名字思念我么,那个……你的心愿老师帮你实现了……”
  声音比平常还要娇媚,感觉连空气里都沾着洁白的女性荷尔蒙。
  跟着索龙心里又有了砍死罗宾的冲动:“那个明显是罗宾捏造的!你怎么什么都信呐!”
  “可你刚才明明闭上眼睛了啊,不是明显想让我吻你么?”
  听这话,男生差点昏过去,他觉得这个学校实在太乱了,连老师都这么疯癫。再抬起手看一看,手掌的纹路更为清晰,并且还残存着老师肩膀上的滑腻和体温。索龙不敢看她,视线僵在旁边的课桌上,好像只要稍稍游移一点就会看到老师性感的蕾丝文胸。而卡立法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慌张,嘴巴上凝结着淡定的莞尔,这表情就像在耍弄自己似的,同罗宾恶作剧的时候出奇地相似。索龙在想,既然这些都是事实,也说明自己打工确实要迟到了。他匆忙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像遮盖一个刺眼的发光物一样铺在卡立法前身,主要是遮住那对圆滚滚的**。整个过程他都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实在不擅长应付女人,于是赶紧把包拎起来,头也不抬地朝门外跑去。卡立法抱着他的衣服以免掉下来,缓缓移动的视线一直凝视着害羞的绿头君。
  昏黄的落日光均匀地打在光滑的桌面和椅面上。白色地砖上拉伸着四仰八叉的桌椅的倒影。天空蓝蒙蒙的,远端的楼顶上挂着一轮油乎乎的红太阳,光线摇摇欲坠,好像快要失去力气。
  稍稍伸一下舌头,嘴唇上全都是她甜腻腻的唇膏的味道。“这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都有问题,”气流快速地摩擦着脸颊,索龙一边往车站跑一边把T恤撩起来捧到脸上闻了闻,“又该换衣服了……全是香水味……”仔细想来,这好像还是自己有生来第一次跟女性接吻。而且还是跟年长的女教师。胸口很热,胸腔里全是慌忙的搏动。大脑里全都是杂乱的思考。
  感觉怪极了。
  今天的这件事注定会成为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像一张雕刻在心壁上的图画,藏匿在自己的相册里,永远永远地封存下去。
  从后面看,娜美和薇薇的背影显得有些娇弱。娜美穿上了校服外套,大概觉得绫波的衬衣太紧绷,不大雅观,不过总体还是挺好的,给人的感觉是“柔软的衣服包裹在柔软的皮肤上”,所以不管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想要抱过去的冲动。尤其在这种毛茸茸的夕阳衬托下。
  穿过学校外墙的一条冗长的林荫道。头顶浓密的枝叶在地砖路上覆上一层黑重的树影。快要到达车站的时候,山治在三个女生身后叫了娜美的名字。
  男生绕到前面来:“那个……娜美小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罗宾和薇薇见状不约而同发了个怪声退到一旁。
  “那我们到车站等你吧。”罗宾说。
  娜美半抬起手本想告诉她们不用走开,但两个女生动作很快。
  “娜美小姐,我已经睡醒了!”山治忽然拍拍胸脯说。
  “哈?”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现在完全有心理准备了!”
  好像说得很严重。他的表情肃穆极了。
  “什么啊?”
  “中午的事。”
  “那个……kiss么?”
  男生伸出只手掌,插进娜美的脸颊和头发间的空隙,温柔地静在她的肌肤上:“嗯……再来一次吧。正式的。”
  脸上稍稍红热起来。手掌的温度沿着毛孔咕噜咕噜渗进来。原本微微扬起来的视线下意识地转向一边,结果却忽然发现蹲在树后不断对自己做着“加油”手势的罗宾和薇薇。娜美朝她们咧咧嘴,然后撤了一步,山治的手掌从脸上轻轻滑开。
  “算了吧,今天没那个心情。”
  “娜美小姐!”
  娜美刚要走,身体蓦地一顿,山治拉着女生的右腕又给她拉回来。
  “咿呀——又摸脸又拉手,今天的山治君好像很勇敢呐——”罗宾晃着胸脯说道。
  一棵直径不到半米的梧桐树下,罗宾和薇薇左右并排躲在后面。
  薇薇“嗯”了一声,然后两个人看着他们微妙的进展同时陷入某种繁杂的沉思中。一个为娜美。另一个为山治。
  山治拉她手腕是想确认一件事,就是娜美右手的手腕上是否还系着那根橘色丝带。如果丝带还在,他就准备给这段感情一个结果,直接给女孩搂进怀里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喜爱。
  然而被山治这么一拉,娜美也有点心慌,那条不愿示人的丝带总在右手上,所以那个地方对娜美来说和胸部和臀部一样都属于敏感地带。接着,山治唰啦撸起娜美的袖子,露出突兀的腕骨,上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娜美心里咯噔地慌了一下,看到手腕的情况后才想起那丝带之前已经收到包里了,不由松了口气。而山治则相反,失落地低了下头,觉得娜美肯定还在为中午的事耿耿于怀,于是不由在幻想中拿刀杵了自己几下,以发泄心中的悔意。
  “你干嘛?”娜美开始思考山治的用意,心里不由担忧着: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么……自己偷偷系那条丝带……
  山治愣了一下:“啊,女孩子手腕上还是配点装饰好。”接着他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条卷成卷的橘色丝带。这条比先前那条更长更艳丽。他低着头把丝带一圈圈缠到女孩白皙的手腕上,表情像白云那样柔和,眼睛里透着一股雾气一样的朦光。细小的动作里流露着一种男性稀有的温柔。
  一个像天空一样安静的镜头被拉得很长很长。树荫里散着夕阳金色的斑块。头顶的树叶哗啦哗啦地蠕动着。
  娜美完全呆住了。无论身体,还是里面灵魂之类的东西,都像果冻一样,被凝固了。
  薇薇和罗宾的瞳孔缓缓扩张开来,薇薇抱着罗宾的一条手臂,心里一个劲地发痒。罗宾含着根手指,脸颊红得发胀:“啊啦啦啦……有人爱就是好哇……”
  四周有三三两两的走去车站的学生。看到罗宾蹲在那里都纷纷绕行。有些人半遮着嘴巴,一边朝那边指一边对旁边的人说:“就是她,那个玩同性恋的。听说强奸好几个了。”
  车站旁边的电线杆顶端站着个男孩。公交迟迟不来,可能是哪里又堵了,男孩正在寻找自己准备搭乘的那趟公交的踪影。罗宾仰起头来,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斜阳:“薇薇,那个是你们班的吧?”
  薇薇顺女子的目光寻过去:“啊,是鸣人君。”
  “呵呵,我今天中午碰见他妹妹了,没想到他妹妹是水兵月。好漂亮呐!”
  “水兵月?!”
  “啊啦,你不知道么?就是初二的那个月野兔,留双马尾的那个。”
  “那个不是早退学了么。”
  “退学了?”罗宾加重口气,“不会吧,中午我还看到她。”
  “那个大概是鸣人变的吧,他以前是忍者学校的,班里对他的传言很不好,据说他经常变成女生的样子跑到女浴池光明正大地去偷窥。”
  “啊?!”
  “你中午碰到的那个水兵月有没有胡子?就是长在脸颊上的那种,两边各三根,有点像猫胡子。”薇薇张开手掌在嘴边捋了捋。
  “胡子?”罗宾抬高视线想了想,“好像有吧……当时还觉得挺别扭的,但没太在意。难不成……”
  “嗯,那就不会错了,那个就是鸣人君了。”
  “啊啦……呵呵呵……是么……”
  槐树的影子在头顶大株大株地摇晃着。罗宾沉下头,面色唰啦地铁青下来。感觉所有的小汗毛都跟铁针似的立了起来,冷汗大股大股往脖里灌。自己居然摸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把**挺得那么坚硬……而且下身的液体比平时分泌得还要多。她忽然感到有些头晕,心里莫名焦躁起来。暗自打开胸腔的盖子,似乎可以看到她那片绿园上长出了不合美感的植物——紫色的巨大仙人掌,或者明澈的湖泊里忽然冒出了水怪。心有点被污浊了。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性迷失吧。
  “什么时候退学的?为什么要退?”罗宾把心里想要知道的逐一表达出来。
  “半年前吧,跟你们老欺负的那个绫波是一个班的。那会学校要在足球场边上再建个篮球场,顺便加几个带些情调的秋千和健身器材。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学校请来的施工队都是鱼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这批,”说到这里公主不由打个寒战,叹了一下,说,“每天学生一放学他们就开始施工。那时候正值一月严冬,期末大考临近,大家都早早回到家钻进被窝里看书做题了,就剩下月野兔自己6点多钟还躲在图书馆苦读。因为她的成绩特别差,如果这次再考不好,爸爸说就要揍她了。为此她心里总是处在恐慌的状态。最后从图书馆出来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她匆匆忙忙往外跑,转过拐角的时候同一个准备去厕所的鱼人撞个马怀,鱼人很生气,说‘小姑娘家家的走路怎么不长眼,是不是身体有缺陷啊’,小兔说‘没……没有,我只是不小心……’鱼人说‘那可不行,身体有毛病就要及时就医,走,大叔帮你全面检查一下’。就这样水兵月被那个鱼人拖到厕所里做了一次体检,实际上就是被强暴了。”
  薇薇模仿着两个人的对话,一会语气粗重,一会神情纤弱,模仿鱼人时就跳到左边,面朝右侧,模仿水兵月时就蹦到右边,表演得像单人话剧似的,惟妙惟肖。罗宾在一旁流着冷汗,看着那公主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都有点看傻了。
  “那个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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