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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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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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流光不解地看向郁渐。他果真动了手脚!难道说,他与那个胖子会面,就是同郁氏有关?他在这偏远的周山县里大肆购置产业,又说要在这里常住下来,他是想做什么?
“长姊,”郁渐唤了她一声,伸手抚上她的眉间,揉散那皱起的眉头,说道:“你已许诺将郁氏给我了不是?这些烦心的事情,不该你操心的。我只要你高高兴兴的就成,其他的,自有渐儿为你挡着的。”
“嗯。”流光不自觉点了一点头。他说得对,她和郁流光已然相去甚远,何必还要为这些不相干的人忧心?郁渐的话,让她撤下了心防,只要他对她没有恶意,那么,她愿意选择信任于他。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三十七章 防备


那日之后,流光和郁渐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这所新宅院里,时常能够听到他们两个欢笑的交谈声。她彻底放下了对郁渐的防备之意,把他单纯地当做一个在感情上对她十足依赖的弟弟,而郁渐也不再将她防着掖着,她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
不过,无论是流光还是郁渐,都没有想到,这种放松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萧彧一直没有回来,甚至连曲松年都失去了他的消息,曲松年派遣去追寻萧彧的人扑了个空。算日子,萧彧早该回到周山县了,曲松年无奈,向其父曲县令借了人手,四处寻找萧彧,可是他就像忽然消失了一般,音讯全无。
曲松年眼见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再也瞒不住流光,不得不将实情告诉了她。从秦静蕊的口中,流光得知她和曲松年已然知晓她的身份,秦静蕊向她建议,实在不行,她就表明了身份,通过官府搜寻萧彧的下落。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郁流光身份的钳制,当真要认命地回去做重新做那位郡主?
流光犹豫了起来。对此持反对态度的还有郁渐,他不敢贸然让流光暴露身份。而且,他得来这个与流光单独相处的机会不易,他也不愿和她回去过以前那种日子。锦义府不比在这偏远的周山,皇族的名誉不说,郁氏的那些个老头子都等着抓他的把柄。不得已,他只好将手中的人手都调派了出去,流光这才稍稍安了心。
随着萧彧的失踪,这所宅院的气氛越来越紧窒。郁渐加派了好些身手不错的护卫进府,不分昼夜地巡逻,好似防备着什么。不止流光,连琳云都觉察出宅子里气氛的诡异。
郁渐的情绪越来越紧张,他的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流光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这些日子,他不再放心她单独出门,就算是在他的陪同之下,他仍旧要安排十几名护卫暗中跟随才安心。她隐隐觉得郁渐知晓了什么与她有关的事,但是他不愿明说,流光也无可奈何。
一直到八月中下旬的时候,流光对这种情形已是忍无可忍。无论她怎样质问郁渐,他都不肯将事情与她说明白,而萧彧仍旧是杳无音讯。流光甚至在想,郁渐对萧彧的失踪到底有几分了然?她从郁渐的言语中感觉得出来,他认为萧彧并没有什么危险,他将重心都放在了府里的防卫上,也再不允许她出门。
“渐儿,倘若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我就自个儿出去找萧彧。”流光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打定了主意,郁渐再不和她说明白,她就单独出府去,她就不信,郁渐千防万防的那些人,逮着了她独自现身的机会,还不出来!
“长姊,你不能。”郁渐有些急了,她若是这会子跑了出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我能!”流光肯定地回答他,她对郁渐说道:“他们要找的是我不是?你就算瞒着我,我也能感觉得出来。你越来越不放心我的安危,你生怕你一个晃眼我就被他们逮了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郁渐眼见着就要瞒她不住,不得不将实情说了出来。他拦住流光的身子,说道:“长姊,寻你的,不止是他们,还有皇宫的禁卫。宫里早就下了密旨寻你,这些天,我们府外,守着的都是禁卫。”
他们还是寻过来了么?可是,禁卫为什么只守着这里不进来?
郁渐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对她解释道:“二皇子楮亭襄前些日子回宫了,朝中认定是宁塬谋刺了雁忻公主,这些禁卫是得了宫里的旨意守在外面护卫你的,他们在等二皇子随后而至。咱们大易和西凃就要开战,宁熹成了陛下手中的人质。”
“楮亭襄回去了?”流光问郁渐,“他安然无恙吧?”
“他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儿轻伤,他一直在外搜寻你和公主的下落,才没有即刻回宫。”说到这里,郁渐顿了一顿,脸上有几分无奈,他对流光说道:“长姊,你想在这里长住的心愿,怕是不行了。”
流光明白,宫里已经找到了她,她不可能再过这样随性的生活。她不怪郁渐,她看得出来,郁渐也不愿她回去的,他甚至打算放弃郁氏和她一起在这里过日子。
“我知道的。”流光扯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里有几分苦涩。她接着问郁渐:“萧彧没有回来,是和他们有关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是酋图岭的人,但是也和西凃皇室有些渊源。酋图部族曾经有一位公主与西凃国当今的皇帝陛下有私情,为他生育了一位皇子,可是后来,那位公主死了,酋图部族的人认为是西凃皇帝害死了他们的公主。传闻宁熹就是那位公主生育的皇子。他们不满西凃皇帝将宁熹送至我们府邸里,现在宁熹又成了咱们大易的人质,他们就打算拿了你去交换宁熹。”
流光从来不知道,宁熹还有这样一段旧事,她只当宁熹是西凃的皇子,西凃皇帝会将宁熹送过来,是为了莫殇扶他上位的恩情。
这个酋图部族,她也曾听萧彧说起过,却不想他们和西凃皇室还有这般联系。难怪几十年来这个占地不大的小族竟能在大易和西凃的夹缝之下生存下来。他们利用和西凃皇室的关系,让西凃不得不放任他们的存在,又让大易不敢冒着与西凃撕破脸的危险讨伐他们。
“萧彧呢?他们为什么要抓萧彧?”流光不解地问郁渐,他们想要她,是想交换人质,可是萧彧能起什么作用?
“他们是想用萧彧来要挟你。”郁渐瞒着她的就是这个,他怕流光不顾自身,要去救萧彧。他对流光解释道:“起初他们只是得了你在这里的消息,没想我抢先一步找到了你,索性就将目标指向了萧彧。前些日子你瞧见我在茶楼送走的那个胖子,就是他们的人。当时他只是打着镖局的旗号以生意为由来试探于我,后来萧彧失踪,他又来过一次,告诉我萧彧在他手里,我怕你贸然行事,不敢告诉你。”
“原来是这样。”流光喃喃地说道,她以为,她能摆脱郁流光的身份,却不想,连老天都不肯放过她。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挟持


流光最终下定了决心。要与那胖子见上一见。既然她摆脱不了郁流光的身份的枷锁,索性就将这个郡主做下去。老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权利,她就得尽了这一世的义务,代替郁流光活下去。
萧彧是她的知己男颜,他是被她牵扯进来的,她有责任将他救出。宁熹与雁忻之死毫无干系,而且,她也不忍见宁熹被囚。大易和西凃即将开战,陛下肯定不会放过手中的宁熹,能不能用她换出宁熹,尚且还难说,但眼前的萧彧是必须要解救的,所以,她向郁渐提出了要见酋图部族的人。
流光的态度很坚决,她认为光是防备着他们根本起不了作用。是,她的安全可以保证,可是萧彧呢?萧彧在他们手上,这是事实。郁渐的出发点在于流光,可是流光不能这么自私地只顾自个儿,将萧彧抛之脑后。
郁渐莫可奈何,只得在流光的注视下拿出了那胖子的拜贴。萧彧失踪之后。他曾来过他们府上一次,郁渐将他拦了下来,没有让他见到流光,也没有将他意欲拜见流光的帖子给她。
“熊保德?”流光看着拜贴上的名字,低喃地念了出声。
他姓熊?他和熊施意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他当真是那画像上的已死之人?
郁渐见她念着那胖子的名字,脸上露出思索得神情,出声问了她:“长姊识得此人?”
“不,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流光摇摇头,说道:“宁塬身边有一个女护卫,叫熊施意,你可知晓他们有什么关系?”
郁渐稍微思索得片刻,想了起来,他对流光说道:“熊施意是西凃国都尚阳府一家名为“睦远镖局”的镖头熊保成的第二女。想来,这个熊保成应该与睦远镖局有关。”
听了他的话,流光细细地思考起来。
熊保德,熊保成,杀雁忻,当真是宁塬授意的?他借着去出云镇上购置药物,避开熊施意他们动手,可是,他没有道理完全不掩饰啊。宁塬是为了和亲而来,娶了雁忻,对他只有好处,他为什么要杀雁忻?
倘若熊保德真是画像上那个胖子,他是酋图部族的人,酋图部族又和宁熹有那么大的牵连。流光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宁熹不会,他不会要杀她和雁忻。宁熹说,只要雁忻和她在一块儿,雁忻就不会出事,宁熹应该是知晓下手的是什么人,才会将她和雁忻搁在一块儿。那些人碍着宁熹,才会不敢动她。他们当时是想活捉她的。
“我须得去见一见这个熊保德,你替我安排一下。”流光看向郁渐,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不管郁渐同意与否,她都得去。
郁渐见拦她不住,只好作了罢。他对流光点了点头,说道:“我和长姊一同去。”
“好,你尽快替我安排。”流光明白,郁渐绝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去,不让他和她一起,她也甭想走出这个门。
得了她的同意,郁渐松了一口气,他这才遣了人去约熊保德,又着手挑选了几名身手不凡的侍卫,护卫流光的安全。
流光唤来先前支使开的琳云。让琳云服侍她梳洗更衣。以郡主的身份,她便不能再穿平日里那些寻常的衣衫,更不能扎条马尾就草草了事。琳云侍候着她着妆完毕,一看,流光这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清丽,全身上下,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贵气,宣告着这个美丽女人的尊贵和不凡。
“长姊,”郁渐和熊保德约好了地方,安排好了人手,到流光房里唤了她,“已经安排好了。”
“走吧。”流光站起身来,随了郁渐一同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郁渐仍旧是将约见的地点定在了张家茶楼,那茶楼是自家的,约在那里,他会放心一点儿。他们到的时候,熊保德已是候着有一会儿了,他刚得了流光要见他的消息,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草民见过郡主。”熊保德依礼跪拜,流光受了他一礼,唤了他起来,三个人一同进了厢房。两名侍卫迅速地跟上来,把守在厢房门口。
“你坐吧。”流光想着萧彧在他们手里,纵是对这些人再是嫌恶,也只能压了下来,客气地让他坐下来说话。
“谢郡主。”熊保德笑嘻嘻地行了个谢礼,在流光对面坐下了。三个人对坐了好一会儿。熊保德就是不再开口。
郁渐在一旁看得直皱眉,正要出声喝斥于他,流光唤了他一声:“渐儿,你先出去吧。”
“长姊?”郁渐惊愕地看向流光,他怎能放心让她与此人同处一室?
流光轻拍了他的手背,笑道:“不碍事的,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他,你就在门口等等我,成吗?”
她说得轻巧,郁渐却是怎么也放不心来。这时,熊保德站了起来,笑对郁渐说道:“郁二公子,您就放心吧,小的只不过与郡主说几句话,不会动了她一根头发的。”
郁渐无奈,走出厢房守在了门口。
流光拨了拨茶盖,说道:“你现在可以同我说上一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熊保德站直了身体,双手垂放,作出一副听训的样子,口里却是说道:“郡主聪慧,怎会不知我们想要什么?”
“你不用给我打哈哈。”流光搁下茶杯,甩了熊保德一个白眼。说道:“你该知道,就算萧彧在你们手上,外面的这些个侍卫和禁卫们,也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我来这儿,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何要破坏大易和西凃的联姻?”
“郡主请见谅,”熊保德状似恭敬地一鞠腰,说道:“小的只是为主子办事,哪里会知晓主子的意思。”
“你主子是谁?”流光问道。
“郡主请见谅,”熊保德又是一鞠腰,说道:“主子没有吩咐。小的不敢说。”
“好得很!”流光有些恼怒起来,她提了提语气,喝斥他道:“你要见我,就是让我来看你什么都不敢说的?!”
“郡主请息怒。”熊保德抬起头来看着流光,脸上的笑意并未因流光发怒有所减少,反倒更像是笑得得意了,他对流光说道:“小的主子让小的来,是让小的给郡主传一句话。”
流光瞧也不瞧他一眼,轻哼出声,“说!”
“主子说,郡主若想萧先生安然无恙,就请随小的到主子府上走一趟。”说话间,他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来,飞快地将流光的手臂反手一擒,眼见着那把匕首就要比划上流光的喉咙,一把小刀飞出,生生扎在熊保德的手腕之上,匕首“哐当”一声,从他手上松开,掉落在地。
一个身影从窗外翻跃而入,站立在流光身边。
“祁珩!”流光的手臂本已被熊保德擒住,这下看着跃进来的是祁珩,一下子就有几分高兴。
“长姊!”郁渐在外面听见声音,霎时破门而入,侍卫们紧跟在他后面冲了进来,这屋子就被多出的许多人涌了个满。
“长姊没事吧?”看到祁珩和地上的匕首,郁渐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赶忙上前关切地询问流光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流光对祁珩笑了一笑,她这话,也是说给祁珩听的。
郁渐见她安然无恙,愤恨地将一旁捂着手的熊保德提了起来,恶狠狠地呵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动她一根头发?”
熊保德还没说话,祁珩出言制止了郁渐,他对郁渐说道:“二公子,可否容祁珩与他说句话?”
祁珩救了流光,他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给他面子,将提着熊保德衣裳的手一松。哼了一声,退至流光身边。
祁珩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熊保德,说道:“你回去,放了萧彧。另外,将这封信交给你主子,再替宁熹传一句话,他说,谁都不能勉强了他!”
熊保德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接过,祁珩也不管他,从他手上拔下他的小刀,拿了帕子擦着刀上的血迹。熊保德一声不吭地任由祁珩拔了刀,只是将那封信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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