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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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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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学会忘记
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只听琳琅轻轻地说:「我也是。」
「琳琅——」独孤玦抬头,看见琳琅睁开了眼,含泪看着他。
「这些天,我都在想,当初那麽想离开,千方百计的,可是真的可以离开了,为什麽觉得丢弃的东西那麽重要,那麽心疼,那麽不舍?为什麽,为什麽啊?」
自打独孤玦走後,琳琅真的尝到了茶饭不思的滋味,做什麽都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
早上起床穿衣,看见那些独孤玦来的路上为她添置的衣衫,就看见他的面容在眼前晃动。
对镜梳妆,看到镜子里那倾泻如瀑的青丝,便想起当初与独孤玦「私奔」时,为他绑扎头发时,他沉静含笑的模样。
拿起筷子,又看见独孤玦体贴地为她夹菜,醒过神,却是荣儿坐在对面用担忧而疑惑的目光在打量她。
到院子里去转,却看见人牵了马,似乎被独孤玦圈住在马上驰骋……
独孤玦,独孤玦,怎麽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以前无论怎麽吵闹,就算被关在漪澜居里不出来,他总是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而这次,只要她迈步离开自此山高水远……
想到再也见不到他,怎麽就那麽难过,不能自己?
而他一走,竟然没有任何消息送回来。
琳琅只能听那些侍卫说,前面战况如何激烈,死伤多少,今天哪边胜了,明天哪边大约又会出什麽招。
可是独孤玦怎麽样了?不知道他们是刻意回避,还是独孤玦的命令,没有只言片语。
她只知道这是一场恶战,刀剑无眼,虽然过往岁月里,独孤玦受过伤,一次次化险为夷,可是谁能担保他不会出意外?
夜里睡不着,琳琅就爬起来,看向其实最多只能望到将军府院墙,面向战场的那一面,祈求独孤玦一定要平平安安不能出事。
独孤玦不准她擅自出门的时候,她就是翻院墙,装成男人也要出去,可是现在他要她走了,她能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却哪儿也不想去,连将军府都没有兴趣出去了,天天除了听那些侍卫们谈论战况,就是坐着发呆。
好容易终於听到刘涛回府的消息,她就飞奔而去缠上了他……
「你有什麽好?那麽多女人,还沾花惹草,嘴里对我说要一心一意,转身就向别人求婚,不过是有人长得好看一些,不过是有人会打仗。你还喜怒无常,一不高兴就关我进柴房,饿我肚子,老是怀疑我和别人怎麽怎麽,骂我红杏出墙……」
琳琅越说越觉得委屈来气,哽咽不已。
「是我不对,以後不会对你那样,我,我只是看见你对别的男人好,就生气,就控制不住,上次我不是特意要柔妃看管,难道她也不知道我的心意,给你送饭送水?至於程华芳,我……」独孤玦慌了手脚,一边急急地解释一边为琳琅擦眼泪。
「还打断我的话。」琳琅生气地撅起嘴,又给独孤玦安上一条罪状。
「好,你先说。」独孤玦让步,琳琅无理起来比他还蛮横啊。
「我想不起来了,都是你,插什麽嘴?」琳琅用拳头在独孤玦胸膛上擂了两下,是责怪,更像是撒娇。
「那你先听我说,我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独孤玦抓住她的手将程华芳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如果能够让龙炎和安国和不成亲,并且因此反目成仇,岂不是兵不血刃就能赢得这一仗?所以,我想,让程华芳嫁到苍梧,就算龙炎不承认这桩婚事,可是安国会怀疑,他们压根没有联手的诚意,这样,他们两国必定会有芥蒂,那麽,他们闹起来,等到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手一个个地收拾。」
「因为她是公主,所以你觉得只有你的身份才能配得上她,於是就主动去求婚。」琳琅奋力一推独孤玦,却没有推动,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放开我,我才不要你这样虚情假意。谁知道你见了她又会说些什麽甜言蜜语?别以为女人都是好哄的,我才不要上你的当。」
「你知道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更不会哄人开心,我对你说的都是真话而已。」独孤玦将琳琅的脸用手扳向自己,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睛,不躲不避坦然说。
「你对她难道说的就不是真话?」琳琅从他眼里看到了真诚,不觉声音小了。
「也是真话。」
什麽?
「独孤玦,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的,就像洒水车,一路撒过去,满地毛毛雨。对每个女人只是洒洒水而已。我没有你那麽多情。放开。」
琳琅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巴巴地跑到这里来,躲进他的大帐,想给他个惊喜,先是差点被他掐死,现在又快被他气死了。
她就那麽下贱麽?
他应该知道她是个只想一心一意的「妒妇」,所以那天顺势赶她走,其实是他心里早有那想法,不管是程华芳还是柔妃,都比她温顺,让她让出正妃的位置来,以後省了麻烦吧?
古代的男人啊,不都觉得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吗?何况他还有一王府那些名正言顺的女人。
她真是疯了才会惦着他,想着他,跑到这里来找他的吧?
独孤玦自然不懂洒水车是什麽东西,不过什麽多情,还有琳琅又生气了,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对她说的是,如果她嫁给我,就不用逃婚了,仅此而已,没有说喜欢她。而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独孤玦说着便在琳琅额上轻轻一吻。
那柔软温情的触感,令琳琅心神一个恍惚:「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可是我总是出卖你,出去惹事,对你凶。」
「第一次,你从水里钻出来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心情,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後来每天我都去那个水池边等你,没有看到你,就很失望,担心你忽然消失,再不会出现,而和你在一起又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怕你说到时候了,要离开……」
不知不觉琳琅环住了独孤玦的脖子有些沮丧道:「你说的是兰兰吧?那时候你都把我当成是她的。」
兰兰在独孤玦心里的位置,琳琅相信没有谁能动摇。
独孤玦也不哄骗,老实回答:「是,可是如果我不把你认做是她,你以为那麽容易就能接近我?」
想想也是这个理,那时的独孤玦防备之心,尤其是对女人,有多麽的严密,琳琅也知道,可是他心里装着兰兰,还怎麽能容下琳琅?
或者说琳琅心里对这个一直也深有芥蒂。
「独孤玦,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把我当成是她?我不要做别人的影子,我的心太小,只装得下那麽多,你那儿就不怕太挤?你不觉得挤,我还觉得透不过气来。」琳琅伸出一根手指戳戳独孤玦的胸口。
哎哟,这感觉太差劲,冰冷冷,又硬,难怪啊,人家还穿着铠甲,她那水葱样的小手指头不疼才怪。
这时,琳琅才觉得好冷,不由一个哆嗦,柳眉一竖:「先把这身皮扒了,我都快结冰了。」
独孤玦笑笑,将她放在床上用毛毯裹了,自己开始动手卸下铠甲。
「琳琅,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别人,或者说你心里也住着别人,我进不去,进去也太挤?」他倒是学的快,没有回答琳琅的问话,而是将她的问话又丢了回去。
她知道,独孤玦这是在问顾子墨。
这很公平,她要专心的,他也要一意的。
「你长得和他一点也不像,我又没有面盲症,怎麽会把你当成是他?不要提那个人,我已经忘了。」琳琅不只是对独孤玦说,也是下了决心。
她自认为在感情上没有别人那样八面玲珑的功夫,一个时间只能专注一样事情。
独孤玦已经卸完铠甲,坐回床边,认真地看着琳琅确定她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故意在博取他的欢心,眼中闪动着喜悦的神采:「真的能忘掉?」
「我,试试,不是说等你身体好了以後我们再说?给我点时间好吗?」琳琅有些不确定,不是因为顾子墨,而是独孤玦身边那麽多花花草草,将来……
「琳琅,我有时候会分不清喜欢的是兰兰还是你,不是把你当成她,而是我总觉得你们是一样的,那麽像,就像一个人。」独孤玦见琳琅一扭身生气了,觉得自己嘴巴太笨拙,说话太直,忙扳过她的双肩,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怎麽说呢?我知道我喜欢你,就是眼前的这一个。」
「要是兰兰也在你眼前,你还不是一样会这样对她说。」琳琅心里酸溜溜地。
「我不知道,她走了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却没有这次我要你走那种痛到心里去的感觉,和你在一起後,我慢慢地都想不起她来,尤其这次,一想到也许再也见不到你,我就後悔,就觉得以後再也没有人会给我像你给我的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已经进入我身体里,强行撕开,连骨肉都是疼的。」
琳琅心里一动,这是独孤玦的情话吗?
他的意思是和自己一样,在慢慢忘掉曾经那个人,要一起开始?
真好听真动听,独孤玦的情话只对她一个人说。
琳琅欢喜的反而不知道说什麽好,无意间看见地上丢在铠甲上的披风问道:」这好像不是你的。」
「是似玉的。」
独孤玦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麽,只见琳琅腾地一下坐直了身体,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像只小豹子。


 

第二百六十一章 色诱
「兰兰的事情先不提,这个陶似玉,你到底什麽意思?在我面前就一脸坚决的退婚,还大义凛然,就分开这会功夫,你连别人的衣服都穿上了身,要我怎麽信你?谁知道你下次一生气是不是就会爬上别人的床去。」
琳琅一边说,一边就往床下蹦。
「她是关心我,我们以前就是这样,和刘涛关心我一样,你怎不讲理?而且,只是个披风,她的衣服我哪穿得下?」独孤玦一把抓住琳琅踢过来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我就不讲理了,这里有个纠缠不清的陶似玉,府里还有个温柔似水的柔妃,外面还有你要联姻的程华芳,谁知道在什麽地方还有些什麽女人等着你?」
琳琅这会什麽都不顾了,辟里啪啦扯出一堆有的没的事情,全往独孤玦身上扣。
独孤玦一开始听到琳琅这麽「栽赃陷害」,脸都青了,但是听着听着,他的脸上居然浮起了笑意。
琳琅更是恼火,她这麽生气,他居然还笑?
可是她跑也跑不掉,於是就拚命的瞪独孤玦。
「琳琅,小时候我总是不懂,为什麽先帝的妃嫔在一起的时候亲亲热热都像姐妹,可是背地里却相互说对方的不是,有一次,我无意间和兰兰说到这个事情,你猜她怎麽说?」
「我管她怎麽说?我对你们的情话没兴趣。」琳琅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还提兰兰?不知道人家最大的敌人就是她?
可是独孤玦不管不顾琳琅的反应,自顾往下说:「她说那些女人吃醋了,吃醋是因为喜欢。虽然那些妃嫔不一定有多麽喜欢先帝,可是,她们没有选择,进了宫就必须喜欢同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要喜欢的人太多,每个人都希望他能喜欢自己多一些,於是就拚命说别人的坏话。我早该知道,那天,你看见我和程华芳在一起是吃醋了,我应该说清楚,而不是一走了之,幸亏你没有走,不然,我该怎麽才能找到你。」
「独孤玦,你什麽意思?我吃醋?呵,我干嘛要吃醋?别以为你长了张漂亮脸蛋,天下女人都该喜欢你。」
她心虚了,气短了。
他却得意地只是笑。
「琳琅,你喜不喜欢我?」
人家都已经说了这麽多,你会不知道?
琳琅没好气道:「不知道。」
「你喜欢我对不对?」
「知道你还问?」
「我想听你说。」
「没什麽好说的。」琳琅哼了一声扬起脸,故作不理睬独孤玦。
於是独孤玦看到她脖子上那一块被他捏出来的几点手指印,轻轻地抚了上去:「疼吗?谁带你来的?怎麽躲在大帐里也不告诉我?差一点……」
他温柔的触摸,低沉的声音,令琳琅心里那只小鹿又跳的飞快。
这种感觉原来就是心动!
她早就心动了,而不自知。
「都是你,差点没捏死我。我求刘涛带我来的,你不准骂他,偷偷躲起来;也是我出的主意,想给你一个惊喜。」
「以後有事对我说,不要去找别人。」
她看着他俯首,眼中弥漫了满满的柔情,热热的唇轻轻点在她的脖颈上,那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激动,酥软,瞬间从那里扩散到全身。
他唇边带着迷人的笑意,加重那个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而去。
他嫌她的衣衫多馀碍事,那麽美妙的地方都被掩盖,於是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在前扫除障碍物,然後将唇迫不及待地印上去,宣告那些芬芳之地的所有权,享受那柔软的温暖。
「你,干嘛?」等琳琅发现形势不对的时候,她已经将所有的主动权拱手相让,想讨,独孤玦也已经不让。
「我想干什麽,难道你不知道?」
「不要,冷。」
「你先要我脱的,自己穿那麽厚,太不公平。」
「已经差不多了,你还脱?再……就没有了,你才不公平。」
「那就让你觉得公平。」
大灰狼将剥光了毛皮的小白兔丢在案板——不,是床上,动作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狼皮三下五除二地给扒掉,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扑向了蜷成一团的小白兔。
「这样不冷了吧?」他还颇为自得地炫耀。
那个一向自认为心里住着个大色狼的小白兔,看到这只没了狼皮的大色狼,忽然发现,她在现代看到的那些片子,其实比起眼前的真实境况来,那种感觉差得太远了。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虽然刚才,她竟然会有些害羞地闭了一下眼,没有看到这只大灰狼那诱人身材的全貌,等到醒悟的时候,他已经裹着毛毯整个都压了下来,将她一起卷在了里面,可那种肌肤相亲,尤其他的皮肤带着凉意的感觉仍是那麽刺激了。
还有那热辣辣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身上那具光滑肌肉纹理充满男性力量和魅惑的压迫感,使得琳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欲望,她紧紧抱住独孤玦,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独孤玦……」
「不是这样叫的。」他喘息如牛,却还能这麽清醒地提醒她。
「小玦玦?你说只准兰兰叫。」她有些委屈地呜咽道。
「这是你取的,跟她没关系,这时候,不要说别人……」他低头奋战,看着身下的她目光迷离,任他的大掌在全身游走肆虐。
「小玦玦,你是我的。」她喃喃道。
「你也是我的。」
什麽陶似玉,柔妃,女王,程华芳,兰兰统统见鬼去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
独孤玦,这一刻,不关天长地久,不关激情风月,我只是清楚地感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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