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别撒泼(大漠催情调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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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别撒泼(大漠催情调之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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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催情调之二《女王,别撒泼》
童 言《女王,别撒泼》(大漠催情调之二)
禾扬水叮当 552
出版日期:2005 年 10 月 07 日
男主角:那霸烈
女主角:月勒黎
内容简介
救人喔!
他是真的迷路,又不是故意闯入内宫禁地
这个「番婆」居然叫人把他丢出宫去
害他再度迷路不说,回来还被同伴耻笑!
啥?原来那小番婆居然是女王继承人?
瞧她这会儿一脸冷冰冰、矜持到最高点的模样
和之前撒泼的小野猫根本就是两个人嘛!
很好,这下他可对她有兴趣啦!
当这个「表里不一」的小番婆终于当上女王
他也很争气的成了一名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
他决定冒险闯进她的大营
厚脸皮地把她压到床上去……
我认识的童言 蝉
要讲我认识的童言,第一个让我想到的就是她对感情的态度──很敢爱。
童言对于自己的感情很勇敢,虽然好或不好不是我们可以评定的,但勇敢的态度却让我不得不佩服。现代人己很少那么勇敢地表现自己的感情,而她不一样,对于自己所爱很勇于追求。
小小的个子、害羞的眼神,是我对童言的第一眼印象,但这些却可以和开朗的笑结合成一个可爱的个体。
从以前她是大学生时开始认识她,直到现在她考取研究所,从认识到熟稔,觉得她一直在转变,从害羞到成就勇敢的爱情,她总是不吝啬地表现她的真性情,不过也不可否认她的另类。
人们总害怕和人不同,但若可以直视自己的与众不同,其实勇敢地活出自己才是对白已的人生负责不是吗?当个另类的新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好。
虽然我不会说:「好,童言妳是个外星人。」但地球人太普通了,有时普通的心脏是承受不了太另类的消息的。身为童言的好友,被开心童言如此用心训练我的心脏,但我仅只是普通的地球人,是否可以来点正常些的好消息?
希望接下来童言好好地面临人生另一段求学生涯,精神上的支持一直都是我仅可以给予的,所以还是那句老话──加油!活出自已,活出与众不同的童言!
楔子
那是一个战火连天的时代,那霸贺文从北方崛起,南方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看他一步步统一北方各国。他以和平渐进取得各个小国共识,成立联合政权,俨然成为塞外的春秋霸主。
这样的和平盛世传了一百多年,直到好大喜功的那霸楚耶继位。
那霸楚耶一心称霸中原的野心让北方诸国渐起不满,但他却丝毫不理会。此外,他还听信国师谗言,认为王后口前产下的孪生子中的幺儿是「恶魔之子」,若不加以杀害,将为那霸国带来无穷后患。
那霸楚耶下令即刻诛杀幺儿,将仅存的儿子立为储君,取名「朔夜」,并把满腔的父爱全给了朔夜。
可是该被诛杀的「恶魔之子」非但没有死,还被姜王后的贴身女婢毕氏抚养长大,并取名为那霸烈。
待那霸烈十二岁,毕氏偷偷将他引入东翱殿,和耶律辽一起成为朔夜最仰赖的左右手。
而故事便是从那霸烈十八岁开始说起……
女王,别撒泼 1
妳的脆弱
像风一样难以捉摸
让人心疼……
第一章
那霸国为北方诸国中的霸主,拥有绝佳的天然资源与屏障,每年国君都会派人出访各个国度,名为交流,实为监视他国是否有叛变之心。
此日风烟俱静,天空有如沧海般蔚蓝,一行由王上指派的队伍正在前往风翼国的路上……
「禀耶律大人,队伍都清点完毕,只等您下令出发。」
耶律辽抚摸着身下的爱马,深邃的眼白离开那霸国之后一直却是和缓的。「即刻拔营,咱继续前往风翼。」
「是。」
浩浩荡荡的行军继续通向远方。
「风翼国是个怎样的国家?」一名帽沿压低的士官低声地问,唤回耶律辽的渺渺神智。
「一个女人出兵打仗、男人在家耕织的国家。」
那霸烈抬起头,「这怎么可能?女人的花拳绣腿怎能跟男人比?」
耶律辽好意提醒他,「进了风翼国,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话,否则你可能会成为花拳绣腿下的一缕幽魂。」
那霸烈才不相信,「少来了!你别因为这回是我第一次跟你出访,就随意编个谎话欺骗我。」
我这么没信用吗?耶律辽在心中反省了一下。他也只不过偶尔捉弄一下这个直肠子的家伙,又不代表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
「等你多跟着我出访几趟,你就会知道天下没什么不可能,新奇的事可多着呢!对了,朔夜有交代,你可别擅自离开队伍,知道吗?」
那霸烈不耐烦地调开坐骑,「知道啦!啰哩啰唆的,真是烦死了。」
耶律辽又想逗逗他,「这么不耐烦?早知道就顺着干娘的意思,不让你跟出来了。」
那霸烈听了,又来到耶律辽身旁,口气不佳地威胁:「她是我娘,不是你干娘,你给我搞清楚点。」
「我跟朔夜是拜把兄弟,我当然也得跟着喊一声干娘才是。」
那霸烈忍下极度想把耶律辽那张笑脸打歪的冲动,想起自己跟毕氏提到将要跟耶律辽出访风翼时,毕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
啧啧,虽然他敬重毕氏,但他实在无法理解她阻止他的理由何在?
朔夜两年前便开始接触国事,学着如何治理国家,而耶律辽也在一年前被委派重任;唯独自己,只能遮遮掩掩地待在东翱殿,什么也不用做。
他已经十八岁了,有自已的梦想,更想亲手实践。他想要带军讨伐不善之国,更想协助朔夜治理国事,他不愿一生埋没在东翱殿的深处,永远是只蹲在井底的绿蛙。
他当然知道跟着出使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没有强大的军队可以守卫他的安全,更没有佳肴美食,打不完的蚊虫会没日没夜地围剿他,强风及烈口更是轮流荼毒他;但是他真的很开心,至少他可以走出那座安全的监牢,去感受、接触这美丽的大地。
远方沉郁的山峰与绿草间,点缀一条不规则的乳色细线
那是牧人集结山下温驯的羊群;经过沙漠时,滚滚炽烫的黄沙卷起,宛如残酷的邪神,将他们一群人吞噬其中,什么也见不着,唯有颊上的刺痛提醒着他正遭受什么样的无情攻击。
尽管如此,那霸烈依然觉得他的选择没有错。几日下来,他更显黝黑,身体也慢慢变得结实。
他从未嗅闻如此芳香的草地,从未听过激溅而起的瀑布,更从未见过苍鹰振翅高飞的美丽……与其在宫中当个无事生产的脓包,他宁可穿上盔甲,与敌人厮杀。
前哨士兵快步来到他俩面前。「禀大人,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风翼国的边境。」
「知道了。」耶律辽点点头,「刚说的话,你可别忘了。你若少根寒毛,我怕干娘会要我的命。」
那霸烈身体早被烈日给晒脱一层皮了,更别说少根寒毛。「我会注意言行的,你别担心。」
「我知道你会注意。」耶律辽逗他归逗他,但还是相言兄弟不会给自己添太多麻烦。
没多久,一行人领着王命,顺利地进入风翼国。
安置完部属后,耶律辽让大家喘口气歇息,并告知风翼国将在晚上宴请大家。这消息让他们精神为之一振,脸上也多丁点笑容。
「我去走走。」那霸烈对耶律辽说。
耶律辽也不多阻拦,「小心点。」
那霸烈开心地咧出一个笑容,「知道了,大人。」

那霸烈搔搔头发,奇怪了,他明明照着方才宫人的路线,怎么还是走不到宫廷外头的市集?
他懒懒地环顾一下四周,更加确定自己的确迷失方向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那霸烈任凭感觉随处走动。
他脚下踩的石子路,细心地用各色碎石并贴出凤凰图案,凤鸟如栖如翔,栩栩如真;曲折的长廊以绿色大拄撑起,旁植青绿的草地,栽有几棵老树。
那霸烈顺着石子路来到一座圆形拱门前,白色的墙凿出圆形拱门,从此方望去是片枫林,阳光多情,风儿轻拂,窸窣地吟哦北国风情。
那霸烈好奇地跨过门槛,融入这片林子。
密而不杂乱的枫树,隐约穿梭在羊肠小径旁,妩媚地随风轻晃,让那霸烈看得有些出神。
他嘲讽地噘起一个微笑,走了老半天,也不见半个宫女、守卫,这国家是个空壳不成?现下他不禁开始怀疑风翼国是否真如耶律辽所说的勇猛?
幽幽地,空气中传来一阵女娃的啜泣声,那霸烈警戒地握住不离身的长剑,仔细地听辨声音从何而来,然后迈出步伐,更往林间钻进。
没一会儿,他便瞧见一个身着武装的女孩,面对一棵枫树,双手在睑上擦抹着。
那霸烈还没来得及出声,女孩便「刷」地转过身来。「大胆!你胆敢私闯这里?」
照那霸烈的判断,眼前这女孩顶多十四、五岁,尽管她声音冰冷如霜,美目因泪水而迷蒙,但锋利的视线硬是让他吞了吞口水。
「抱歉,我迷路了。」窝囊!但他还是照实说出自己的处境。
「迷路?」女孩抽出长鞭,一道银白光芒险些把那霸烈的脸劈成两半。「我可不信会有人敢迷路到这来送死。」
这娘们儿真悍!那霸烈退后几步,一股气不禁高攀胸臆。「喂!说话就说话,干嘛动刀动枪?更何况我可没说谎,我是真的迷路了啊!」
月勒黎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的话。生长在王室的人,本就难撤下心防相信别人,就算对方有张牲畜无害的面孔,她还是会怀疑对方的意图。
「在宫中只有太监能自由进出,更何况这里己属内宫,只有女人可以进入。瞧你打扮似个外族人,我更不可能放过你!」
那霸烈来不及抽出长剑对应,只能狼狈地左闪右躲。「哎唷!我都说了我是迷路嘛!妳这番婆怎么说不听?」
月勒黎的双眼窜上两株火苗,「上回说找番婆的人,已经滚回地狱去了,我想他应该正缺个伴,我很乐意送你下去陪他!」
长鞭如条灵蛇般直扑那霸烈的咽喉,那霸烈别过身子跳开,银白的鞭子击中枫树,卷起一片嫣红飞舞,月勒黎身子软如棉絮,旋过身又是一击。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正当那霸烈焦心时,腰间的长剑终于在慌乱中拔出。
「锵!」泛着冷光的剑身被月勒黎的软鞭紧紧缠住,见她要抽离,那霸烈使劲拽住。她难敌他的力气,手一颤,鞭子被他甩去。
「说妳是番婆还不信?」那霸烈很得意地看着手无利刃的月勒黎,懒洋洋地教训她。「女孩子家呢,就该乖乖在家学着如何刺绣、煮顿好料,而不是像个疯子般拎着长鞭到处鞭人。」
月勒黎扬起弧度优美的下巴,气息混乱,口气却依然做人。「那是男人分内的事,不是我们女人的。」
那霸烈很好心地帮月勒黎捡回鞭子,走向她。「懒得跟妳计较。鞭子还妳,妳可别……」话未说完,只见月勒黎掏出匕首猛然刺向他的腹部。
别的不行,肉搏战他可在行得很。而这得感谢朔夜跟耶律辽的磨练。
那霸烈轻松踢落短剑,手肘一转,迅速地架住月勒黎疯狂的行径。
「喂,我话都还没说完,妳急什么?」那霸烈好笑地看着死命瞪着他的女孩,诧异她虽然看似剽悍,身段却不可思议地柔软,而且身上居然还有一股甜香……
「好香。」那霸烈皱起眉又吸了一口。「妳们这些娘儿们就是喜欢喷这些有的没的,搞得自己像朵花似的。就说嘛!妳明明就是个女人嘛!干嘛穿得跟个武夫一样?」
「放开我!」除了赫图外,从未有男人如此亲近自己,月勒黎按下狂乱的心跳,不让自己露出更多情绪。
可不是?就连赫图也未曾见过她落泪的模样,眼前这登徒子不但看过自己软弱的一面,还敢对她东闻闻、西嗅嗅的,他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
「告诉你,这香是天生的,我们风翼国的女人不但通体馨香,战斗力更远胜任何男人!」月勒黎抬起脚,狠狠地朝那霸烈胯下一踹!
若非那霸烈闪得快,恐怕他会对不起列祖列宗。
「这泼妇!」闪是闪开了,但那霸烈还是被踹了一脚。他吃疼地半跪下来,看她不怀好意地拾起地上的软鞭,心想这回真是死定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短笛声让月勒黎停住步伐。她想起那霸国派人来访的队伍今日甫到达,短笛声是催促她该回宫沐浴更衣,好迎接贵客。
「算你好运。」她愤恨地踹那霸烈一脚,忆起正逢祖母斋戒期间,交代过这几天不得杀人,于是唤来宫女将他抬出去。
「臭娘们儿……」那霸烈被丢在宫外的市集,嘴里恨恨地诅咒。
虽然他的目的地是市集没错,但是现在天都要黑了,他也该回去找耶律辽了。
只是……他吃痛地用手肘撑起头,面对着熙熙攘攘、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人群,一张俊脸立刻垮下来。
「谁来告诉我,这风翼国的王官怎么走啊?

风翼国的女王热情地在水榭宫款待那霸国一行人,在吹笙击筑的伴奏下,豪气的巾帼英雄解下盔甲,款款地随着乐声娇娆翩然。虽然风翼国女将各个骁勇善战,但舞姿倒别有一番风味。
若不是恰巧有队伍中的人到街上买东西,解救他这毫无方向感的路痴,那霸烈绝对再也见不到耶律辽那张可恶的脸。
「别呕了,不过就是被人丢出宫外罢了,有必要整晚臭张脸吗?」耶律辽才奇怪那霸烈怎么出去这么久都不见踪影,原来是误闯内宫被别人扔了出去。想来他忍不住要笑。「也算你好运啦!适逢斋月,饶你一条小命在,不然我可真要提着脑袋回去见干娘跟朔夜了。」
「你还糗不够我啊?」尽管灌下烈酒,但那霸烈心中那把怒火还是烧得他气焰高张。「真是妈的倒霉到家,谁不好惹,竟惹到个番婆?」
「好啦!别气了。」耶律辽轻笑,大概猜得出那霸烈遇见的人是谁。
能在内宫自由进出的女娃,还有这么大的权力嚷人扔他出去,想来应该是女王那个尚未及笄的孙女吧?
出访风翼不是第一次,但耶律辽倒是没见上那女娃几回,只依稀记得她有双锐利的眼眸,以及浑身散发出的让人不敢领教的冰冷。
今晚不知能否见着她?耶律辽斜眼瞄了瞄兄弟,心中可乐着,看来有好戏要上演啰!
「风翼女王驾到!」
一行人立即站起身恭迎女王,尽管年岁在她的眼角画下一圈圈印记,但她慈穆带有威严的仪态,隐约散发着凛然,让人不敢直视。
「一路辛苦了。」女王露出个微笑,请大家就座,「各位请别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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