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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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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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他沉静异常地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旁边还站着琳云呢,流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他们新婚那几天一过,宁熹就开始日渐忙碌,他的提议她还是挺乐意的。脸色发红,瞅了宁熹一眼,宁熹见状,牵起她的手就往后面浴池那里走,琳云识趣地退出去了。
到了浴池,自顾自的褪去衣衫之后,宁熹就要帮流光脱衣裳。她不太好意思,扭捏了一下,他便直接抱着她下了水。好在身上也没放什么东西,不过是衣裳湿了水,倒也不介意,只两手环着宁熹的脖子,等他放她下来。
宁熹打趣道:“你这皇子妃做的真是俭省,一池水沐浴了不算,还顺道儿把衣裳都洗了。”
流光瞅着他的眼眸撅嘴,他的手就在水下游移起来。把她的衣裳都褪了。
忆及以往她累极的时候,都是宁熹帮她按摩舒缓疲劳的,想到他这一阵子的忙碌,流光便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面对着他捏起他的双肩和颈子来。
宁熹的眸中有片刻的迷离,接着即放松下来把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靠着,任由她拿捏。想起以前在锦义府的日子,虽然亦是忙碌异常,可心境却是轻松得很,忙碌之余随时都能听到她的笑声传来,而她闲来无事就呆在肆意轩里面,陪着他看文书折子理公务,顿时无比念想。
现在这样的日子虽说也挺不错的,可惜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还有焱在身后催促谋划,真是累得很。有时候,人觉得累,并不是体力精神不济,相反,你能够做那么多事,却因为心态的疲乏任是如何都不愿意动手,回到尚阳的宁熹即是这样一种心态,可惜的是。肩负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如此操劳。
焱是他的孪生兄弟,敬仪贵妃是他的生身之母。就算他对皇位没有丝毫觑视之心,但为生母报仇却是他理所当然的责任,而对焱,他亦有一份愧疚,他在锦义府逍遥了那么多年,焱却仍旧在西凃培植着他们的力量,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焱一个人肩负起那么多。
“好些了么?”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从僵硬慢慢变软,宁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流光轻问靠在她右侧肩头上的男人。
“嗯。”
从肩窝里传来一声闷哼。宁熹却是没有抬起头,仍旧窝在哪儿没有动弹,流光便继续捏着他的肩膀和后颈,直到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宁熹特有的富含磁性的声音自耳侧传来,“好了,你别动,让我抱一抱。”
说着,他的手从她两侧腰际伸出,圈在臀以上,越环越紧。
他真是累着了吧!流光这样想着,也就没有扭动挣开,由着他抱着没有动弹。只是不时的拂上些热水到他的肩上,温暖他一双裸露的肩膀。
水温渐渐转凉,此时虽已入六月,天气燥热起来,水冷了,还是担心他会生病的,轻轻对着门口唤了一声曼箐,曼箐小心翼翼地轻步进来,在流光的示意下抽走池塞,再往池里面注入热水。
宁熹不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不过埋进她的身子就不想撒手,就想这么抱着她,好似就这么抱着,即能舒缓一身的疲乏。但泡得久了也不好,睁眼间看见她的玉嫩的手指因为在水中浸泡过久有些发白,在心底略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她一张为热气朦胧了几分的娇颜,说道:“好了,咱们上去罢。”
流光笑着点点头,牵着他的手出了浴池,从衣架上取下他的衣物为他着上,她自己却是还没穿好衣裳,便被他拦腰一抱。
“呀!”流光不由地得惊叫了一声,却在宁熹的微笑中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回房放到床上。
他要转身褪去。被她拉着衣角拽住了。牵着他的手一扯,将他扯上床来。他覆于她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双眸,眸底闪烁着晶亮的情*欲,宁熹不自禁地荡起一抹微笑,覆上了她殷红的双唇,重重地挤压吮吻。
感受着唇瓣上的压力,流光不自觉微微启开了娇唇。一条滑溜溜地舌头瞬间窜入自己的口中,挑弄起她的香舌来。流光亦是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逗弄,轻触了他的舌尖又闪躲开来。宁熹不依,窜到她舌根处搅扰纠缠,捕获住她的舌头就不再放开。
蜜液在两人口中流窜,等宁熹松开相接的唇瓣,流光微微有些喘息,看着上方饱含情意的一双眸子,流光笑了笑,手抚上他的脸颊,温柔地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感觉到丈夫今日的不同,她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夫为妻纲,自然希望丈夫能够好好的,有他在,这个家才算完整。可是他今日表现却是难得,往常,满面笑意如春风扑面的他,何曾如今日这般力不从心?
“只是有些累了。”宁熹微笑了一下,安慰她道:“没事的,等这些事了了,我陪你四处走走,把你圈在屋子内我也挺不舍的。”
“好呀!”流光恬然应下,微起上身啄了一下宁熹的嘴唇,道:“那可得等你忙完了才有时间呢。现在……”说着,瞅了瞅自己裸*露的身子,又问宁熹:“你就没有点儿别的意思?”
宁熹笑开了怀,她总是这样轻易得就让他放松心情,这也是为何眷恋她的原因。不由地应了一声“有!”然后埋头在她双*峰之上,将他的情意都诉于其中。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一章 说情


明华园,是尚阳府有名的戏园子。通常他们只接达官贵人之家包场点戏,偶尔也会到权贵们府上出演,并不对外唱场,也因此,尚阳府上的官眷们多喜到明华园去聚聚,没有拘束,看戏,说话,都十分自在。
流光带着曼箐和柳箐出来,刚进园子就给青阳公主的侍女认出来,迎上前道:“三皇子妃这边请,咱们公主等您多时了!”
流光笑着点了个头,示意她引路,心道青阳公主约的就是这个时辰,她自个儿来那么早做什么?又不是自己让她赶早来等着的。
“三皇嫂来了。”青阳与流光见了礼,又将已入了座的几位官眷们同她介绍了一番。流光都含笑一一与她们打过招呼,便入了座。
来的人很多,都依着身份贵次坐着,流光注意到青阳公主为她着重介绍的那几位,都是昨晚上宁熹说过的名字,她们的亲人或明或暗都是太子宁塬那一边的人。比如奉直大夫的母亲、监察御史的姐姐、宣武都尉的女儿、姜守备的夫人等,除此之外,这些官眷还有一个共同点,官职并不算太高,放在一群官眷之中很不起眼。
青阳公主此举有何深意?宁熹为何要让她来赴约?还有,青阳公主今日待她的热络明显与往常在宫里大不相同,言行举止之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想和她交好之意。按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非青阳公主有求于她,或者说,她有求于宁熹?
戏班上的人捧着戏折子过来,青阳接过折子送至流光跟前,道:“皇嫂,这是戏折子,可就只有你没点戏了呢!”
“我还真不懂这个,”流光赧笑了一下,接过来折子随意翻看,指着“西厢记”三个字回头和戏班上的人说了,便又笑道:“随便点了一出,要是不好,你们可别笑话我。”
“哪里会?”监察御史的姐姐韩夫人奉承道:“瞧着皇子妃好似点的西厢记?这一出明华园可是唱熟了的,极出名儿,呆会儿咱们可得好生看看。”
周围几位夫人都纷纷点头称是,奉直大夫的母亲徐夫人因年长,青阳便将她安置在她右手的座位上,听她们提及明华园西厢记唱得好,她连忙点头附和。又道:“皇子妃和公主两个合该是有缘分的,点戏都点到一起去了!”
“是呀!徐姐姐不说,咱们还没注意到呢!”坐在流光背后的一位妇人见状说道:“方才公主可不就是点的西厢记!”
夫人们又是一番奉承,翻来覆去的意指流光和青阳公主两个有缘,又说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感情好什么的。流光含笑以对,心里打着鼓,这仗势,要说青阳公主邀她来真是为了看戏,打死她都不信。她拉了这么些女人来造势,所求必定不简单。宁熹让她过来,是要她应下?
因在场之人中青阳公主和三皇子妃的身份最为尊贵,恰巧她们俩点的都是西厢记,这第一场,自然就是唱西厢记了。戏班上的人都去下面准备开场了,青阳公主便亲络地挽起身旁流光的手臂,小声说道:“可是恭喜你们府上了,我听驸马说三皇兄封王的旨意已拟好了,父皇点了个‘昌’字,封地虽然远,可封得却是比顺皇叔还多呢!”
青阳公主的驸马是鸿胪寺少卿,管的就是朝会仪节上的事。宁熹也说和流光说过,封王之事陛下早交给鸿胪寺拟定了。青阳透露给她的,必然是真的,只不过这个昌字是什么意思?昌王,听着可不怎么好听!把宁熹的封地分封得远且多,又是个什么意思?
可惜不及流光多想,周围听到她们说话的夫人们就上来道贺了,流光自然又是一番委蛇应付。好不容易歇口气喝了口茶,戏台子上已经开始唱第一折“张君瑞闹道场”了。
脑子里装了事儿,流光自然就对戏台子上依依呀呀唱戏的角儿不怎么感兴趣,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别人都笑呵呵地认真看着,也只好沉住气来慢慢看,直到从第二折“崔莺莺夜听琴”唱到了第三折“张君瑞害相思”,终是受不了台子上的敲敲打打,留曼箐和柳箐在此,借口净手走了出去,绕到戏台子外面的园子里走走,静静心。
太子已经确立,宁塬即是未来的国君,此时封宁熹为王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个昌字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字,说好听些,是昌盛的意思,可要说不好的话,那就是这个字太容易惹是非了。将来宁塬登基做了皇帝,只怕对“昌王”两个字亦是同她此时的想法,怎么都觉得胸口发哽。舒畅不起来。
陛下把宁熹分封得远离尚阳,封地却是辽阔,是为让宁塬以后即位顺利一些?他只怕是觉得如此防备宁熹心中有愧,所以才以封地补偿宁熹?他是知晓两个儿子之间的隔阂的罢,只是他若是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皇嫂竟然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
流光心不在焉地边走边想,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听见青阳的声音顿住脚步,往前一看,青阳站在一道院门外,笑吟吟地看着她,身边一个侍女都没有带来。
她是专门出来找她回去的?还是刻意避过众人来与她私话的?
流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不怎么懂戏,方才净手出来见这园子里的景致还不错,就随便逛了逛。”
说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与刚才戏台子那边完全不同,刚才还能隐约听到唱戏的声音,这会儿却是一点儿都听不到了。又笑道:“瞧我,不知不觉地都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还好碰到了你,不然呆会儿我怕是得绕老远才找得到回去的路呢!”话语中掩去了青阳公主刻意来找她的意思。
青阳就笑着上前挽了流光,“皇嫂说笑了。有我在呢,正巧咱们一起走走。等会儿一起回去就是了。”
“好。”
流光笑着应了,若无其事地任由她挽着一块儿走。不过走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皇嫂,浩筝……那事,还请你回去帮我给皇兄说说,他这事做得是糊涂了些,可男人年轻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这事要传了出去,可让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流光的眼神闪了闪。驸马白浩筝?他现任鸿胪寺少卿,算是个闲职,他能惹什么事要让宁熹帮忙的?青阳话里的意思只说是闹大了脸上不好看。并没有说得有多严重,莫不是和女人有关?流光不自由主的想起芙阑来,想着一个驸马搞上公主以外的女人,这样说起来青阳的脸上确实无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呀,犯不着这么低声下气吧?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皇兄的事,我还真没插手过,你说得到底是什么事呀?”
“哎呀,皇嫂!”青阳扭拽了一下流光的脚步,只差要跺脚了,咕哝道:“皇嫂别打趣我了,你就替我说说好话嘛!皇兄动一根脚趾头,不比我费尽心机四处说项来得强?而且这事我哪儿敢说出去,还要不要脸面了!”
流光连忙拍了拍青阳的手,无奈地说道:“我不是与你玩笑,你说这事,我当真是不知情,要不,我海问你做什么?”
青阳的眼底闪过一丝疑豫,盯着流光的眼睛看了许久,确定她不是骗她的,而是真的不知道,心下起了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可是她已经说出这事了,都已经在她面前起了头了,她要是不说,这不是摆明打人脸面?
“好罢,”青阳思虑了许久,说道:“皇嫂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行,你放心就是。出你的嘴入我的耳,我保证再无人会知晓。”
在流光拍着胸脯的保证之下,青阳附上流光的耳侧小声嘀咕了两句。流光听了,讶异地看着青阳,“怎么会?驸马这么……”当着青阳的面,流光没好说出不好的话来,那白浩筝毕竟是青阳的驸马,她能说他的不是。流光可就不行,及时的收了口。
“皇嫂,男人不就是这样的?!”青阳撅了撅嘴,她听出流光住了口的话里的意思,有些不甘,小声为驸马辩驳道:“就是三皇兄,不也……”刚说到这里,她即刻停下,想到外面传闻三皇子宁熹在大易养了外室,还生了个儿子,回西凃好几个月了才敢接进府里,不知流光知不知道这个事儿,有些踌躇是否要告诉她。
“你说你三皇兄怎么了?”流光好奇得很,难道宁熹也在外面搞上了女人?
“你可别说是我说的!”青阳张望了一下四周,见当真没有旁人,才又附上流光的耳朵说了几句。
流光听了差点儿没笑出来!她真没想到,璃芳和慎儿母子俩在尚阳被传成了这个样子,不过,皇室的秘闻本就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忍住笑意说道:“你说这事我刚嫁过来就知道了,如今那孩子住在我院子里呢。”
看着青阳一脸八卦地注视着她,流光只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说道:“比起来,驸马所为当真是不像话了些,他可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青阳嘟了嘴又要为驸马说好话,流光便笑着打断了她,“你这事我知道了,回去时我会和宁熹提的,不过,你也得好生劝劝,拿住丈夫的心才是正理,别由着他在外面胡搅乱缠,别人说的是驸马行为不正,打的却是你的脸。”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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