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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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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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适合这皇宫……”
我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听他的语气,他已无意于皇位了?如果我当真不醒,他竟有了去志?
皇太后语气既悲伤又失望:“商儿,哀家只得你父皇一个儿子,他的性格你也清楚,他并不合适当皇帝,可他也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你们三个孙儿辈之中,哀家唯一的希望便是你了,你会将中朝带入盛境,你现在为了她,竟然连家国都不顾了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他当真想如此?
“对不起,皇祖母,三弟有皇祖母看着,想来会是一个好皇帝的,如她去了,皇孙当真如失去了一半生命,剩下的那一半,只愿有清灯古佛为伴……”
“好好好,哀家一生筹谋,到头来竟是得如此下场吗?先皇啊,哀家真恨,为何当年不追随你于地下……”
我听到了惊天动地的抽泣声,当真将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平日里端庄威严的皇太后,私底下撒泼耍赖的功夫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只听见夏候商一开始嘴还有些硬,到了最后,也只得哄起皇太后来,皇太后则趁机提出了条件,要他废了那誓言,夏候商没有办法,只得语意含糊地答应了。
皇太后便又告诉夏候商,说已下了懿旨,请各地名医来京,为我看疹,以商确治疗方案。
为什么他们会对我这么好?在得知我是君辗玉之后?
我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疑团。
君家将已成为过去时,君家人也不再掌西疆大权,他们没有必要这样的讨好我。
也许夏候商对我有一份情意,可皇太后为什么也会支持他?
那没天的腥云虽无时无刻地笼罩于我的心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的恨却是淡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不停地有大夫过来看疹,我的手被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可没有人说得清我这到底是怎么啦,中了什么毒,因为,那天好礼上饮的酒,早已与我本身的毒相融,再加上大还丹的功效,没有人知道我到底能不能醒。
夏侯商每次从希望到失望,再由失望到希望,他的谈话的语气传入我的耳内,让我听了,心微微地酸。
甚至到了后来,他请来了江湖各大门派的宗师,看能不能用其它方法帮我,可惜,尽管高手如云,也没有效果。
我每日躺于床上,醒了睡,睡了醒,不知时日,混混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夏候商帮我刺穴刺了三次,每一次刺后,他都气喘如牛,还传来一些不好的声响,比如说他的呻吟之声,衣服磨擦之声,是极舒服的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那种……还有平日侍候我换衣的宫女悄声地讨论:你说王爷,每一次从这里出去,都换了……你说,他是不是?别胡说,王妃都这样,他还能做出什么,那有什么乐趣  ……?
我满头大包,可惜出不了声,脑中急速地思考,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咱们的第一次……吃药……
其实心中的恨意如果长久没有行动支持,便有些消散了,如今我也就能苦中作乐地分析众人的谈话,从中反倒听出些乐趣来,不过这些宫女谈论宁王的时间较长,较频繁,时常围绕着王爷今日看了我一眼,他是不是喜欢我新戴的珠饰呢?又或是,今日的衫裙衣领是不是该拉下一些?这些都是她们独自一人在我身边帮我擦身时候的自言自语,这些事儿,她们肯定不会跟别人议论的!
日子很无聊地过,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这么一辈子地躺了下去,如此一来,我便不会整日头痛该怎么报仇了。
君家将离我越来越遥远,远得仿佛是我的上一世。
真好。
有时候也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比如说,有一日便发现有人想用长针刺我,幸好被人发觉了,原来那人是宁启瑶派来的,她不相信我没有醒,以为我整日躲在宫里头,就如此生活了下去……很有些占了茅坑不拉屎,占了王妃的爵位却称病不让小老婆入门的意思在内。
听宫女们私下里议论,说王爷自从王妃这样之后,怎么也不肯再娶侧妃了,跟老太后在殿内大吵,说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死不认账,又能把他怎么样?
后来的内幕,这些宫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所以后面,这事儿便无声无息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还是尴尬

紧接着,就听到宫女们的议论,说宁启瑶被指婚给昌王了,我在心底拍手称快,有些感叹,这下昌王可有了戴绿帽子的嫌疑…可与此同时,我也有了戴那啥帽子的嫌疑,女人在外偷情叫给丈夫戴绿帽子,男人在外偷情叫给妻子戴什么帽子呢?
我还没有想出来。
我每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很平静,很乐呵,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想那断头台了,想起了那里,我就把思绪转到其它上面……自己安慰自己,这叫苦中作乐,要是我整天想着仇啊愁的,还没有醒过来,脑子便出了毛病,还怎么运筹帷幄呢?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这人也挺懒的,如果不是那血染得太深,我是不是得过且过了呢?
可惜,人生总是不如意的,第四次刺穴之后,我全身裸着,夏候商帮我穿衣服,穿着穿着,他的气喘得又粗了……自从我不能动弹之后,屋子里有只苍蝇在屋粱上飞我都能听得见…这次气喘得粗有些不司寻常,怎么样不同寻赏呢…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得时间有些儿长了,不但手摸,而且嘴也放了上来,在肉多的地方吸啊吸的…至于哪个地方肉多,那就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猜得出来。
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来我身上只有感觉,没有动静的,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了动静!这话有些糊涂了,意思就是他吸的那地方我明显地感觉立了起来了。
明白了吧?
夏候商也感觉到了,他的嘴离了那里,怔住了,我感觉他的目光刷刷地望着那里,如果目光是太阳光,那里就被烧成了一束小火把……有些不明白‘那里’是哪里的,这下也明白了吧?
他很激动,我感觉他很激动…因为他将我全身上下吮了个遍,可惜,那动静再也没发生过。
可从此以后,他仿佛找到了方法,每隔两三天就来帮我除衣服,然后找感觉,找动静,这让我很辛苦,非赏辛苦,听到他辛苦地在一旁喘粗气,呻吟,衣服磨擦,我更觉辛苦。
也不知他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象人们所说的,那个什么尽而亡?如果这样,那也省得我再运筹帷幄算计了。
这样的报仇方法,多么的有效,多么的省力啊。
你瞧瞧,我是不是一个很会苦中作乐的人?
不过他的努力终于还是有了一点儿效,先是左边有肉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后来是右边有肉的地方中间那里立了起来…
后来,他……我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再说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夫妇了,虽然是有仇的夫妇,那还是说吧,他用手指撩拨我的下边,初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感到那里象一块死猪肉,一拨一动,一拨一动……炒菜呢。
后来,有一日,便有一股暖流从那里直往小腹而去,象夜晚的天空炸开了一朵烟花,直飞上云霄。
后来,他感觉到我那里有了感觉,更主动了……
后来有一日,他喘了粗气…瞧,我老说喘粗气这词儿,反正每一次喘粗气都有些异外的事发生,今日也不例外,我听到索索地除衣裤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服了下来,他,他,他在除自己的?
我很惊慌,很想像老太后极剽悍地大骂一声:畜生!
可我动弹不得,声带更是发不出声来,只得强作镇定地听到他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知哪里的衣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下床,也没全下床,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将我的双腿分开……
我羞得无地自容……当然,脸上是看不出来,还是呆板如岩石……
如果这时我没感觉多好啊。
他将滚烫的比手指粗的那不知啥东西凑到了那里,轻轻地磨擦着,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痛疼,及倒在磨擦之中又感觉到了那种飞入云端的感觉,没磨擦多久,我感觉那里有东西流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暖流喷在了我的下面,连肚脐上都有。
我大骂,夏候商,你太过份了,除衫便除衫啦,还用根棍戳我,用棍罢了,未了还有我身上浇壶热水?不对,不是热水,应该是热粥,沾沾糊糊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回和小七去逛青楼,有一位恩客使完了银子,被人赶了出来,便哭丧着脸在后巷做与夏候商一样的动作,呻吟,磨擦衣裳,极舒服的样子,我本来想到他正面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惜被小七一把拉走了,小七红着脸告诉我,这样会精尽而亡的。所以,我便如此知道了精尽而亡是怎么回事了。
还有其实,每一次我趁他们浪里白条时偷了他们的不服,其实都没有仔细的看他们的身体啦。
所以,其实,我隐约知道那棍子是什么东西,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倒热粥在我身上?
所以,太多‘所以’了哦?
他前边的行动,包括上一次吃药时的行动,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这一次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在我身上煮粥呢?
倒了一回又一回的?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他缓缓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很疲倦的样子,靠在我身边睡着了。
到了半夜,他怀抱着我,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象搂了件棉被,很舒适……
可半夜又发生一声大吼:“畜生,你干什么?”
我心想,又怎么啦?
又是棍子打在皮肉上了声音,夏候商从床上滚了下去,我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怕那棍子打到了我?
我的心莫名地有些软了吗?
老太后的声音总是突忽其来,震耳欲聋。
“你瞧瞧,这次有什么话说?你你你……你连衣服都除了……还,还,还有地上这些,这些东西……,,老太后害羞了,说不下去了。
夏候商这次无话可说了,只跪在地上喃喃…为什么说是跪在地上呢,上次说过了,这次便不再重复。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起疑心

其实我很想帮帮他,很想告诉老人家,他其实没做什么,就往我身上浇了几次热粥而已,可惜我说不出来,所了,只能听着拐杖噗噗地打在他背上的声音,听说…当然是听青楼的人说…这事儿第一次很痛的,我没感觉…那也可能因为我本来就没感觉,我觉得我不知道怎么为夏候商辩解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便有些怀疑了,夏候商真是太子说的那种人?
真有那么心计深沉?可是……可是…他做了那么多,并不需要在我面前如此的演戏啊?自我躺在这里动不了的时候开始,每一天听着有关于他的一点一滴,感觉到他对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关怀,为什么心中的恨却一点一点地消散了呢?
终于,拐杖累了,老太后也累了,找张椅子坐了下来,道:“说,怎么回事?”
“皇孙以为,也许,也许这种刺激,她会有感觉的…所以,所以皇孙……”
“你,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她虽说是你的妻子,可女人都重贞节,在不知不觉中,如果被…她心里会怎么想?这种事,要两情相悦啊!”
夏侯商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皇孙并没有真的动她…”
老太后迷惑了:“那这,这地下怎么回事?”
夏候商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地,我忽地想起了他进入幻境那一次,满脸通红,眼色迷茫,眼睛半开半合,却纯净得如儿童一般  …他这个时候,是不是也是满脸通红的?
老太后咳了一声,劝道:“要不,每一次你刺激完她之后,叫一名待妾来服侍你?”
老太太还是心痛她孙子多一点,我白感动了。
“不,皇孙不愿,皇租母,您别逼孙儿,自从有了她,皇孙对其它的女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以前那么荒唐,不也因为皇孙想证实,皇孙其实喜欢的是女子。”
老太后拐杖在地上一顿,又差点勃然大怒:“那你就这么解决?老天爷啊…哀家几时才能抱上曾孙啊…先皇啊,你何不带了哀家去,你看看你这些孙子,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变了太监,一个身体就要被他自己弄坏了…怎么他们别的什么都没遗传到,唯一遗传到的,就是你的死心眼呢?”
她感叹了半天才道:“不行,哀家得叫昌儿赶快成婚,哀家还是有希望的……有希望的…”
一边说着,一边笃笃地拄着拐杖去了。
隔了良久,夏候商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趴在床头对我道:“辗玉,皇祖母不怪你了。终于承认你了,她知道是你策划让皇兄那样的,还是准备放过你了,因为当年的事,的确是皇家不对……你放心,可你什么时候醒呢,我很怕等你醒会等很长的时间,等到我的胡子都白了,你才会醒过来,到时候,你还那么年轻,会不会不喜欢我呢?其实在婚礼上,你那样对我说,我真的很高兴,第一次那么高兴,虽则那时我恨不得是自已喝了那酒,可我还是高兴…可是我当年做了那样的错事,你知道之后,会不会不理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么深的恨意,这时溢出嘴边的却很想是:我会理你。
这个念头一起,我便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为什么,为什么我心底会这样想?
我想打自己一巴掌,可这一巴掌依旧没有打得成…原因自然因为我还动不了。
我心底很恼恨,但还是动不了,想大声对他道,我才不喜欢你呢,喜欢只猪也比喜欢你好,我对你说那些话,全是骗你的,就为了你与太后对着干。
可他继使道:“其实,我也知道,你的话可能不尽不实,皇祖母也劝过我,说以你的心计,这话可能故意说的,就连那酒…可我宁愿相信这些话出自你的真心,其实就算不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已经是我的王妃了,只要守着你,总有一天,你会真心对我的,可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好,我什么说不求了,让我给你偿命也好,离开我也好,我都不求了,只要能…只要能让我站在你的窗下,看着你窗子里的灯光,熄灭,听到你的声音,一个月里有那么一两次……
不,十天里有那么一两次……不,还是一天一次吧…”
我心想你也太善变了吧,价格飞涨,一秒十变?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泪往心底流…如果我能流出泪的话。
他抚了抚我的头……“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你的头发真好,真柔…我
   时,你带人来迎驾,那么多将领,我一眼就望见了你,一身细白银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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