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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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被上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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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同着那路上的丫头一般的仓皇而去。

周小曳怔怔的置于原地,忽地的觉着事态的严重性,试想一个住在她地盘上的人都不认识她,这还了得?看来某些事情,她又要强制执行了,于是甩开双袖大步朝着生辰殿走去。

生辰殿

魏子楚浑浑噩噩的醒来,身前身后一片冰冷,梦醒了,还是要接受这样的现实,于是他起身,准备将身后的事情一并处理。

可是,怀里空空的,整个大殿也空空的,紧接着,他连心也空空的……

疑惑的起身,难不成她在最后一刻走了?还是被哪个有心人给带走的?似乎所有的解释都行不通。

他开始下意识的寻找,殿里殿外,甚至走出了生辰殿,但这个银色的隆冬清晨,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身影,渐生的,他开始失落起来,从心底蔓延,无边无际。

他此刻倒是觉着,她就像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刺骨的寒冷浸入他的皮肤,静静地仰望着天空,万里无云,一切无常。

“王爷。”从园子里尴尬的出来,林麟一路琢磨着周小曳的话,直至看见不远处静立的魏子楚才从自己的思路中出来,很是规矩的作揖。

“孙盟主的信词我已经派人快马去了,想不过明日便有了答复,王爷不必太烦恼,毕竟一女流之辈,无大智也。”林麟如实的说着。

看得出他的踌躇,想也是因着那女子,昨儿他也是听了南宫沐一词,深知此女子恶祟,想堂堂一王爷,定是憋屈的紧,他这做下属的,也不好明了说,生怕伤了他的自尊,故只能旁敲侧击的劝慰。

“不必那么匆忙了,她已经走了。”叹息间,魏子楚蓦然转身,只不想让他看见他眼中的哀伤。

“走了?”林麟疑惑,不过转眼又明了的回道,“大莫是知了魏子翼大势已去,便知难而退了。”

“她死了。”魏子楚淡淡地说着,继而朝着书房走去。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俨然少了平日的凌厉,林麟微微戚眉,淡淡地摇了摇头,继而跟了上去。

“昨儿来的人可是太子的人?”书房里,魏子楚又恢复了往日的逼人之气,似乎案桌前,他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经历。

“正是,说是许王爷屯田兴兵,不过,东辽之事,王爷须得全力相助。”林麟依旧回的淡然,不带任何的表情。

“哼——”魏子楚听罢冷笑了起来,眼中无尽的讽刺之意,许久,他终于开口,“他也就是得了那么个名儿,让他自谓去,将那使者买了遣出东郡,永不得回到京城。”

“这恐怕是不妥。”林麟一如既往的参见。

“哦?”魏子楚疑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示意其说出来共同斟酌斟酌。

“魏子衡此次派来之人乃上大夫刘瑾,听说此人是榆木的脑袋,怕是买不通,眼下又是东辽兴兵之时,怕是不能与其翻了脸。”林麟如实的说道。

“那就应了他。”魏子楚开口便道,一直看着荐子的脸抬都未抬一下。

“可是王爷……”

“不碍,我自有打算。”不等林麟的话说完,魏子楚一口肯定,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林麟深知魏子楚用人谨慎,他也一向是其最信任的人,两人几乎无话不说,这么多年来更是亲如手足,可今日他却对他守了心思,也用上了‘我自有打算’,这让一向淡漠的林麟如坐针毡。

“是。”林麟无力的答应,继而两人又是静默。

“王爷,南宫大人求见。”许久,一侍卫上来报。

“进来吧!”魏子楚依旧未抬头,而坐于一边的林麟便是闭目深思,终究不知自己想着什么。

“见过隽王爷。”到了案前,南宫沐行君臣礼,这是他有史以来为魏子楚行的最大的一个礼,着实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不过魏子楚却连头都未抬,只低低的应了句:“什么事?”

“小人今天来此,只是想有一事与王爷说明,对于昨晚的乌龙之事,小人只是一时兴起,若不是那丫头几次羞辱于我,我当不会吓唬她的。”南宫沐得意的说着,完全没有在意案上人的表情变化。

话说那丫头昨日不过被一小镖砸了而已,后是小白龙自以为是的给人家喂了一颗‘魂灵’,食用者除却神智清晰,不但浑身冰冷,而且心脉停止,大有死定了的势头。

然后,就在人家垂死挣扎之际,龙说上一通伊人一去不复返的言辞,让这明明活着却无力所及之人诚惶诚恐,这事他没有少干,特别是对朋友以及家人。

不过,小白龙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要是人家睡着了,压根就没有听见他的这一通话,那多失蹄子啊!

某龙更加没有算到的是,他要糊弄的人没有得逞,倒是将案上的人给惹毛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死?!”魏子楚冷厉着嗜血的双眸,一张逼人心魄的冷脸将整个大殿的空气瞬间凝聚。

“正是。”某龙得意的回答,“今儿我特意去了生辰殿,丫头们说她早走了,估计已经被我吓走了。”

待他说完,整个大殿已经变成了‘黑色’,因为坐于案上的那个人的脸,已经出了狰狞之状,某龙突觉有些不妙,难不成那丫头没走?他想着,下意识的朝着边上看去。

林麟见他看过来,直接将头仰向天花板,魏延则即刻低下了头数着自己的手指,似乎他的手指一辈子都数不过来,再看边上的侍从,原来向右看齐的脸都朝着左看,因为左边是外面。

“王爷,您不会是又被……”看着魏子楚如此的神情,他估计,他一定是没有顶住,所有此女不死,必有大灾,南宫沐在心中呢喃。

“来人,给我把南宫沐重打二十大板,关进牢里去,不得我的命令,谁要是再擅自将他放出来,杀无赦。”魏子楚低眉冷声,似是某龙已经将他彻底惹火。

“哎,我也是好心帮你,你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南宫沐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边拿着棍子过来的侍卫,心中无限愤慨。

“哎哎,还真打呀?”某龙开始慌了,对于完全不懂武功的他来说,这无疑就是天灾啊!于是即刻张牙舞爪的威胁道:“你们要是敢过来,老子就要发大绝招了。”

“子楚,子楚,兄弟们有话好好说,不就是被强上了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兄弟你又不是处|男,这事情兄弟帮你保密,决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他这话一说,连带着边上的一行人以及周边所有的侍卫丫头都捂嘴偷笑起来。

这番无疑是将魏子楚那属于男人的自尊抹的干干净净,本来想只要边上的人找个台阶,他还是会下的,可是现在,就是皇帝找台阶也别想他下,当即吼道:“再加二十棍,给我重重的打。”

可当魏子楚这一通气撒出去之后,无疑又是给自己架了个高台,这么激动,不是明摆着承认自己是被人强上了么?

于是边上的一群人包括魏延与林麟,一口笑憋的更加的痛苦了,这让高台上的魏子楚情何以堪,巴不得将南宫沐碎尸万段,心中升起燎原之火,那慑人的冷色几乎要将所有的人活生生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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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

“王爷,王爷——”就在火烧制最旺之时,张达管家忽地的撞了进来,于是又活生生的成了冤魂。

“何事?”原本一句问话,此刻却成了勃然的勒令,震的整个大殿跟着颤了一颤,于是张达那把老骨头在这控声中几近散架。

“回,回,王爷,那姓周的丫头在后宫里将宗玉和念儿姑娘,还有,还有侍奉过您的姑娘都打了一顿,现时,现时,现……”老管家头上滴着豆大的虚汗,隆冬腊月,惶惶的湿了衣襟,后面的话,实在是张口无词,一副老骨架生生的被哆嗦的直响。

“现时她如何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魏子楚柔和了声音问道。

“现时,她,她正在逼着秀丫头,让其告诉所有人,她就是,就是王爷,的,的王妃。”说罢,他一口气终于喘的顺畅了。

“真是翻天了。”魏子楚听罢低低的哼了一句,即刻起身朝着案下走去,至了张达旁边之时,便低身将他扶了起来,这行为又让这把老骨头散架了一会,起身之时,竟比被骂之时还要虚。

“随我去看看。”说罢,不等张达应声,他便径自的朝着前面走去,虽然依旧是冷冽这额眉,可嘴边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小白龙,你这是去哪里啊?”魏子楚敢跨出大门,南宫沐便朝着后门冲去,而坐于边上的林麟很是不解的问道。

“此刻不走,我就是不是白龙,是白蛇。”说罢,他的身影随着声音一道隐没在书房之中,只留下魏延与林麟相视无奈的笑。

后宫

当魏子楚赶到之时,他的女人们此刻正围坐成一团掩面哭泣,最轻的是站成一排齐齐低呼着什么,最糟糕的是趴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呼喊,而最张扬无外乎那个裹在衣袍中的女人,此刻正站在椅子上仔细的观察着什么。

魏子楚远远地望着,就像看着梦,真实的虚幻。

她今天又穿了他的衣袍,还是将他的镶边撕了下来做了腰带,这人最糟糕的是,她连着头发都没有盘起,只将他金镶玉带上的金碎菊给扣了下来至于后颈的长发上,远远地看去像是被那碎菊轻挽。

随着金色的阳光将她渲染,整个人犹如度了金的恍惚,一如从天而降的仙子,美得出尘。

“王爷,王爷,救命啊——”忽地的从地上冒出的身影直叫发愣中的魏子楚一个踉跄。

只见一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女子此刻正扒着他的衣裳,具体这模子有没有见过,他已经认不出来了,可见这穿着,翡翠绿萝赏,腰有路通挂件,估摸着大概也被他宠过(一般被其宠过的女子才敢这么招摇)。

轻轻地将地上的人扶起,魏子楚温和的为她拂去脸上的银霜,毕竟曾经伴过他的女子,他也是不忍心看着她们受这等的委屈。

“王爷,王爷,就是那个疯丫头将我们都赶了来,还逼着我们承认王爷是她的相公,不说话的还要拿刀在我们的胸口刻上她的名字,王爷——”说着,这女子便有意的朝着魏子楚的怀中倒着,可又恐于他的厉色,硬是别扭的靠在他的身上。

“谁让你碰我美相公?”魏子楚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怀中靠着人已经换了,再看原先的那个女子,已经被扔出了很远。

怀中的人,此刻正气鼓鼓的用双手禁锢着他,丝毫不顾身后一群人的诧异之色,低眉冷眼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如同被抢了吃食的猫咪,几乎要炸毛。

“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魏子楚不轻不重的问着,任由着她抱着,虽是眼角冰冷,可身体却不由得有点热。

“王爷,就是这个野丫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看见玉儿就打,玉儿打不过她,她就逼着玉儿离开王爷,王爷啊,玉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玉儿哪儿也不去。”这是被誉为‘后’的宗玉的哭诉。

因着其总是得魏子楚的召唤,魏子楚也是时常派人送些小东西过去,一如布匹,首饰甚至金银,于是被这‘后宫’里的丫头默认为‘后’,新人甚至每每早间都是要前去奉茶的,如今忽地的遇上一个比她还要拽的女子,这还了得?

听罢她的一席话,本是紧拥着魏子楚的周小曳忽地的松开了手,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宗玉抓起,领襟在她的手中被皱成一团,宗玉被这领襟掐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抓着她的周小曳此刻却紧皱着眉头,如水的眸子越发的深幽,她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宗玉脸色变得惨白她才幽幽的飘出一句:“告诉你,要是你再和我美相公扯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把你心挖出来喂狗。”

“你,以为你是,王妃么?凭什么,独霸王爷。”尽管连着呼吸都困难的很,但一向高傲的宗玉,仍然是微眯着眸子,死死的抓住周小曳的手,用着最后一口从齿缝中憋出这句话。

她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愤怒中的周小曳犹如大梦初觉醒,几近癫狂,终于明白,原来她们都不认可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没有名分。

着实这东西在她的心中本就不算是个东西,可现实却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娘亲说的,男子与女子成婚,须得亲媒朋友同堂见证,男子须得用八抬大轿将女子明媒正娶,方才算得婚配,如此便有了名分。

而现时,她虽是与魏子楚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故便不算是他的娘子,不,他的娘子应该叫做王妃,想到这里,周小曳忽地的想起,怪不得他总是不在乎她,原来是没有明媒正娶啊!

“周小曳,松手,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啊?”看着她呆呆的看着某处正在沉思什么,而手却将那领襟越掐越紧,魏子楚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扒着她的手厉声道。 

“哼——”被他这么一说,在沉思中的周小曳忽地的回了神,忽地的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她将宗玉狠狠地摔在了地面,而后愤怒的走至一边,走开时还不忘再跺了人家一脚。

“周小曳,你太过分了!”看着地上因着痛楚蜷缩的女子,魏子楚不由得难过起来,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于是低□将宗玉扶了起身,看着她瑟瑟发抖,一张精致的脸颊此刻苍白无力,于是他柔声问道:“可不可以站起来?”

“王爷——”宗玉是‘后’,可是比刚才的那女子大胆多了,加上本身就被‘欺负’了,所以她名正言顺的倒在魏子楚的怀里,而后用最委屈的声调告诉这个男人,“王爷,奴婢要王爷现在就将这个魅惑王爷的女人给处死,不然,奴婢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她的手上。”

女人要求的不多,只是将那个魅惑她的女子给处死罢了,可他却安静的要命,明明在不停的回味着这句话,却又怎么都不能将这句话理解的通透,于是只能由着怀中的女人任意的摩挲。

“你哭死了我美相公也不能和你上|床,所以我命令现在就从我美相公的怀里滚出去,不然的话……”周小曳一把掏出胸口的短刀,阴冷的摇晃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短刀拼了命的刺着每个人的眼睛。

“王爷,王爷您看啊,王爷——”处于对她的恐惧,宗玉当不会离开魏子楚半步,反而是将其拥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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