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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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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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荣儿说独孤玦和锦娘怎麽怎麽地,琳琅可不是没感觉,只是相信独孤玦罢了。
「他们成亲,我有什麽不甘的?」独孤玦平静地说:「我想过了,现在我和安国太子已经秘密签下了合约,只等那个老糊涂断气,就能将之公诸於众,不过熬时间,我们也趁机做准备,万一龙炎不顾一切要先打安国,再进犯苍梧,我们也有取胜的把握。所以,袁仓是时候回去了。」
琳琅眼珠子转转,笑的开心:「小玦玦,你的意思是说,袁仓要带走锦娘,今後我想吃醋都没有机会了?」
独孤玦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将锦娘弄得远远的,大家都省心。
「那可不一定,温饱思淫丶欲,没有仗打,就会清闲,清闲下来,也许火石镇就热闹了,这里的女人可是很大方的。」独孤玦不禁逗琳琅。
想想陶似玉,琳琅也领教了,不过,她可没有被吓到:」那又怎麽样,在这之前,我就把你扒皮拆骨吃进肚子里,天天掏空你,就算你有那个心,也让你没有那个力。」
「哦,那就让我试试你的功夫。」独孤玦笑着抱起琳琅,两人滚入了床中。

红烛摇曳,诸人散去,洞房里,袁仓已经是醉眼朦胧,看着娇艳如花的锦娘,便扑了过去,想亲亲她。
不想他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眼前金星飞舞,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袁仓清醒了一点,抬头搜寻,见锦娘却是站在了床边,很是害羞地低头看着脚尖。
「娘子,你躲什麽呀?我们都是夫妻了,春宵苦短,我们快些歇了吧。」袁仓笑着,又伸手去拉锦娘。
锦娘又是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相公,你醉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来吧。」
袁仓挥手:「要那玩意干什麽?咱们今天最最重要的就是洞房。」
他喝的太多了,所以接连两下都没有捞着锦娘,这会儿,温暖的烛光里,一身盛装打扮的锦娘看起来没了高贵,容颜美貌更胜往日,叫他心里像有是几只小猫在挠,痒的不行。
可是锦娘就没想过真要与他怎麽样,所以,她早就盘算好了下一步怎麽办。
她站得离袁仓远远的,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相公啊,人不算计一世穷。我既然嫁给了你,就盼着你好,今天我们拜了堂,以後就是一家人,我起初以为你是个大丈夫,想不到,你只是个贪念酒色之徒。别说王爷,就是刘涛将军——我看你也……」
她故意讲话说一半留一半,给袁仓无线遐想。
这还了得?
自己的老婆在洞房花烛就拿自己跟别的男人比开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袁仓可受不了。
「你拿我跟他们比?刘涛算什麽?说的好听是个将军,其实还不是独孤玦的一个贴身侍卫和随从罢了。他要不是运气好,自小跟在独孤玦身边,你看看,就凭他能捞个将军?」
袁仓激动了,虽然酒醉心明,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眼前是他的娘子,一家人了,怕个什麽?
「再说独孤玦了,他又算什麽?以前也马马虎虎吧,可是苍梧一次宫变,他就被个娘们给压住了,太子的名头丢了,皇位飞了,就连打仗,不是我老袁夸口,只怕早就不复当年勇猛,被咱安国吓破了胆,不敢打,只想着议和。」
袁仓这话可泄露了太多的消息给锦娘。
「什麽叫『咱们』安国?王爷跟安国在议和?不可能,就算是真的,你一介草民,最多不过是王妃的徒弟,这麽重要的军事机密,怎麽能让你知道?」
锦娘走近了袁仓,被他一拉,再没有躲闪,顺势坐进了他怀里。
佳人在怀,那艳丽的红衣衬着洁白的肌肤,女子的脂粉香气带着魅惑,袁仓脑子更加不清醒了。
「实话说了吧,你找我这个相公一点都不亏。我可不是草民,乃是安国令敌人闻风丧胆,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的大将军袁仓,我之所以化名在这里,只是替我家太子殿下监视独孤玦而已。这般关系安国安危命运的大事,除了我老袁还有谁堪重任?」
袁仓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是安国大将军?别开玩笑了,王爷可是疾恶如仇的,你是安国的,他能容得下你,还不早就把你宰了?」
锦娘步步深入地将袁仓的酒後真言都套了出来,而袁仓还浑然不知,他犯下了一个多麽大的错误。
他只觉锦娘话真多,眼前美人一个变两,两个变三,喋喋不休,纵是轻言细语也令人昏昏欲睡。
於是,他头一歪,身子一倒,便埋在了红锦缎的被褥中间呼呼大睡了过去。


 

第三百零七章 师父说的是
而锦娘却坐在一边,激动不已,原来独孤玦是如此计划。
这场战谁胜谁败对於既不是安国,又不是苍梧人的锦娘来说,根本没有关系,她只想利用这天大的消息,好好地为自己计划。
她重新制定计划,一夜未眠,仔细将所有能想到的疏漏之处都一一补充完善,眼见窗外泛起了微微亮色,这才一咬牙,将自己脱得只剩了单衣,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点鸡血洒在床上,而後皱了眉,就当自己是陪猪睡,钻入袁仓的怀抱,合上了眼。
袁仓醒来,只见锦娘美丽动人如同最温顺的小猫缩在自己怀中,这才相信一切不是梦,喜滋滋地在她脸上亲吻,便要给她宽衣解带,行夫妻之事。
锦娘虽然很困,但是心中一直很提防,并未睡熟,立时睁眼,娇羞无限道:「相公,昨晚……我身子还没好,可否体谅一些,再过几日……」
她楚楚可怜,别有一番动人韵味。
袁仓倒也心疼,不好勉强,只是咂摸了半天,怎麽就没有觉得昨晚有什麽很快活的感受呢?
锦娘怕他不信,故意温存地要起身为他准备衣裳,然後很巧地将被子掀开,露出那一抹红来。
袁仓再不怀疑,以为自己酒喝多了,完全不记得,还一再关心锦娘,要她躺着,自己去取衣物,担心晚上太过激烈伤到了锦娘。
藉着袁仓心情不错,锦娘便说,婚事决定的仓促,两人之间并不是太了解,不如现在做弥补,出去游玩一番,好增进彼此感情。
袁仓自然求之不得,想到往日看见独孤玦与琳琅卿卿我我,就已经令他眼红不已,如今美人儿主动要与他亲近,自然满口答应。
而更巧的是,待到新婚夫妻前去拜会王爷王妃时,独孤玦与琳琅流露出要让他回安国的想法。
琳琅开心的看着袁仓俩夫妻并肩,眉目间都是温情和幸福,笑道:「黑哥离开家这麽久,娶了个这麽漂亮的妻子,应该早点回去给家人报喜,我和王爷就不强留你们啦。」
说着,琳琅命人拿过来许多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抱歉道:「我的首席大弟子啊,首席大弟子的媳妇啊,为师很想给你们准备最好的新婚礼物,可是这里打仗,又是个小镇子,实在找不到那麽多好东西,你们将就着,等到生了孩子,那时候我和王爷也许就回京城了,想要啥,我都给你们买。」
瞥见独孤玦在一旁,并不像她这麽兴奋,琳琅暗暗踢踢他的脚,瞪了瞪眼,心想,我可都是象嫁自己女儿一样舍不得呢,你倒好,怎麽没有一点儿感情似地,这麽冷静。
独孤玦心里却在想快些走吧,这两个人,他都不大喜欢。
但是琳琅的面子不能不给。
於是,独孤玦起身,不见得有多麽高兴,只是含了分客气道:「那麽,本王就派士兵将你们送到边境,接下去的路就要看你们怎麽走了,本王与王妃祝你们一路顺风。」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锦娘。锦娘知道他这是暗示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好好跟着袁仓滚蛋。
大家又依依惜别了一番,袁仓巴不得赶快回去把自己美丽的媳妇给大家展示展示,虽然也有些舍不得琳琅,但要回去的动力更大。
「师父啊,徒儿我这就要走啦,谢谢师父成全,让徒儿有了伴,说不准咱们很快又会见面,那时候,你要是还没有孩子,我把自己的儿子让一个你。我不会像王爷那麽慢,老牛拖破车似地。」
袁仓嗓门又大,这一句话,将在场的人都窘的。
独孤玦的脸黑了。
琳琅偷偷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这个袁仓,他以为自己娶的是母猪?一窝能生个七八个,还准定有儿子?
锦娘心里冷笑,生个什麽生?
刘涛心想这黑胖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忙催到:「黑哥,时辰不早,赶快带着你的媳妇上路吧。」
偏偏袁仓还看看日头,咋呼道:「我说你小子,我还没走,就要赶是不是?这晌午还没有到,什麽叫做时辰不早?」
刘涛抬头一看可不是,但是必须马上将袁仓赶走不可了。
「锦娘可不比你,你带着她回去,难道要像行军打仗?自然会走得慢,所以早些动身,免得到时候天黑了,还没有个落脚之地,你的媳妇你不疼,可没人帮你疼。」琳琅说笑道。
袁仓看看锦娘那纤细的腰肢,咧嘴嘿嘿笑道:「师父说的是。」
这才赶紧动身,带了锦娘上路,分别之时,袁仓还不忘对琳琅嘱咐:「师父啊,弟子和锦娘一走,你身边就没有人了,万一王爷对你不好,你也别忍着,来找我吧,我保证……」
「你什麽意思?难道说本王和刘将军都不是人?滚——」独孤玦终於忍无可忍了。
袁仓还想说,刘涛也将自己佩剑往外一抽到:「黑哥,不送。」
好吧,虎落平阳被犬欺,袁仓向大家抱拳拱手,终於带着锦娘离去。
琳琅挥手,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有些闷闷道:「巧慧不在,荣儿走了,三公主不见了,徒弟带着老婆回去了,唉,好冷清啊。」
「你是说我还不如他们重要?」独孤玦抽抽眉毛。
「王妃,还有我在。」刘涛听到琳琅提到巧慧,便想和她聊聊巧慧的事情,好让她不那麽郁闷。
不想独孤玦将琳琅一搂道:「你在怎麽样?去,给本王备酒菜,这里没有你的事。」
他才是琳琅的男人,别人在不在有什麽重要的,独孤玦有开始乱泼醋了。
琳琅看到独孤玦那样,不由得笑了:「对啊,刘将军,你呀,就别管我们了,使劲想你的巧慧去吧。」
这下,将刘涛说个红脸,急忙走开了。

原以为这下就消停了,可是,没过几天,便有袁仓的消息过来,琳琅兴冲冲地打开信,还猜测着对独孤玦说:「我这徒弟啊,得了个美人媳妇,还不知道要怎麽跟我得瑟呢。」
独孤玦不以为然,感觉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袁仓简直是痛不欲生,说锦娘在与他回安国的路上,不巧遇上了一群劫匪,他保护锦娘不力,竟让她落水溺亡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他对不起锦娘,对不起独孤玦和琳琅,再也没有脸见他们,唯有拿着锦娘在水边遗失的一只绣鞋,回去後以将军夫人的名义为锦娘立个衣冠冢,以示怀念。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琳琅不敢相信,只不过几天功夫,锦娘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院子里喜庆的花灯还没有摘下,人却不在这世上了,真是世事无常。
独孤玦却是心中一紧,感觉不好,看到琳琅沮丧,不好再多说什麽,免得她更加担心,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火石镇连年战争,附近一带流寇,落草劫匪和山大王不少,他们运气不好,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不要难过了,袁仓那个人不会想不开,过一阵子她就会好。」
「你是说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袁仓是不是很快就会忘了锦娘,再娶别人?」琳琅马上就联想到了独孤玦身上:「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也马上就找个女人,忘了我?」
「不准说死。」独孤玦将右手食指按在琳琅的唇上:「有我在,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不是袁仓。」
他那麽肯定,琳琅为自己做小人而羞愧,不过,这只是瞬间的一点点感觉,马上,她就笑起来,拍起了独孤玦的马屁:「那当然,那只大黑熊怎麽比得上我玉树临风,英气逼人,衣冠楚楚,潇洒俊逸丶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貌似潘安丶才比宋玉,龙章凤姿的相公,小玦玦你呢?」
独孤玦忍不住笑道:「就冲你这张说的天花乱坠的嘴巴,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将就着对付你一个就够了,再多两个,恐怕就吵死我了。」
「你是嫌我吵?」琳琅已经将刚才的悲痛忘却,追打起独孤玦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温馨而逍遥。
终於,京城来信了,封荣儿为王的圣旨就要到了。
圣旨要到了,可是接受封赏的那个人却不在这里了。
独孤玦已经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从锦娘这人狡猾恶毒来看,当初荣儿那件事情,只怕他太主观,冤枉了荣儿,可是现在上哪儿找他去?
而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条消息,与荣儿同时受封的还有一位王爷。
据说这位王爷在女王身边不求名利,几次舍身忘死的救过女王,还帮助朝廷出谋划策地平息了不少民间反贼,劳苦功高,女王大加赞赏,说此人有无可比拟的忠心能力,是国之栋梁,是以封为定王。
听到这消息,独孤玦与琳琅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女王真是好手段,受荣儿封王的启示,安排了一出翻版好戏,看看这故事都差不多,只是换了人物地点,便轻松地将她的心腹推了出来。
摆明了跟独孤玦叫板。
而这位定王是谁,不用问也知道了。


 

第三百零八章 拼着封王
女王可不知道荣儿的身份,但是她在军中也有眼线,荣儿是琳琅的人,她可是清楚,以为独孤玦是为了向琳琅示好,并且要伺机培养自己的势力,才请求封荣儿为王。
断然拒绝的话,且不说对付甘图,权丞相好像很吃力,无论真假,他是万万再抽不出兵马来助女王,所以,现在安国这边完全得靠独孤玦打仗,女王可是好不容易等到独孤玦有事相商,那个狂傲的男人,从来不求她什麽。
他开口,她自然要满足,将来相见才不至於撕破脸皮。
但是,也不能任独孤玦这样任意妄为,须知,女王答应他可不是真的因为荣儿立下天大功劳,而是因为她喜欢独孤玦,宠着他,爱着他,才如此忍让。
正好,顾子墨已经帮她肃清了朝中大多公然反对女王的臣子,是时候该他正大光明的拥有在朝堂上一席之地的时候了。
於是女王乾脆依葫芦画瓢,设计了几次让顾子墨轰轰烈烈立功的机会,将之与荣儿一并封王,且看独孤玦下一步的动静。
如果独孤玦大力提携荣儿,女王便相应让顾子墨得到比荣儿更大的权力,来压制他们。
因此,独孤玦将荣儿封为谋士,女王便让顾子墨做了宫中侍卫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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