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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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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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着她,就是不要她有红杏出墙的机会,独孤玦给自己的理由是,这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他的王妃,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琳琅也得老老实实的做好表面文章,尤其是那个长的象女人的顾子墨,琳琅居然敢拿他们两人的容貌相比,真是气死他了,那个男人有哪一点比得上他?
「不不不,王爷,我是说,难道说你上茅房我也跟着?」琳琅心想,等他不注意开溜就是了,眼中不觉兴奋。
独孤玦一瞥她,镇定自若道:「你愿意,本王也不介意。本王要随时能看到你就行,只要本王找不到你,今天说的这些全部作废。」
独孤玦,你个变态啊,还真要我参观你拉屎?
随时看见她,那不就说,她要离开一会单独行动都不行?
琳琅想想,好在还有一天是自己出府的自由日,这些就都当是白捡的,有何不可?就算出去转转,也比天天困在王府里强。
「那就不必了,我在门外等,给王爷放哨好了,保证不跑走。」
「那就这样,本王出府的时候,自然会派人去通知你,要是你不能随传随到,别怪本王不等,也就再没有下次。你出府那天,本王委屈点,就跟你。」
独孤玦看着琳琅一脸疑惑的在盘算,忍了笑意,阔步走出了屋子。
不对啊?琳琅一开始觉得自己占了点小便宜,怎麽算来算去都好像不对劲。
她跟着独孤玦和独孤玦跟着她有区别吗?不都得听独孤玦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两王一妃
还有,不是说好有一天自由出去,怎麽还有独孤玦跟着?说来说去,每次都是他们绑在一起,她还怎麽去见顾子墨培养感情,怎麽和段愈谈生意?
「王爷,等等,不对啊,那一天,不是我一个人的吗?干嘛你要跟着?」琳琅一溜小跑的跟在独孤玦身後讨公道。
「本王只说给你一天时间,说了是你一个人吗?你可以随意自由走动,本王不会拿链子拴着你。」独孤玦早就想好怎麽对付她的话了。
这还叫自由,随意?
琳琅哑口无言,独孤玦可不是没有明确说过关於她出去的具体事宜?就算他现在说,要带上一队人马,随她逛街,这也是条件,她要想出去也得乖乖接受。
「王爷——」
回头看到琳琅很是怨念的样子,独孤玦觉得心情顺畅道:「琳琅,等下祭奠是这次来皇陵最重要最庄严盛大的,记住你说的,该怎麽做,不需要本王再提醒了吧。」
「哦,知道。」琳琅想,算了,能出去还是进步了一大步,以後再慢慢争取更多权益吧。
在门口守卫的刘涛,看到独孤玦眼中藏不住的笑意,心想王爷怎麽了?居然在跟王妃开玩笑,逗她好玩?
若不是刘涛这样跟随独孤玦出生入死多年的近身侍卫,旁人怎麽会知道独孤玦也曾经有调皮捣蛋的童年,也以作弄别人为乐过,只是後来他带兵打仗,酷烈和冷血渐渐将这些少年天性迅速地隐藏,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天下闻名,大起大落的摄政王,在这麽多年後,居然顽心又起。
这个王妃真神了,她可以令王爷暴跳如雷,又能令他快乐如此,刘涛看着独孤玦在前,高大的背影后跟着琳琅那象撒欢小狗,摇头摆尾的身影相伴而去,傻眼了。

女王和大臣们从晨曦微露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见到了盛装的独孤玦与琳琅乘坐了车辇而来。
看到独孤玦下了车辇,自然体贴地扶了琳琅的手,将她接下车,琳琅仰头,笑颜如花,唇边两个梨涡甜甜地,女王脸色更见沉郁。
只见娇俏的女子依在玉树临风的男子身边,淡粉色的宫装包裹着玲珑剔透的曼妙身姿,轻纱曼拢,白嫩如玉的脸上,淡抹了一点胭脂,双颊上一对梨涡若隐若现,额上一点梅花妆,鬓边一缕俏皮的发丝随风轻舞,一双美目流盼生辉,活泼纯真中,又有了女子的妩媚。
特别是她露出袍袖外一段莲藕样白生生的手臂上,那绿莹莹,水润透亮的玉镯,更衬得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真是一双璧人啊,那些臣子们暗中赞叹。
独孤玦只做没有看见那一乾等的脸黑的人们的表情,昂首挺胸地携了琳琅的手向高高的祭台走去,经过女王身边时,女王沉声道:「王爷,难道没有什麽要说的吗?」
独孤玦微微一笑,眼中却见冰霜:「本王这不正要带着王妃上去祭拜各位列祖列宗,将苍梧这一年的事情都告诉他们?」
「王爷知道本王说的不是这个。」女王看看独孤玦身边一副没事人样的琳琅,不悦道:「而是今天这麽重要的事情,本王昨晚还特意提醒过王爷,可是王爷还是来的这麽迟。听说,有人拦在王爷门前不准人喊醒王爷,结果误了时辰。」
琳琅的眼睛在好奇的东瞅西看,耳朵可在听女王说些什麽,哈,女王不敢得罪独孤玦,这是冲她兴师问罪来了?
她继续装傻,这两个王又要拿她开刀了。
独孤玦看琳琅一脸天真无邪地样子,心想,早上那一番话简直就不像是她说的,现在怎麽看,她都是个心无城府,人家刀举到头顶还浑然不觉的小傻瓜。
不过,作为她的相公,作为王爷,这种场合本就该他出面不是吗?
「本王看这事情女王有些误会吧。昨天本王多饮了几杯,王妃又温柔体贴,於是便睡的沉了,是本王交待不要任何人来打搅,王妃那麽说,有何不妥?而且,昨天本王不是已经跟女王说过,不一定什麽时候起得了床,女王难道忘了?」
独孤玦说的轻松,女王心如针扎,这是什麽意思,说他们昨晚酒後乱性,忙到很晚很累,所以起不来?不会的,独孤玦怎麽可能和琳琅……
那些官员听到独孤玦如此大肆张扬,他们倒是尴尬地低下了头。
「本王是为了苍梧好,为了王爷好,岂不闻温柔乡英雄冢?王爷应该是心怀苍梧,天下苍生,而不应贪恋杯中物,女人欢。」女王已经尽量做到言辞和缓,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生气了。
奇怪啊,平常独孤玦对她大呼小叫,指桑骂槐的,女王都从容淡定,今天,摄政王虽然还是那麽玩世不恭,言词却相比之下并不那麽激烈,女王怎麽会更生气呢?
独孤玦却说:「本王记得先帝在时,女王圣眷正盛,不也是常常命人把守在寝宫前,连一只猫狗都不得入内吗?温柔乡英雄冢,这话说的对极了。」
独孤玦这又准备走老路,跟女王开仗?
琳琅在一旁轻咳一声,这一点即燃的两人立时将目光都投到了她身上。
「女王,是臣妾不好,一心只想着王爷劳累,让他多睡一会……要怪就该臣妾,要罚就罚臣妾吧。」琳琅说的十分恳切,那心疼独孤玦的目光,看得女王更觉得刺眼。
既然琳琅开了这个口,女王就顺势教训她,昨天晚上她是多麽狐媚风骚地霸住了独孤玦不放?她不应该是顾子墨安排过去的细作吗?
虽然那是顾子墨编造的谎言,但是琳琅却不知那是假话,她就该对女王效忠的,但是眼前这景象,他们分明站在了一边,哪里还认女王这个主子?
所以女王也不想让琳琅好过。
但,独孤玦一见女王神情有异,话接的更快:「琳琅,你还不了解女王,她能代皇上处理国家大事,心胸宽广的很,怎麽会和你计较?而且,她每天国家大事都忙不完,还有那闲功夫管到本王后院去了?我们已经来晚了,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来,随本王上去。」
独孤玦牵起琳琅的手,琳琅有些不习惯地扶了扶头上的凤冠。
独孤玦问道:「怎麽?不舒服?」
「这个好重,压的我累死了。」琳琅委委屈屈地说。
「本王帮你扶着,很快就好,仪式完了就可以取下来了,你再忍忍。」独孤玦一手握着琳琅的手,一手为她扶住头上的凤冠,姿势亲密,标准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那些大臣们还没见过哪个在这麽隆重的场合,如此宠溺自己的妻妾,尤其是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他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女王的手握成了拳,一阵钻心的疼,一只蔻丹竟然拗断了。
独孤玦已经不是在做戏了吧?
琳琅你真要跟本王抢男人?
子墨,对不起了,这个女人,留不得。


 

第一百六十五章 同床共枕的新生活
这一天的仪式果然复杂,独孤玦他们去晚了,时间自然也就相应延长了,直到掌灯十分,才结束了仪式,回到自己的院中。
在卸下了头上身上那些加起来起码几十斤重的「武装」後,琳琅感觉自己就像第二次发育了一样,瞬间长高了不少,这些衣服看着漂亮,穿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她只记得自己又累又饿,等不及吃饭,居然就睡着了,在哪里睡的,怎麽睡下的全没了感觉。
於是,再次醒来,她悲催的发现,她又睡在独孤玦的床上,像昨天一样缠住他,啊啊啊,为什麽会这样?难道她骨子里是那麽色麽?大白天的道貌岸然,晚上睡着了就原形毕露,开始吃帅哥的豆腐?
不管她想通没想通,自此,就开始了与独孤玦同床共枕的新生活。

摄政王府内,刘涛急匆匆地来到独孤玦的书房前,一声通传後,他推门进去,来到独孤玦身边,对他耳语几句,独孤玦点头,慎重地问道:「你确定最近他都在那一带出现?」
刘涛点头,见独孤玦再无话,有些担忧地说:「王爷,一定要那麽做吗?不如卑职去吧,万一……」
「难道本王还怕了那个女人不成?放心,本王觉得这倒是个乐子。」独孤玦说着,拿开手中书卷,故作狐疑道:「你是不是想抢了本王的乐子?」
刘涛忙摇头:「卑职怎麽敢?只是怕如果王爷和上面闹起来,只怕又要受罪。」
独孤玦摆摆手:「本王不惧她,受罪?你以为本王老老实实任人摆布就不受罪?知道你担心本王,但是这事,本王一定要亲手解决,不然,不足以平息本王心中恨意。」
刘涛只得从命:「那卑职就去安排。」
「你只用带人盯着,不要出手,本王自有安排。」独孤玦又拿起书本看了起来。

此时的琳琅正在柔妃那里东翻翻西看看,柔妃上次受惊後,一直说身子不大好,慢慢将後院一些事务交给琳琅打理。
琳琅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就一遍遍往她那里跑,一是询问,二是她也喜欢和柔妃交往,柔妃真的是人如其名,温柔贤惠,不是假作。
听闻昨天段愈才来过,可惜,那时候琳琅被独孤玦叫了去,说是腿疼,等她按摩完回来,段愈刚好离开,也没有机会搭上话,琳琅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她哪知道,那是有人故意让她碰不着疑似「奸夫」呢。
於是,今天琳琅便借口说到柔妃这里看新书,一大早就来了这里。
「好啦,姐姐有话就直接问吧,这里只有咱们俩。」柔妃特意将丫鬟们都打发走,斜倚在榻上说笑道。
琳琅随手抓了本书,回头冲柔妃笑道:「咦,你这话胸有成竹似地,难道知道我想问什麽?」
柔妃倒也坦白:「实不相瞒,上次姐姐救了段掌柜的,他感激不尽,可是呢,他一直等不到姐姐去墨韵斋,有些话没有办法当面对姐姐说,万不得已,只好要香儿帮着传个话,所以,香儿也就知道了姐姐帮亲戚的那件事情,你不会怪罪段掌柜的吧?」
琳琅笑嘻嘻地靠着柔妃坐下:「咱们是没有磕头的好姐妹嘛,就是他不说,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告诉妹妹呢,现在倒省事了。段掌柜怎麽说的?」
柔妃有些不好意思,琳琅觉得不妙,再三追问,柔妃只得说:「姐姐千万不要怪段掌柜,他把诗集摆在最最显眼的地方,也推荐给了别的书坊,还亲自对那些书生才子们介绍姐姐的画作,可是,也许那些画画的实在是新颖特别,一时间接受的人不太多,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再来找姐姐作画。」
难怪说第一个吃螃蟹的很要勇气,拿命去赌,琳琅觉得自己就像那只螃蟹,心里好生失望,难道说上天的意思就是要她留在这里?
不过,段掌柜的,倒是够意思,琳琅也没有怨言道:「你说错了,我是帮亲戚,不是我自己啦。」
说着,她做个鬼脸,柔妃心照不宣地笑:「是,香儿只是说的省略了,不然说是姐姐的亲戚,有些饶舌,你明白就好了。」
「我也知道,要别人一下接受这个不容易,妹妹代我谢谢段掌柜的,他尽力啦,我领情,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姐姐这麽大度,段掌柜又觉得欠姐姐更多了。」
「嗨,什麽欠不欠的,我难得有你们这样的朋友麽,要他别放在心上,不过遇见机会可要好好帮我引见引见。」琳琅倒是不客气。
「姐姐这话倒是说着了,段掌柜还有个消息要香儿问问姐姐。」
「哦,什麽消息?你说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应该是好事吧。是这样的,墨韵斋每年这个时候会开赏菊吟诗会,以诗会友,一些颇有才气和名气的书生们到时候会寻个雅致之处,聚上二三日,段掌柜的问姐姐,不,是问姐姐的那个亲戚有没有空,假如她能去呢,以诗会友,这样,至少让大家知道有这麽一个人,说不定还能找到转机。」
这个办法不错,现代有饭局,古代有诗会,这个作用都是差不多的,在轻松友好的气氛中拉拉关系,搞好公关,以後就好办事了。
琳琅忙点头:「我去,我去,可是,两三天啊,我要不回来,王爷还不得杀了我?」
柔妃见琳琅兴奋的忘乎所以,已经招供她就是小喜,果然被段愈料中,也不揭穿,只是帮着出主意道:「姐姐,也不一定每个人都是去那麽久的,这种诗会很自由的,想多玩一会就多玩一会,有事情晚到或者早走也无妨。」
这样的话,倒是能赶上,只是那个变态跟着,琳琅一想就扫兴,她还能去拓展自己的业务?
要是被独孤玦看到她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赚钱,然後好跑路,还不得打断她的腿?而且这回是一帮子男人,「奸夫」成群,独孤玦能答应才是怪事了。
柔妃知道琳琅在愁什麽,虽然知道独孤玦这个人自有主张一般难听人劝,她还是给琳琅鼓气道:「姐姐也不用太烦恼,最近王爷对姐姐怎麽样,大家可都看见了,只要姐姐再继续这样下去,香儿也帮着在王爷面前说说好话,他应该会通融的。」
自打从皇陵回来,进府的时候,後院的女人们可都看见了,独孤玦安排人将柔妃送回去,命人将丽夫人关押了,唯独是和琳琅一起进了王爷独居的院子,一起用的晚膳。据说,那边不时传来琳琅的笑声,王爷虽然没有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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