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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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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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炎在说话的时候,表情极为的恭敬,就像是遇到上届的神仙似地。但是说话的内容,却实在……名为认错,实为趁机占便宜。并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哼,油嘴滑舌。看到你如此忠心的份子,就给一个该国立新的机会。找个法子马上带我去青云殿内殿。”同司徒炎斗了那么常时间的嘴,言蕊儿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找个台阶给自己下。当然,找个台阶下的时候,不妨借机敲个竹杠。

“这……似乎有些不妥……”月倾楼现在到底怎么样,司徒炎是知道些情况的。自然也知道现在为何司御寒不让她见人。这有损国体是一方面。若是动了胎气,那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不妥,我和她又不是一般的关系。”想到自己和月倾楼合伙弄得如意楼,言蕊儿脸上那个得意。现在如意楼可以这天下最火的酒楼,若论是有钱,或许过上几年。她便可以和她夫君并驾齐驱。

哼哼,她这个家庭地位,可是有雄厚的物资作为后盾,就算是司徒家的人,也不能看轻她半分。虽然她珍国公主的身份已经足够威慑人。像言蕊儿这种看过无数悲欢离合故事的人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就是能力和金钱两种东西,就算是皇帝老儿,如果没钱也只是空有一个架子。什么事都办不成。

钱不是万能的,但有了钱,的确可以办成不少的事。

“你和谁不是一般的关系?”就在言蕊儿和司徒炎在卢国御花园的一角吵吵嚷嚷时,越疏亭和洪荣带着侍卫走了过来。

“啊,疏亭。我们又见面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朝说话的声音望过去,言蕊儿的眼睛马上亮了一下。像个小兔子一眼跳呀蹦呀的想朝越疏亭扑去,只是却扑到了司徒炎的怀里。

看着这样的情景。越疏亭和洪荣相对一笑,看来是某个人吃醋了呢。

虽然现在越疏亭依旧以男装现世,但已司徒炎信息渠道的广泛性,竟然连越疏亭其实是女身也知道,言蕊儿自然也是知道越疏亭的真实性别。只是,因为某人很崇拜同。性之间那种纯美的爱情,导致司徒炎的防范扩大到凡是长相不错的人。

至于,为何范围中限定相貌。则是因为……咳咳,言蕊儿这人有点外貌协会。

“你们现在可是去青云殿?”被司徒炎拦住后,言蕊儿有些微恼,在瞪了司徒炎一下后,知道不能离着越疏亭更近,便只能用嘴说话了。

“正是。”见言蕊儿问道,越疏亭点点头。月倾楼的事她和洪荣都听说了,所以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虽然暂时解决事情的办法没有,但很想看看人怎么样。

“有通行证吗?”

“现在卢国传话的侍卫应该到了青云殿。”越疏亭和洪荣浸染官场多年,办事自然和言蕊儿有差别。很多规矩她们都知道,所以做起事来也方便。

“那我们一起去吧,我也很想见见她。”言蕊儿此时的声音变得很甜,如果有了尾巴,估计就让越疏亭面前摇一下了。看着这样见风使舵的娘子,司徒炎只能在心中生暗气了。司徒炎不是想不到去找越白薇或是司御寒要手令,只是……月倾楼现在的样子,司徒炎很担心言蕊儿的承受能力。

“手令只让两个人进去。”

“多进去一个也没事。”

“……”

“就当我是你们的小厮……或者,你们可以说,我是隐世多年的医圣唯一传人。”

“……”众人看着言蕊儿的一身的行头,虽然不夺目,但样样都属于精品,不说价值万金,也该是有加无价,也哪里能是小厮应该在佩戴的东西。至于说医圣的唯一传人,谁见过捣药的手,会干净细嫩的和葱白一样。最重要的是,这皇宫里,谁不认识她呢

“哈哈哈……越太后果然料事如神,知道蕊儿你定会想办法进青云殿,又知道你害怕被她责罚不去找她要手令,特地嘱咐我们若是看到你,便带你一起去……”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洪荣,看着言蕊儿小狐狸的样子,在心里暗笑了很久好,终于忍不住把实话说出来。

“哼,笑不露齿。洪荣,看到你这样笑,我就知道这辈子你是嫁不出去了!”知道自己被涮了之后,言蕊儿立即变成了泼妇骂街状。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言蕊儿,你就紧紧的抱住你身边的这个人吗?若是把他也吓跑了,可真就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洪荣这种人,现在已是很难被别人激怒,尤其是面对言蕊儿这种比较喜欢开玩笑的类型。

“但,这已经是我的了呢。怎么办,想单身……恐怕是这辈子无望了。”听了洪荣的话,言蕊儿挺了自己的脑袋,挎着司徒炎的胳膊,很是骄傲的得瑟起来。

“咳咳,我们还是去青云殿吧。”虽然刚才欺骗言蕊儿越疏亭也有一份功劳,但现在看到洪荣和月倾楼吵架不迭的样子。越疏亭很是无奈的皱了一下眉头,真没想到这俩个人真么能闹,但是看一下时间,已快晌午,若是不快些去,似乎就……

“哼……”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朝着已经走出十几米的越疏亭追去。

与一般的宫殿想比,以前的青云殿,干净整洁明亮的很。但是现在……站在院子里除了看见一树树奇怪的东西,还能闻见一股浓浓的药香味道。卢国地处北方,秋末之后,景色萧瑟,给人以浓浓的哀情,配上那苦苦的药香……让人想到里面住的是如何垂暮之人。

“月……姐……姐?”殿外的景象已然让人心生悲意,看到殿内的月倾楼,言蕊儿直接有些……叫着那简单的三个字,声音发抖,眼泪差点泪下来。

“……”在软榻上半躺着的小月倾楼似乎没有听到有人叫她,那个几个简单的小玩具像个周岁的孩子般玩的很开心。

“月姐姐?”看着眼前人儿完全失去了以前光辉的眸子,已经清瘦很多的身体,言蕊儿又忍不住喊了一句,却是泣不成声,直接被司徒炎抱在怀里。

月倾楼的情况被洪荣和越疏亭看在眼中也是难过异常,这里哪有还有让人移不开的光辉,再也没有火焰般的耀眼,只剩下似水般的沉静。

月倾楼那个人想问题的很多角度虽然简单,却只是针对身边的亲朋友好。那人明明是睿智非常,却变成现在呆傻的模样。自尊心那么强的人,却犹如一个稚童一样生活,这……强烈的对比,让看到她的人忍不住难受。

月倾楼就是那么一个人,她存在的时候你觉得她麻烦,但是她若真的不存在,你反而会四处找寻她的踪迹。在她身边的每个人,哪个不是为了她整天担心,整天替她收拾残局,但是她安静了,却又让人心疼。

似乎这个人,合该是站在神坛之上被人仰望。

“等了你们半天,快先喝杯茶吧。”看着屋内几个人情绪低沉的样子,害的柳子欢这个大大咧咧的人也忍不住心里不舒服。但一群人不能光担心,捂着沏好的茶,柳子欢示意这个屋里除了月倾楼,还有一个活着的她存在。(未完待续)

 第179章:阴谋与真情

听到柳子欢的话,众人分头坐下,但谁都没有喝茶的心情,盯着那“返璞归真”的人,拧着眉毛不语。

“把月姐姐的事跟我们说说吧。”良久,恢复最快的越疏亭开口了。

按年龄算起来,其实月倾楼比这里的大多数人年纪都大。虽然在月倾楼没沉睡前,众人很少这般尊敬的称呼她,但在大家心里,却一直把他们当做最好的姐妹。

“如你们所见,现在的月姐姐已经不是原来的月姐姐。”把月姐姐三个字着重的突出一下,做出整件事件的目击者之一,柳子欢开始讲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每每讲到自己受到的迫害,莫不是重点强调。

“哎,整个时间大体就是这样的。这个人就是这样,清醒的时候累人,不清醒的时候能够累死人。”想到因为要照顾月倾楼,自己已经好多天没和李承云好好说话,柳子欢心中那隐藏的火焰就开始噼里啪啦的烧。

“……”听了柳子欢的话,几个人一致沉默。简直是比喜剧还喜剧的故事,竟然真实的发生。

灵魂那种东西难道和绳子一样可以来回的拧来拧去?因为没了一缕其他的断不了,但是如果只有那一缕就不再是以前的绳子?

“这是药方,大家一起想办法吧。”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柳子欢开始得瑟,终于又增加了几个陪着她一起郁闷的。

“好奇怪的文字……”言蕊儿虽然偶尔玩世不恭,但论是看的杂书偏字,认识的古文字数量几乎很少人可以和她相比。虽然,她看很多书的目的是想从古籍中论证大多数有成就的人都是同。性恋。

“这真的是字?”现在洪荣不再和言蕊儿拌嘴,看着那桌子上的字。开始不停的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应该是字。”坐在一旁的司徒炎也说话了,“虽然不知道写的什么,但是看着每个字之间的距离和它的形态,的确是字。”作为一代隐藏的书法大家,司徒炎自然对各种字有研究,看着上面的字,虽然不认识,却也能拍着胸脯确定:这的确是字。

“好像……从哪里见过……”看着这书桌上的拓本。越疏亭隐隐有些眼熟的感觉。这样的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若是细想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在哪里见过?”越疏亭声音刚落,言蕊儿便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世间还有她没有看过的古籍?

“这……”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拓本上的字,越疏亭努力的思考到底在哪里见过这种类型的字,却怎么也不知道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来自哪里。

“哪里?”见追寻了好久的问题可能遇答案,言蕊儿接着又问道。

“我也不确定自己在哪里见过。很眼熟,就是一直想不起来……”看着司御雪和周围几个人看着自己期望的眼神,越疏亭很是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期望想起,而是她真的想不起。

“是炎国的藏书阁还是禁地?”能被越疏亭看到,但是她们却不知道的书。在炎国,只存在于那两个地方。

“藏书阁和禁地里面的书,我都看过,上面的字我也都认得。”作为炎国的第二大家族,作为炎国的丞相,作为和越疏亭绑在同一根线上的人。洪荣和越疏亭受的教育几乎是一样,皇家很只允许皇帝看的东西,洪荣也曾经翻过。其实。那些所谓被皇室禁止的书目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记载了些皇族内部的问题,或者是皇宫里面的不为外人道的东西。

“好像是从容诺族中……”曾经,为了挽回两个人的爱情,越疏亭曾经抱着越鑫单枪匹马的闯入容家。与容家的当家人密谈。后来作为容家认同的晚辈,自然有机会接触到一些容家的古书。而越疏亭之所以回在扫了一眼那本书后对书上的文字有印象。是因为当时容诺进来看到她看这本书脸色变了一下,她便暗暗仔细回想了看到的内容。由此。在今天看到相似的文字后,再仔细回忆的时候可以稍微有个印象。

“可以马上派遣暗卫去那边取……或者把这个药方给容诺看一下,或许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一般越不让人看的东西,越是引起人的好奇心。后来的时候,越疏亭常常在午睡前找本古书来当催眠物什,所以发现容家有不少这样的书。但是那时正和容诺新婚燕尔,两个人纵使有什么嫌隙,也变得不是什么事。但是想起这段时间来容诺的一举一动,越疏亭有些小担心。

最好这件事不要和容家有关系,否则,就算越白薇是自己的亲姑姑,也不能阻止那个女人的报复。

“不用去取了,师父们已经想到办法。”急匆匆的忙完政务回来,看着这几个人正在喂了月倾楼的事殚精极虑,司御寒一时很感动。

真想不到,他的娘子,是如此的被很多人放在心上。

“表兄好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看着司御寒近来,言蕊儿很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嘴,忍不住说了几句恶心司御寒的话。如果心情好的时候,言蕊儿说的话会比方才说的话长一点。比如后面面加上,“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等等。

司御雪此时也跟着司御寒进来,只是在他皇兄强大的气场下,她稍微显得存在感没那么强。

“倾儿的事,已有了眉目,你们先一起用午膳。”虽说用午膳,但现在太阳过了正中午。他们这几个人一直为了月倾楼的事烦恼,自然是不会想到还需要吃饭。

在司御寒话音落下后,从殿外来了一对端着盘子的宫女。一转眼的功夫,桌子上布满了各色的菜肴。桌上的菜虽看起来简单,但若仔细瞧,每人都能挑出些自己爱吃的菜了。

“寒表哥……”看着桌上简单的菜系,像言蕊儿这种吃惯了各种大厨手艺的怎么能咽下去。戳了几筷子盘子,言蕊儿便开始不老实……

“表哥……说说月姐姐的事吧。人家好担心呐……”司御寒只说月倾楼的事有眉目,但是有什么眉目却始终没透露,就这样干坐着吃饭,实在太吊人胃口。

“不可说。”听了言蕊儿的问话,司御寒冷冷的说出三个字。

“你又不是佛,你到底说还是不说!”看着司御寒这么大牌,言蕊儿立即发飙,以为自己是谁呀,整天装什么大爷。心里一不爽,直接把筷子扔在地上。

一般你若是看着一个人不顺眼,就会一直在这种不顺眼找很多理由。言蕊儿被阻到青云殿外面,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又见月倾楼这样,再看着司御寒冷冰冰的样子,在司徒家养了许久的习惯便发作了。

“言表姐不要生气,皇兄这样也是为了晚上的事做准备。”司御雪作为司御寒的妹妹,当仁不让站出来为她的兄长解释。

误会出来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解释,没有解释,就算是怎亲近的人,也会慢慢因为嫌隙而疏远。

“晚上我们一起看就好了,现在先吃饭。说不定一会儿表兄还会有什么话要交代,你这样冒冒失失,实在太不给他面子了。蕊儿道歉快向表哥道歉。”见言蕊儿怒目横眉的样子,司徒炎赶紧握住她的手,给她降降温。

司徒炎现在有些害怕,害怕他的娘子会同在家里一般,一气恼了就开始掀桌子砸东西。说实话,她这个娘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有正义感了些。反正月倾楼是别人家的娘子,你一个外人闹什么闹呢。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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