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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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 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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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酸梅汤放下,长公主明白蒋嬷嬷的意思,想了想才说道:“嬷嬷,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我比他大那么多,待到他正当盛年,我已经是明日黄花,你说我们如何能白头偕老?”

这话却是最真实的残酷现实,女人本就比男人更容易老,男人正当盛年的时候,女人却已经是逐渐枯萎。尤其是两人之间的差距还这么大,长公主这么一说,蒋嬷嬷也有些迟疑,不过终究是不愿意看着这么一段感情就这样没了,“许是这世上不会是每一个男人都会这么看重皮囊吧,这薄秀才不是已经知道了您嫁过人,生过子,还有孙子,这不也是没有放弃吗?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您的身份……”

“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只怕这桩婚事更不成了。”长公主轻笑一声,眉眼间带着淡淡的讥讽,看着远处碧波粼粼,风吹浪动,碧叶飘飘,声音变得有些幽远难当。

“这……这怎么可能?您是天下最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能尚公主是他的福气。”蒋嬷嬷顿时有些激动,她最是不能容忍别人对长公主的不敬。

长公主轻笑一声,缓缓地说道:“嬷嬷,公主这个身份果然是尊贵,可是男人的自尊更珍贵。薄秀才这样的书生,心中傲骨最是坚贞。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你想想他本是好好的读书郎,能凭自己的本事得到大好的功名。却因为尚了公主而得到非议,这对于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地打击。男人谁愿意依附在女人的荣光之下?”

蒋嬷嬷还想要在说什么,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如人所愿,事事美满。

后阳人里又。“难道就这样揭过去不成?”终究是意难平,她最尊贵的长公主应该得到自己的幸福,怎么能万年这样独自一人呢?眼眶就不由的红了,“你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来这世上走一遭,就是要在锦绣繁华间享受幸福的。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苦命,若不是那杜曼秋从中作梗,您这一生跟侯爷才是真正的圆圆满满。纵然是杜曼秋已经命损,想起来我便直咬牙。”

蒋嬷嬷对杜曼秋的仇恨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是长公主并不曾时时挂在嘴边,她也不好提及此事。只是今儿个又想起这桩婚事,不免觉得凄凉。

长公主瞧着蒋嬷嬷,知道这才是真正心疼她的人,自小陪伴她的时间,比父皇母后还要多。这么多年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哪能没有抱怨。“嬷嬷,都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提了,人生就是注定的命,谁又能真的逆天而行?也许当年我跟叶青城之间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这么多年了,我都看开了,您就别抱怨了。杜曼秋……其实跟我不过是同样可怜人罢了。”

“您就是心善,她有什么可怜的?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就活该让她千刀万剐才能消人心头之恨。”蒋嬷嬷眼眶红的越发厉害,如不是那些年杜曼秋从中挑拨,侯爷跟长公主的感情哪能这般的起起落落。

“如果人跟人之间是信任无缺的,别人在说什么,做什么也无济于事。其实最重要的,不过他不信任我罢了。”长公主 轻声呢喃,爱人之间还有什么比信任缺失更令人心慌,无奈,绝望的呢?

蒋嬷嬷却觉得这话也不对,看着长公主说道:“公主啊,人活在这个世上,会看到很多事情,听到很多事情,要是起了疑心本也是正常的事情。人又不是那佛祖,什么事情都能明明白白的,是不是?也不晓得侯爷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来看看您,男人啊没个好东西……”

听着蒋嬷嬷颠三倒四的话,长公主索性也不搭腔了,将酸梅汤搁下,看着这天水一碧的景色,日子总能过,又是过不下去了,要死要活的。

只是蒋嬷嬷提到叶青城,她的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能肆意的微笑罢了。

“那个挽妻茶楼有些意思,改日嬷嬷也去喝碗茶,这天下的痴男怨女多了去了,像是挽妻茶楼的老板,不也是一个痴人么?”长公主转移蒋嬷嬷的视线,让她高兴一些,人衣食无忧了,总会去想别的事情,与其纠结这些,不如去听些八卦吧。

说起这个挽妻茶楼,蒋嬷嬷还真来了兴致,笑米米的说道:“奴才也听人说过,最近锦官城都在议论此事呢。都猜想着这个挽妻茶楼的老板的妻子一定是锦官城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开这么个茶楼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妻子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回心转意。”

“那嬷嬷认为呢?那女子该不该回头?”长公主随口问道,要回心转意哪有那么容易,人之间的裂痕已经造就,想要弥补总会留下疤痕。

“这个可不好说,俗话说人孰无过,如果不是什么大错,而且她丈夫又知错又改,实在是该给人家一个机会,毕竟是少年的夫妻,情分深嘛。半路夫妻哪有原配夫妻相得益彰的……”说着说着就秃噜嘴了,蒋嬷嬷这话一下子说不下去了,长公主找的可不就是半路夫妻吗?她这张臭嘴啊!

长公主听到那句神情一怔,半路夫妻是比不得少年原配夫妻,那是多少情分堆积起来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尤其是别人可以随意攀比的?

蒋嬷嬷自知失言,悄悄地溜了,只剩下长公主临风乘凉。

老话不是说得好,纵使是举案齐眉,终究是意难平。新婚夫妻尚且如此,更何论乎他们这些劳燕分飞的,更是断了关联了。

叶青城……不过是年少时痴心的念想罢了。

至于薄书良……长公主眉黛轻锁,一时的迷茫终究不是一生的追求。如是搭伙过日子,便是万万不能寻求薄书良这样的人。可若不是搭伙过日子,更不能寻求这样的人了,感情的事情伤了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要尝试第二次,是需要足够的勇气的,而她现在并没有多少勇气。

挽妻茶楼就在长公主府不远的地方,到了下午,长公主换了轻便的衣装,带着两个丫头去喝茶。坐在木轩窗之内,瞧着这满园的花木,品着手中的袅袅茶香也是人生一乐事。

“公主,薄秀才来了,正在楼下大堂,您要不要见?”桃花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薄秀才可看到你了?”长公主轻声问道。

“并不曾,不过好像是又来打听长公主在没在这里喝茶。幸好奴婢早就嘱咐掌柜的不要泄露行踪,想来无碍的。”桃花回道。

长公主点点头,这挽妻茶楼的茶倒是有几分叶青城的味道,当年他们琴瑟和鸣时也曾这样品茶论道,如今不过是喝出几分熟悉的味道,便想着来这里多走几回,谁知道以后竟是不能了。

这个薄书良,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主。

“咱们从后门悄悄地回去,不要给主人家带来不安。”长公主站起身来,垂眸瞧着茶盏中那静静的躺在杯底的几片茶叶,不由失笑,不过一杯茶,仅此而已。

主仆三人,悄悄地下了楼,茶楼很清静,环境优雅,布置大方。薄书良正在跟一人在窗前说话,微弯着身子,似乎是很苦恼的样子。正在听他说话的人,也是如此背对着宣华主仆三人,并未看到几个人的身影。

宣华瞧着那身影,却是浑身一震,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嘴角紧抿,神色凝重。这般压抑的情势,便是身边的桃花跟荷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公主。”荷花低声唤了一声,心有不安,怔怔的看着长公主那眉眼间忽然聚起的风暴。

长公主回过神来,悄无声息的大步离开,出了茶楼,对着身边的桃花说道:“你去让王爷查一查挽妻茶楼的老板究竟是什么来历。”

那身影好生的熟悉,宣华站在拐角,仰望着那一片楼宇,眉眼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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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上门

半夜,忽然雷声大至,大雨瓢泼落下,梓锦睡眠本就浅,雷一响 便惊醒过来。梓锦一动,叶溟轩也跟着醒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溟轩忙坐起身来,伸手打开帐子,燃起了烛光,转头看着梓锦,就见她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他的话便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这雨说下就下,到底是夏天,变脸一样快。”

“是不是有心事?”叶溟轩知道自从梓锦怀孕后,睡眠就比以前差了很多,总是容易惊醒。

“我在想今儿个白天母亲让人送话来让你查挽妻茶楼的底细,你说是不是母亲怀疑什么了?”梓锦摸着下巴缓缓地说道,没了睡意索性不睡了,扶着叶溟轩的手下了榻,汲上鞋立在窗前,瞧着外面隆隆的雨声将身体靠在跟着走过来的叶溟轩身上。

下了雨的缘故,夜里很是清凉,夹着风声雨声,叶溟轩苦笑难当,圈着梓锦慢慢说话,“我也这么想,还想着明儿个跟父亲商议下怎么办,如果母亲知道了,还不晓的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父亲倒是巧心思,居然还知道开了挽妻茶楼。 ”梓锦道,“不过现在如果母亲知道了这个茶楼是父亲开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好的坏的谁也不能预料。我们就是想要在中间撮合什么,但是两眼一抹黑,就怕好心办坏事。”

叶溟轩自然明白,“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我哪有什么好的办法,这时间最难 处置的就是男女间的感情纠葛,我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梓锦无奈的扬扬眉,尤其是长公主跟叶青城之间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除非是两人都能放下心结,把以前全部抹开,不然的话只怕是要牵手并不容易。

两人静静相偎,梓锦幽叹一声,“薄秀才跟侯杰的官司怎么样了?听说侯夫人这几日十分的热络,跟好几家的夫人都有十分亲密的往来,侯冰岚今儿个居然还在承擎回家的路上偶遇我的儿子,实在是让人心生惊讶。”

“你都知道了?”叶溟轩挠挠头,“本来想要瞒着你的,你有了身子,不好过多的操劳,怎么地还是让你知道了?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以后承擎自然不会再遇到乱七八糟的人,至于侯家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只等着吴州那边结案呢。”

叶溟轩这么一说,梓锦就明白了。眼前这些事情全都是搅成了一团,侯家想要跟王府扯上关系,硬要把女儿送进来弄个侧妃当当。梓锦自然不会同意,想要对付侯家。但是侯家树大根深,想要一下子扳倒并不可能,只能徐徐图之。

偏巧这个时候,薄书良跟侯家有了恩怨,叶溟轩自然想要用一用这把刀子,好好地磋磨侯家。经办这事的是知府吴州,而吴州又不是傻子,这事情并不好办,一边是几十年的同僚侯杰,一边是新上任的锦王,哪边都得罪不得,因此这案子就一直拖着。

偏生薄书良是个书生,在这件事情的节奏上把握得并不好,因此给侯家留了生机,所以这才有了侯冰岚试图接近承擎一事,再加上梓锦侯夫人手段频频,就算是叶溟轩不说,梓锦也能感受到侯家的窘迫。

“吴州是个狡猾的,未必就会按照咱们的意愿去结案,更何况他们这些做官的最是狡猾,心里最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侯家在锦官城这么多年,如果因为咱们说倒就倒了,难免寒了人心。”梓锦蹙眉,这才是最紧要的关键所在。想要除掉侯家并不困难,困难的事除掉了侯家如何能让其余几家对锦王并不怨恨,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联姻这个发明人实在是厉害,只要两家结成姻亲,总会有所牵连。但是现在梓锦跟叶溟轩当然不会用这种办法去稳定一切,因此这才有了比较激烈的矛盾。

“你莫要着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去做。侯家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另外几家都明白的很。联姻的事情是绝对不行的,除了侯家,其余几家已经开始给女儿找婆家,可见这也是一个信号。”叶溟轩伸手关上窗子,拉着梓锦躺回床上,缓缓地说道。

梓锦并无睡意,这些事情闹得脑仁疼,想要一方太平,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个先不说,母亲那边招婿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名单交给母亲没有?”梓锦转开话题,虽然知道长公主未必就真的会找一个夫婿回去,不过事情未必就是绝对的,这不就闹出来一个薄书良吗?

“今天刚送去,只剩下十人,就看母亲自己的意思吧。”叶溟轩道,“这十个人是在舅兄的帮助下核查了身份,人品,这才留用下来的。”

梓锦知道姚长杰一直对这件事情加以援手,点点头说道:“改天我亲自去谢过就是了,不晓得上次帮你找的那个大夫管不管用,大嫂能不能怀上孩子。”

“这事不好说,尽人事知天命吧。不过那郎中倒是颇有盛名,想来不是庸俗之辈,你就不要多想了。眼前就想着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把孩子生下来才是最要紧的。”叶溟轩摸着梓锦的肚子,整天的操心别人的事情,自己倒是清减了不少,看得他心疼。夜然泼下头。

梓锦扶扶额头,哪里是别人的事情,要是别人的事情她才懒得上心。

盯着帐子,瞧着上面碟戏花的图案栩栩如生,轻声说道:“你说,如果能让母亲重新接受父亲,会需要一个什么理由呢?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绝望,如果想要重新燃起希望,是需要东西促进的。薄书良人挺不错的,咱们还是少做卸磨杀驴的事情,别伤了人家就不好了。我觉得你该跟薄书良接触一下,嗯,适当的隐晦的提提母亲跟父亲的事情。如果从头到尾只是对人家利用,这太不公平了些。感情一旦投入,想要收回来并不容易,趁着现在事情并不复杂,还是早点下手的好。”

梓锦是将心比心,谁愿意去做别人的棋子呢?

叶溟轩一愣,没想到梓锦居然还为薄书良想得这么周到,笑了笑:“你倒是想的周到,居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不是想得周到,而是如果别人这样利用我,我是一定会起怨恨之心的。薄书良有些才气,我们又是藩王,将来薄书良早晚入仕,与其结下一个仇家,倒不如交下一个朋友。”梓锦太明白历史上的藩王能有好下场的有几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叶溟轩听到梓锦这话很是受到触动,梓锦想的比他还要深一些,“我竟没想这么多,倒是你偏劳了。是啊,如果薄书良因为此事生了怨恨,将来入了仕途,十年二十年后,等到他树大根深,自然会是我们的劲敌,藩王的处境又是受到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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