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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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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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此时,一阵闹哄哄地。
袁仓被惊动了,听说锦娘在独孤玦的屋子里出了事,而满府的人都在找王妃,他急得鞋子没穿,衣衫也没有弄齐整,发髻也歪斜着,就一路赶到独孤玦的住处来了。
门外守卫不让进,袁仓扯起嗓门骂:「你们这些兔崽子,帮着你们主子欺负锦娘?老子今天砸了这将军府,宰了那王八蛋。」
他想啊,一个女人半夜在一个男人房间里,那男人的老婆也不见了,还能有什麽好事?
琳琅成师父了,程华芳走了,陶似玉在军营里,就算在这里,也是和他哥俩好,他就没把陶似玉当女人,唯一的锦娘,还有可能做老婆,怎麽能就这样被独孤玦欺负了?
锦娘要是被独孤玦收了,他再上哪儿找老婆去?
所以,袁仓这个激动,因为刘涛带人去找琳琅,这里守卫不多,被他稀里哗啦一通打骂,转眼就闯了屋子门前,正看见独孤玦抱着锦娘呢。
「呀呀呸,你这个禽兽,放下锦娘。」袁仓骂着就扑了过去。
独孤玦一皱眉,这边都一团乱麻,这个匹夫还跑来搅合,他正心里火大,还想找人出气呢。
当下,独孤玦将锦娘往椅子上一按,转身就给了袁仓一个飞腿,袁仓一看独孤玦这快如闪电,重如千钧的一记,知道他没留情,那好啊,他等的不就是这天,与独孤玦好好单挑?
於是乎,袁仓闪身躲过,将锦娘忘在了脑後,全心对付独孤玦去了。
两人这通打,从屋里到院里,从地上到屋顶上……
可怜袁仓不会轻功,瞅了一架木梯爬上的屋顶。
桌椅不用说,院中就像是被龙卷风刮过,屋顶也像遭受了雷击一般,假如他们这架要到现代来打,估计一栋改建楼就不用定向爆破了。
「王爷,王爷……」刘涛急匆匆地跑进院子,看到如此景象就是一呆。
独孤玦架住袁仓,急忙冲下面问:「王妃找到没有?」
「找到了,你快去看看吧。」刘涛面露喜色。
独孤玦也一喜,将袁仓一撇,问明了方向,纵身就穿墙越脊的向琳琅所在飞奔而去。
袁仓太失望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怎麽就这麽没了?
「喂,独孤玦,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跑什麽跑?是不是怕了老子,那就把战神的名头让给老子做,你回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还跑?你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啊。」他在後面冲着独孤玦的背影大叫。
独孤玦自然不理会他,袁仓抓抓头,看到下面有士兵忍不住在笑,自我解嘲道:「笑什麽笑,没见你家王爷被老子打的落荒而逃?什麽找王妃,那是借口,他是心虚打不过老子,喂喂喂,你们都作证,战神今天打不过我啊。」
王爷的老婆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吗?
袁仓叫囔了一会,才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糟了,怎麽能充独孤玦的老子呢?那他岂不成了师父的老子,这不是忤逆吗?
袁仓偷眼看看下面那些士兵,那些人早就知道他这粗人说不出什麽好话来,习以为常了,已经散开各自忙去了。
他跳下屋顶,拔脚想去找琳琅,忽然又想,师父固然重要,但是师徒名分已经定了,人家有相公去疼了,他还去干嘛?
万一独孤玦那家伙又回头来要跟他打——说实在话,刚才要不是刘涛那一嗓子,独孤玦差点就把他从屋顶上给踹下去了,那个战神的名头也不是虚的啊。
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在听到屋里锦娘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袁仓立马决定了,谁的媳妇谁来疼,他照顾好自己未来的媳妇就成了,师父想必也是体谅他的,没准还会说他变聪明了,知道不在人家两口子亲热的时候去打搅。
於是,这黑胖子,笑呵呵地转身奔屋里的锦娘而去了。
锦娘在屋里用衣袖掩着脸,正做痛不欲生状,衣袖下的她却是心里在飞快地盘算,今天的事情完全走了样,接下去该怎麽办?
独孤玦不是傻瓜,眼下只是因为琳琅不见,他心里乱,一旦找到琳琅,而那个王妃也是个聪明的,只要他们仔细一想,怀疑到她的头上来,她断然逃不脱,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她要是立刻找什麽理由离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他们怀疑?
要怎麽样保全自己,还要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至少不能让独孤玦他们马上发现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
心乱如麻间,袁仓冲了进来:「锦娘啊,这是怎麽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独孤玦那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啊,你没让他得手吧?」
锦娘对袁仓这模样就没有什麽好感,而且这人除了一身蛮力就是脑子简单,看见女人就像苍蝇一样叮上去,真叫人恶心,除了偶尔拿来利用一下很好使,还有什麽值得人喜欢的?
慢着,利用?
锦娘本要赶袁仓走,话到嘴边,收了回来。
何不借袁仓,走的光明正大,不露痕迹?
於是,当袁仓非要扒开她的衣袖,看看她哭的有多麽伤心时,锦娘柔弱无助地倚在了他的手臂上:「黑哥,我,没脸见人了,想寻死,王爷又不让,怕王妃说他不是。我好难啊,死不得,活不成。」
感受到女子信任而依恋的靠近,那绵软的身子,令人怜惜的模样,袁仓心里满满都被柔情填满了。
「锦娘,不用担心,不要害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谁敢嚼舌头,我就一刀剁了他。」袁仓说着,轻轻拍拍锦娘的背。
「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其实我和王爷之间什麽都没有,你信不信?」锦娘进一步试探。
她就是他眼里的仙子,心里的神啊,袁仓从来没有被女人这麽信任亲近过,想也不想的点头:「我信,我信。」
「黑哥,你真是个好人,不知道哪家女子那麽有福气嫁了你这麽好的人。」锦娘故意长叹一声,无限惆怅道。
「我还没有成亲呢,我粗鲁,又不会讨人喜欢,哪家女子会喜欢我?」袁仓也咂摸出一点味儿来了,看到锦娘有些娇羞,心里一动,一把抓住了那梦寐以求的小手,真软啊。
「锦娘,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我会八抬大轿热热闹闹地把你娶过门,我会比王爷对王妃更好的对你好,你喜欢什麽我都弄给你……」袁仓一气说了这一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那麽多誓言的话来。
锦娘慢慢抬头看着他,静静地,一言不发。
终於说完,袁仓紧张地着锦娘。


 

第三百零四章 闪婚
「真的吗?黑哥,我没有家,没有嫁妆,你也愿意娶我?」锦娘凄苦道。
原来她是怕高攀不上自己?
袁仓心花怒放,虽然他的身份现在还不能对锦娘说明,但这种情景下,她还愿意嫁给他,说明,这个女子多麽善良,是真的喜欢他呀。
「愿意,愿意,你愿意嫁,我就一百个愿意娶。」袁仓小鸡琢米的点头,唯恐慢一点,锦娘就被别人抢走了。
「我,愿意。黑哥,今天出了这种事情,我想我们成亲快一点,对大家都好,我怕万一有人胡乱猜疑,对王爷王妃都不好,我不想伤了他们夫妻的和气,所以,我们成亲了,大家都安心。」锦娘温柔道。
袁仓还巴不得锦娘早点嫁给自己,马上就答应了:「行啊,不过我没有成过亲,这个和八字,下聘礼,还是明天问问师父……」
「不要问她。」锦娘急急地说,看到袁仓有些狐疑,锦娘知道自己差点露马脚,又做出温婉的样子道:「我嫁的是黑哥对我好,疼我,那些东西我都不在乎。我们两人的事情,关键在於我们两情相悦,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太麻烦王爷王妃了,挑个最近吉日就成了。」
锦娘这可真是体贴袁仓啊。
其实,锦娘一口答应他时,袁仓就巴不得明天就把美人儿娶到手洞房花烛了。
现在,锦娘都不在乎那些虚礼,他还顾忌什麽?
这一趟,他总算没有白来,等到大事办成,他带着这麽美貌的娘子回安国,还不羡煞所有的兄弟?
想着袁仓就飘飘然起来。
而有人心里也松了口气。
锦娘没想到袁仓这麽容易就被搞定了,要是独孤玦也这麽好说话就好了,想想那绝美世间难见的容颜,男人与她肌肤相触时,那紧实的纹理,纠结的肌肉,情动的喘息……无不让人心动。
关键是,独孤玦本该就是她的。
可惜功亏一篑。
而这袁仓有哪一点配得上她?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先顾了眼前,再做盘算吧。
袁仓哪里知道,锦娘并不是真要嫁给他,而只是利用,掩人耳目罢了。

独孤玦来到一处放杂物偏僻的屋子里,琳琅倚在墙角的杂草上睡的正香。
他几步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有那麽一瞬间,心一紧,有些害怕地慢慢将手指伸到她的鼻子下,试探,他怕那里是一片平静。
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带着点点暖意扑打在他的手上,他激动的一把将琳琅抱进怀里,大力的,低声道:「琳琅,琳琅,你不能再这样吓我。」
她还是睡的沉,独孤玦松开琳琅,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确定她没有什麽伤,只是这样睡的人事不知有些奇怪罢了,急忙抱了她,也不回自己的屋子,径自到了以前琳琅和荣儿住的院子里,现在那里人去屋空,也安静的很。
命人急忙寻了大夫来给琳琅诊治,原来她只是吸入了迷药一类令人昏睡的烟雾,只要睡够就自然醒了,对身体没有什麽影响。
独孤玦放了心,当晚便和琳琅在此歇了。
第二天早上,琳琅醒来,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只知独孤玦将他抱在怀里,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低头看看,身上单衣齐整,独孤玦也一样,他在看嘛呢?
「小玦玦,我脸上有什麽?」琳琅摸来摸去也没有发现什麽。
「没有,只是更好看了。」独孤玦说的是实话,他觉得琳琅比从前宫里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子们美多了,而且越来越美。
很多人私下说锦娘美,程华芳美,她们都比琳琅漂亮,从前独孤玦也觉得琳琅因为活泼可爱,才使得她在王府一众女子中并不出众的模样显得不算太差。
而现在,他是真真切切的觉得琳琅一天比一天美,别人说的那些美人,都比不过她去。
「你嘴巴抹蜜了?」琳琅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府中闹得天翻地覆了,跟独孤玦开玩笑。
「琳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担心。」独孤玦亲吻着她的额道。
昨晚?
琳琅也没有想到自己这麽能睡一觉到了第二天,哎呀呀,她的勾引,不,是帮独孤玦的康复大计啊,都耽误了。
「小玦玦,可能我太累了,原本想躺一躺的,怎麽知道就睡着了。」她觉得很抱歉,昨天那药,不会把独孤玦撩得火起,又没有她的配合,会很难受吧?
看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黑亮亮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来转去,独孤玦笑了:「我没事,只是,你怎麽会跑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去睡觉?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到处找,差点就掘地三尺了。」
「啊,不会吧,我又不会跑不见,左右不过是在府里,你担心什麽?我有天下最美的男人做相公,你还害怕我被人勾引走了呀?」琳琅跟独孤玦说笑了一会,回想了一下道:「说来奇怪,我本来是想去找找看看那里有没有什麽比较漂亮的碗盏,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一会儿就觉得很困,然後……我一睁眼就看见你正色迷迷的看着我。」
说着,琳琅捏捏独孤玦的鼻子,俏皮地笑。
独孤玦轻轻拉着她的手揉捏着,看似随意问道:「那地方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从来不去的,怎麽忽然感兴趣想到那里会有好东西?」
「你是在说我不贤惠?我这不是在努力做你的好娘子吗?你知道吗,吃东西不但是吃,视觉效果也很重要,什麽叫秀色可餐?锦娘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呢。我说想买些漂亮的碗盏,她告诉我说镇上现在好东西不多,我未必找得到,将军府这麽大,肯定有好东西,只是我平时没有发现罢了。我觉得她说的对,就私下找找啦。」
独孤玦心里一动,又问:「你怎麽一个人找,也不找个人帮帮忙?比如袁仓,或者是锦娘?」
「我不是要锦娘帮忙照看给你煎药吗?她走不开,我是想找袁仓的,可是锦娘说,袁仓粗手笨脚的,说不定东西找到也会给他摔碎了,而且,既然这是我的心意想给你一个惊喜,还是我一个人去,谁都不知道的好。」琳琅笑嘻嘻地完全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危险。
假如那是一个陷阱,一个要人命的陷阱,现在的琳琅恐怕早不能活蹦乱跳的在这里和独孤玦说话了。
一想到这府里居然也会有人伺机而动,一次就算计了自己和琳琅两个人,独孤玦就觉得後怕。
他现在心里隐约有了个轮廓,这事情针对的是琳琅和他两个人,而琳琅的去向,锦娘是知道的。她却说不知道,也许她是因为害怕忘记这事情,勉强算是说得过去。
可是,令琳琅昏睡又是谁下的手呢?
这一点,锦娘恐怕很难自圆其说。
搂紧了琳琅,听着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象晨起的小鸟一样噪聒,独孤玦也觉得格外动听,这麽一来,他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去练功,而是刘涛来叫,才起身。
刘涛叫他们夫妻起床的原因是出了一件大事,是大喜事。
「啊?锦娘和黑哥要成亲了?」琳琅听到这个消息,眼睛溜圆,嘴巴都合不上了,在问了三遍,刘涛都明确无误地作答後,她大为震惊。
乖乖,平常见袁仓在拚命地追女子,程华芳被他吓得鸡飞狗跳,见到他就躲得远远地,锦娘嘛,不冷不热,看不出一点爱的火花,怎麽眨眼说嫁就嫁,哎呀,古代的闪婚,听说,他们还要越快越好,已经找人算过,黄道吉日就在三天後,这喜事,来的要不要这麽猛烈呀?
独孤玦在琳琅身後,冲刘涛暗暗摇摇头,示意昨晚的事情不要告诉琳琅,何必打搅她这麽快乐的兴致呢?
回过神来的琳琅,马上就忙起来了,最近无仗可打,自然没有伤兵,琳琅闲暇时正跟一些士兵们开荒种地,弄些蔬菜什麽的,谁人不知有她这麽个可爱善良有勤劳的小王妃?
所以,王妃有令,全力以赴操办她的乖徒弟黑哥的婚事,那是一呼百应。
这黑哥虽然粗野了些,大家都觉得他配不上锦娘,也不知道锦娘怎麽就看上了这小子,很多暗恋锦娘的士兵都踹胸顿足,懊恼自己下手太迟,白白便宜了这黑胖子。
可是锦娘人缘好啊,没有人不想帮她的,加之才闹了那麽一出事情,想到锦娘也真正可怜,能找到个归宿不容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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