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冽在心里道,人绕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颈上,萧齐的手立马就松了,砰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冽看了看黑衣人逃走的方向,心中有些遗憾,已经来不及再追了。她的眼睛再没有流连在萧齐的身上,抬脚从倒在地上没有知觉的萧齐身上跨过去,毫不留恋地离去。
只是她却没注意到,一块半月形的玉佩正被萧齐攥在手里,月光下,剔透温润,隐隐发出微光。

身上好香(2)
看着重华殿外宫女太监忙忙碌碌的走进走出,苏冽趁机抓住一个刚从重华殿里出来的宫女,“太子殿下如何了?伤得重吗?”
宫女一见是苏冽,慌张就要行礼,但被苏冽制止了。
宫女的神色有些为难,“刺客的剑刺得不深,殿下已无大碍了。只是殿下流血太多,人现在还有些虚弱。太子妃娘娘刚刚吩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要让太子好好休养。”言下之意,是苏冽现下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听罢,苏冽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宫女以为是她的话惹怒了她,忙跪了下来。苏冽不耐烦地向她摆摆手,“下去吧。”
宫女落荒而逃。
她有些落寞地离开,向自己的小屋走去。那既然没有大碍,她就不必去讨这个嫌了。何况之前她与司空雪有过争执,见面总会不快。月上柳梢,她走回自己的屋里时,服侍她的小太监刘七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浴汤。刘七见她眉眼间有些惆怅地走进来,忙笑着迎上来,“苏公公不是刚刚才出去么?怎的就回了?正好刘七已经为公公准备好了浴汤,公公赶得真巧呀!”
她刚从外面回来就马上换上了公公服打算去看秦东临,可是她却连人都没见到,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刘七。索性她就板着脸,不去理刘七。刘七见自己讨了没趣,只好替苏冽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他怎么敢再待下去,惹怒了苏公公就是自讨苦吃了。
人一不开心,看什么都不快乐。苏冽用手有些粗暴地扯自己衣襟的扣子,把今日全部的怨气都是撒在上面,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悉数被自己丢满了一地,心情也总算好了一点。
她还剩着一件束兄,外头罩着一件极薄的单衣,当了多年男子,她洗澡总喜欢多留一件,怕有什么事突然发生,自己猝不及防。这个习惯,今后应该改不掉了。
她晳白的脚跨进浴桶,随即整个人都沉到水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让她感到温暖,莫名带给她一些安全感。她好想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呆在这里面不再出去,呆在这里,她就可以不去想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也可以不用去理她的主子娶了个多么美丽的女子,不用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与他举案齐眉。她觉得好累,这寂寂深宫,她没有可以交心的人,这茫茫尘世,她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这么孤独的人生,她活着有些什么意思呢?
“冽儿,你要好好活着,替我。好好活着!”她的耳边突然响起陆无双的声音,那个粗犷肯为她出头的陆无双……大哥,我好想你。
苏冽环抱着腿蹲在浴桶里,眼角有什么温热滑出来与周身的水混合在一起,她也只敢,在这里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泣。没人听得到哭泣声、没人看得到她落泪,真好。
“呆在里头这么久,不怕憋死吗?”浴桶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慵懒中带了些调笑,那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她立刻警惕起来。
“哗。”一声水声,苏冽从浴桶中抬起头来,头发上溅出大量的水,将那名华服男子逼得向后退了五步。
“功夫不错!”华服男子赞赏地拍了拍手,手拿折扇笑着朝苏冽走了过来。苏冽伸手去拿屏风上的衣物,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因为生气将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手摸了个空。
男子看见,哈哈一笑,“怎么,烈不起来了吗?”
这句话,她怎么好像在萧齐那里听过…难道当时他已经在她周围了?她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她不禁对那个男子多了几分戒备。
“秦东临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秦国第一美人做了他的太子妃,身边还有个这么美的属下陪着,果然,今日这一剑活该他受。”他面上悠悠然然,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苏冽一听就想从浴桶里起来,“你说什么?今日那一剑难道是你指示的?你是谁?!”
“诶,别急,又没刺到要害不是吗。”他的扇子打在苏冽扶在浴桶边的手上,再拿起来时苏冽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两条淤青。她立刻抽回手,只这么轻轻一打就能这样,足见其深藏不露。
他笑着凑到苏冽的耳边,苏冽不禁往后缩。他看到,笑了笑,但这笑里似乎藏了利刃般,让听了的人不由得就心生寒意。
“今日我三皇子借你之口告诉他,别妄自以为娶了司空雪,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今日这一剑,是警告他,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他从苏冽的脖颈处退回来,待满意的看到苏冽睁大的眼睛,彷佛在在回味般道,“你身上好香。”
“你……”苏冽闻言,怒火中烧,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挥了过去。男子仿佛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硬生生地就挨了她一巴掌。
男子原本的好脸色立马就黑了,正要发作,只听屋外,
“公公,奴才给您送衣物来了。方才奴才忘了放了。”是刘七的声音。
男子听见,反冲她邪魅一笑,吐出一口淤血,“美人,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今日这一巴掌我先记下了,我赵佶云向来喜欢记仇!”他说完,扇子往另一边的窗子一打,侧身飞了出去。
苏冽见他走了,握紧的手这才一松,深吸了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对刘七道,“你放门口吧。”

一半虎符(1)
苏冽撩起秦东临床边的帘幕,眼睛看见正在熟睡中的秦东临便突然就挪不开了,一个人手捧着一盆洗脸水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出神。
“咳咳咳…”秦东临自梦中咳醒,以为身边还是司空雪,沙哑着声音喊道,“雪儿,水……”苏冽忙将脸盆放在架上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太子妃娘娘下去歇息了。娘娘怕惊扰殿下,暂住在日兮阁了。”
秦东临听见她的声音,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
他啜了一口茶咽下润了润喉,但说话声还是有些低哑,“你肯来见本殿了?”
苏冽一听,什么叫她肯来见他了?明明他有美人在侧,醒来还念念不忘,她来见他是缺心眼碍事吗?
“殿下昨日赐属下一个清闲。”再说,是你自己让我别来的。
“呵,越发的伶牙俐齿了!”秦东临冷笑一声,随手将喝完了的茶杯扔到苏冽的怀里。“主子受伤,你这做属下的倒是冷静。”
苏冽低头不说话。
有时候,沉默是金。
“皇上驾到——”重华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打断了殿内的两人。皇上很快就走进了重华殿,一进门就看见太子只着单衣坐在床上,不由得就冲一旁的苏冽发火,“怎么照顾太子的?!太子昨日挡了一剑,身体正弱,怎么能只着单衣呢?感染风寒怎么办?!”
“奴才这就去。”苏冽手里拿着茶杯,连连听话的点头。
只是这心里头却不那么顺服——这都快夏日了,再怎么怕受风寒也不着急于这一刻两刻的……只是她没法将抱怨说出口,只好连忙取下了太子屏风上的外服替秦东临披上,披完退后的一瞬,她分明看见秦东临眼角流露出来的笑意。
“父皇怎么来了?”
“临儿有事,朕怎么能不来。你们就都下去吧。”皇帝沉声吩咐,苏冽只好和其他宫人一起退到了室外。
苏冽侧立在门外,仔细去听室内的声音。但是距离太远,听不太清什么,只隐约听见小小的啜泣声,然后便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皇帝神色如常地走出,吩咐他们一众奴才尽心服侍太子便径直离开了重华殿。
苏冽再次入殿,却看见原本坐在床上的秦东临已经躺到软椅上,正悠然地喝着一杯雨前龙井。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昨日受过刺伤的人……
“冽儿,你过来。”秦东临冲她招手,苏冽会意的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宫人低眉顺眼的离开,仔细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她移步向秦东临走去,脚步声在殿里尤为清晰。
“主子看样子很高兴。”她方才进来时就觉得秦东临的周身连空气都是恣意快乐的。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突然便被一道力牵引失重,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怀抱里。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正看着她笑的男子。
“主子,请放开属下。”她奋力想要离开那个怀抱,心都要从心口里跳了出来。
秦东临看见她的狼狈,大笑起来,一只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将一个青铜制像虎一样的物件落在她的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苏冽闻言一看,马上就被秦东临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东西落在苏冽的眼里……似曾相识。
她爹的手里,也有一个和这个很像的东西,不过看上去要小上许多,只是过了这么久她也不太记得了。她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是虎…符?”
“不错。”秦东临很满意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虽然这一半调动不了北骑营的十万大军,但有这一半在手,今后也不必再怕皇后那个毒妇,在她面前装什么孝子了!”他的话里满是喜悦,苏冽不禁问道,“殿下何处得来此符?”
他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苏冽的话,反而笑着说道,“本殿今日心情不错,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一半虎符(2)
他没有直接回答苏冽的话,反而笑着说道,“本殿今日心情不错,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苏冽点了点头。
“你可知为何父皇膝下唯有我一子?”
她摇头。
“这宫闱秘辛在宫里呆得久一点的宫人大多也都猜得出一二——父皇嫔妃众多,但子嗣却只我一脉,这问题的根源,只可能出在……父皇自己身上。”
苏冽不由得大惊,“什么?殿下此意是……”
“本殿并非父皇亲子。”秦东临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但苏冽听进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着实吓了她一跳。
“当年父皇初登帝位,后宫之人一无所出,谣言四起。宁氏之父宁保犯下大罪,宁氏不得不入宫做了皇后身边的宫婢。她向来聪慧,知道如果自己身怀龙裔,那受罪的宁氏一族都可因她而免罪,所以她借着皇后宫婢的身份遇见了皇上,更是承了皇帝恩泽。但是宁氏后来发现,之所以后宫一无所出,其实缘由皆在皇帝身上。”
他偏头看听得认真的苏冽,温柔地笑起来,“也正如此,父皇就更为需要一个龙嗣以平谣言。宁氏撒了个谎,骗了所有人。她从别的地方抱养了孩子冒充,皇帝当时喜不自胜完全没有想到,立刻就纳了她为宁妃并赦免了宁氏一族。偌大后宫只她一人有子,怎能不让人眼红?第五年的时候,宁氏失足落水而亡。呵,失足?怎么可能?!明明就是皇后下的手!这个毒妇残忍不仁,害我母妃,终有一日,我要亲手手刃一切伤害过我和我身边的人的恶人!”
秦东临有些激动起来,在他心中,亲母和宁氏都是同样重要的人。一个生他予他生命,一个养他给他温暖,纵然宁氏不是他的亲母,但她待他却比亲母还要体贴。他幼时脚寒,宁氏每夜都替他暖脚,他身上的每一件袍子全是宁氏亲手缝制,从不假借他人之手,她对他细致入微,所以他没料到原来宁氏不是他的亲母。
“皇帝后来也觉得奇怪,自宁氏以后后宫虽然也有宫妃怀孕,但几乎没有新的生命出生,他开始怀疑我不是他的亲子,但又无法面对真相,所以选择冷落了我整整十三年!这十三年我受尽了皇后的压制,为了消除皇后的戒心假装昏庸无度暴戾成性,现在明明得知杀死了母妃的人就是她,还要假装失忆认贼作母!要不是昨日我替他挡了那一剑令他打开心结,只怕这虎符,还不知要何时才会到我手中!”秦东临的眼里燃烧着怒火,他心底隐藏了多年的野心也在此刻显露无疑,他终于不用再受制于人了。
苏冽看着,默然不语。
原来是这样。
她恍然记起,昔日雨中醉酒的他简直像要杀了她一样。原来当初她惊呼的那一声,将好不容易逃出宫想要避开这一切恩怨的秦东临又重新送回了这波涛汹涌的深宫,逼得他不得不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忍受孤独与恐惧。
以前她以为是秦东临强拉着她进这吃人不剩骨头的深宫里,却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她一手造成。她怪命运,原来,命运是由她作了开头。
真是可笑,只不过是一声惊呼,就这么戏剧性地改变他们俩人的命运。
人生如戏,
戏如人生。

贤内(1)
苏冽终是从秦东临的怀里逃了出来,侧立在了他的身侧,“主子,属下当日不知……”
“我也没有怪罪你,你不必这个样子。更何况,当日我不是也把你带进宫了吗?如此,便也两相抵了……其实若是当日我知你是女子,便不会拖你下水……”秦东临悠悠一叹,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通报——“皇后娘娘到。”
皇后怎么来了?秦东临与苏冽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迅速将手里的兵符收回袖里,重又回了床上装作伤重。大门被推开,刺眼的光射入室内,一顶凤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疼。
苏冽赶紧走到皇后身前跪下行礼,“奴才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嗯了一声,并未将她叫起,而是一脸阴鸷地越过她走到秦东临的床前,“临儿,伤好些了吗?”
秦东临装作才醒过来的样子,虚弱地咳了两声,“母后怎么来了?临儿睡得沉,没有注意到,儿臣给母后请安。”他挣扎着要起来,皇后伸手制止住了他,只道,“本宫听闻皇上刚才来过……”
“父皇来过吗?儿臣因伤重一直在熟睡,并不知父皇来过。咳咳。”他咳嗽起来,再称着苍白的脸色,的确看起来异常虚弱。
苏冽抬起头去看皇后的表情,她凝着眉,看样子是通过什么人听到了皇上将虎符送给太子一事。
发现皇后不说话了,正捂嘴咳嗽的秦东临突然冲苏冽眨了眨眼睛,狡黠地一笑。苏冽突然看见,差点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沉稳冷酷的太子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皇上真没来过?”皇后问还跪在地上的苏冽。
“回禀皇后娘娘,今早上皇上来过一趟,但皇上看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