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半夜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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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半夜鸡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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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乙本来想着万事还是以和为贵,她是个自律的和平主义者,也就是打算嚷嚷几句算是完事了,然后她就再顺着困意眯缝会儿。
好家伙,谁知道,那小子不愿意了,半天自己竟碰上个刺头?!
……
钟乙脸色有点难看。
“我狗腿长,那你就不能蜷着点五短蹄子?”钟乙有意揉了揉依旧有点犯困的双眼,双手环胸坐直了身子,起码这架势要彻底摆足了。
果不其然,这时,只见锦缎少年也勉强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歪歪斜斜的站起身。起身后,还不忘顺带着还不忘甩了甩手上的泥,顷刻间就跟变脸死的,顿时一脸横飞的暴怒:“你胡说什么?!”
钟乙愣愣的实话实说,还不忘无畏的耸了耸肩:“……狗语你也听懂?”
“你!”
少年语塞,一肚子火偏偏发不出,没两句就被噎得脸红脖子粗。
看起来,其实少年不过十四岁的模样,看起来比同邻人要小,偏偏生一张脸生得是美玉荧光,带着稚气未脱的圆润,齿如含贝,要是不横眉竖眼一脸的欠揍的傲慢嚣张,这个人其实是可以算得上是长得极俊就是嫩!
禾墨显然怒目,似乎是没料到此人的嘴口功夫,显然整治前思想工作没有理清楚。
偏偏又越想越气,心想治不了三哥,还治不了你一妇女?!
这世上,谁不怕耍流、氓的?!
……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上吊还能喘口气。
这不,禾墨趁机下意识的看了看坐在一边,此时享受的喝着绿豆汤,一副等待看好戏的禾木颜。只见,他老人家正眯着眼笑啊笑,显然是兴致高昂,对禾墨的首次演出,也是给予厚望的。
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啊~
一肚子坏水。






9

9、第九章 三哥,不能惹 。。。 
 
 
这个世道就是这,林子大了难免什么鸟都有,但像禾木颜这样闲成这么无赖的人,还真是百年不遇!基本上,这熊孩子是没人敢招,更没人敢惹,身边的亲戚朋友看见他那就跟看见贴着金子的古董瓷器一样,那得呵护才成。生怕一个闪失,惹得这位爷一有个什么心情不顺,先别说人家是高干子弟,正宗的皇家血脉,单是脑瓜子里条条框框的罪恶思想,就够惊涛骇浪的。万一他老人家来真的,随意的玩出个打击报复……到时候,都不是抱着他老人家大腿哭,就能了结的事儿!
禾墨看着他在三哥阳光下,就那么朝着他淡淡一笑,颇有点仙风道骨,看破红尘的味道。
……
禾墨当然知道禾木颜那抹亲善大使一样的幸福笑脸,背后藏着怎么的勾当。那摆明的就是在说,你小子他妈的快点,老子等着看戏呐!
所以,得了!
他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
反正,这死丫头片子也不招人待见,就是调、戏她,禾墨觉得自己有点失身份。

勉强的理了理华服,顺带着奉送上一脸猥琐的笑: “呦,大姑娘没发现啊,半天你牙口挺利索啊?”禾墨吧唧着嘴。
此时,正正襟危坐的钟乙一听,明显吃不消。
顺着那片灿烂的小阳光,只看见,祖国未来的花朵,那满脸都是不合格的狰狞的笑容。偏偏离猥琐太远,生硬!
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摆明这小子是一个生手,甚至连少年的那点最后羞涩还没来得褪干净,这边就像直接跳过耍流、氓,这青天白日的还真是吃了敌敌畏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钟乙清了清嗓子,忍不住朝着禾墨翻了翻白眼。
摆明的有点歧视。
禾墨一回味,不干了!
好嘛,这不是歧视新人嘛!
男人那点浅薄的自尊心,就这么被一个钟乙的斜楞眼,瞬间点燃了。
狠狠地吐了口头吐沫星子,半撩开了袍子,抖三抖了大腿:“什么意思,爷看你够野,够味,想和你玩玩。”
心里寻思着,奶奶的,这句总算专业了吧。
钟乙慢条斯理的抬头看着禾墨,那眼神……跟古代人看见凹凸曼一样。
“……”禾墨见钟乙的反应,以为是对白产生的效果来了。
忍不住心间一雀跃。
钟乙没吭声,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狗刨一样爬起身,顺低着拍了怕了灰不拉几的衣服上沾的一点灰。
看都不看禾墨一眼,直接抬脚扭脸就走人。
靠!半天是以神经病。钟乙一情不自禁,就直接国骂了。

被晾在一边的禾墨显然是被晾在一边了,刚才心里升腾起的那点春风得意,也随着钟乙小脚步的迈动而变得心肝剧烈颤动。
“你站住!”禾墨三步并作两步不的直接住上:“没听见爷问你话吗,哑巴啦?”
钟乙淡定的顺带着抹了抹脸上的热出的汗,扇了扇风。根本不拿正眼,斜楞的看了看一边的禾墨,接着往前走。
禾墨见人是拦不住,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禾木颜。
禾木颜倚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
禾墨却觉得心一沉。
他觉得三哥笑可怕,可是真不笑就更可怕。
顿时都觉得小寒风有点刺骨。
心一横。
他娘的!
他一堂堂皇亲国戚,耍流、氓的时候,还拦不住一个已婚妇女是怎么地?!

于是,禾墨一跺脚直接追上,上去就直接拽着钟乙的胳膊肘子。
“就算你真现在真哑巴了,也得给爷哼出声来,”说着,禾墨从腰带里掏出一绣工精美的鼓囊囊荷包:“陪爷玩会,这五十两就是你的了!”
只见,那五十两的银票,呼呼喝喝的就这么陡然闪亮的出现在钟乙面前。
钟乙人穷,志气也短。
低着头,摆着手指头算算,五十两。
好家伙,省吃俭用点都够他小五年的开销了。
被晒得通红的脸蛋上激动的都有点泛着七彩的光泽,这一会儿后五年就有交代了,换做谁谁都有点觉得是梦想照进现实了。
那啥,本能。
纯粹的就是本能,钟乙的狼爪子就这么抖抖的想往上窜。
禾墨一见人的反应,脸上顿时浮现满满的鄙夷,直翻白眼,指着钟乙的鼻子说道:“要接,就快点,瞧你那点穷酸气质!”
就这么,手指头微微一松,那银票就缓缓地飘落到了地上。

钟乙的视线也跟着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银票,咽了咽财迷的口水,还不忘理智的又看了看禾墨一脸得意洋洋的笑脸。
“你钱掉了?”
钟乙觉得自己奶奶的难得一诚实。
可是,自个灼热的实现却还依旧闪着光的看着地上那五十两。
“……”
见那败家子没反应,只能又吐字清晰的说了一遍,口气越发的难掩对,一个妇女对这五十两银票的热爱和殷勤。
禾墨彻底撇了撇嘴,小嘴弯的都快成裤腰了。
哼!
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长得美的,妖的,聪明的,伶俐的,环肥燕瘦,他父皇身边从来不缺。一看赏钱不都慌得跟孙子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是女人都一样。
“……你钱掉了。”钟乙再次乐此不疲的开口提醒。
禾墨彻底沦陷成一声冷笑。

钟乙这才扭脸看了看禾墨,再次认认真真的说了句。
缺心眼啊你这人!禾墨犯了个斜楞眼。
……
可是钟乙那个不开眼的,却还是看着地上的银票,傻不啦叽的问。
禾墨,实在是忍不住,狠狠地又翻了一剂眼刀。

见状,被差点没被眼刀戳死的钟乙,这才是长叹了一声,缓缓地弯下腰。
禾墨冷哼。
女人……不过如此。
妇女也一样!
正当禾墨咬着牙冷冷的睥睨的看着妇女怎么贪恋的捡起钱,然后等着她伸过脸巴结讨好的时候,谁知道,钟乙却直接把钱二话不说,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这么直接揣进了自个腰包?!
甚至还……一句话不说,抬脚走人?!!
这下子,轮到禾墨傻眼了。

眼瞅着人就要走出百十米了,这才慌忙收回那点震撼的少男心,一个箭步直接跟进追上,一脸的不可思议,唾弃的嗷嗷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爷消费了,你一妇女怎么拿了钱就拍拍屁股走人?!”
“这是我的钱。”钟乙纯洁的眨了眨眼。
“你的?!”禾墨嗷嗷了一嗓子,没有淡定住。
“我的。”钟乙很诚恳。
“胡扯!”
“那你叫它,它答应不?”钟乙眨了眨眼。
“你叫它答应?”
“哎。”这不答应了。钟乙再次眨眼。
禾墨有点气不过,上手都要去抢:”救你那点水平,说瞎话都没水准,你一下人,上哪找这么多钱!”
“我捡的不行。”
“哼……”禾墨冷笑,看着钟乙那个愣头青直笑,承认了吧妇女,就你还和我拼纸上,小爷随便一个脑细胞就吓死你。
“捡的时候,我问了,周围没人答应。”钟乙似乎一点不以为意,很淡定。
“……呸!”禾墨感觉内心有点怒火中烧,说瞎话都不带卡壳的:“那是老子仍的。”
“仍的,那不是更好了。你都不要,我只能凑合回收了!”钟乙无辜的眨了眨眼,说的很诚恳。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磨牙。
“嘿嘿,别客气。”
……
你说还能说点啥,还能说啥,摊上这么一个牛皮灯笼,点都点不着!
禾墨彻底有点词穷。
可是,细细琢磨,分析总结之后,有觉得有点混淆。
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钟乙,心里寻思着这妇女是真傻还是装傻,莫不是……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想到这,禾墨有点不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钟乙妇女突然会心一笑,表面上明明很诚实,可是看在禾墨眼里却颇有点他三哥零碎的影子。
……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是。
还是……娘的!
心里还是觉得虚。
这多丢人啊。
现在他先别说没达到三哥腹黑的指标,这边偏偏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搭了钱,岂能让一个妇女歧视外加占了便宜喽!
要真是那样,他的男子气概何在?!
想到这,禾墨二话不说,上手就直接要扯过他的钱。
真想将损失降到最低。
可是。
到了嘴里的肥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吐出来。
就这样,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撕扯着……
渐渐地,忽然热得变得清净的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迎来一小分队侍卫。

只见,那些侍卫上手,二话不说,直接冲着两人而去,扭住俩人的脖子,更拎小鸡仔一样,直接打算扯走。
“……放手!!他妈的,放手!干什么,你们知道你们抓的是谁吗?!”禾墨显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嗷嗷扯着嗓子叫,还不忘大力的扑扑楞楞起来。
张牙舞爪。
很是威武,眼瞅着一波小分队愣是要摁不住他。
……
“大胆!”忽然,这时,远远就见那些侍卫身后不远,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官服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缓缓走下。
“舅舅?”禾墨一愣。
“你你,……”显然男人气得不轻:“不孝子,真不是个王八犊子!你说,我妹妹怎么就生出了你生出了你这样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年纪轻轻就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了……还,还金钱交易……”
那人气得哆嗦的走到钟乙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还真是哥妇女!!”
见缝插针的狠狠地瞪了一眼禾墨,显然对他的品味有点微词。
不知道是不是钟乙的错觉,他怎么觉得男人似乎看清楚自己的造型后,对他成为侄子的人,更气了。

“舅舅……”禾墨显然还处于朦胧之中。
被骂了狗血淋头还有点懵。
下意识的朝着禾木颜坐着的地方看去,只见,禾木颜不知道合适已经站在舅舅身边,笑的一抹高深。
猛然的。
禾墨跟挨了一棍一样,彻底,被禾木颜他亲爱的三哥那一笑,顿悟了,颇有点醍醐灌顶的味道。
事实的结果是:自己被禾木颜阴了。
人嘛。
一旦清晰的认识到了局势,就会清晰的认识到自个。
就这样,禾墨忽然,想起一个月前的一件小事……
依稀记得,自己因为一时好奇去逛青楼,却倒霉的无意间被大皇兄逮住送回了王府。这事一波三折,家法体罚轮着换,等到了晚上罚跪的时候,自己再也扛不住了,一时意志不坚定就供出那家青楼的名字还有他渴望见到的头牌。
当时,母后一怒,泄私愤的就让人直接给封了那间青楼,遣散了青楼的众位精英。
可谁知道……
那件青楼幕后的大老板是三哥啊。
那是三哥的产业链中的一道小芝麻啊!
三哥能敛财,几乎触角渗透了整个都城,可是,谁知道就这么容易招惹到他了。
所以,当禾墨知道后,愣是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后来又是瞒着母后讨好了三哥好几天,本以为事情过了……
世事无常。
这不,打击报复来了。

禾墨眼巴巴的看着笑得和蔼可亲的禾木颜。
就知道。
娘的!
就知道。
这一关,他是过不了。
谁让他三哥除了腹黑之外,还有一大毛病,就是……眦睚必报!
苍天啊。禾墨觉得自己有点泪花花。
求求您,开开眼,直接找个人收了他吧,别在这祸害他们纯洁的兄弟们了。
他忽然想知道,那个当年扒了三哥裤子的人是谁?
如果有一天,索性让他知道了,他发誓一定,联名兄弟几个,直接把人炖了,狠狠地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阿嚏——”站在一边的钟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10

10、。。 狗男女 。。。 
 
 
钟乙揉了揉痒痒的鼻子,吸了吸。
看着身边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小眼睛欲、望外加一个火热。愣是看得钟乙觉得自己老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那中年男人不愧是满脸都是经历风雨后的沧桑,要不怎么能这么洒脱和淡定,似乎一丁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热络的看,究竟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
只见,他老人家只是顺手把手上的禾墨一把丢给了身后的众侍卫,然后就这么步步坚定的朝着钟乙大步伐走去。
高挺的鹰钩鼻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精明,果不其然,当走到钟乙身边的时候,人家老练的模样,愣是二话不说上手直接就开工,生猛的要抽走钟乙手上的正牢牢攥着的那五十两银子。
“松手!”
“……”钟乙也想松,可是脑瓜子和身体那是完全的成反比,那双肥嘟嘟的肉手就是不受控制。
“大胆,刁妇!再不松手,本官就送你去衙门!”
钟乙眼巴巴的看着已经捎带皱着的银票,心里是百转千回的不想收回,那是千万个发自肺腑的不想松爪子啊!
那被少年唤作舅舅的人,显然是牛脾气上来了。
也不想想,他是谁?
那是,响当当的铁公鸡!
虽然,这堂堂五十两银子虽然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个屁,可是什么都还是挡不住充公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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