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君帝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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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君帝王业-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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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扶苏,又抢我我的风头?”巫主愤怒的骂着。把湮儿吓了一跳。“你看看他,一副君子的模样,我都不信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你看看他,在美女面前装清高,美男计他到底会不会啊?不会就让我来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什么东东?”湮儿惊讶的说着,看来女王真的选错人了,如果让巫主去的话,他保证很乐意。
湮儿拿起一堆巫主偷来的衣服,丢给庆匡磊与冷。
巫主自顾自怜的拿着一面铜镜,照着自己酷酷的脸庞,自恋的感叹着:“这么美的一张脸,我如果一去,一定让那个女王迷上我,哪儿还轮得到扶苏啊?”
湮儿觉得好笑,“那是狼窝,你以为还是你的温柔乡啊?”
“是狼窝就对了,我想狼更有一番风味吧。听说狼很热情的,很喜欢挑战艰难性的任务,可是扶苏偏偏不解风情,浪费了母狼的热情,结果只有两个可能?”巫主手摸着下巴,想入非非。
“第一个可能就是女王霸王硬上弓,第二种先把他给杀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巫主的废话多,不仅多,而且多得可怕:“如果是第一种,对于扶苏,基本没戏。如果是第二种,基本没什么乐趣,,,”
一把冰冷的剑架在巫主的脖子上,冷严肃的说着:“敢再侮辱公子,你死定了。”
说着收起剑,湮儿也换好了衣服,丢给巫主一个无奈的眼神。
庆匡磊拍拍巫主的背,“还是少说一句吧。”
“还是我长得帅。你觉得呢?”巫主拿着那面铜镜,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是谁知道铜镜是劣质的,镜子的柄断了,自柄以下全都掉在地上。巫主看着没人,就捡起铜镜,丢得老远。
。。。。。。
“公子。我们来救你了。”湮儿来到关押着扶苏的地方,哪知道扶苏一脸欣喜也没有。
“那个女王有问题,我怀疑她与一指禅有关系,一个女王哪儿来的钱养育她的子民,光靠着打猎是不够的,而且那山壁有点问题,在火光照耀下,可以泛着镜子一样的光芒,这说明经过长久的摩擦,将石壁磨出光滑的一面,就像铜镜在出产前,是需要磨平的一样?还有,,,”
“你干嘛的?”一个粗狂的声音催着湮儿。
“女王让我给这个祭祀品传话。”湮儿低着头。
“快一点。”不耐烦的声音。
“湮儿,还有她的属下,要小心注意。他们的身体仿佛是没有感觉的,所以千万别妄想拿他们逼问。要不然只会越来越乱?”那么乱的牢房,谁会想到一朝的皇太子居然沦为阶下囚。
“你不走吗?”湮儿惊讶的问着,这么乱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啊?
“现在还不能走,我跟着一指禅来到这里就不见了他的踪影,所以暂时还不能走?要不然前功尽弃?”
湮儿没有办法,就只得回到女王身边做一个乖乖的小女仆。
她几次想接近那石壁,却被人给拦回来,那石壁真的有玄机。女王的宫殿背倚着绝壁,宫殿除了卫兵是不允许人靠近的,连普通的村民看一眼都不可以。
远远望去,那石壁仿佛被磨平一样,在火光中泛着铜镜般的光芒,反射出的光很柔和,在石壁下是一潭清水,清澈的见底。里面都是一些水草,像女人的长发一样在水里招摇的扭动着身躯。
一座桥建在水面上,然而却将池水与外面的河水分开,一边清澈见底,一边碧蓝无际。
湮儿回到女王寝殿的时候,扶苏面无表情的坐在铺着貂皮毛制成的床边上,床上撒着红的妖艳的玫瑰花,浓浓的花香掩盖住扶苏身上的檀木香。
穿的招摇的女王扭动着身躯,看着扶苏妩媚的笑着,时不时的还搂着扶苏的脖子,如水草一样在他身上缠绕。
女王顺手将一把木梳轻柔的向后递去,湮儿将木梳拿到梳妆台放好,恭敬地站到一边。
湮儿看着这妖冶的女子扭动着轻柔的身姿都快要流鼻血了,更何况是一个男子,幸好巫主没在,不然他绝对会失血过多而死亡。
扶苏淡淡的一句:“请女王自重。”
那女王仿佛要喷血,愣愣的有一瞬间恍惚,很快又野性的掰过扶苏的脸,与他对视,可是在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看到,只有一个怜悯的眼神。
湮儿看着扶苏没有一丝改变,不过确实,这女子没有落山雨妩媚,她的野性亵渎了他的高贵。
“你要我怎么自重?”女王调笑着,“见到你之后,我就自重不起来了?公子,你摸摸我的心,都是向着你的?”
那声音媚到骨子里,如果所有的风尘女子都如同这样,那妓院就可以开到皇宫里去了,湮儿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被巫主猜对了,那女王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王陛下

湮儿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不怕扶苏把持不住,她只怕他把持得太住,会惹恼女王。
女王细细的腰枝如柳条一样柔柟,像藤曼一样缠着扶苏不放,那妩媚而带有野性的眼神迷离的盯着扶苏仿佛会摄人心魄一般,扶苏愣愣的看着她,并没有半点动容之色。
性感的红唇渐渐吻上去,扶苏侧身走开,女王扑了个空,女王也不恼,反而把自己的外衣给脱掉,酥胸半露,单薄透明的红纱裹住胸,半身裙自胯骨以下,看着都让人欲罢不能。
湮儿看着鼻血差点没流一地。
扶苏走两步,感觉腿部的伤很重,停下来,湮儿想扶,可又怕被女王给发觉,扶苏对上了湮儿的眼神,有一股淡淡的无奈。
门口守着两个彪形大汉,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不是人,就像一个木桩一样,被钉在那里。
女王含着玫瑰花花瓣,迅速从扶苏的身侧转过来,一步一推将扶苏推倒附近的座椅上,笑得诡异。
女王再一次倾身靠近扶苏,以来讨好他,却被他无情的给推开,在她的眼里,天下男子没有一个可以逃得了她的手掌心,自认为是天下男子的女王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她的红色眸子里泛过的愤怒。转而恢复平静。
突然桌椅上伸出蛇皮一样红褐色的带子,将扶苏双手双脚紧紧的扣在桌椅上,墨青色的衣袖长长的在桌椅的毛皮上无力的垂下来,衣襟上的流动的白色的花纹与红褐色的蛇皮形成鲜明的条件反差,由此可见,那蛇皮勒得有多紧。
女王一寸长的黑指甲,轻抚着扶苏的脸庞,慢慢的滑向他的颈部,想要把他揉到骨子里,却好像有一点舍不得。
湮儿那急性子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等她把缠在腰上的长鞭给抽下来。
女王食指的指甲抵在扶苏的咽喉处,如同狼一样瞪大眼睛,凶狠的开口:“你终于敢站出来了?我本来没想怀疑你,可是我把梳子递给你的时候,你放错了位置,我所有的婢女都知道我习惯把梳子放置在铜镜前,可是你却安好的将它摆入梳妆盒中?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完得意的看着湮儿,诡异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
湮儿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愣在原地。
湮儿被两个彪形大汉给绑在另一个桌椅上,那蛇皮勒得她有一点窒息。
“一指禅说你多么的了不起,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女王有趣味的打量着扶苏与湮儿。“我最讨厌假正经的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当真就没有一丝对我动容过?还是你一直装清高;让我注意到你?”
“看来你与一指禅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说那些对神虔诚的民众也是你们设计的?”湮儿一直总是不淡定,还没等扶苏开口,她就抢着开口了。
“我们只不过教会了那些愚昧的人学会了信仰罢了?他们不应该感谢我吗?”女王嘴一撇,抚摸着扶苏的脸庞,“倒是你,我不想杀你的,像你这样的尤物,死了多可惜啊?”
“你们在秦宫里拿出那么多的钱,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富贵吧?”淡淡的口气,对什么都仿佛了若指掌。却对什么都不在意。
“那是你们的钱财吗?那是人民的钱,既然拿了人民的钱,当然是造福人民啊?看你也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就告诉你,你本可以成为我的皇夫,将来说不定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是你却选择当改朝换代的孤魂野鬼?可惜,可惜啊?”
原来不只是燕国想要复国,其他的五国也是这样想,可是六国的皇室该杀的不该杀的几乎全部被杀灭殆尽了,难道还有胆大者?
“荒谬?”扶苏嘲笑的一句,看不出有任何的愤怒,他始终对自己的国家抱有很大的期望,一个才刚刚建立起来的大秦王朝怎么可能说到就到呢?
女王妩媚的扭动着身躯,得意的表情一览无余:“可惜你这样的尤物,我可真是舍不得?”
说着,手就慢慢的划过扶苏的腰际,顺着腰线慢慢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扶苏手握紧拳头,苍白的关节在冷空气中显得更加苍白。
“怎么。怕了?”女王奚落着。
可是他除了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前方,再也没有更大的反应,手握得更紧了,手上的关节白的可怕。
“还是因为我让你在这个丫头面前难堪了,没关系,我可以让她一辈子看不见?”女王拿着湮儿威胁他,逼他就范。
“等一下,别伤害她。”短短几个字,仿佛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字一顿,额头上的汗水慢慢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他欠下的债实在太多,如今,他再也欠不起。
湮儿怎么也挣不脱那蛇皮的限制,仿佛蛇皮是长在她的手上的一样,不管怎么挣扎,那蛇皮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
“扶苏,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那可是这丛林里最毒的蛇的皮炼制出来的带子,是不可能折断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女王自信的擦着他脸上的汗水,慢慢的拉开他的衣襟,露出皙白的皮肤,在冷冷的空气里泛过细细的颤栗。
扶苏伸出手掐住女王的咽喉,袖子上的衣襟上绣着灿烂的山茶花,上面点点的血迹零星散布着,如同点缀上去的红梅:“把她放了?”坚定地不容置疑。
女王瞪大眼睛看着扶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束手无策。
汗水划过他的面颊,仿佛受了很重的内伤,女王左腿反过一勾,直接踢在他那左腿的伤口处,扶苏半跪在地上,却以最快的速度,依旧牵制住女王的咽喉,仿佛用了全身力气,女王的呼吸越来越快,重重的喘息声一声接一声。
女王在椅子上轻轻的一拍,那蛇皮就像断了一样,散落在地上,包括在椅子里面隐藏的一大截,湮儿正要伸手捡起来,打算用它困住女王。
“有毒,别碰?”有气无力的一声,似有意而有无意。
湮儿愣在半空里的手迅速收回来,抽出匕首放在女王心口的位置:“公子,交给我?”
湮儿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湮,她知道怎么生存,扶苏顺势倒下去,女王没有恐惧,却得意的笑着:“他中毒了?小丫头,他活不过三天?”
湮儿一怔,为什么自己没事?湮儿讨厌这种得意的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打到妖女。”宫殿外一阵阵叫喊声,女王神色慌张的看着湮儿,她幸幸苦苦建立起来的王国,她的所谓的子民却要打到她。
巫主从容淡定的跑进来:“女王,你听到了吗?你的子民知道你欺骗他们,用他们亲人的血祭奠你所谓的神,他们不愿意听你了?”
“我的卫兵呢?”女王仿佛在咆哮。
“你自己想想你给你的士兵吃了什么药?他们失去了一切感觉,只不过我妙手回春,救了他们?”巫主挑眼,看着站在两边的彪形大汉:“你们也是,被你们的女王利用了?她给你们下药,让你们变得强壮,可是你们最多活不过一年?”
那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放下了兵器。
“他们会相信我的?”女王野性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冷拎着几个人跑进来:“他们已经把你所做的所有勾当都给村民说了,所以没人会相信你?你如今只能配合我们?”
扶苏一口血喷出,红黑的粘稠物在地上如同开败的红罂粟。
“小丫头,你命真好?可是他活不了多久了,那蛇皮割破了他的手腕,毒液慢慢的渗入肺腑了?”女王嘴角勾起笑着,精致邪魅的脸上免不了失势的悲哀。
“你知道解药的,要不然我杀了你。”湮儿清纯的脸上异常的可怕,可怕地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凶狠的光芒自瞳孔里散发出,仿佛要将空气给冻结。
“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我得不到的,毁了也不让你得到。我是神,我不会死。”女王咬着牙说出来,黑长的指甲刺向湮儿,湮儿不得不放开她,她不能拿扶苏的性命开玩笑,她没那个资本。
女王挣脱了限制,立马就打算离开,冷寒剑往女王面前一横,重重地剑柄打在她的背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女王咬着牙,舔着嘴边的血,发狠地用手重重一擦。
湮儿拂开扶苏的衣袖,被割破的伤口渗出黑色的血液,已经在慢慢的凝结。
湮儿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打花了女王的脸,紧紧的握着蛇皮,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把蛇皮缠绕在女王脸上的伤口处,像她这样一个靠着自己容貌征服别人的女人,让她面目全非比杀了她还可怕。
女王脸上的伤口慢慢的变黑,整个脸色暗沉,就像在脸上长了一片黑色的斑,靓丽的肤色变得又黑又皱,像一个老妖怪,比枯萎的树干更加恐怖。
湮儿递过一面铜镜,女王看着自己,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湮儿还逼着女王:“告诉我解药在哪儿,要不然你成这个样子,死了也一定会把鬼给吓跑?你是天底下最丑的老妖怪。”
扶苏看着湮儿,有点不可置信,那么美好的女孩子,清纯的如同清水一样可以洗涤人的心灵,可是谁又能想到此时她是如此的恶毒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衣天人

“湮儿,湮儿啊!”他轻轻唤着她,她才缓缓缓过来。残忍的眸子渐渐变得透彻,眼里的恐怖慢慢退去。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恐怖,她到底在他的面前做了什么?她脑子里装的都是要救他,她只想他不受到伤害,可是她看到如今这般光景,她的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她又让他失望了。
他不是她的谁,没有资格去管理她,他欠她的不仅仅是责任,她所造的孽都是由他而起,要不是他一意孤行,她也不会卷进来,她没有欠他什么,可是他却欠她太多。
“圣女?”女王慌张的喊着,一只手紧紧握着铜镜,黑色的指甲嵌入肉里,滴出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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