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成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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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成囚记-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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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根本无暇顾及她,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广大群众的舆论力量远远胜过小小的国企单位,仅仅过了一晚,视频中的女主人公已被人肉搜索出来,硕大的标题醒目的挂在上头,单位也遭了秧,好事者开始煞有其事的揭露国企潜|规则,刨根究底后也有人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自称了解真相的某单位员工甚至将男主人公遭袭并且施压的事情揭发出来。

随后不久,更有网友在某著名论坛发帖,称某张姓领导已被纪委调查,有关部门却迟迟不发出声明,贪污腐败、包养情妇的话题再次成为网友们讨论的重点。

林初咬了一口饼干,呆呆得看着数字越来越大的话题讨论条数,不过几天而已,好似天翻地覆,连温度都骤降下来,她也终于穿上了上千元的新裙子,饼干碎屑掉了下来,林初终于回了神,赶紧掸干净。

杨纯贝已经两日没有上班,事发后林初只在下班时匆匆瞄见她一眼,之后她便请了病假,谁也不知道她的行踪。

林初与叶静打电话时透出几分不忍的语气,遭来叶静一顿狠骂:“我看你真是在国企里呆傻了,辞职,马上辞职,这种女人,除了活该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林初语塞,周六补习结束之后她与沈仲询通电话,说道:“我也恨不得扒她的皮,可我也懂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该给别人留一点儿余地,只要不是国仇家恨,赶尽杀绝都没有必要。叶静是可恶,但视频里连个马赛克都不打一下,说句实话,除去她冤枉我的这件事情,她跟那人根本就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其实连进展都没有,居然就被挂上了‘情妇’的名字!”

她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什么同情她,只是该做的我都做了,她在单位里已经没有名声了,同事们现在都站在我这边,等于把她孤立了。”她踢了踢腿等公车,“算了,她在做事前就该考虑到自己的行为有可能造成的后果,谁都要为自己负责,是不是?”

沈仲询终于有机会开口,低笑道:“是!”说着,又咳了几声。

林初问道:“你是不是又感冒了?”

沈仲询哑声道:“没有,你上车了吗?”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今天没去接你,你一个人能回来?”

林初笑了笑:“当然能回来!”

林初赶着挤车,不再与沈仲询多聊,匆匆撂下一句便挂了电话。

回家后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林初一边擦头发一边听林母道:“你向阿姨都急出病来了,向阳居然说不想再结婚,我看他是疯了!”她犹豫半晌,开口道,“你跟向阳关系好,劝劝他,或者打听一下他是不是还惦记着欣欣!”

林初咂咂嘴:“感情的事情,别人还是不要插手吧!”

林母将她的脑袋一拍:“你当我愿意插手啊,还不是看在他爸妈的面子上,你小时候人家多疼你,你断奶那阵,还是你向阿姨把你抱回家的,否则你根本断不了奶!”

林初不愿再听下去,连连称是。

第二天她听命,约向阳出来谈心,想了想,索性将地址选在了爷爷奶奶家,买了一堆水果带去,却单独放出一份,奶奶问:“这个不给我们?”

林初笑着摇摇头:“不给!”

向阳中午才到,几人边吃边聊,林初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向阳的私生活上面,奶奶也附和起了另一半的重要性。饭后二老进去午睡,向阳终于将林初揪到了身边:“疯了?”

林初笑道:“大哥,你今年三十六岁了,转眼就要四十,男人三十一枝花,四十岁,可能就要谢顶大肚子了,你不可能一个人过一辈子,是不是还想着欣欣姐?”

向阳沉默不语,只将她的脑袋推了推,林初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知为何,心情沉重起来。

两人出门往楼下走去,林初不再揪着先前的话题:“你回去吧,我有事儿!”

向阳见她停在二楼,笑道:“约我是假,你另有目的!”

林初挥起手中的袋子将他赶了赶,摁下门铃,不一会儿就见沈仲询开了门,见到她后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林初换鞋进屋,将水果递给沈仲询:“我每次回来都来这儿啊!”

沈仲询心道她每次都只去三楼而已,想了想,他没将话说出口,只忙不迭的接过水果,微有些手忙脚乱:“你先坐,我给你拿水!”

他跑进厨房放下水果,刚想走去冰箱,便听楼下传来引擎声。

这栋旧楼只有他一个住户有车,沈仲询不由往楼下瞟了一眼,正见只有一面之缘的那辆车子慢慢地挪出了停车位,朝出口驶去,沈仲询沉了脸。

林初站在厨房门口喊了几声:“沈仲询?”

沈仲询转过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低声道:“喝吧!”又问,“一个人来的?”

林初点点头,灌了几口才说:“我在爷爷奶奶家吃了午饭,你是不是又感冒了?”

沈仲询咳了一声,先前感冒没有痊愈,气温一变,便又反复起来,也不知何时又咳嗽了。他一声不吭的往客厅走去,坐下后问道:“下午又要回去?没人送你?”

林初奇怪的摇摇头,又见他招招手:“你过来!”

林初走近几步,刚作势坐下,便被沈仲询一把扯了过去,半坐在他的腿上,嘴唇一热,立刻便被沈仲询探了进去,她惯性后仰,又马上被沈仲询托住了后脑勺,用力地含弄起来。

沈仲询的力道太大,比从前凶了几倍,林初受不住他的吻,狠狠拍了拍他,沈仲询这才稍稍缓了势,却仍捧着她的脸,不叫她逃脱。

直到林初面红耳赤,越来越热,沈仲询才放过她,又往她的脸上亲了几口,将林初逗得痒痒起来。

沈仲询哑声道:“对不起,我还在感冒!”

林初红着脸想从他的腿上下来,刚张了张嘴,却不想沈仲询突然贴向了她的脖子,温热的触感袭上了敏感的颈部,惊得林初低叫:“沈仲询!”

沈仲询含住一处,连嘬几口,林初登时觉得全身发麻,异样陌生的感觉裹上了身,她推了推沈仲询的脑袋,又叫:“沈仲询,你干什么!”

沈仲询一点一点吻向她的下巴,许是感冒的缘故,双眼泛着血丝,眼窝处还有几抹淡黑。他闷声道:“我病了,前些天去了一趟临市,找人弄来了酒店的监控,后来又配合别人……”他不想将某些事情告知林初,比如老张一开始就被老薛盯上了,老薛一方报了警,又借他的手取来了作为证据的监控,又借他的手将视频公诸于众,沈仲询心甘情愿被人利用。

眼睛似乎又红了一些,沈仲询低低道:“我忙得这些天,你在做什么?你去临市,怎么会跟向阳在一起?今天怎么又‘顺便’来看我了?”

林初愣了愣,滚烫的呼吸喷在颈间,连背脊都似是没了支撑,直往下跌。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好好说话!”

第35章

沈仲询只将她抱着;又偏头低咳了两声。林初推不开他;只好脸红心跳道:“向阳是去那里办公事的;你先放开我!”

沈仲询回过头来,仍将林初搂着。

林初的骨架小;又身无二两肉,抱在怀里不觉分量;又隐隐有股馨香。沈仲询使了些力道,调整了林初的坐姿,让她从半坐变成了全坐,大腿温温热热,亲密至极;叫沈仲询的脸也微微发烫;触手之下竟觉过电,又刺又麻,却放不开手。

沈仲询道:“你跟他为什么这么好?刚才你们俩在一起?”

林初翕了翕唇,鼻尖是浓浓的醋味儿,她心跳如鼓,忍不住脱口:“你吃醋!”

沈仲询面色一僵,又立刻神情自若:“嗯,我吃醋!”

回答得毫不遮遮掩掩,倒叫林初不知该如何接下文了。她别捏地倚在沈仲询怀里,臀部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我妈让我问他再婚的事情,其实我跟他好些年没有联络了,他出国之后我们也一直没见过,可我小时候跟他特别要好,你别想太多!”

沈仲询听她娇声细语的解释了一番,又见她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中舒坦了不少,一时又觉得她软绵绵的,虽然身上没肉,可也能掐出来一些。

他又小心翼翼的亲了过来,林初颤了颤,乖乖的让他亲了两口,只听他道:“别怪我小心眼,我看不惯你跟他太要好,他毕竟是个成年人,你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

林初抵着他的双肩,眼神略微躲闪,多少有些心虚。

青春年少的时候,谁都会找一个暗恋对象。那人可以是好学生,也可以是坏学生,总之必定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挎着书包从校园里走过,总能引来女生们的议论。

初中的好友问林初可有意中人,林初搜遍整个校园,遍寻不到自己喜欢的款式。林初也算一代风云人物,长相出众,学习优秀,初中时改善了人际关系,身旁总跟着三两个好友,并且都以她为中心,走到哪里都要喊一声林初。刚进班级便收到许多*慕,她又怎能随便喜欢别人,左思右想之后,她发现唯有向阳符合她的要求。

小孩子的喜欢都不作数,可说着说着,自己便也当了真,这一份喜欢她偷偷在心里埋藏了六七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确定是真的喜欢还是假的喜欢,只知道向阳结婚时她伤心地掉泪,向阳回国与她错过时她后悔不迭,她悄悄告诉过其中一个好友,将她与向阳相处时的点滴编写成了一段青梅竹马的故事,向阳连她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可向阳长得太快,林初从来没见过他的光屁股,这就是她美好的暗恋,在大学以后终于渐渐淡忘。

沈仲询何其敏锐,擅窥人心的本事有时叫他自己都痛恨,他手上一紧,将林初的腰和胳膊掐得发痛,声音低沉得像是黑夜里有重物坠地,闷声在压抑的氛围中,“你喜欢他?”

林初矢口否认:“不是!”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打死都不愿承认,可见到沈仲询像是利刃般得盯着她,眼睛深处是无声的质问和不信任,她心虚仓惶的不行,连忙抬起手,罩住他的脸,将他的脑袋一撇,手上明明没有用力,却能听见清晰的巴掌响,林初愣了愣。

沈仲询暗沉着脸,半晌终于松开手,将林初搬离自己的腿,又捂嘴咳了几声,起身往洗手间走去了。

林初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叫道:“沈仲询!”连喊两声,沈仲询都没理她,洗手间里只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咳,林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又想到沈仲询不声不响的为她取来监控报仇,心底更是莫名触动。

将心比心,沈仲询待她好的没话说,他平日忙成这样,仍要努力抽时间和林初“约会”,顶着一张严肃脸,对她百般温柔体贴。林初不是铁石心肠,她哪能不认输。

沈仲询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已不见了林初的身影,屋内鸦雀无声,他不由一慌,唤道:“林初!”

清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哎!”

沈仲询忙走去厨房,正见林初拿着水果刀,手起刀落,将小西瓜劈成两半,一旁的碟子里已盛好了水灵灵的提子。

林初笑道:“你先把提子端出去,对了,你有没有吃感冒药?”

沈仲询低低道:“吃过了。”他端起碟子,又忍不住看了看林初的笑脸,心里叹了一声。

林初盯着他吃了一阵水果,又捏起一颗提子往嘴里塞去,吐出涩涩的果皮后说道:“你说你大学的时候有过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喜欢过几个?”

沈仲询一愣,咽下西瓜,想了想,认真回答:“也不能算是喜欢,有过好感,是学生会的一个人,很……”他思忖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女强人!”

林初又问:“你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她不喜欢你?”

沈仲询再次认真回答:“这种好感,并没有强到能让我牺牲学习和工作时间去谈一场无所谓的恋*。”

林初将他的答案过滤了一遍,又细细盘问了一阵。

沈仲询不管她是何目的,一切都照实回答,绝不隐瞒润色,许久后才见林初正襟危坐,同他一样认真道:“你看,谁都有过这样一个时期,有过喜欢的人很正常。”

沈仲询挑挑眉,抽起纸巾擦了擦手,靠到沙发背上静候聆听。

“所以,我小时候是蛮喜欢向阳的。”她着重强调,“是小时候,就是小时候,所以你别再问了,也别吃醋,我嫌丢脸,真的不想提起!”

沈仲询面无表情,坐了一会儿,见林初小心翼翼的瞅了他好几眼,他低笑了一声,将纸巾扔开,一把拽过林初。

屋内没有开空调,凉风阵阵,温度却节节攀升。静谧的客厅里只有沙发上传来声响,汲取交缠的声音和闷闷的喘息声有节奏的、源源不断的溢出。

从前看电影,林初实在不解情侣间为何非要接吻,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能换来什么?

事实果然如此,接吻时不但呼吸不够用,连身上都酥酥麻麻,她难受的很,可沈仲询不愿放开她,似乎她的嘴里藏着宝贝,他一探再探。

林初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喉中不自觉的发出她没有察觉到的闷哼。

沈仲询一再提醒自己,君子所为,礼义廉耻,男女有别,非礼勿行,他向来骄傲的自制力在软绵绵的林初身上彻底崩溃。

两人相处至今,虽时有接吻,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相拥缠绵,难舍难分。沈仲询真的病了,病得糊里糊涂,再也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他将林初嵌在怀中,双臂越搂越紧,大掌探在林初的胸侧,只觉得手上触到了胀鼓鼓的东西,手感甚好,他忍不住握了握,却惊得林初瞠目哼了一声,直到她略微挣扎着瘫软了下来,沈仲询才发现自己碰到了什么。

他哑声脱口:“对不起。”说着对不起,手才挪开了一点点,转眼又摸了回来,仍旧含着林初的小嘴。

林初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身体越来越往下滑,又去抓捂着自己半胸的手,羞得让她想死,半晌才呼到了新鲜空气,她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雅到了极致,双臂挂在沈仲询的脖子上,整个人都仰躺了下来,腰上硌得慌,不知顶着什么东西。

沈仲询喘着气,若无其事的捋了捋林初的长发。他现在不能挪开林初,身体的异样太过明显,他不能惊到她,只能遮掩着平复气息。

林初挪了挪臀,往上面坐了一些,沈仲询憋着没吭声,箍着她不叫她跑。

林初的视线没地方投,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她佯装镇定:“我要回家了,吃好晚饭还要赶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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