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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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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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些恍惚。如果当年很多事没发生,是不是一切都不会这样。

“她现在没死吗?”那么重的戾气,不像是人体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练习了鬼术,又活人直接入鬼,现在不能说是人,但也不是鬼。”司御寒当年看过很多的藏书,那鬼术是所有法术中最凶狠的一个。人就算是小成,也做不成人。想想曾经袭击月倾楼的鬼咒,大约就是出自这人的手笔。看她的样子,非人非鬼,模样很可怜。但由于练成此术要用无数人的鲜血,不管是谁修炼,到了最后也都变成极其凶猛的模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跟恶鬼打交道的人,你还希望她多善良?

“你们说完没完,不要再演些恶心的东西。难道卢国的皇帝是个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缩头乌龟,现在还敢跟我打吗?”看着缩在保护圈里的人,欧阳若湜异常愤怒。本来计划的万无一失,却没料到司御寒竟然是一条金龙,还有金龙角刀。这么重要的问题,竟然自己不知道,现在欧阳若湜在觉得自己情报系统应该加强的时候,又有些怀疑司御寒的伪装能力。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实力。若不是自己亲自上阵,还真不明白为何袭击他们的恶鬼们都不知所踪。

在月倾楼再次看向,地上竟然排满了乱七八糟的虫子。乾丘倒是不害怕这些,有多少吃多少,还吃的不亦乐乎。

其实在方才那些毒物出现的时候,司御寒就发觉的,但是却无所谓。现在和他们说话的是欧阳若湜的虚体,虽方才没杀了,只是重伤了她的实体。但也够她休养一阵子。

当一个人实力太强大的时候,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的司御寒就是这个状态。

把月倾楼抱在怀里,司御寒像看不到地上的东西,直接往前走。

他是正宗的金龙一脉,除非欧阳若湜这种身份,除非一般的小喽喽完全不在他眼中。而这等被人造出来的低等物种,只是靠近司御寒就浑身发抖,更别说攻击。反正他们该拿的都拿了,这些东西又进不到墓葬的主墓。如此的情况,谁有那么精力去消灭,让它们这些恶心的东西在自生自灭吧。

现在的欧阳若湜虽是城府过人,但毕竟只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孩,在司御寒这种玩惯各种阴谋的人面前,稍微显得有些实力不足。但当然,正邪的力量对比都是暂时的。现在欧阳若湜之所以落下下风,不过是因为错误估计对方的实力。

在一个女人疯狂的报复下,若是了解了对手的弱点,这战场的输赢就有看头了。

谁胜谁负呢,天知道结局。

但是我们知道一件事,欧阳若湜既然浮出水面,就说明她准备了多年的东西已到位。

到底她会怎么做呢,司御寒和月倾楼一伙有会如何反击。未来发生的事,只有未来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威慑天山

本座就这样被司御寒抱着,堂而皇之的走出墓葬。留下邪恶的阴灵们在墓道中声嘶力竭的吼叫。乾丘显然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在东瞧瞧西瞧瞧后说道,“这里的建筑都没有变化,但是这里的灵气怎么这么稀薄,就连树木上的灵气都好少。”然后一脸嫌恶的看着不知收到什么信息,站在外边的一群天山派的长老们。“怎么修为都这么差!”

“大言不惭!你……你是谁?”天山的长老,并不是所有的休养比较好,被一个长的如此娇弱的小孩说修为不行,还是很受打击的。有脾气暴躁的便跳出来指着乾丘的骂。但只盛气凌人的说了四个字大言不惭,就被乾丘身上的气势压得说不话来。最后勉强的结巴的问了句,你是谁。

这个被乾丘制住的人不是别人,整是天山派长老会里说的算的两个长老之一,陈玉。陈玉这个人,一向是非常的争强好胜。这次本想教训一下眼前乳臭未干的小子,却不料反被将了一军。求饶的话不好意思说,只能顶着强大的气势,汗流浃背。和他一起在天山说了算的万良,看情况不好,呆在一旁不说话。两个人本就是有了明里好的像亲兄弟,但是暗里又斗个不停的人。陈玉本来性格便不好,现在见陈玉吃瘪,天山现在肯定会有很多幸灾乐祸。

人就是这样,如果在上位的时候不拿别人当人。在下位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各种不好的准备。

“他叫乾丘,你们看过天山派发展史的,应该知道它。”看着方才天山一些人看着乾丘不屑的表情,本座有些窝火。自家的人。尽然被外人看不起。这心情真不好受。我现在之所以这么解释,是因为乾丘在天山发展史中的介绍,可不是我知道的这些。他当年在天山有“杀人魔”之称,当年圣女之所以能当的那么清闲,这和他杀人杀的太多有关。

看着天山一众人等的吸气声,本座知道这个威慑的效果达到。竟然敢蔑视我身边的人,简直是太胆大包天。

做人呢,不能一味的只看外表。认为人长得怎么样就怎么样,事实上,真正的名刀都是看起来非常朴素的那种。而真正的恶魔,都穿着天使的外衣。我敢打包票,若是没有我现在的威慑,晚上的天山会死好多人。

“这位是我的夫君,司御寒。卢国的皇帝。”人都来了,怎么说也要有个名分。所以本座指着司御寒跟站在下面的一群天山派的人介绍。怎么说我也是喜欢司御寒的,我可不忍心看到他在天山受任何委屈。至于其他人的想法,不在考虑之列。又不是我主动来的天山,为何还有整天没事揣摩别人的想法。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都先回去休息吧。”事实上。是本座想回去休息了。这么多天在墓葬里,或是过于焦虑,或是过于忧愁。整个心脏在里面沉沉浮浮的,现在蓦然放松下来,竟觉得脑袋里全是浆糊。

“祭祀大人知道圣女陛下今日出关,其闭关期间特令我等在此迎接。我等见陛下无恙,也放心安排陛下过几天的加冕仪式。”万良把很多事情融合在一起,说的很模糊。但很多事。本座却也猜到很多。瞥了一眼人群,竟然没看到欧阳若漓的身影,关于他那么表妹,本座还真是很好奇他现在在干什么,给她表妹疗伤?

月倾楼还真没猜错。现在的欧阳若漓的确在给他表妹欧阳若湜疗伤。但是这种疗伤用的以阳补阴的做法,由于太……这里就不做具体介绍。至于欧阳若漓为何明知如此做不合伦理。却依旧如此为之。深层次的原因,依旧是上代的恩怨。成就今代的宿怨。很多事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承担后果。这可谓是命运的无常之处。

可叹奈何,可叹奈何。

再次回到圣女殿的时候,本座对这个地方的感觉好了很多。似乎回到家一样的错觉,看着乾丘在圣女殿里蹿上蹿下的模样,依旧其追忆各种往事的某样,本座突然觉得有些心安。而司御寒强大的气场,更是让人在有了困意只有快速进入睡觉状态。

不用自己担心是否周围有陷阱,不用自己担心是否会有危险。既然有人护航,终于可以好好睡一次。

比起快速入睡的月倾楼,司御寒这边的问题多了很多。虽然月倾楼已圣女陛下的身份宣告他的位置,但这也让他有些尴尬,毕竟是一国的皇帝,在天山这种异地。虽然大家明地里不说什么,但是暗地里的很多事还需奥摆平。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先找个人出来问问具体情况再说。

本座这一觉,浮浮沉沉的,睡了很久。起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晨光熹微,司御寒正坐在晨光里看什么东西。柔柔的光晕照着他,映出一个很好看的影子。

啧啧,本座的夫君便是如此的美好。不管从哪个地方看,都完美无瑕。真是造物者的神奇。

“醒了?”正在本座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御寒,他不知是否注意到那火热的视线,竟然恰好抬起头和我对望。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本座的脸皮明显的厚了,目光依旧没有收敛。

既然不收敛,就应该主动行动,所以呢……我就很主动的跑过去做到司御寒的大腿上。我记得坊间很多夫妻相处,貌似都是这样。不晓得这样的行为,司御寒会怎么做。

“你在看什么呢?”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手写字,本座的开始诧异司御寒的勤奋。难道在天山还不忘处理卢国的事务?

“天山的形势分析,防患于未然。”把月倾楼滑过脸颊的乱发给理顺了,司御寒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这是他的宝贝,真想一直抱在怀里。

“哪里弄来的?”我曾经看到的关于天山的资料,和这些资料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怜的本座,当初还看的那么仔细。

“安语和,被你提拔为长老的人,还记得吗?就是你母后多年前安排天山的暗桩。”提到安语和,司御寒不得不佩服越白薇。这个女人是什么情况都料到。竟然在欧阳若漓的母亲刚进宫,她就开始在天山安排暗桩。这等的未雨绸缪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

“怪不得看起来很会办事。”原来是娘亲培养。

果然徒弟像师父,腹黑女王养出来的孩子也腹黑。

“但是他怎么不和我联系?”只要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那么多天,也不会惶恐不安。

“他当时只是小角色,还不是长老,做事须低调,你又被欧阳若漓看的紧,他怎么能和你说上话。还好……你竟然阴差阳错提拔了他。”知道怀里的人这么多天一个人在天山受了委屈,但是事发突然。欧阳若漓当初只对内说要带回圣女。却没说针对月倾楼。卢国也没做什么防范。还有,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柳暗花明,现在的月倾楼是天山的圣女陛下,这个权利全部收回来,是没问题。安全在一定程度上也得到保障。

“他是个人才,智勇双全。你以后可以重用他……”额。这是枕旁风吗?本座怎么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参与卢国的国事,还是主动的。

“好,凡是倾儿说的,我都听。”司御寒宠溺的在月倾楼额头落上一吻。有贤妻若此,夫复何求。

“是吗?就算我说要废掉李丞相,你也听?”凡是,都?这个范围有点大。

“倾儿会这样做吗?但如果丞相与倾儿对立了,我自是不让他好过。不过……现在该到用早膳的时间。看看你,都瘦了……”捏捏月倾楼的腰,司御寒把她用个公主抱抱起来。大跨步走向用膳的地方。

天山的人还在准备圣女登基的仪式,看着整天忙碌的人来人往的人,月倾楼有点点不太开心。

她不开心。带着司御寒也郁闷。

“怎么了?”和月倾楼相处一段时间后,司御寒发现现在想让月倾楼主动做什么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这人实在喜欢把很多东西都放在心里。但是又露在脸上。如此的颠倒的情况,在这个人的身上,又让人觉得特别的和谐。

“恩?什么?”被司御寒抱在怀里时,月倾楼依旧有些郁闷。尤其当什么长老拿来一堆衣服时,她更郁闷了。

“为什么不高兴?”司御寒觉得和月倾楼这样的人对话,应该用更直接一点的方式。

“不喜欢试那些衣服,感觉自己就像玩偶。”指着那堆衣服,本座郁闷的想死。

试衣服什么的事,最讨厌了。将就着穿不就行吗,还那么多花样。

“不喜欢就直说,不是还有我吗?”司御寒抚了一下她的眉毛。哎,这么人既然还和小时候一样,不喜欢太繁复的东西。“来来来,我给你挑一身。”

“看看这件怎么样?”司御寒把月倾楼引到试衣服的地方,扫了一眼后,捡起几件看了一下。然后让月倾楼过来试。

白的底子,银色的暗纹图案,看起来像是简单的衣衫,但穿起来,所有的画连在一起,犹如云中腾飞的巨龙。

这身衣服是里面最清淡的,也是最不显山露水,却给人庄重气质的。

“你的衣服呢?”司御寒给挑的衣服,是本座喜欢的颜色。虽然上面的暗色花纹还是有些显眼。但比起那堆各种凸显暴发户气势的东西,实在是好多了。登基?本座又想到一个问题,司御寒本来应该站在本座身边的,怎么没有衣服。

一般皇帝加冕,皇后也会一起加冕。

本座成了陛下,夫君也至少是个王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芙蓉帐暖

“来人,把试衣服的那个人找来。”天山的人还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既然是本座的加冕大典,怎么少的了我的夫君!

“陛下万福,不知圣女陛下招老臣来,因何事?可是衣服不合适?”在一刻钟后,一个侍卫领着一个头发花白,但健步如飞的老臣过来。

“本座的衣服倒是合适,你给玉歆也做一套衣服。”咳咳,在外人面前,本座总不能连名带姓的称呼司御寒,只能唤他乳名吧。不过这个乳名是在墓葬时,司御寒很是别扭的告诉我的。似乎对一直我称呼他全名不满。

善了个哉的,又不告诉我其他的名,我能叫什么呀。

“臣之负责陛下一人的衣服,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而加冕大典从没有外人入内的先例。”虽然对圣女陛下是毕恭毕敬,但是看着司御寒的时候,目光却有些无礼。天山的人一直都自诩为神的后裔,面对人,不是不屑,而是非常不屑。

“何是规矩,本座说的就是规矩。而这个人,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王。也将会天山的圣皇,怎么会是外人?先例总是需要人来开创,难道本座在民间多呆了那么多年,不是为了与他结为秦晋之好吗?”秦晋之好,是形容因缘的意思吧。善了个哉的,本座本来就不擅长这种文字游戏,现在还得色厉内荏的和老顽固讨论什么问题。

想到本座在天山受了这么多天的气就像跺脚,这都是些什么事。圣女陛下难道不是用来号令的吗,怎么感觉老是处处受制于人!

我要反攻,我要反攻!

“这个……不知祭祀大人和长老们……”被月倾楼职责的人叫杨福,杨氏在天山。一直专门负责圣女的衣服。若是圣女不出现,便负责一下祭祀大人的四季衣服。至于其他人的,还真没有这个先例。天山的事,一般都是祭祀和长老们说了算,没有他们的允许,一般人岂能自作主张。就算是圣女陛下下旨,但是……没先例呀。

“这件衣服肥了点,再减几寸吧。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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