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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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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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他吗?独孤玦有些骇然。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来到琳琅的家乡,附在这个并不认识的女孩身上,而这个女孩怎会知道他的样子?
舒曼妮在独孤玦的画像上添了几笔,看到那张帅气的脸,不觉一手托腮道:「唉,你怎麽还不出现呢,看来我要做一辈子的圣斗士中的战斗机了,没有办法,我的起点太高了吧。」
独孤玦有些疑惑,难道舒曼妮在等他?
舒曼妮点点电脑上独孤玦的鼻子:「我又做梦了。从来只有这边穿到古代的,那边穿过来,还是我想的那个定向的人,怎麽可能嘛。可是那个梦怎麽那麽奇怪呀,从你五岁起,每次我见到你,你就长大一些,後来都比我高那麽多了,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会想我,和我想你一样?也许你早就把我忘了,说不定正左拥右抱风流快活……」
「也许真是一个梦,世上哪有这麽帅的人?没有人相信我的话,都说我是编故事多了走火入魔,我想也有可能。我决定了,忘记你,不然,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舒曼妮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粒就要过期的药丸,好久了,她一直不能下定决心忘记那个人。
可是,最後一次,就在那九道金牌来临时,她也没有能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带走,她知道他留下一定会惨烈的死去,希望他的魂魄能够听到她日日夜夜的祈祷,飞到她的身边来,在某个地方不期而遇,哪怕他忘记了她,她也会疯狂的去追求,能和他再续前缘。
她没有等到,也许,他早就魂飞魄散了,或者投胎转世了很多次,不但记忆不在,就连模样也完全改变,她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她也怀疑自己宅久了,神经出了问题。
那些都不是真实存在的,是虚拟世界,或者故事里的事情吧。
要摆脱这一切,只能用这药丸了,除了这段折磨人的记忆,别的都不会改变。
拿起药丸,舒曼妮再次仔仔细细地把那张画像看了一遍,点在删除按钮上:「花无缺和铁心兰终於拥有彼此,等到了他们的幸福。我的无缺,你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也许你只是在兰兰的梦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做老姑婆了,我不想爸爸妈妈为我担心难过,永别了我的无缺,我的独孤玦。」
兰兰,不要!
独孤玦听到无缺与兰兰,心里已经十分怀疑,最後,听到舒曼妮准确无误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已经肯定,这就是那个叫自己无缺的兰兰,他的兰兰。
她的神情难怪那麽熟悉,和琳琅就是如出一辙。
她怎麽能忘了他?
怎麽能?
独孤玦想告诉她,兰兰,琳琅,舒曼妮,不论你叫什麽名字,投胎转世了多少次,你都是我的王妃,我的女人,我最心爱的人,我来了,我来找你了啊。
可是,舒曼妮一手轻轻按下,那幅图不见了,另一只手将那颗药丸丢进了嘴里。
「兰兰,兰兰。」独孤玦猛然一动,琳琅惊醒了,揉揉眼,只见微光透过洞口遮掩的枝叶斑驳的照在地上,天快亮了。
她没有听清楚独孤玦喊的什麽,只看见他眉头紧皱,手微微抖动,忽地一下睁开眼,用力地挥舞,像是想抓住什麽。
「怎麽了?是不是伤口很疼,不要忍着,喊出来,也许好受一些。」琳琅握住他的手,体贴地说。
「兰兰。」他的眼神游移着,最後有些恍惚地落在琳琅身上。
这次她听清楚了,他喊的是兰兰,不禁手一抖。
心里有些酸,可是独孤玦的样子并不清醒,琳琅怎麽跟他计较?
「小玦玦,你觉得怎麽样?是不是很疼?」


 

第三百三十九章 她是替身?
他微微摇头:「不疼。」
怎麽可能被伤成了这样还不疼的?
也许他只是想维持男人的尊严,不是在至亲至爱的人面前,绝不允许自己露出一点儿弱点来,如果是兰兰,是不是他早就会把受伤的事情告诉她,只是因为她是琳琅,所以,他瞒着她。
「我是兰兰,你对我说实话好吗?到底疼不疼,是一点点疼,还是很疼?你有什麽话对我说,我会帮你的。」琳琅将错就错。
独孤玦眼中一亮,看着琳琅,微微红了眼:「兰兰,你回来了,终於又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好,不分开,你对我说实话,我们应该坦诚相待。」
「怎麽会不疼?真的疼,很疼,非常疼。」独孤玦看着琳琅,嘴角牵起一丝笑意,随即一声痛苦的轻哼溢出。
琳琅的心也疼,很疼,心疼独孤玦的伤,心疼他的隐忍,也因为他如此放松地面对的这个人不是她,而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兰兰。
「吃点东西,你会好的,乖乖的。」琳琅将独孤玦的头抱起,枕在自己大腿上,拿起野果送到独孤玦面前。
他张嘴慢慢咬了一口,侧了侧头对她道:「你也吃啊。」
琳琅点头,咬着那酸酸甜甜的果子,只觉得好苦,好像嘴里全是眼泪的味道。
独孤玦看到她咽下野果,也捧起自己手中的野果,那神情像是做了件多麽值得高兴事情的孩子一样喜悦单纯。
只是独孤玦吃的越来越慢,而看向琳琅的眼神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般,更加深邃迷离起来。
「不好吃?」琳琅问道。
独孤玦摇头。
「没有胃口?」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慢慢将手挪到琳琅的大腿上,轻轻地像是揉捏,又像是抚摸。
琳琅以为他是伤口疼的难受,就像有人疼极了,会咬自己的手,掐自己大腿一样,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也没有在意。
「我先帮你把伤口换个药,药不多了,换好,你就好好睡觉,我出去在附近再找找草药。」
独孤玦此时对琳琅言听计从,她说什麽,他都应和着。
只是琳琅看他神智还是迷糊的。
琳琅为他解开衣衫,有些地方伤口比较小,因为上了草药便止了血,乾涸的血迹黏住了衣衫,琳琅一拉,便牵动了独孤玦,他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琳琅的手臂,额上立时又沁出一层冷汗。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忍一忍就好。」琳琅用衣袖为独孤玦擦擦额上的汗水,看到他那虚弱,却强撑着的模样,心生怜惜,低下头,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独孤玦的呼吸立时加快,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琳琅那双清澈的大眼,微微地笑。
她想起身继续为独孤玦处理伤口,肋下最重的那处,刚才匆匆一瞥,看见还在往外渗血,可惜手头没有现成的好药,就这点止血的草药还是顾子墨才教会她识别的,否则,这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药,独孤玦就算是流血也要流乾身亡了。
但是独孤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紧紧地抓住了琳琅的胳膊,使得她只能保持距离他的面庞不过寸许的距离不能动弹。
「小玦玦,我不走,只是帮你换药。」琳琅柔声安慰道。
他充耳不闻,将她往下拉,似乎还将自己的唇往前送。
他是借亲吻来麻痹身上的疼痛?
「小玦玦,是不是这样,你觉得好受些?」琳琅见独孤玦眼中生起渴望的光彩,复又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独孤玦的气息更加急促了,热热的喷在琳琅的脸上,他的手仍在将她往下拉扯,琳琅奋力将自己的身体撑着:「不行,会压到伤口的。」
他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亲近,炙热的舌用力顶开琳琅的唇,如同一条火龙,在她嘴里席卷。
琳琅的脑袋一懵,身子不由自主被他拉倒,立时感觉到独孤玦被她几乎已经脱掉了上衣的身躯滚烫,彷佛烈焰在上面焚烧。
琳琅顿时一惊,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独孤玦伤的这麽重,就怕发烧,她急於推开他,要去查看他的伤势。
独孤玦却双臂一张将她牢牢地锁在了怀里,亲吻她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小,玦玦,放开……」琳琅用力去推,而之前手脚都虚软的独孤玦,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这时候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猛地一个翻身,独孤玦将琳琅压在了身下,几近疯狂的吻着她,一手颤抖着拉扯她的衣衫,早已经被磨损破的衣衫,被他野蛮的一拉,便四分五裂,琳琅连呼叫都来不及发出声来,便已经与他肌肤相触。
看到女子那白皙如瓷的肌肤,独孤玦眼中欲念之火与身上急於寻找突破宣泄的烈焰一起高涨,热热的唇向下移去。
琳琅的嘴终於得了自由,深吸口气,在独孤玦耳边低声叫道:「你怎麽了?」
她陡然怔住了,腿间那雄壮的感觉……怎麽是这个时候?
明明这些天,他们逃跑来都来不及,她哪还有机会和心情对他做什麽治疗?
可是偏偏是这个时候,他来了感觉,有了反应,琳琅彻底糊涂了。
假如独孤玦是清醒的也就能告诉她,女王曾经做过什麽,可是眼下,他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小玦玦,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了的。」琳琅心里一个寒战,这时候有很多古怪的念头,最强烈的一个感觉就是独孤玦是不是要死了?
因为,他伤的太重,要不是平素身体强壮,哪能撑到现在?
一想到这有可能是他回光返照,才变得如此的强壮,力气大的惊人,一切都不可思议,琳琅心里又惊又怕,紧紧抓住独孤玦的臂膀,想要推开他,想要他平静下来,好好养息,也许会有生机。
「我要,要你,别走。」独孤玦在她耳边亲吻着说,将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更紧。
「小玦玦,我不走,但是这样你的伤口会崩裂的,听话,等你好一些再……」琳琅见独孤玦的动作略略顿了顿,以为他终於听到了自己好言相劝,更加温柔道:「我是你的王妃,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
「真的,你再也不会走?」独孤玦看着琳琅,迷蒙的眼神中闪出温情来。
「是。」
「我好难受,给我,给我。」最後两个字带着男人侵略的嘶吼,随着独孤玦猛烈的动作,剧痛顿时将琳琅恨不得撕裂成两半。
谁说他没有武器?这简直就是凶器!
「痛死了。」琳琅顿时泪雨纷飞,双手在独孤玦脊背上捶打着:「走开,不要。」
其实他也痛,很痛,肋下的伤口崩裂开,温热的血随着他狂野的动作,顺着她柔软的腹部蜿蜒而下。
独孤玦看到她紧皱的小脸,和眼角不断淌下的泪水,目光一闪,哑声道:「不要离开我,兰兰,兰兰……」
琳琅被那声兰兰击中,原来她只是代替品,他要的还是兰兰。
全身像被什麽掏空,她的手无力地从独孤玦背上滑下,痛的冷汗直冒,却都抵不过心底的伤口那麽痛。
转头看见丢弃在一旁的黑色盔甲和插在地上的剑,原来穿越之前的梦境里,她梦见的一直就是自己,在这个冰冷的山洞里,那个野兽般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那个痛不欲生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是真的要好好和他在一起的,这样的亲密并不反感,只是,他与她肌肤相亲,血肉相连时,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把所有的痛都一股脑地甩在了她的身上,什麽芙蓉帐渡春宵暖,什麽美妙销魂,全都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她一再幻想过的洞房花烛?
她脑子里反反覆覆只想到一个字:死。
身上也只有一个感觉:痛。
会不会就这样痛死了?
「独孤玦,我好想死。」琳琅抽噎着,泪如泉涌。
独孤玦身子一顿,随即大力地,没有几下,草草结束,倒在了琳琅身上。
幸好,只是一下就过去了,琳琅下意识地有些庆幸,迷迷糊糊地也瘫软地睡了过去。

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洞口的枝叶上挂着的水滴不断往下滚落。
琳琅抱膝依在洞口旁,用宽大的五角树叶卷成了个小圆锥接着那雨水,等到接满,拖着疲乏的身子,慢慢挪回独孤玦身边。
他昏睡着,身上热度退却了许多,只是看起来身体更加虚弱了,嘴唇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任琳琅怎麽喊,他都没有反应,她只得将水含在了嘴里,一点点为他渡进了嘴里。
她的衣服被独孤玦撕烂,根本穿不了,没有办法,只得将独孤玦的中衣穿在身上。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独孤玦倒在她的身上昏睡着,她忍着像被拆散架的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心里不是没有怨,没有委屈,但是看到独孤玦伤口血流不止,她就顾不得自己的痛,立即为他止血换药。
喂完水,雨好像停了,琳琅决定出去采药,一起身,下面就好疼,她咬咬唇,没好气地将独孤玦的腿踢得一晃:「我恨你,恨死你了,你倒好,先前不是很猛的吗?现在装死,我还要为你去采药,你这次欠我的大发了。我告诉你,不准死,等着以後让我好好折磨你,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说罢,琳琅拖着沉重的步子出了洞,转身又将洞口掩好,然後向四下里打量一番,好像没有发现什麽敌情,这才慢慢地在林间寻起草药来。


 

第三百四十章 绝佳搭配
雨,并没有完全停下来,细细的,密密的如同牛毛一样飘洒着,使得林子里一片烟雨蒙蒙。
琳琅怕自己走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隔一段距离就在树上做个记号。
没有独孤玦在身边,而且知道有很多龙炎士兵在搜寻他们,琳琅就觉得林子里静的有些诡异和危险。
她一边找寻一边不时地打量四周的动静,做好随时跳起来逃跑的打算。
还好,那草药不难找,只是有些稀疏,琳琅用衣摆兜着,一根根地拔起确认无误才放好。
不一会儿,她的头发便被细细的雨丝打湿,觉得腰酸背痛的,直起身来,捶捶腰,不禁暗骂自己不中用,以前还以为自己是个色女呢,没想到真刀真枪,一下就被摆平,还差点咽气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贱?
独孤玦那麽对待她,她却还巴巴的赶出来为他找草药?莫非说她来这里久了也入乡随俗了,真变成那种被男人碰了就被套牢的女人了?
琳琅有些闹不明白了,到底是因为和独孤玦做了真正的夫妻,心里上就觉得这辈子非他不可,还是说,因为爱他,连他和自己那麽着的时候喊的都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也不在乎了?
她就那麽举着一棵草药,定定地站在树林子里一片水塘边发呆,直到听到某种非常小心的响动在悄悄地接近时,忽然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只见对面的林间烟雨中有什麽东西一晃,就看不到了。
「谁?」琳琅伸头张望,四周又是一片安静,刚才的响动好像是幻觉一般。
她等了一下,又低头去找寻,但是眼睛偷偷地留意刚才那有响动的地方。
大约见她放松了警惕,对面的树後慢慢地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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