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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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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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只见里面跑出个人来,大叫:「住手,这是我家王妃。」
呃,是王府看门的,没用。不过琳琅记下这人的名字了,等回头要给这不畏女王权势的守门人打赏,要大家知道摄政王府的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保护主子,哪怕是力不从心,但是站出来就有赏,他们都记得。
继续打吧。
「住手。」一声尖细的嗓子,带着气喘声,琳琅听出来了,那是孙公公。
果然,孙公公一头的汗,被两个小太监扶着,帽子都跑得歪斜了,出现在大门里。
那些侍卫们急忙收手,琳琅故意慢上半拍,让严立仁他们多打对方几下,占占便宜。
「哎哟,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孙子,这,这是摄政王最最宠爱的王妃,你们都不认识,真是该死。」孙公公说着,讨好地对琳琅行了大礼:「王妃啊,这麽几年不见,长得更加漂亮有气势了,怎麽回来也没有提前支会一声?王爷呢?怎麽就王妃一个人回来啦?」
琳琅心里暗笑,孙公公还是这麽会演戏。
「孙公公啊,您也是一样,这麽多年一直这麽有气势的,既然公公都开口了,这些对本王妃不敬的家伙就全部拉下去砍了吧。」琳琅笑眯眯道:「王爷在边关为国杀敌,这後院可不能起火呀,要是我们这些王爷的女人有个什麽闪失,那天下人还不得替王爷抱屈?」
孙公公没想到琳琅不但依旧那麽伶牙俐齿,还更甚从前,有了些独孤玦那样威压的气势,更像是王府的当家主母了。
看看,就那麽七八个人就敢跟女王带来的这几十个侍卫开架,还一开口就要把他们脑袋全部都砍了,就算是孙公公也不敢这麽说啊,摄政王妃好大的口气,这是不是也意味着琳琅这个王妃的身份已经坐实了?
孙公公堆起一脸褶子笑道:「王妃呀,远道回来可累了?这些没眼睛的东西,回头老奴饶不了他们,不过眼前还有一件大事可得王妃马上去解决,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什麽事?」琳琅当然知道孙公公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她也不认为自己发了一通脾气就真能把女王的这些人马怎麽地,已经给独孤玦立了威,也见好就收吧。
孙公公附在琳琅耳边小声道:「女王正在里面审问柔妃,可巧王妃回来了,不然就没救了。」
孙公公有意卖琳琅一个人情,就算他不说,等一会琳琅进去也能知道这事情,但是抢先一步他不就落得个为摄政王府好的名声,多少也表示了对琳琅的亲近之意吗?
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见风使舵,但又不算出卖主子,才能一把年纪在皇宫中换了几茬主子都屹立不倒啊。
琳琅怎麽也想不到那温温柔柔的柔妃能出什麽事情,惊讶道:「柔妃?你有没有搞错?」
「这哪能错呢?不说柔妃是当年太后赏给摄政王的,就说王爷身边一个王妃一个柔妃可是他最喜欢的两位,老奴就算谁都不认识还能不认识她吗?」
琳琅急了,忙带着严立仁他们一边往里走一边要孙公公把事情说清楚。
好嘛,这回她还真回来巧了。
柔妃犯的那事情可算是要命的大事——她居然红杏出墙!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自独孤玦走後,王府後院平静了一阵子,但是和原先不同的是,以前大家都知道柔妃是最受独孤玦宠爱的,别的女人全是摆设,因此大家也没有啥比的,柔妃待人温厚亲善,虽然会有人有些心思和小动作,也都不敢明目张胆。
但是琳琅来了之後,大家可全看到了,独孤玦待她胜过了柔妃。
明明是气呼呼抓了琳琅去出征的,不久之後就传来独孤玦为了琳琅休掉了原先在外的陶夫人,两人和美的不得了。
这说明了什麽?
不是琳琅多麽美貌动人会迷惑摄政王,只怕是因为这个琳琅是女王亲自提点送进王府来的,据说,还是女王安排在独孤玦身边的细作,所以琳琅左右逢源,摄政王与女王之间虽然互有芥蒂,但是都想给自己留个後路,又想探听对方虚实吧,就白白便宜了琳琅这个早就该死的和亲公主捡了便宜。
看看,这些女人就是不愿承认琳琅是因为独孤玦爱她才会受到如此礼遇的。
於是人人都期望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琳琅,其中有个家中是京城大户的包小姐,当初也是看见独孤玦那麽威风美貌,千方百计的要父亲找个机会将她送进王府来。
其父花了好多银子,打点了不少关系,才终於跟女王身边的人攀上关系,被送了进来,没想到进来後,这里就是一个牢笼,包小姐甚至连独孤玦的边都没有挨着。
看到琳琅走了女王线路见了成效,包小姐催促其父再跟女王攀攀交情,无论如何总要在王府里有一席之地才行。
而女王吃了独孤玦的瘪,正心中烦乱,包家求上门来正和心意,也该培养新的心腹,好掌握摄政王府的动态,等到独孤玦回来,再要行动就来不及了。
得了女王的默许支持,包小姐自持就和当初的琳琅一样是女王的人了,很负责地留意起王府的动静来。
首要目标当然是柔妃,把柔妃扳倒,不但去了琳琅的姐妹,而且,现在府中就她最大,往下再要找人——女王一句话,包小姐可不就成了摄政王府的女主人?
等到独孤玦回来,封妃可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包小姐这麽一认真,还就真查出了蛛丝马迹。
以前柔妃从墨韵斋借书看的事情,是独孤玦允许的,王府里人尽皆知,当时也无人觉得有什麽不正常,可是现在包小姐不是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以示对女王的忠心,要赶快做出成绩来麽?
於是,她就琢磨了,送书也没有什麽奇怪的,京城大户人家很多都有这习惯,可是为什麽每次来的都是段愈?甚至有段时间听说段愈病了,可是都没有见派别人来,而是等到他好了以後才继续送书,据说柔妃还特意赏赐了府中的药材给他。
这算不算有些问题?
但是柔妃见段愈,为着避嫌,身边总是有人的,包小姐观察了几次,也没有看出什麽特别的来,但是她坚持有志者事竟成,每次都十分留意段愈来送书。
终於有一次,她看到柔妃身边的丫头们正好有事情都不在身边,柔妃偷偷塞给段愈一样什麽东西。
哼,这就来事了,包小姐十分兴奋,当日就借口想念父亲,请父亲进府,将这件事情传了出去。
女王听了果然大怒,但俗话说捉奸拿双,她要人再暗中调查,又打听到墨韵斋送书的具体时间,这麽着观察了两回,终於在她故意安排包小姐在今日柔妃与段愈相见时,把周围的人全部支开,又看见两人含情脉脉地眉目传情,於是,女王派去监视的人当场将他们拿下,就等女王前来审问定罪了。
柔妃和段愈?
琳琅第一个反应就是有没有搞错啊?
柔妃可是与独孤玦青梅竹马,已经在他身边服侍了多少年的,假如没有她的出现,只怕将来摄政王府的位置非柔妃莫属了。
独孤玦那麽喜欢她,柔妃有出轨的理由吗?
没有!
记得独孤玦曾经郑重其事的对琳琅说过,将来有天会为她遣散王府里的女人,只是柔妃是与众不同的,要她不要计较,暗示柔妃是他唯一除了琳琅要留下的女人。
段愈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与琳琅真正相交不多,却是个知书达理的,怎麽也想不出他们两个会有什麽私情。
而且独孤玦若是对一个女人上心,是绝不会让她有机会出轨,可是他一直都很放心的让段愈来送书,甚至怀疑过琳琅,都没有流露出对柔妃有任何不满,这多年,倘若那两人真有什麽,独孤玦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琳琅不大相信。
可是,等到她迈步来到大厅时,看到女王审问柔妃和段愈拿出一串串的证据来时,不由得她怀疑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王妃的责任
女王听到通传说琳琅回府时,也是一惊,先还有些喜,她一直不信独孤玦会那麽悄无声息的死掉,宁愿他是一时意气,生气她暗中逼走了琳琅,又设下圈套要置琳琅於死地,所以要在外面游荡一阵子,要她担心害怕,以此作为报复。
难道是独孤玦想通了,他的母亲和弟弟还在这里,於是主动回来了?
但通传的人说,只有琳琅回来了,不,在呈上的密报里,琳琅是和定王顾子墨一起回来的。
独孤玦去哪里了?
子墨又怎麽和琳琅扯到一起去了?
女王猜不透其中的奥妙。
看到琳琅带了人气急败坏地直冲到大厅前,女王只是冷笑地看着她。
冷静,独孤玦不在,要想保住柔妃就全看你的了,琳琅在心里劝诫自己道。
所以,尽管心里很气,就算柔妃真有什麽也轮不到女王来管,琳琅还是恭敬地向她行礼打招呼,然後就装作非常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显然已经受过刑罚的柔妃和段愈叫道:「哎呀,你们两个怎麽会弄成这样?这是干什麽?」
女王心知琳琅肯定已经知道内情,对於她还敢一个人回到王府,还冲到这里来妄想救人,女王也不做那雍容大度的姿态道:「薛琳琅,这王府是你可以随意出入的麽?」
孙公公猛然想起,女王不是已经揭穿了琳琅是假公主的事情了麽?但是刚才也明明是女王要他将琳琅迎进府来的,他还以为女王看在独孤玦的面子上不跟琳琅计较了,怎麽开口又是兴师问罪?
琳琅心里早有准备,脸上笑意不改道:「哦,女王是说我是假公主的事情啊,且不说那个锦娘说的是不是属实还有待考证,摄政王也说了,不管我是什麽身份,他就认我是王妃,既然我还是摄政王妃,回这里来有什麽奇怪的?」
「本王想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吧?难道你不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女王咄咄逼人道。
严立仁见外面跟进来的侍卫纷纷拔刀出鞘,他也指挥那木罗的勇士拔刀出鞘护在琳琅身旁,对那些侍卫们对持。
琳琅挥挥手,满不在乎道:「严大哥,女王是个讲理的人,我们妇道人家说话不用那麽紧张的,你们远道而来,先休息休息喝口茶,我和女王把话说清楚就好。」
女王本就不怕她再逃走,而且,她想从琳琅这里得到独孤玦的确切消息,所以说的严厉,但也不会一刀就压琳琅的命。
「本王倒要听听你有什麽说法。」女王的目光冷冽,神色淡然。
「女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时候,我们不是约好,要是我能说的龙炎和谈,就不再追究什麽,让我回来的吗?」琳琅大言不惭道。
「不错,可是你做到了吗?」女王冷笑。
「不错,龙炎之行,不但没有和谈成,我还差点丢了小命,定王和摄政王都差点为我搭上性命。」琳琅看到女王眼里一亮,心说,老巫婆,一说到独孤玦,你就色心不改。
果然女王等了等,琳琅在那里就像是短路了,再也不说话,她忍不住问道:「摄政王现在人在哪里?」
琳琅一笑:「咦,说来奇怪,摄政王好像一向同女王合不来,而定王才是女王的左膀右臂,怎麽女王不先问定王,反而打听摄政王的下落?」
「本王知道,定王腿伤好了之後就去寻你,刚才与你一同回京了,但是摄政王——他是苍梧的元帅,边关战事未完,下落不明,本王为了国家社稷,江山安危而担心难道不对?」
「哎呀女王,我不过就是随便一问,你干嘛解释那麽多?你都说了,边关缺不了他,所以,他大难不死,能走得动就回去帮你守着边关咯。」
琳琅与独孤玦曾经商议过,假如瞒不过女王时,就说独孤玦已经回了军营养伤,陶大山他们早就安排好,不会让外人看出破绽来。
而顾子墨那边,幸好他重伤无法跟踪独孤玦的行踪,就算两下一对质,女王怀疑,派人前去边关,被陶大山拖得一拖,只怕不等女王知道独孤玦的确切下落,他已经起事了。
「他,伤得很重?」
实在是太久没有独孤玦的消息,即使对面这女子是女王最不愿见到的,她的话也未必可信,女王终究难掩她的担心追问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谁那麽缺德,把我骗去龙炎,那里遍地是陷阱,一整个军营的人马追杀我们三个——我是个没用的,定王伤成那样女王应该亲眼见到了,王爷差点就没命,那一刀伤在肋下,差点就将他刺个透明窟窿,血洒了一地,又没有药没有吃的和水……」琳琅说到那时候的情景还心有馀悸。
女王脸色煞白,藏在宽大袍袖里的手握成了拳,不由自主地颤抖,琳琅为什麽不死?而她差点害死了独孤玦。
独孤玦为什麽那麽护着这个女人,那麽的爱她?
她真的不明白。
琳琅只是将後来遇见季同他们的事情省略,只是说在山里遇见了好人家,独孤玦在那里养好伤之後……
大厅里一片安静,只听到琳琅一个人在不停的述说,即使看见了琳琅好端端的就站在面前,每个人都还是捏了一把汗。
柔妃与段愈也抬起头屏息听琳琅说着,可是,琳琅忽然掐断了话题,看看女王,似乎颇为为难道:「後来……这个容後我再单独跟女王细说。不过,王爷说过,我已经尽力,女王是不会为难再计较那些小事的,而且有什麽疑问,以後有机会,他会当面向女王解释。我看,还是先审了他们的事情再说,毕竟柔妃是王爷看中的人,如果出了什麽差池,他会很生气的。」
这话题怎麽忽然就转到这里来了?
女王知道,要是不把这事情处理好了,琳琅也不会再说下面的话,好在,她已经知道独孤玦平安,那麽就暂且忍一忍。
女王从桌子上捡起一个荷包一页纸书丢到了地上:「她们已经供认不讳,柔妃趁摄政王不在之时与墨韵斋的掌柜段愈私下相会,行苟且之事……」
「女王,冤枉啊。妾身只是说这东西的确是有传过,可是妾身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柔妃将女王将刚才还没有完全审完的事情就按照她的臆想就要结案,顿时高呼冤枉。
「女王,王妃,这事情千错万错都是草民的错,草民不该因为仰慕柔妃美貌而心生邪念,所以弄出这些东西来让你们误会,柔妃是冤枉的。」段愈也呼叫冤枉。
琳琅低头一看,地上那荷包上绣的是一对鸳鸯戏水,纸上写的则是一首思而不得的情诗,有些不解道:「这是什麽跟什麽?」
「这荷包是柔妃送给段愈,而淫诗是段愈写了送给柔妃的,是本王亲眼看着侍卫从他们的屋子里搜出来的,居然还敢喊冤?你们利用摄政王为国打仗的功夫就勾搭成奸,对得起他,对得起苍梧吗?」女王厉声道。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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