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罩我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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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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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鹏继而胡猜:“又或许,颂渊是怕自己不行?”
麒麟满脸得色:“薛大人不知我还不知?颂渊不知多行!”
薛云鹏擦擦汗涔涔的额头,对王爷正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卓颂渊面上究竟挂不住,一把捂了她的唇:“小呆子,说这个作甚。”
麒麟使劲挣开:“此等事情岂可忍气吞声?你背了黑锅,倒被薛大人满世界瞎传。”
薛云鹏一时面肌都憋得酸胀不已,笑不敢笑,杵在这里又实在不妥:“臣不敢。臣觉得,臣当以不耽误别人**为要。”
薛云鹏说话就出得偏帐去。天要下雨,王爷要嫁人,薛大人心潮澎湃,起先他只敢胡猜,原来猜的全中,我家王爷与小太子终是修成正果了。
卓颂渊笑哼一声,就差说一句:“你早该走了。”
薛大人边掀帘子边叹了口气,王爷从头到脚看起来还算硬朗,不会走路骑马的乃是小太子,何以太子一副“吃了就要认”的豪迈。燕国的女娃娃性子实在生猛,他薛青天如何就没这等福气呢。
不过这二位的面色就……若是戎皇那里有的通融,登基大典说不好也就是眼前事情?走了两步,薛云鹏觉得很有必要警醒二位一句,重新探脑袋入帐,道:“王爷近日还当以节制为要。”登基那日,两人总不能顶着黑眼眶见人罢。
那个要字他本是吞进了肚子的,因为薛大人入帐抬眼望的时候,小太子整个已然被王爷腾空抱起,薛大人立时捂了眼睛退将出来:“呃……就当臣没说。”
**
穿过那些黑黢黢的军帐,岳麒麟被皇叔迅速往外抱,终于抵达了燕太子下榻的那一顶。
麒麟很奇怪:“北营熄灯这样早么?我记得前两日并非如此的。”
卓颂渊只觉浑身焦渴难耐,已然在解麒麟领口:“我让他们早早熄了。”
这个坏蛋,麒麟竟是微微有些怕他,捉住那领口笑道:“呃……摄政王竟管得如此宽泛。”
卓颂渊手一滞:“怎么了?不舒服?”
麒麟却窃笑着抿唇摇头:“今日许是经了车马劳顿,昨夜又……仿佛稍稍有些累。”
只是稍累,那有什么关系,又无需劳烦她……卓颂渊轻拨开她的手,继续去解那处的衣襟:“那就好。”
这人竟是一刻不愿等……麒麟抹抹额前汗,故意找话说:“对了颂渊,前夜别时,秦将军告诉孤说,北晏山乃是阴山,故而那雪莲常年不得日照,入药时须得辅以戎醴泉以中和之。孤问了褚神医了,神医也说,确然如此。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巧了,那戎醴泉正是在燕西行宫不远处,我们成亲时亦要去那处的。”
卓颂渊稍顿:“为何唤作戎醴泉?那泉源可是在戎国?”
麒麟笑点头:“你放心,那戎醴泉于寻常人不过是普通得很的一口泉,源头生得又险,戎皇即便铁了心与我为敌,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封了它的。再说,孤哪里等得及成亲再为你入药,已然派了喜宝入燕取水去了。孤即便回不成这个国,也是要同你生死厮守的啊。”
卓颂渊为她因发誓而嫣红的小脸动容,搂紧了贴在身上,他本来暗觉有甚不妥,却因那身子实在温软动人得无法释手,便也无暇去想那些泉不泉的,直接贴着她的耳畔探问:“东西,可以么?”
岳麒麟绕了一通正事,皇叔居然还有这心思,连嗓音都微微泛着烫意。
麒麟心中不免有些奇异的感受,当日她巴结不上、送了一堆这鞭那鞭却不为所动的……那个别人的叔叔,如今正贴着她的耳畔,问她可不可以……果然自作孽不可活,那些鞭难道他都熬汤喝了?好生有用的样子,早知道该当少送一些的。
她一时顽皮,有心逗他一逗:“孤自然极想要皇叔,可是孤这人没什么用处,昨夜同你情炽意浓,这会儿仍是四肢酸软,只怕无力承欢。要不我们歇战一夜,明晚再补你……”
卓颂渊初初尝得了小东西的甜头,以往他只是疼爱着恋慕着,如今那道他往日不肯逾越的门,却是轰然而塌。
麒麟听似求饶,可她求得又实在不够,他哪肯饶她,手上娴熟无比滴解了麒麟那件外衫,又俯身以唇挑开麒麟中衣胸衣,用绵密裹着火热的吻一路往她胸前沟壑间侵袭:“明晚又用什么补我?”
他的意思就是夜夜都要!
每天宠幸皇叔,这主意固然不错,不过麒麟更是叹惋:“在楚京安逸之日,孤曾见过薛府藏书楼里还有那种三十六式图……”话没说完,却见这道貌岸然之人已然瞪起了眼睛,她连解释,“我当日又未去读,不过想着,我若与皇叔初试告捷,不定还能多学几招。皇叔一惯矜持,浪费多少时日,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卓颂渊自己的衣物亦扑簌落地,只将她身子一囚:“一同慢慢摸索也别有一番甜蜜。”
岳麒麟被他气息挠得咯咯笑,继续逗他:“好痒,你就是这般摸索的?孤又累又痛你就不心疼,人说牛刀卷刃,只怕杀鸡都不能使了……哪还能好好宠幸皇叔?”
卓颂渊听她语气轻松,显是歇养一天元气回升的样子,已然以膝盖轻挑开她双腿,一手探那处幽径入口,触着那一抹潺潺……得意笑了:“我是心疼你方才……身子岂是瞒得了人的?”
麒麟一下被拆穿,面上大窘:“啊……是么,我……我就是怕力不从心,不能好好宠幸皇叔。”
“不用太子受累,本王宠幸你就是。”
麒麟被吻得周身愈加乏力,每一处渴望却似又为他张开,已然不能答出整句,只有断续低声细喘,却还嘴硬道:“这如何使得的。”
“使得。”
她还欲逗弄他,轻盈的身子滑溜溜左闪右避,就是不顺他的意。卓颂渊反被这小东西撩得更为兴起,呼吸益发急促,甚至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吟来。麒麟已然有些不舍,却听皇叔俯身舔她耳垂,缓缓哀告:“求你了,东西。”
麒麟甜甜一笑,本想笑他一句“你也有今天”,结果一愣神,皇叔已然趁势侵了过来,一个挺身锲入了她。
……
起初只是有大雨点子颗颗砸在营帐顶上,帐外慢慢就起了风,雨势渐大,雨线想必亦很粗。帐内的空气本当有些寒凉,然而帐内之人浑然未觉。
他被她细细密密包裹着,每一次深触,都如触炭火,激得他愈发勇猛,麒麟略有些分神:“仿佛下雨了。”
卓颂渊不快地深深抵住麒麟的身子:“只许想着我。”
麒麟被他这一搅,搅得心神荡漾:“方才那处……颂渊……”
卓颂渊会意去满足她:“嗯,这样可好?”
麒麟粉面含春,身下急剧收缩,寻机欠身咬他耳朵:“颂渊你别顿下,我仿佛快到了……”
卓颂渊被那阵阵j□j相逼,只觉受用到了极致,闻言自是更为骁勇。
她就像是暗夜里盛舟的深流,而他撑舟行船,辗转相探,直探得每一处角落都如被夜火照亮。
“我也是,搂紧了。”
**,风雨,麒麟依言搂紧这相依的爱人。伴着潮涌和晕眩,热浪似要将这肃杀雨夜一道淹没了去,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是年何年,不知此身此地。
帐外的雨收了些,小雨滴答淅沥,帐内亦觉有湿气弥漫。
卓颂渊搂着麒麟说了许久的话,说彼此旧年岁月,说来日憧憬、家国报复。麒麟看事识人的观点虽极简极直接,倒也给他许多宽慰,有些柳暗花明之处,堪堪又似有了方向。
偶亦谈性说爱,麒麟素喜直言,卓颂渊便也惯了,丝毫不以为怪。
麒麟恬然睡去时还体贴地同皇叔耳语:“颂渊,你若是想了,便唤醒我……我总是好好爱你的。”
“嗯。”皇叔与麒麟额头相抵,真是说不完的柔情蜜意。
那刻一切坏事仿佛都已过去,一切好事情似是方才萌动的春芽,都才刚刚开始。
**
约莫四更天的时候,有人在帐外唤卓颂渊。
“王爷?”是无尘的声音。
二人确也是才完了一场激战,小东西娇声讨了两声饶,累得径直就睡去了。卓颂渊生怕吵醒麒麟,压低声问:“何事?”
“薛大人请您即刻起身去中军帐,说有贵客至。”
卓颂渊有些不解:“是何贵客?”
无尘答:“夜黑小的着实未曾看清,薛大人不曾高声称呼此人,但大人神色倒很有些恭谨客气。他摈退众人,便将此人请入了帐。奇的是薛大人连将军都已请回避了,大人面色不好,又是很急的样子,也不及详说,只让通传说,有人要同您做笔买卖,来者不善,请您即刻去了便知。”
买卖?
“知道了,告诉薛大人我即刻就来。”
卓颂渊迅速披衣起身,替麒麟掖好了被子,看她娇美睡容,嘴角甚至含着一丝餍足的笑,望得他心头益发柔软,俯身往那红唇之上,啄了一口。
行至门前,终是不能忍,转头望了眼他的小东西。
这才大步出得帐去。
**
薛云鹏已在中军帐前等着了,见着王爷,急急将他让进帐中。
王爷入内多时,起初尚听得几声寒暄,后来渐渐却没了声息。薛云鹏待得焦躁,踱来踱去,好容易听得王爷在内隐约的长长的叹息,又仿佛听见王爷在道:“陛下切莫行那玉石俱焚之事,且容本王想想。”
薛云鹏摸摸面颊,竟发现面上被天上落下的水给打湿了。
适才刚收拢了涟漪的寂寂四更天,再一次落起了小雨,雨声悱恻

91生别离上
麒麟再醒的时候;闭着眼睛也可感知帐外隙进内室的光亮;纵然是楚北冷冽的天;依然闻得见雨后鸟语,已然是新的早晨了。
身侧无人;身子却有温热的微湿之感;是有人用柔细的布沾了温水;在为她清理昨夜荒唐的痕迹;动作温柔悉心到了极致。
麒麟身上微痒,淡笑着去瞧那个细心的爱人;却摸见他一脸的胡茬子,她爱不释手一番摩挲,探臂将他脖子一搂:“小坏蛋;这是要在北营立威么;今早怎的这般禁欲了。还不快上来……”

卓颂渊只一瞬不瞬将她望着,仿佛已经这样望了多时,又似乎少望一眼,眼前这个小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乖,今日事情很多。”
麒麟见他一脸肃然,目中竟然满是血丝,小手探去抚他下巴:“怎么了?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颂渊你放宽心,有什么不妥说出来,孤这人没什么能耐,贵在遇事不慌,许能为你开解一二?”
卓颂渊却吩咐:“麒麟,你这就起身拟诏,命王彦张含在国内讨贼逼宫,二位大人见信起事若成,你少则五日,多则十日,必得归还燕京了。”
麒麟奇问:“戎皇为了帮我堂姐,不惜压上举国兵力抵挡舅舅和你,颇有殊死一战的意思,至今都还未破,我便明着拟诏回国,仿佛不大妥当罢?我不怕涉险,可为了讨他一个奸贼,却令王丞相张太尉一干人等押上身家性命不说,燕西南全境血流成河,民生涂炭,更让舅舅和你折损那么多兵力……即便我最终登了那个位子,也坐得于心不安的啊。你许是连日等得心焦,放宽心,退一万步……”
卓颂渊一把掩了麒麟的唇:“成功在即,何须退路?”
麒麟更奇:“成功在即?难道你说动了戎皇?可情之一字……虽说上回我同成义见他私会堂姐之时,觉得他待堂姐分明是无心的,然而事实胜于雄辩,他肯冲关一怒为红颜,便表明他是有心的啊。”
卓颂渊喃喃:“他是冲冠一怒,但并非为了……旁人的事情我们就无须管了。总之各取所需,戎皇今日便当举旗讨贼。”
麒麟追问:“怎么个各取所需法?说来听听,我也好学学。”
卓颂渊眉头一蹙,叹息道:“早说了计谋之事,多为诡道,为君者习之无益……”
麒麟急急揣测:“我与皇叔同甘共苦可以,你若是为我付出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我当不起的啊!”
卓颂渊柔柔摩挲她的面颊:“别胡说了,你什么都当得起……”他撇开眼睛,去给她寻衣裳,“快起来,一国之君岂有赖床的道理。”
麒麟一跃起身,一把抓牢了皇叔:“你有事瞒着我。”
卓颂渊也不答,只默然为她穿妥了衣衫,麒麟调皮,穿衣的当口还时不时挑逗皇叔,想逼他卸下防备,不管不顾与自己欢好。岂料皇叔这日正经得很,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欢喜讨好,却每一个动作皆不含□,将她从头到脚,呵护得似一个小婴孩。
他特意未给麒麟束胸,麒麟惊呼:“这怎么成?”
卓颂渊为她着好了那身杏黄蟒袍才道:“从今起,东西便真真正正是一个小姑娘了了。”这身太子蟒袍却是女装款式的。
被这身蟒袍一装点,镜中的岳麒麟威严里透着矜贵,然而她一笑,就又顽皮灵动起来,侧身踮脚吻他鼻头,面庞羞红:“哪里还是小姑娘哦,孤就算要当皇帝……也是皇叔的女人啊。”
卓颂渊闻言心头一时酸软难抑,在后头环住她的身子,面颊贴着她侧边的额头,与麒麟耳鬓厮磨,紧搂半天,方才缓缓吐出一声:“东西,对不起……”
麒麟几乎窒息,慌乱问:“怎么你就对不起我了?你将我弄得欲生欲死……我很欢喜的呀。”说着面上更红。
卓颂渊咬了咬下唇,依旧缓缓道:“对不起。”
麒麟泪都快急出来了:“究竟怎么了颂渊?”
“东西,我暂时……不能随你回燕了。”卓颂渊吐这一句话,吐得十分艰难。
酝酿一晨的话,终是这么道出来了。
岳麒麟大惊失色:“不能是什么意思,皇叔不……不是早就同孤说好要一起回去面对的么?没有你我怎么办?”
卓颂渊只不语。
麒麟急着哄他:“你不想嫁给孤也不要紧的,你先跟我回去。”
卓颂渊摇头:“不是,东西你听我说……”
麒麟眼眶通红,自顾自琢磨道:“孤不要听你说。我知道皇叔过去受过情伤,遇感情事总是比寻常人思虑得多些。那个阿玉为甚不要皇叔,孤是不管的,孤只知自己许是太爱皇叔了,恨不能朝朝暮暮相伴。孤的性子一向都急,从一开始迫着皇叔从了孤,到现在……孤也知道自己一向迫得皇叔太紧,你跟孤回去,我肯定不迫着你了,你一时若不想嫁,便不嫁好了,孤终归是等着你就是了。”
卓颂渊偏开脸,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反将她抱得更紧:“小东西,不是这样的……”
麒麟泪汪汪的:“那就是孤不够好?孤哪哪儿都配不上皇叔,连在榻上,都是皇叔……孤也不会那许多姿势,但是这个我会学的呀,你不喜欢我宠幸你了?”
“怎么会不喜欢……”卓颂渊将脑袋埋进她的发间,将怀中小人环得愈发紧了,恨不能揉进身子里去。
麒麟茫然可怜道:“那你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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