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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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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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面色冷峻,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身后的穆景秋,穆景秋刚才因萧齐而大声面上染了酡红,此刻又听见苏冽的话,脸不禁更红了,就像当日苏冽救起了她,她也是这个样子。萧齐一想到这,生气地松开了苏冽,一把力将她推倒在地。其他公公都纷纷来扶,此刻正被气得无处发泄的小世子大吼一声,“干什么呢!还不手脚麻利点将那人装上本世子的马车,要是弄脏了有你们好看的!”
一挥衣袖,气愤地踏出了门外。“齐哥哥。”一旁的穆景秋看见萧齐被气得不轻,目光同情地看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苏冽,赶紧追了上去。
苏冽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扭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安详的陆双回,一行清泪又无声地落了下来。
几个人将陆双回裹上了一层棉被,一边落着泪一边将他抬上了马车。苏冽抹掉眼泪跟着坐了进去,以免路上颠簸陆双回不小心滚落。
萧齐见一切已经妥当,挥袖跃上马车,手刚刚掀起轿帘,便看见陆双回的头倒在苏冽的肩上,一脸惨白。浑身顿时不舒服起来,徐徐地落下了帘子,不顾及其他一屁股坐在了赶车的小厮身边。赶车小厮显然受了惊吓,忙要说使不得便被萧齐一个犀利的眼锋扫了回去,只好兀自往边上移了点位置,让这位小主子坐得舒适些。
“驾车。”
“是。驾!”
伴随着一声马鞭抽响的声音,马车动了起来,在宫里驰骋起来。苏冽掀起车帘,一束阳光照进来,刺得她的眼睛又酸又涩。大哥,你要回家了。
而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之上,背手漠然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人冷笑着开口,“呵,萧郡王这一手,可真是干净利落地很呐。”
——我是小双子不在了悲伤的割割线
有了萧齐这位小世子,出宫果然容易地多,一路畅行无阻,很快就到了。
苏冽看着身旁的陆双回,他的表情安宁平静,就彷佛只是沉睡在梦乡里,只要轻轻地将他唤醒,他就会睁开眼,再笑眯眯揽过她的肩地喊她一声“小苏子。”
她试探着轻唤,“大哥,到家了,可以醒来了。”
良久,都没有反应。苏冽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庞,想把他的样子深深地刻在心上。“大哥。”她吸了吸鼻子,小心地将他扶靠在车壁上,走出了马车。
萧齐抱胸悠然地和他的小厮站在门旁。
苏冽不望他,径自扣响了木质的大门,然后马上拉过他们躲在了一旁的墙角。
“谁啊。”传来疑问的声音,一个半数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妇打开门来,身上的衣服都差不多打满了补丁,鞋也旧了,足见生活之清贫。老妇看见门外华丽的马车,向屋内招手。不一会儿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赶来,他们在门口看着那架马车一直没什么动静,便好奇地上去查看,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双儿,你怎么啦?!”
“双儿,我的好儿啊,你怎么突然就走了!让爹娘怎么活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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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拿到萧守靖的人头(1)
“谁啊。”传来疑问的声音,一个半数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妇打开门来,身上的衣服都差不多打满了补丁,鞋也旧了,足见生活之清贫。老妇看见门外华丽的马车,向屋内招手。不一会儿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赶来,他们在门口看着那架马车一直没什么动静,便好奇地上去查看,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双儿,你怎么啦?!”
“双儿,我的好儿啊,你怎么突然就走了!让爹娘怎么活呀!”
墙角的苏冽听着这一切,胸中顿时生起一股难受的感觉。
“哼,说要送他出宫,现在不敢面对?又不是你杀的人,你怕什么?”一旁的萧齐漠然出声。
她沉默不语,眼神空空地看着前方的空地。她无法面对陆双回的爹娘,她怕看见他们哭泣、声嘶力竭,犹如她当年看见她的亲人一个个惨死于屠刀之下却无力挽回。她怕他们问她陆双回怎么死的,她如何去说?他们虽说之前与常礼结过怨,但也不致让常礼下次狠手。难道真是……她抬起手,仔细端凝着手心。陆双回生前写下的几个字,让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走吧。”萧齐拉起她,将她带离这个正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地方。苏冽的目光最后流连于那座此刻传来哭声的马车上。
她任由着萧齐牵着她,或许在以前,如果有个人这样做她会窃喜不已。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情。“你马车都不要了?不心疼吗?”
“死人睡过的不要。”干净利落的回答,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苏冽被噎得无话可说。无声地被他拉着,直到周围的行人渐渐增多萧齐才松开了她。
“你回宫吧,这是入宫的令牌,送你了。”萧齐将一块镂空的檀木令牌放到她的手里。苏冽愕然地看着他,他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解释道,“父王哪儿还有,毋须用这么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小才,回府。”他招呼小厮走,苏冽却拉着他的袖管。
“我想喝酒,没带银子。”
……
“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快到宫门口了,苏冽还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萧齐的身上,回来的一路上只会胡言乱语地讲些自得其乐的笑话,怎么扯都扯不走。小才在一旁小心护着,眼巴巴地想接过来帮自己的主子分担却又不得法子。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萧齐懊悔地想自己真不该可怜这个小奴才带他去喝酒,喝了一点就不胜酒力,这也算了,可是这怎么耍起酒疯来,比疯子还要疯子?
苏冽从他的肩上抬起埋着的头,向他咧嘴呵呵一笑,“我是傻子,对不对?”
“对,你是傻子。”萧齐准确无误地说出心中所想。
“什么!你敢骂我!你才是傻子!傻子!大傻子!!”苏冽摇晃着脑袋,用手指指着他一顿臭骂。
萧齐无言地看着她,此刻他也毋须和一个悲伤的醉鬼争论什么。小才看着这一幕,在一边憋得内伤。
走进了宫门,远远有一个侍卫跑了过来,以为是什么人乱闯,大声呵斥了一声。待到光线清楚了一些,看清了萧齐腰间的令牌才慌张地行礼。
“别跪了,别跪了。今天这位公公陪本世子喝了些酒,醉了。你把他弄回敬居,再去给花溆郡主报个信。”萧齐厌烦地将缠着自己的醉鬼从身上扒下来,丝毫不留恋地推给那个侍卫。
侍卫迷糊地接过,醉鬼见自己脱离了原先的那个怀抱,不乐意了,挣扎着又要扑过来。突然,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涌,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一定要出来似的,“哇”地一声全部都吐了个干净,人顿时清醒了一些。擦了擦嘴角的污渍,眼角却看到一件月白色锦服上面全是方才的脏东西。视线慢慢上移,高挺的鼻梁,桃花似的眼睛,眼角还遗落着一颗墨珠,浅浅淡淡。只是这双眼此刻好似有些奇怪,没有了以前的妩媚,却含着满满的怒气。
“世子爷……怎么在这儿呢?”她笑着看向萧齐。
萧齐闻着身上一股难闻的腐酸味,又看到干了坏事的人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说呢?!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厌恶地扯开盘扣,将那身衣服利落地脱了下来扔在地上转头生气地走了。小才赶紧上前捡起来,一边喊“小主子!小主子!”一边跟上怒气冲冲的小世子。
苏冽的嘴角扯起一抹笑,看着被自己戏弄的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忘恩负义“这个词也用在她的身上了?
她转头对身旁一脸木然的侍卫说道,“这位大哥,我酒醒得差不多了,花溆郡主那里劳烦你去一趟。我自己可以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侍卫还想说些什么,苏冽不理会地抬步往里走,脚步稳当,和刚才烂泥一般的醉鬼完全是两个人。
侍卫疑惑地抓了抓脑袋,暗自腹诽道,小公公这一吐真是清醒不少呀,吐词清楚,脚步稳健,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后自己守门时要是喝多了得多吐几次,肯定就不会再犯错了。
她脚步极快地走到了净身房门口,咚咚咚地敲门。里面的人已经就寝,极其不耐烦地打开门,探出个头来,“谁啊,大晚上敲门?”
她内心忐忑不已,想了想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请问,张公公在这里吗?”
开门的人略一思索,心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几天前失足落水了。人都烧了。”他刚一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苏冽只觉得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她内心的担忧真的成了事实。张公公也不在了?失足落水?
她倚着门边,无力的滑下来。她原以为她可以好好保护她在乎的这些人,如今一个个都没了,她以为只要她远离他们就可以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让他们送了命。
“那既然如此,你可莫要后悔。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怕都活不了多久了。你这,可是在拿他们的命来赌。”她恍然想起太子对她的告诫,呵,她真是傻,她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得了她想保护的人。
她抬起手,想起陆双回死前在她手心写下的三个字——萧守靖。他可真是心狠手辣啊,五年前害她一家满门,今日又让她视若亲人的两个人殒命。
她如何能将她娘亲对她说的“忘却一切仇恨,好好过日子“的诫语再付诸实行?她一直听话地假装快乐的活着,可是五年前亲人在她眼前的惨死教她如何能忘却?她不愿再看到她珍惜的人一个个离她远去了……她缩起手脚,将自己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埋首在膝间,泪水温热了她的脸,寂静的夜,只听见她在拼命压抑着发出小声小声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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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掺点水分吧~

替我拿到萧守靖的人头(2)

铜纹龙熏炉里冉冉而起袅袅的青烟,清透的滴漏声传入耳来,屋外响起一阵叩门声,随后有声音低低地道,“殿下,有个小奴才自称有要事求见。”
侧卧着在榻上浅眠的人听到,微微抬眼,“让他进来。”
门外一阵悉索,看样子是去寻人过来了。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双青色角靴伴着清减的月光踏了进来。室内未点灯烛,重影交叠,难以看得清,只略看到前面卧躺着一个人,发丝未束,内襟微解,不透喜怒,神情淡然地看着刚进来的人。他视力颇好,又已习惯周身笼在黑暗里,因此视线一扫,就注意道那人神情哀沮,鼻头微红,彷佛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他暗暗看在眼里,等着她上前。
不知室内过于昏暗还是被那人周身散发的气势所迫,苏冽脚下趔趄险些撞上了椅凳,但重又敛起心神,正了正脊背,在他塌前跪下,
“只要主子替我拿到萧守靖的人头,我愿为主子赴汤蹈火,鞠躬尽瘁,在所不惜。”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塌上的人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淡笑着缠绕起自己的乌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静谧起来。
“主子?”他笑道,话锋里满是讽刺的意味,“改口倒是挺快的。想要萧郡王的命,胆子倒是不小。”
〃奴才既然已决定效忠殿下,自然也就不会顾忌什么。之前是奴才愚钝,主子身居高位,自有鸿鹄大志,能看上小人是小人的福气,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主子不会怪罪小人,奴才定当竭力效忠。〃她敛目垂眉,说完便低头将首扣到地上,重重地磕出声音来。一声声闷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塌上的人兀自听着,面上浮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闲云塌前铺就了精致华美的织锦云垫,即使如此,苏冽依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额前缓缓流出,黏腻地沾染在上面。她其实素来怕痛,一想到额前鲜血流出的样子,痛楚的感觉便袭上心头。但与爹娘、陆双回的深仇,与他们所受的痛苦一比,自己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她没有等到太子的回答,就不会停止。
自己无权无势,无名无利,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薄。上梁萧郡王,江城一战民心尽收,更何况萧氏一族,尊至皇后,余下太傅、侍郎、将军皆是地位不低,萧氏的外戚势力绝不容小觑,她苏冽想要将萧守靖从高位拉下,没有他人相助,绝无可能。而深惧这股势力的人,除了当今圣上,自然还有日后要登上帝位并想牢牢坐稳的太子殿下。如此想,此前他若觉得自己有价值,那今日她就有五分把握,能依靠上太子这座大山。
苏冽都不知道自己磕了有多少下,只知道脑中浑浑噩噩地传来一声“好了”,她才停下。霎时停下来,头都是重重昏昏的,什么东西都化为了两个重影。太子从塌上走下来,在她的身前伫立,“你方才说要效忠于我?那你现在去将那盏茶给本殿端过来。”
她听到这一句,心中甚为欢喜,强撑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桌边将一盏青花窑的茶杯端到太子的面前,跪立着恭恭敬敬地讨好道,“主子,请喝茶。”
“谁说本殿要喝啦?”刚刚还平静悠然的太子突然生气地将苏冽手里的茶杯一把扫落在地,杯盏上的花纹登时碎裂,精致的茶盏片刻就成了一地残缺不全的碎片。
苏冽被太子突如其来的暴怒威慑到,心下顿时忐忑起来,只听太子又沉声道,“捡起来。”
她听命地伸出左手去将一块一块的碎片拾起,放在右手中,现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装碎片,也就只能这样小心着不让自己受伤。
右手上却突然感到到一阵劲力,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的手,她来不及反抗,右手狠狠地扎上了还未捡干净的碎瓷上。手心里还握着刚刚拾起的碎片,大力迫使得她的手无法松开,只能任由碎片深深地刺破她的血肉。一股剧痛由心底蔓延上心头,她痛得缩了缩手,但换来的却是手上力的加大。
太子看着被自己踩着手的苏冽,虽然极其痛苦却顽强地紧咬着唇不说话,额上浮起细细密密的汗,与方才磕头流出的血混合,让她更为难受。
“不痛?”
“不痛。”她强忍着开口,额上和手上的伤却更为深刻地提醒着她到底有多痛。
太子默默地加大了在她手上的力气,她的手微微地握紧又松开,汗也顺着头发滴落,却仍旧不会求饶喊疼。这般的坚持隐忍,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今日起,你就搬到重华殿旁的小隔间,本殿需要一名掌灯公公。”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脚下已然松开了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的椅上。鲜血略沾上了他的云纹靴,他皱了皱眉,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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