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敖阳贪婪地*着娆娃的软唇,*不停在她的唇/瓣上舔过、滑过,感受到那柔软到让心头发酥的触感,他的撤下捂着娆娃眼睛的手,双臂更紧的抱住她,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湿滑的舌挑开娆娃的唇,翘开她的贝齿探进去,勾起娆娃怯生生的舌头嬉戏、纠缠。
吻得越深,崔敖阳越有种想把娆娃吞进腹中、揉进骨中的深沉欲望。
原来……原来她已经在他的心中这么重要,就像很早就结下了缘,这一生注定要相遇、相知、难忘。
娆娃先是被动的任崔敖阳亲吻着,但等了半天也没有热热的精元渡过来,她有些纳闷。
但体内渐渐涌上来的骚动却让娆娃开始难捺的扭动身子,双手也悄悄滑上崔敖阳的颈背紧紧搂住他,小舌也跟上前的伸入崔敖阳的口中勾挑。
公子是想和她“交换”啊!娆娃喜滋滋地回吻着崔敖阳。
越吻越火热的两个人不知不觉滚倒在地上,娆娃先是伏在崔敖阳的身上,继而又被崔敖阳翻压在身下,两个人抵死般缠绵着。
“公……公子……精……精元……不是啊?”不是渡给她精元啊?那亲得这么卖力做什么啊?万一她“兽性”大发的扑倒他怎么办?到时候又要扁她……嗯……公子,你放过我吧!!娆娃的定力不够好啊!
娆娃被崔敖阳吻得头脑晕乎乎,但强制自己保持那么一丁点儿的清醒不要变成真正的狐狸精,比如像推倒公子坐到他身上啊、比如撕裂以子单薄的衣衫啊、比如用手指在他嫩嫩的肌肤上滑来滑去啊、比如……呜,她都想做的说!
崔敖阳也有些昏头胀脑,坐起身的时候把娆娃也扯了起来,唇旋即又落在娆娃光滑软嫩的肩膀上。
娆娃偏着头、咬着下唇压抑住呜咽。
崔敖阳的体内像有一头狂兽,想要狂肆地、粗暴地对待面前这个娇小的狐狸精,想要把她撕扯成碎片吞进腹内,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全,不会失去!
“呀!”娆娃痛得尖叫一声,身子也一紧。
崔敖阳抬起头,*上和嘴角处有着红艳的鲜血,娆娃的右肩上赫然有一排带血渍的齿痕。
他……他咬了娆娃?他像一只野兽一样的咬了娆娃?
崔敖阳抹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上有着红色的血痕。
“公子?”娆娃抬起手臂用自己的衣袖去擦崔敖阳嘴上的血,“我听李大厨说过,一些富贵人家买来牲口后都会烙上自家的标记,公子这也是在给我烙记号吗?”
正文 28。媒(1)
噗!崔敖阳的金眼一眯,如烈火般高涨的情绪瞬间扑灭。
娆娃犹不自知的帮崔敖阳擦着嘴,看他好像平静下来了,心里有些高兴。
抓住在自己嘴边擦来蹭去的娆娃的手,崔敖阳将那微凉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唇上,娆娃瑟缩了一下,怕崔敖阳再咬她。
“是,我是给娆娃烙上属于我的印记,这样娆娃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崔敖阳的妖仆,连老天爷、阎王爷也不能随便夺走!”崔敖阳发誓般狠狠地道。
“阎王爷是谁?”娆娃眨眨金眸,她好像不认识、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蠢东西!”崔敖阳笑骂一声,勾过娆娃的颈子落下一吻,并又渡了一次精元给娆娃,松开的时候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以后变身就不用放屁了。”
娆娃捂着自己的嘴低呼出声,“真的?”
崔敖阳看着娆娃喜悦时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凑上前想亲她一下,“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娆娃开心得跳起来,一头撞上崔敖阳的下巴,把崔敖阳直接给撞翻在地捂着下鄂呻/吟。“狐狸!人!狐狸!人!”
崔敖阳痛得直流男儿泪,还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娆娃的头像是超硬花岗岩做成的一般硬,把他撞得牙根发痛,可她却什么事儿也没用似的一会儿变狐、一会儿变人。
果然没有再放屁啦!娆娃乐得手舞足蹈,不停变化着模样。
“娆……娆娃……”崔敖阳单手撑地的坐起来,另一只手揉着下巴,哭丧着脸看娆娃在黑漆漆的洞里变来变去,不亦乐乎。
“小白!我变身不用放屁了咧!”娆娃化作狐形四腿一蹬冲出洞口,站在突出的大石上高声喊着,“我变身不用放屁了咧!公子又渡了精元给我咧!”
“蠢……蠢东西!”崔敖阳捂着脸别过头,娆娃不觉得丢面子,可他却丢脸死了。
小白站在洞穴下的空地上仰头看着岩石上开心的小狐,身侧站着红眼的修罗。
娆娃挥着狐爪腾的变成少女,又一拧身变成灰狐,向小白展示着自己变身的进步。
几次变化后,修罗不耐烦的垂下头看着笑吟吟的小白,皱紧眉头道:“她变得不嫌累,你看得也不累吗?”要是娆娃突然从狐变*,再从人变成野猪,再从野猪变成山猫什么的还有个看头,总是人狐、狐人的变来变去有什么意思?
小白笑出声地回望着修罗,“娆娃这样才可爱啊。”
修罗不雅地“嗤”了一声,脸色很是难看。
“修罗,你说得对。娆娃需要的不是我,是那位拥有天神之力的公子,若是把娆娃托付给他,我也就放心了。”小白坦然地道,再次看向岩石上变来变去的娆娃时目光变得温柔,“其实,娆娃长得像冬宝,但敦厚和善良的个性却更像初云。”
“切,就是说她是一只完全继承了父母缺点的蠢狐妖。”修罗恶毒地总结了小白的话。
小白无奈地呵笑了两声,他知道修罗从脚底板到头发丝都没看上娆娃,更是讨厌得要死。
崔敖阳重振精神地从洞里走了出来,一身的月白锦衣已经变成了破黑布,脸上和手上也全是黑灰。
娆娃化人狐形扑进崔敖阳的怀中,撒娇地用头拱蹭着他的胸口,把自己的灰毛直接变成黑毛。
站在岩石上向下看,崔敖阳的金眸与修罗的红眼相对,迸射出两道火花。
这个死修罗!撒谎作戏连眼睛都不眨!崔敖阳挑起一侧嘴角,蔑视地看着修罗。
而修罗也还他一个轻视地笑容。你这个愚蠢的凡人,小小伎俩就让你乱了方寸!
一人一恶神用眼神较着劲儿,暗潮汹涌。
小白感觉出来修罗和崔敖阳之间的眼神挑衅在不断升级,干脆一扯身侧的修罗,“我们走吧,该寻个新住处才是。”
好不容易找到的好洞穴已经烧成这副模样了,里面的味道一两天内是散不出去,总得有个住的地方。
修罗不情愿地最后瞪了一眼岩石上的崔敖阳,才转身跟着小白往山下走。
“小白!你们要去哪儿?”崔敖阳怀中的娆娃见小白要走,有些着急地喊道。
小白头也没回的快步走着,而修罗却回头投过来一个恶狠狠的瞪视,仿佛在说:不准再跟来!
崔敖阳当然知道修罗好不容易争取回小白,是不会让娆娃再去捣乱,便抱紧怀中的小狐狸不准她蠢动。
“公子,小白什么时候和修罗又合好了?”娆娃落寞地看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消失在树林中。
“不知道!”崔敖阳看看月亮的位置,发觉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娆娃小爪抵在崔敖阳的胸前,看着他闪亮的金眼中闪着温柔与笑意,大大的金眸中涌上水气,继而嚎啕大哭。
“呜……公子!娆娃以为你不要我了!以为你真的要赶我走……一连好几天都没来看我一眼……呃!呜……我想回天灵山……呃!呜……可又迷路了……呜……”娆娃抹着眼泪,边打嗝边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敢情她是找不到回天灵山的路了才和兔子精在一起!当然搞不好那只兔子精也恰好不知道回天灵山的路是哪一条……崔敖阳突然觉得有些头痛,猛然忆起在木犀城外的树林里碰到猴精、花妖、兔子精时的情形,又想到兔子精说花妖和猴子精也会赶来长安……好像这话说完也有半个多月了,至今没看到花妖和猴子精,莫非这四只妖精都是路痴?
还有!崔敖阳边移形换位边咬牙切齿地想到青鳞。
青鳞这家伙肯定是和修罗串通好了来骗他!一个拿着一捧灰回来说娆娃被烧死了,另一个就在洞里假装悼念兔子精。
耍他玩?哼!崔敖阳阴恻地笑了两声,他要还回来!
娆娃一天连惊带吓有些疲累,直接窝在崔敖阳的怀里睡了,还快乐地打起小鼾,真是没心没肺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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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敖阳穿上湛蓝的藤纹锦衣也很俊朗,娆娃看得如痴如醉地忍不住呵呵笑出声。
放下茶杯用食指沾了茶水往娆娃的鼻尖儿上一点,崔敖阳也轻笑出声地问道:“傻笑什么?”
“公子,我看书上说‘秀色可餐’是形容人漂亮和美丽,我觉得现在的公子就是秀色可餐,像厨房钱大厨密制出来的红烧肉汤汁一样诱人。”嘻嘻,她最喜欢用红烧肉汤汁拌饭吃了,香甜美味至极!
虽然……他知道娆娃很贪吃;纵然……他晓得娆娃用吃的来形容喜欢一样东西或人对她来说是无尚的表达;即使……他明白娆娃是在夸他长得很俊……
但是,为啥崔敖阳就高兴不起来呢?像他这种翩翩公子非要和红烧肉汤汁挂边儿,实在是……怡笑大方!若是被他在书院的同窗和朋友知道了,恐怕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呢!
崔敖阳拨开娆娃凑过来的圆脸,坐正身子合上书,沉着脸起身。
“娆娃,一会儿我要和我爹出去巡视商号,你在敖园哪里也不要去,若是我娘和大堂嫂来了你就去湖畔亭子里和青鳞玩儿,不要理会她们就好。”崔敖阳叮嘱着娆娃。
娆娃点点头,但觉得似乎不太好。
“公子,这样做夫人和大奶奶不会生气吗?如果她们看到我和青鳞在亭子里喝茶却不理她们……”
“没事儿,那湖是青鳞专属的地方,凡人*不得。我是怕你应对不明白,到时候又出了错。”崔敖阳有话直说,和娆娃含蓄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砸。
娆娃受教的点头应承下来,崔敖阳走的时候虽有些不放心,但料想自己的娘亲和大嫂也不会难为一个小丫头。
但常言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择日不如碰巧!
崔敖阳把能想到为难娆娃的人想漏了一个——周萱宁!
话说这二奶奶周萱宁在气势和权势上都被大奶奶蒋仪萍给压制住,本想趁蒋仪萍后院失火时来个咸鱼大翻身,却还没扑腾两下呢就又被拍下来,这口鸟气当然不能平!
偷偷让芊儿打听了蒋仪萍和崔夫人近期的动向后,还真得到一些令她欢喜的消息。
崔夫人和蒋仪萍前几日想整治敖园里的那个小丫头和武师,结果崔敖阳却提前一步将那个新来的小丫头送走了,可隔了不长时间又给接了回来;蒋仪萍想把自己的表妹嫁给青鳞,又被崔敖阳不给面子的拒绝了;花家的亲事一直悬而未定,除了花侍郎的问题外,好像崔敖阳也不是很中意花小姐!
这一系列的事情令崔夫人和蒋仪萍焦头烂额,但她周萱宁却翘着二郎腿看热闹。
芊儿这丫头更是闲不住的又出了几个主意,听得周萱宁直点头的认为是好计。
挑了一个天气晴好、风和日丽的日子,周萱宁和芊儿提着一个食盒和一个布包来敲敖园的门。
娆娃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书,听到院门被敲响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化成狐偷偷窜到墙上一看,既不是崔敖阳让她躲着的崔夫人、也不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大奶奶蒋仪萍,而是另外一个奶奶和她那个坏脾气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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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敖阳堂弟出去了,其实……其实我是特意来找你说说话儿的。”周萱宁喝了一口娆娃递过来的茶,眉开眼笑地看着娆娃道。
崔府这两位奶奶称呼崔敖阳的方式不同,蒋仪萍叫崔敖阳为“敖阳弟弟”,颇有长嫂如母的架式,并且将自己与崔敖阳之间的关系拉得更近一些;周萱宁称呼的“敖阳堂弟”就稍疏远了一些,将堂亲关系摆在明面上,客套之中又有礼节。
两个人这样分开来称呼恐怕也是为了较劲,不想叫法重了样罢了。
娆娃见来的人不是崔敖阳交待“不必理会”的周萱宁,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化为人形开了门。
周萱宁和芊儿叫了半天门没有人应门以为被拒之门外了,正气得银牙紧咬时门开了,门内站着绿裙的娆娃。
周萱宁摆出和善的模样和娆娃说着话,但娆娃的兽类本能却告诉她——周萱宁的笑容是虚情假意。
“你怎么不说话啊?二奶奶这么尊贵的身份想和你这个丫头聊聊天,你该感到高兴和感恩才是,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芊儿仍是改不了盛气凌人的脾气,特别是面对心仪男子房中的丫头,她真恨不得取代了娆娃自己在敖园服侍崔敖阳左右。
娆娃顺顺辫子喏喏地开口道:“可……可我只是个下人,不知道要和二奶奶聊什么。”
崔敖阳最怕她乱说话了,这两个女人找她聊什么?
周萱宁瞪了一眼拉长脸的芊儿,暗示她不要坏了事,芊儿畏缩地退到后面。
“随便聊聊而已。”周萱宁又故作温柔地面对娆娃,“你老家就是木犀城?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娆娃翻翻眼睛想了一下点头道:“是,家里没有什么人了。”爹娘都被收走了啊!
“哦,也怪可怜的,孤苦无依。还真多亏了敖阳堂弟留下你,算是不愁温饱。”周萱宁假意地叹息着。
没有崔敖阳的时候她也没饿到,只是吃得没有现在这么好而已。但娆娃不敢说出来。
尴尬的冷场持续了一会儿后,周萱宁清了清嗓子决定切入正题。
“娆娃,怎么没见着青鳞师傅啊?”周萱宁环视着院子四周,目光定在青鳞那间房的房门上,“他也出去了?”
娆娃顺着周萱宁的视线看过去,青鳞的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但她知道青鳞就在房内喝着茶,光明正大的偷听她和周萱宁的对话,美其名曰:会在她出错前制止她!
有个大监工在偷听,她可不能乱说话啊。
“嗯,回二奶奶……”娆娃在脑子里回想着绿珠教她的一些回主子话的规矩和用词,“青鳞师傅……”咋说?她没想到周萱宁会问起青鳞啊!
正犯愁的时候,耳边飘来青鳞的声音,“告诉这两个女人,我去练功了,不在院子里了。”
青鳞躺屋子里的软榻上,手里端着棋谱正在研究着。
“回二奶奶,青鳞师傅去练功了,没有在敖园。”娆娃伶俐地答道。
周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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