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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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爱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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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个膳房的丫鬟“探路”了!

“是!谢——谢姑娘!”摆摆手便让她退下了,我看了看院子外边的那个几个女子,淡淡一笑,“怎么丽侧妃又来教我王府的规矩了!”

“你?”她有几分恼怒,想疾步上前,旁边的一个女子拉着她的手,“对了,丽侧妃得好好谢谢水侧妃,不然踏进了这个院子一步,想来王爷会亲自教你规矩的!”那个水侧妃稍稍一愣,刚想说些什么,谁知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便想了起来,“辰弟,你的王府可比孤的皇宫热闹多了!”辰弟?孤?

我还来不及多想些什么,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面前,“王兄笑话了!”

“给陛下请安!”

“司徒夜新!”在众人的请安声中,这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是突兀非常,司徒夜新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也不让众人起来也不理我,便朝着司徒辰道,可分明听出了声音的颤抖,“这个女子是谁?”他不认得我吗?连我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那个女帝身边的那个侍卫司徒夜新,他怎么会不认识与女帝一样容貌的我呢?

“还不给王兄请安!”听着司徒辰的大喝声,我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恐惧,而是上前一步,“司徒夜新,你当真不认得我吗?”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忘了我了吗?

“你?你究竟是谁?妍——妍儿?妍儿又是谁?”听到这句话,我当场石化当场,什么叫做“妍儿又是谁”?他连女帝都不记得了吗?

“放肆!陛下跟前岂容你放肆!”他旁边的一个宫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我一瞪,“这里岂容你说话!”他居然噤若寒蝉,我没有多理又看向司徒辰,“他怎么了?”司徒辰愣了一分,刚想说些什么,谁知司徒夜新的话便飘了过来,“如此放肆,我本该很生气,可是我居然一点怒意都没有!”眸中含笑,还带了几分缱绻柔情,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就叫夜新吧!”我看着他呆愣的表情一句话脱口而出,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你说什么?”一句话完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吗?“王兄,回宫吧!”

他执拗地拂开司徒辰的手,“说!你把这句话说完整!”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是话已然从嘴中滑出,云淡风轻就好像呢喃之语一般,“夜?怎么会叫夜呢?以后你跟着我便与司徒家再无关联了,以后你就叫夜新吧!”你的黑夜已经过去,我给了你一个新的开始,只要你愿意!

“谢公主赐名!”他慢慢说出这几个字,突然有几分震惊的样子,慢慢向后倒去,只残留下嘴角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看着众人的手忙脚乱一时间五味杂陈,脚一滑也昏厥了过去,只剩下眼角滑落的泪珠,悄无声息却落寞异常!

“司徒卿家,这是做什么呢?”

“回公主,逆子犯了杀人大罪,下官正要依法就办呢!”那个小女孩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小男孩,“你杀了人?”

小男孩被下人强行按住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唇上却咬出了一排牙印,抬起头倔犟一句,“她该死!”小小的身子却仿佛已经是一个长大的男子汉了,眸中的清冷之色述说的分明是玉石俱焚,“逆子!”那个中年男子甩手给他一巴掌,小男孩直直地倒下一边,“公主,下官还要处理家务事,烦请公主回宫!”

“家务事?杀人之事岂同儿戏,难道司徒卿家要罔顾法纪!”小女孩不挪一步,慢慢说道,虽人小虽是含笑说道,可是话中的分量却着实不敢让人小觑,“公主殿下言重了,下官执行了家法自会扭送官府!”

“先执行家法!在司徒卿家眼中,家重于国喽!”小女孩慢慢抖动着帕子,眼光迷离眺望远方,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虽只有十一岁可说话老道四两拨千斤,一字一句皆像一把利刃教人不敢有丝毫的小觑,“敢问公主殿下,下官该如何办理呢!”

“自然是先国后家了!司徒卿家,您说是吗?”

“是!是!公主殿下所言即是,下官受教了!”中年男子深深剜了地上跪在的小男孩一眼,“来人,把这逆子立刻扭送官府!”

立刻有人架着小男孩的胳膊往外走去,待小男孩站起的一瞬间,“谢谢你!我宁愿接受国法的制裁,也不愿他动用私刑!”唇上竟然滴落出一滴滴的鲜血,俊气的脸上涂抹上了释然的颜色,小女孩一愣,这种甘愿赴死这种释然的表情从来没有看到过,被处死的人很多,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表情——心满意足,虽死无憾!他到底是谁呢?

听说司徒将军府家法严苛,自己最多是免了他一顿责打啊!他连死的不怕又怎么会怕一顿责打呢?抬头看去,那个小男孩已经被人架着出府了!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夜!”司徒夜吗?司徒大将军的长子司徒夜吗?好像并非是正室所出!是司徒大将军当年醉酒而与一个青楼女子发生了关系,当时因为司徒将军膝下并无子嗣,所以老夫人不顾众人反对让那青楼女子进门,这一时间还成为了大家饭后茶余的消遣之谈,就是他吗?

看样子他虽是司徒大将军的长子,可见境况却仍然不是很好啊!小女孩上扬了嘴角,慢慢坐上了轿子回宫,司徒夜是吧!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
14。14。深夜进宫
我突然坐起了身子,“姑娘,您醒了!小雪,快去告诉王爷!”我醒了?对了,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呢?其实也不算奇怪了,自己不是老做这种梦吗?是女帝的亲生经历吗?

想到白天的一幕幕,突然觉得分外诡异,那个与君主司徒夜新对话的是自己吗?那个存心挑衅那个丽侧妃的是自己吗?那个发现不妥,以一块帕子试探那个丫鬟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吗?还有前几天面对他的几个女人,这种凌然的霸气那种敏捷的身手真的是自己吗?

梦境中的睿智——我可以告诉自己是女帝所为,可是现在呢?依我的个性是绝不会以一块帕子出声试探,绝不会主动挑衅的,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坏啊!是那个女帝吗?我占据了她的身体,难道也时不时地占据了她的思想她的灵魂吗?那现在的我是谁?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并不像一般穿越人一样,虽然有时会流露出女帝的情绪,可是我好像很容易被女帝的脾气女帝的思想所控制,身子不是我的连思想也不是我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你哭什么?”抬头看到一脸的不屑,我顾不得抹一把眼泪,“没什么!”

他无言地坐在我的床边,慢慢打开我床头的窗子,一轮明月皎洁,“你没什么话要问我?”我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吗?现在我自己的思绪也乱得很,看了看他只是无言的摇了摇头,“怎么了?你的王者之气呢?”我的王者之气?我并非王者,拥有王者之气的是女帝而不是我!

“若不是因为王兄,我定会杀了你!”

“你恨我?”

“你对王兄还有印象是不是?”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慢慢抛出了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就照直说了,“我本是没有半点关于这里的记忆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记忆就慢慢地冒出来了,我这么说你懂不懂?”

“禀王爷,陛下醒了!”

“王兄醒了?”

“是!陛下宣王爷与姑娘即刻进宫!”他随意摆了摆手,让人退下了,定睛看了我一眼,“你也算学过些拳脚功夫,怎么对王兄的伤势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枉你还拜了第一高手宇亦为师!”

我显然没有听清他后面那句呓语,只是完全震惊他前面那句话,“他受伤了吗?”

“身心俱伤,他也失忆了!”失忆?是的,他不认识女帝的容貌,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看样子女帝销声匿迹的五年里,发生的事情只能用天翻地覆来形容了,“本是探探虚实,谁知就把你给掳劫了!本想让你刺激王兄,兴许能以毒攻毒让王兄痊愈,但是我终究不忍啊!”

“我不懂?”

“你毋须懂!”他冷了一句,又自顾道,“王兄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五年来始终心心念念着你!”

“你说清楚,别像打哑谜一样!”已经被自己的事情搞的一团乱了,实在是没有心情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分析!

“你自己去问王兄吧!”说完便前边走去,待出了房门,才冷声一句,“还不随我进宫!”我没有多想便随着他出了府去!

马车上,坐着我和他!我只是把思绪全都放在了自己的事情上并未多想其他!我到底是怎么了?穿越小说看了不少,拥有别人的容貌的确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我怎么会拥有了女帝的气势女帝的思想呢?难道我就是她吗?平常时间由我支配,到发生了什么——她便无法自克,破体而出吗?这也太无稽了吧!碰到了穿越事情已经让我……如今还这样!

突然掀起了帘子,我随着司徒辰一起跳下马车,又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个大门前,“陛下宣辰王和姑娘觐见!”我跟着司徒辰推门走进里面,床榻上躺着一个人,上面正盖着薄薄的毯子,他精致的五官完美的镶嵌在苍白的脸上,想来身体确实是不怎么好的,“臣弟给陛下请安!”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宫人随侍左右,司徒辰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人徒然一惊,他随意摆了摆手,在宫人的伺候下慢慢坐起了身子,嘴角上扬眸中带笑,“你不给我请安吗?你好大的胆子啊!”

好大的胆子?可不是吗?如今的我又是谁?即便是女帝又如何呢?已经物是人非了,他又岂是那个女帝身边的小小侍卫呢?

我正打算行礼时,却蓦得想去今天白天什么大胆的事情没有做过啊!现在给他行礼请安似乎是晚了点了,稍稍一思索,“深夜召唤难道就是让我给您请个安吗?”

“罢了,请安也是俗礼!我且问你,你到底是何人?”看样子他的记忆一时半刻是很难恢复的了,“我认识你是不是?”

“不瞒陛下,我也失忆了!”

“陛下?你不是直呼我的名讳吗?”记忆虽然没有恢复,可是今儿的一幕看样子却是分外清晰啊!

“咳咳——”他慢慢地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却始终是剧烈的咳嗽而微微的泛红,“你——你——”

“你什么你?你咳完再说!自己有伤在身也不知道多注意身子!”才一说完,我又些木然,是女帝的反映吗?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君臣吗?

他微微一笑,理了理气息,“老毛病了!一咳就咳了五年了!你不用担心,妍儿!”他慢慢地说着,待说到我的名字时,声音便戛然而止,他还记得我的名字吗?记得白天时,他好像也想起了我的名字,可是他好像只是知道这么一个名字,怎么如今他能把名字与眼前的容貌联系起来了吗?

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言语,我看着他的表情着实忍不住,“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我刚问完,司徒辰便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的伤与女帝有关吗?

“我们应该是认识的!”他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既而抬头看了看我,刚想说些什么时,旁边的宫人不识趣的说了一声,“陛下,该吃药了!”他摆了摆手,“总吃,也不见得好!”

“王兄,药该好好吃才是啊!”

“不吃那劳什子东西,我的身子我清楚,这药是没有用的!”

“有用没用得问太医,你吃了便是,我倒不信不吃比吃了好!”突然滑出口的一句话,让我有些错愕,不过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稍稍一想也就释然了,他微微一笑也不做其他!

“你把药拿来!”那宫人领命而去,“真是奇怪了,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如此不守规矩,可是好像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辰弟,如果不是我撞到,你到底要把她藏到何时呢?”

“王兄恕罪!”司徒辰单膝跪下,“恕臣弟直言,带她来本就是为求自保无心的举措,待带了之后,臣弟就一直在考虑如果带她来是否会加重了王兄的病情,臣弟一直在犹豫之中!”

“是吗?”他淡淡一句不置可否,“妍儿,你坐过来可好!”他指着床榻的外沿,不是命令不是强迫,只是简单的——乞求!是乞求吗?他在乞求我吗?我看了他一眼,慢慢坐到床榻的外沿,把滑下的毯子往上捋了捋,“你叫妍儿是吗?”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这样叫我的?但是我还是非常配合地点了点头,“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对于自己就像第一次叫一样!”他嘴角上扬,就像天上皎洁的月牙一般,苍白的脸上却丝毫掩藏不住深深的俊气,他怎么这幅样子了呢?梦境中的他不是飒爽英姿吗?

“辰弟,你回去休息吧!”司徒辰看了一眼,终究是抱拳告退,看他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门外,门外面的人又慢慢地把门关上,“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又看上前面那个俊气的帝王,“你失忆了是什么意思?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算是吧!我有二十年的空白!”他边说边喝了宫人递过来的一大碗中药,二十年的空白?他是十四岁跟着女帝的,当时女帝才十一岁,也就是说他除了称帝的五年,其他的事情都忘了吗?“倒也奇怪,平时都是苦的,今儿怎么甜了!”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便把宫人赶了出去,然后挣扎着起来,我刚想拦住他,谁知他就势抓住我的手腕,依靠着我挣扎着起来,然后走到书桌旁,在一堆的折子里拿出了一副画像,“你打开看看!”后又看了我一眼,“你放心吧!哪有这么虚弱呢!”

我慢慢松开了他,然后打开画轴,是一个没有脸的女子,身着明黄色长裙,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不知道是为什么,怎么也记不起来这张脸是什么样子了,画了好几张,后来索性就空着这张脸了,倒是觉得比画上有脸的要好多了,因而就保留了这么一张了!”

“你对她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我指着画轴上的女子,这就是司徒辰说的他虽然失忆了可是心心念念的永远是“我”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很模糊很模糊,就像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怎么也抓不住!”

“我不懂!”

“也不知道该什么说!其实除了脸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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