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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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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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玦一甩手,她又抱上来了,他一瞪眼,琳琅只得讪讪地挪开,嘟起嘴,看着纱帘外的风景发呆。
来的时候,虽然琳琅也是这麽疏远独孤玦,不过,那一双灵动的眼兴奋的不住打量街道上的景物,哪像现在这麽落寞?
就连独孤玦故意羞辱她,将根本没有资格的丽夫人带来,用意就是含沙射影的将琳琅比为和丽夫人一样的地位,一路货色,也是向女王示威,也没有半点影响到琳琅的心情。
独孤玦觉得有那麽点难受,不知道为什麽难受,也不知道为什麽那种感觉会越来越强。
他不想去看琳琅那副是不是装出来的样子,但是,忽然间,一切都静下来,只有车轮的声音,竟然有些不习惯。
「漪澜居不需要开销,你们要什麽告诉柔妃,她会准备好。」
「你要买什麽,本王自会付账。」
「那两个丫头的临时解药,本王会命人按时送去。」
独孤玦已经一再让步,但是琳琅始终都看着车外,他也没了耐心,她算他的谁啊?又不是兰兰,何必要去讨好?
独孤玦也不再说话,琳琅心里暗暗後悔,其实,她就想再多等一句话,独孤玦说让她正大光明出府就好了嘛。
那样,以後万一她在墨韵斋被独孤玦看到,就不会被抓回去,她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去爬墙头了。
可是独孤玦的耐心居然这麽差,让她功亏一篑,还僵住了,这下她也没辙了。
於是,就在这麽不和睦的气氛中,一行人马来到了皇陵。
皇陵在半山上,旁边就是行宫,按规矩提前了一天抵达,所有的人都要先沐浴更衣,休息一番,第二天才好精神抖擞的进行祭奠仪式的准备工作。
而且祭奠的仪式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一项项的进行下来,至少得十天半个月。
这次来的不但有女王摄政王,主要的一些大臣,还有宫中的乐师,做法事的和尚们等等,可谓是阵容强大。
再怎麽被人怀疑,女王也得将表面文章做的无可挑剔,这点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琳琅下车时,居然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墨韵斋的掌柜段愈。
他怎麽也来了?琳琅心里高兴,荣儿虽然尽心尽力的传话,但毕竟不是她本人与段愈会话,还是有些地方不好沟通,这次倒是个机会。
段愈也正向她们这边张望,琳琅赶紧溜了,她还不想段愈知道她就是摄政王妃,怕那个书生吓着,再不敢给事情她做。
不过,琳琅没想到,到了这里倒是和独孤玦「亲近」了,因为院落房屋的分配都是以家为单位的,摄政王和他的三个女人,自然都得住在一个院子里。
院子虽然大,不显得拥挤,可是,在独孤玦的眼皮子地下,而且周围侍卫严密,要溜出去可更难了。
琳琅观察了一下地形,故意说怕吵,还暗里给独孤玦透露了那麽一点「我不招你烦,所以躲得远远的。」的意思,顺利地分得了离独孤玦最远,最偏僻,但是最好开溜的一处厢房。
安定下来,巧慧和荣儿就忙着给琳琅准备沐浴用品,她们忙出忙进的,倒是消息灵通,便得知了顾子墨也随宫廷乐师们一起来到皇陵的消息。
琳琅沐浴完毕,便开始打主意,怎麽去见段愈和顾子墨,他们那些闲杂人等住的地方隔的不远,只要安排的好,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分别和他们俩见面说话。
打听到独孤玦他们都各自在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外面除了戒备的侍卫外再没有什麽人走动,琳琅便将巧慧留下,以备应付有人来找她们,带了荣儿向事先看好的院墙溜去。
两人避开侍卫,溜到墙根下,荣儿蹲下身将琳琅顶上墙头,就在她刚刚爬上墙头时,见远处有黑影一闪。
荣儿见琳琅忽然伏下身子不动,忙也贴近墙壁隐蔽自己,过了一会不见什麽动静,她问:「姐姐,怎麽了?」
「你看见没有?刚才那边有个黑影。」琳琅再也没有看见什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贼心虚,眼花了。
荣儿四下张望:「没有,我什麽都没有看见。姐姐,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听说一些野猫野狗的比较多,你一个人在外面万一遇见什麽,或者找不到回来的路,那不就危险了?不如我陪你走一趟。」
「那怎麽行?巧慧胆子小,万一有事,我怕她应付不来。再说这里的屋子都四四方方的,路也不远,我回的来,你们就在屋里等着吧。」琳琅见荣儿担忧:「好了,我得赶快去了,被发现就糟糕了,没事的,回去吧。」
琳琅说完,转身溜下了墙头,猫腰向段愈的住所摸去,她的打算是,工作上的事情很简单,和段愈一会就能谈完,留下足够多的时间就能和顾子墨好好说说这段时间惊心动魄的遭遇。
她相信大侠肯定已经把自己被独孤玦掳走,然後他们又被女王追了回来的事情,大致告诉了顾子墨。
而她被禁足,顾子墨在墨韵斋找不到她,联系不上,猜的到是独孤玦为难她,一定担心死了,但是知道她没能离开,他是不是也有些高兴呢?
她也想念顾子墨了,不知道小别重逢,会是怎样的激动喜悦,好期待。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是小王子
荣儿不放心琳琅,等她翻出去後,她纵身一跃也上了墙,悄无声息地跟在琳琅身後,看着她探头探脑的四下找寻,虽然期间差点被人发现,被荣儿及时引开了,有点小小的波折,但总算被她找到了段愈的屋子。
见琳琅小声叫段愈,荣儿正想找个隐蔽的地方,等琳琅谈完事情,再「送」她到下一个地方去,一切顺利的话,她就提前返回住所。
荣儿一转头,觉得身後有什麽动静,她赶紧闪避,身後的蒙面人手一下抓空,赶紧表白身份道:「是小王子吗?在下严立仁,是严大师的长子。」
荣儿楞住了,却不敢相信,他已经离开家乡多年,除了严大师,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离开时,「家中」形势复杂,他并没有说过要回去,谁知道眼前这人是真是假?
可是,这人一下就点明了他的身份,又不像假的。
他应该信还是矢口否认?
那人在他犹豫间,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一身婢女打扮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抓起他便往暗处隐去,嘴里小声而恭敬道:「小王子,得罪了,立仁这也是迫不得已,请不要声张,在下只是寻个地方,说清楚一些事情。」
荣儿真名印伟祈,是这片大陆上神秘的那木罗族的小王子,这只部族人口不是很多,世代隐居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也绝少有人出来与外界接触,但是名声却很大。
因为,只要那木罗人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有一番王朝更替的惊涛骇浪出现,有着纯正王裔血统的那木罗王子,天生就有一种本能,他们为霸者的魅力所吸引,会不知不觉的向这片大陆上最强悍的勇者靠近,为他作用,成就一番伟业。
而在成就别人的同时,成功找到并且协助了真正王者的那木罗王子,也会成为那木罗新一代王,这是上天的选择,这样诞生的王才会拥有非凡的能力,为那木罗人敬仰,传世不朽。
但是离上一代真正那木罗王者出现已经过去了六十馀年,那木罗王更替了三次,再没有这样传奇的王者出现。
皆因那木罗人这样可怕的「预言」能力,使得他们招人爱更招人恨,从而受到了大肆的追捕屠杀,踪迹难寻。
这片大陆上多少年来混乱的战争,所谓的勇者王者层出不穷,但都是昙花一现,也叫那木罗人无所适从。
而那木罗王子,也并非人人都有这种非凡的能力,在没有尘埃落定前,谁也不知道哪个王子的预言是最真实准确的,就连他们每一个也会觉得自己是最准确的那一个。
为了躲避灭族危险的那木罗人藏的更隐蔽了,也没人敢轻易出来招摇,要不是到了荣儿这一代,那木罗王只有两个儿子,因为王位出现了明争暗斗,荣儿也不会被他的母亲带着离开去逃亡。
严大师是两位王子的师父,但是他不偏袒任何一个,传授给两个王子的技能是一样的,荣儿母亲十分信任他,所以,只有这位严大师知道他们母子逃亡的方向。
而今,他的儿子找上门来,肯定是有大事,但是远离了那木罗族那麽久,荣儿实在不想回到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去了。
严立仁带着荣儿离开了行宫,找到一个僻静处,将他放下,便要跪下行大礼,荣儿拦住他:「我现在也不是什麽王子了,不必这样。」
严立仁恭敬道:「小王子何出此言?家父一生为那木罗尽心尽力,死而後已,立仁必当谨记家父遗言,既然选择了小王子,就会誓死追随,忠心不二。」
「什麽?严大师死了?」荣儿震惊,终於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严立仁心情沉重道:「是,小王子应该知道,家父为了公平,同时收了两位王子为徒,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们,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你们两个之中能有人感受到真名天子的召唤,平息这片土地的战乱,那木罗能再次拥有自己圣明的王,那木罗族人不再受到屠杀。可惜,当年他没有能阻止王妃对你们母子的迫害,只能助你们逃走。」
「後来王妃一直怀疑家父从中作梗,偏向小王子。王在世时,她们还不敢太过嚣张,去年冬天,王久病不愈故去,刚刚下葬,王妃就开始处处针对家父,企图得到小王子的下落,斩草除根。」
「什麽,父王也不在了?」荣儿一晃,差点跌倒,严立仁忙将他扶住,痛心的点头。
「就是因为王和家父都不在了,现在那木罗完全落在王妃与大王子手中,他们说要去找天命之王,要整个族人都出来寻找,这样,弄不好是会灭族的。所以,我才带了一批那木罗勇士出来,希望能找回二王子,阻止他们。以那木罗现在的情况,怎麽能贸然全体出动?」
「父王和严大师都不在了。」荣儿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师父不用说,没有他的帮助,早就没有了荣儿的存在。
而父王,虽然当时听信王妃谗言,但毕竟是他生身之父,而他没有见到父王最後一面,尽到为人子的孝道,荣儿也不免悲从心头来。
「小王子,事情已经过去了,死者已矣,你要保重啊。按照家父的临终指点,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和侧妃娘娘混入了苍梧和亲的队伍里,如今,侧妃娘娘过世,小王子忍气吞声,又……」
看看荣儿一身女子打扮,清秀瘦弱,只顾悲切抽泣,严立仁怀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正确?小王子还有那木罗王裔的天生感知能力,找到这片大陆的命定之王吗?
他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活脱脱就像个宫里的粗使婢女,难怪一直都没有被人识破。
荣儿看看自己的打扮,知道严立仁说的是什麽意思,也没有反驳,擦乾眼泪道:「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只是一个人,早已经不是什麽小王子,那木罗族有王妃和大王子,也不需要我再去多事。我娘只希望我好好活着,现在,我找到了可以相依为命的亲人,不会再回去了,你也自寻个好去处吧。」
严立仁好不容易才找到荣儿,怎麽肯就此放弃,於是一个力劝,一个坚决不回,两人坳上了。


 

第一百三十章 男朋友被人霸占了
此时的琳琅,并不像荣儿看到的那样顺利见到了段愈,因为段愈住的地方她是找到了,可是,段愈并不在屋中。
琳琅不敢耽误太久,唯恐会被人发现,只得放弃,马上赶去顾子墨的住所。
她像只猫一样轻手轻脚溜到了顾子墨的窗下,看看四顾无人,很是得意地就要推开窗子,假如顾子墨没有发现她,她就溜进屋里藏好,等他回来吓他一跳。
推开窗,顾子墨还真不在,屋里燃着烛火,所以琳琅确定自己不是那麽倒霉,顾子墨肯定在,於是她翻了进去,四下一看,便躲在了衣柜里,推开一条缝,方便向外张望。
她刚刚躲好,便听见外面脚步声响,是顾子墨回来了。
不过,她听出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难道是顾子墨带了乐师朋友回来探讨技艺?那可麻烦了,她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要是被人发觉,传到独孤玦那里……她可是今天才信誓旦旦地说不给他惹事的啊。
琳琅着急,那边顾子墨已经推开门,将一个全身笼在大大黑色披风里的人带了进来。
关上门,只听个女子轻松的声音道:「好了,这里应该安全了,周围的人都睡了吧。来,帮我把披风解了。」
这声音好像是——女王?
琳琅吓了一跳,女王怎麽会半夜偷偷摸摸钻进顾子墨的屋子里来?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凑到缝前,只见顾子墨很听话地上前解开了那件黑色的披风,雍容如同花中之王的女王,那国色天香的面容便显现了出来。
顾子墨与女王……半夜三更……孤男寡女……
琳琅自信喜欢八卦,但是对於情事一向很尊重他人,比如在现代时,看到那些男男爱,女女爱的,她也能表示同情和理解,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人家爱人家的又不妨碍别人,何罪之有?
可是,顾子墨是她的男朋友,女王就是一小寡妇,他们这是干什麽?
她想不明白了。
女王看起来很随意,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差点就走到了衣柜前,琳琅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好在女王只是走过,径自坐到了床沿上。
「子墨,别弄那些了,过来。」女王很是亲昵地说。
顾子墨将披风整整好放到一边,微笑着走过来,琳琅着急啊,那个床是她这个角度视线的死角,她只听得到看不见。
「来,给我揉揉。」女王转身指指自己的肩膀,顾子墨逗趣道:「你现在身边应该不缺男人吧?干什麽还要我做这个?」
女王开心道:「因为你是子墨,最能帮我,我最喜欢的子墨。」
「不是吧?对你最好,这个的确非我莫属,但是你最喜欢的,未必。」
「真的,别人都比不上一个子墨。子墨,你会不会有天离开我?」女王落寞道。
「你怎麽了?今天这麽伤感,你看看琳琅,无论遇到什麽伤心事,一会儿想开了就好了,像她那样的人才会快快乐乐。」顾子墨想到琳琅,会心的笑起来。
「过来坐。」女王在身边的褥子上拍了拍,发觉不够柔软,说:「也不知道他们怎麽给你分屋子的,这里连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只有这床上可以勉强坐人,不如你去我那边吧。那麽大的屋子有床有榻,又舒服,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女王这是在勾引子墨吗?琳琅越听越觉得心惊肉跳,他们的口吻和相处的感觉像十分熟悉,女王又是邀请子墨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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