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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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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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笔,正要赶这宫女离开,那宫女倒是动了,走到他身後,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轻轻地揉了起来。
独孤玦本能的反应就是要把这宫女一下擒住丢出去,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肩上传来,毛笔停在半空,怎麽也落不下去了。
刚才没有注意,现在心思集中在背後这人身上,他的心忽地一跳,这样诡异的情景——只有琳琅那个女人才会这麽大胆地在他身上摸摸捏捏。
明明觉得是她,可是他就那麽提着笔,没有回头。
琳琅看到独孤玦石化的样子,在他身後无声而得意地笑。
山不就我,我就自己过去呗,有什麽大不了的。
看着印伟祈和程华芳解开心结,两个人又是抱又是啃地,再看看段愈和柔香两个,没有那麽激烈,却也是眉目传情。就算是刘涛,目前巧慧还没有抵达,可也能看着身上的鞋袜睹物思人,只有她和独孤玦咫尺天涯,白白浪费大好的青春。
他不是要面子麽,好吧,给个面子他,等他认错,哼哼,琳琅再找回场子来。
这会,琳琅按着按着,身子便慢慢贴了过去。
独孤玦移动了一下,好像躲着她的意思,琳琅不满了,倒贴还不要?装个什麽正经?
本来,她是想有话好好说的,看独孤玦这表现,分明也知道身後的人是谁,但是这麽一番不情愿的样子,可是踩着琳琅的尾巴了。
若是从前,他不该早就要跳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了吗?
真是得到就不在乎了。
还有这事情,他就没有错?凭什麽弄得好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他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不依不饶的?
好,独孤玦,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琳琅松开手,端起那杯茶,递到独孤玦面前:「王爷请喝茶。」
独孤玦倒是不含糊,看也不看她,就好像真认不出这个宫女是琳琅假扮的一样,冷声道:「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柳下惠不好做
琳琅冷笑,果真放下了茶杯,抬脚就走。
独孤玦没有料到她竟然真的那麽听话,说走就走,看着她的背影,嘴张了张:这是来赔礼道歉的态度麽?她一句话都不说,要他说什麽?
他还没有追究她一生气就对别人投怀送抱,尤其恶劣的是,居然还说要嫁给太子景,居然还真的去置办了那麽丰厚的嫁妆,居然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给勾走,让他什麽都问不出来。
匡当一声,只见琳琅走到门前,不是甩门而去,而是一把将门给关上了,独孤玦一愣,这是要做什麽?
琳琅转头,正好看见独孤玦还来不及收回探寻的目光,但马上就漠然地低头自顾看奏折,不理睬她了。琳琅一步步地走回来,走到独孤玦身边,看着他镇定地提笔欲在奏折上批阅,俯下身,对着他的脖颈意带挑逗地呵了口气。
於是,独孤玦的手又僵在了半空。
她再进一步,嘴唇划过独孤玦的耳垂,伸出舌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啪嗒」一声,独孤玦手中的笔落在了地上,但那人还是坐姿笔直,眼也不眨,头也不转地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奏折。
死小孩,跟我装,我就不信你不动心!琳琅一转身坐在独孤玦的大腿上,一手慢慢将他手里的奏折抽了出来丢在书案上,一个大大的媚眼抛了过去。
独孤玦瞟了独孤玦一眼,面无表情地一手将琳琅往外推,一手看架势又要去拿奏折。
琳琅一笑,攀上独孤玦的脖子,响亮地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脸就停留在他眼前不过寸许的地方,腿分开胯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顺着他的衣襟下滑,往里面钻了进去。
前王妃这是红果果的要调戏前夫啊。
独孤玦强势要推开琳琅的动作明显弱了,一出手便见了成效,琳琅胆子更壮,欠身凑上去,又在独孤玦脸上亲了一下,这次下口的地方离他的唇近了许多。
独孤玦也没法看别处,眼里全是琳琅那不怀好意的笑脸,神情冷冷地,像看耍猴把戏的表情。
琳琅才不管那些,反正独孤玦没有将她一把推开,那就看看谁厉害。
两次试探都顺利得手,琳琅再次凑上去便吻住了独孤玦的唇,她以为他是半推半就,不会拒绝,谁知道,独孤玦竟然是摆明了不反抗却也不配合,任她又是磨又是舔,紧闭的唇一动不动。
死小孩,琳琅忙了半天不见成效,抬眸看见独孤玦眼里一抹讥笑,来了气,用力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感觉真不赖,怎麽这一下独孤玦还没有表示,她就觉得脸有些发烫了呢?
冷静,冷静,要倒也是要他先倒。
琳琅一用力,双手将独孤玦的衣襟狠狠扯开,那麦色的皮肤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密实的肌理看得她不由得「咕咚」咽了口口水。
眼前原本就美的宛如天神的男人,那坚毅的脸庞,无可挑剔的五官在烛光下更加立体深刻,深邃的眼里像有将人吸入的魔力一般,一旦对上,她就心动神摇。
何况还是衣衫半褪,被压在身下,姿态像个小受,神情却倨傲。无人敢在头上动土的摄政王独孤玦,那麽强势的男人,那麽美的男人,居然被她压了,很是令人振奋啊。
琳琅一不做二不休,开始低头全力对付独孤玦的腰带。
当她低下头时,独孤玦冰冷的眼眸里闪过趣味的光芒,却不动声色,让她为所欲为。
他倒要看看,琳琅能够玩出什麽花样来。
终於连拉带扯地将独孤玦的腰带解开,琳琅象甩蛇一样,将那玉石腰带丢得远远地,又将手在独孤玦身上一通乱摸。
独孤玦终於忍无可忍般,用手格开琳琅肆虐的爪子:「薛琳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你说呢?」琳琅眼中闪动着妖媚的光芒。
「你不是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景了吗?半夜闯进御书房,如此勾引本王,难道不怕做不成你的太子妃?」独孤玦讥讽道。
琳琅眼珠转了几转:「某人当年什麽样的烈性药没有吃过,什麽样的勾引手段没有见识过,难道还怕我这麽一点点小伎俩?我嫁不嫁给太子景更加不劳你操心。」
「这麽多年,你还是一点都不长进。当初在摄政王府,你一心想要红杏出墙,而今离开,却又要回来给太子景戴绿帽子,你这女人天生就是不安分,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是吗?看来我是比不上你,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去找别的女人喝酒同眠,还一清二白?」琳琅反唇相讥。
「本王定力岂是你这等寻常女子可比?」独孤玦的傲气令琳琅真的很想动手扁他。
但是人家要是不稀罕她的话,一只小手指头都能把她压趴下,这点自知之明琳琅还是有的。
咱是现代文明人,才不跟你武斗,琳琅觉得自己在思想层次上决对比独孤玦要高不止一个档次。
「是吗?有本事你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定力有多强,嘴巴说的,谁都会。」琳琅挑衅道。
「本王与你早已经和离,再无瓜葛,凭什麽任你如此猖狂?」独孤玦翻出旧账。
「你怕了?」琳琅好似看穿独孤玦,藐视道。
「本王岂会怕你?」独孤玦很容易就上了当。
「是不是真英雄,试过才知道。」琳琅与独孤玦对着瞪眼,似乎要比出个大小来。
不过,独孤玦的眼神当真犀利,琳琅没瞪一会就觉得像是被刀子刺,被太阳照了一般,本来觉得很威风的,气势不知道怎麽就弱了,有些不敢直视。
既然独孤玦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许了,琳琅决定避其锋芒,直取要害。
哼哼,别太自信,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咱从二十一世纪来,手段见识的可多着呢,还制服不了你个小样的。
琳琅低头扑进独孤玦的怀里,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四下狼啃一番,留下无数亮晶晶的水渍,而後狡黠的一笑抬头:「你动心了。」
她听到独孤玦的心跳如鼓,并不像他表面这麽平静。
独孤玦挑眉:「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你得意什麽?」
「你是说,有反应不代表有行动?那麽要是有行动,是不是就算我赢?」琳琅贼贼地说。
死小孩,定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要不是被她听到那乱了心跳,独孤玦连呼吸都可以控制的那麽平静,她差点就被蒙混过去,以为他当真是没有激情和反应了呢。
所以琳琅觉得,要拿下独孤玦很有把握,他是个真男人,今晚就逃不出她的手心。
「哼,你——」独孤玦还想摆王爷的威风,忽然身体绷紧,一声压抑的闷哼。
琳琅窜起身,一下将他一侧耳垂含进了嘴里,吞吞吐吐,於是耳畔男人的呼吸快了起来。
她一松口,不无得意地直起身看着独孤玦。
他似乎为自己破功有些羞恼,伸手来推琳琅。
琳琅诡异地一笑,身子沉了下去,手也沉了下去,落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独孤玦已经抓住琳琅手臂的双手便顿在了那里,眼中有一点亮色,马上便燃起了红色的火焰,看着她的眼不再是黝黑的潭,而是翻滚的波浪。
琳琅再进一步,独孤玦猛然仰头,嘴唇微张,急速地喘息,那姿态充满了魅惑。
「服不服?」琳琅的声音也低了,带着娇憨。
「琳琅。」他情不自禁地带着点呻吟的尾音叫道,身子一动,便要抱她。
後面有休息用的床,现在,他想抱她过去。
但是琳琅马上用双手狠狠将他按住,扭动身躯,早被暗暗解开的衣衫徐徐从肩头滑落。
女子莹白如玉的身躯呈现迷人的光泽,黑色如瀑的长发更加衬的她体态婀娜,唇红齿白,因为情动晕染上脸颊的红霞,还有那妩媚迷人的眼神,令身下的男人心动神摇。
她俯身吻上独孤玦的唇,这次,不等她挑逗,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地冲进她的嘴里,用力地席卷每一个角落。

宽大的御书房里,女子身上的宫女装束飞快地一一飘落,细腻起伏的女体後是堆积的奏折,还有色泽暗沉的装饰,而庄严肃穆的匾额下,金色龙纹雕花大椅上,是身无一物的男子健硕有力,充满活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呼吸和燎原烈火般的气息很快将这严肃而冰冷的地方盈涨起来,一屋春色伴着烛火摇曳荡漾不止。

独孤玦轻轻地喘息着,微合了眼,揽着怀里的女子轻轻地在她背上摩挲。
琳琅伏在他渗出薄汗更加性感的胸前,用一根手指一遍遍地画着圈,眼珠子不安分骨碌碌转了又转。
「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独孤玦平复下来,声音有点儿慵懒。
不放过起我?小气鬼。
琳琅忽地一下坐起来,强硬道:「我也没有想要放过你。独孤玦,别以为我这样是妥协,刚才不知道是谁大言不惭,还以为自己是柳下惠,不过小小地用了那麽一点点手段,你就受不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我要始乱终弃
她鄙夷地伸出一手小指头,用大拇指掐着比划道。
「哼,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独孤玦作势起身。
琳琅这会可比兔子动作还快,双手绕在了独孤玦的脖子上,狠狠亲了过去。
独孤玦偏头,琳琅的笑怎麽看都那麽奸诈。
她轻轻扭动身躯,两人身上都空无一物,完全是肌肤亲密贴合,因此感觉十分明显,独孤玦的身体便慢慢地软了软,坐回椅子,但另个地方却再度强势崛起。
可是,琳琅就那麽磨蹭着,挑战他的极限,在他胸前和小腹上蹭来蹭去,撩得独孤玦心火蓬勃而起。
他黑色的瞳仁有些红,温暖的肌肤又灼热起来,双手落在琳琅柔软的腰肢上,用力地一点点往下压。
她试图挣扎,但,他的动作缓慢却是有力,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对你,我可不想做什麽柳下惠。」他猛然用力按下她的身体,引得她一声尖叫,却又怕外面听见,半截就低了下去。
含着欲念的叫声,令他顿时兴奋莫名,牢牢地把握住她,动作激烈而狂野起来。
她是想把他逗得火起,然後丢在那儿不管的。谁知道,这男人那麽不经逗,而且这事情一开了头,就再由不得她掌控。
男人天生就在体力上是强者,而她身下的男人更是强者中的强者,还是一个被冷落饿了许久的狼。
於是,到後来,不想让他那麽快乐因而死咬了唇不愿出声的琳琅,不知道什麽时候不受控制地随着他一起癫狂,缠绵销魂的声音溢出和他粗重的喘息交融着,幸福而快乐地纠缠着,再无所顾忌这是什麽地方。
心中一直惦念着那些急需处理的事情,即使疯狂了半夜,独孤玦还是按时醒来。
怀里是绵软馨香的女子——琳琅蜷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
昨晚,真是把她累坏了。
独孤玦微微一笑,轻轻在琳琅额上落下一吻,将她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慢慢放下去。
睡梦中,琳琅不自觉地又向他靠拢了过来,将独孤玦的手臂一把抱住,唇边露出甜美的笑意,继续做好梦。
「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睡了,乖乖的。」他一手轻轻将琳琅的手拉开,一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琳琅嘴里嘟哝了句什麽,大约是发泄不满,唇边的笑变成不满的嘟嘴,而後滚到了床里,再也不动。
独孤玦起身穿衣,听到前面有轻微的响动,知道是早班的太监进来了,便走了出去。
书案上的奏折有些散乱,还有几个掉到了地上,毛笔在地毯上已经染上了一大团墨,而那张沉重雕着云中飞龙的椅子,平素需要几个太监才能抬得动的,有些挪位,斜斜地对着书案。
太监心里奇怪呢,摄政王批阅奏折从来都是有条有理的,今天怎麽这麽乱?
当他看到地上东一团西一团宫女的衣衫时,恍然大悟。
摄政王昨晚在这里不知道临幸了哪个宫女,而且看样子还相当激烈,所以才会弄得这里一团乱。
真看不出来,摄政王不是一直独宠摄政王妃的吗?
对了,他们已经和离了,而且,摄政王府里的女人也全部被遣散了。
和离之後,摄政王回宫主事,再没见他流露出对哪个女人感兴趣。但是宫中的宫女们,每天轮值过来的都会精心装扮半天,可惜,摄政王都不拿眼瞧一瞧。
这是哪个走运的,居然得到了这个全苍梧女人都喜欢的男人?
太监想着,按以往的习惯,就要往後面去。
「里面不用收拾了,你叫人准备一些女子的衣衫还有用品送来。」独孤玦看着那有些歪斜的椅子,不觉笑道。
太监就更加好奇了,看来摄政王心情大好啊,之前天天都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叫人做事情都胆战心惊的。
再说了,摄政王临幸个宫女其实没有什麽的。以前先帝在时,临幸妃嫔根本就不顾及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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