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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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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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时司空雪卧房内的满是幸福的情景完全不一样的冰冷的石门后面,司空锦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在笑着她司空雪,哼,不过就是一个空有美貌满腹浅陋的人,真以为太子喜欢她?还不是看上她们丞相府家的权势,没了这些,太子凭什么娶她?她今日偏偏就不让她司空雪好过!
屋外又是一阵喧闹,她听着喧闹渐渐没了,跑下石阶易了一个普通女子的容,这件事她之所以能做的游刃有余,完全拜司空雪所赐。不这样做,她只怕十六年的光阴都要困在这个石室里。她无法想象,明明是她的亲姐姐,明明小时候总爱带她一起玩的姐姐,为什么现在会以死来威胁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生过取代司空雪的念头,只是这血脉亲情,她一直下不去手……
司空锦易完容,满意地照了照镜子,又为了谨慎扯了一条轻纱遮面,轻手轻脚的推开石门走了出去。今日,她要给她姐姐演一场好戏。富丽堂皇的丞相府,朱漆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司空府”三个大字,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强悍威猛。
大气奢华。秦东临从窗里初次对丞相府的印象就是这四个字,他笑了笑,不再做评价,掀开轿帘露出半个身子,苏冽在轿外看见,连忙扶着他下了轿。
丞相及夫人、司空雪和一众下人早已等在轿旁,一看见太子的身影,忙跪下行礼。秦东临嗯了一声,“免礼。”
丞相知道太子即将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的未来夫婿,脸上早没了以前对秦东临的不屑,全是笑意,忙迎着他进了府。
饶是太子久住深宫,见惯了宫里华美的建筑,一入这丞相府也觉得开阔了眼界。府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府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后院满架藤萝。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数不胜数。他不禁在心底笑道,这丞相府,真真是财大气粗。
“雪儿,给太子敬茶呀。”入了正堂,太子便端坐主位,丞相坐在他的旁边,赶紧给司空雪使了个眼色。
“太子,请喝茶。”司空雪浅笑盈盈地走过来,脸上淡淡的妆容将她衬得极为温婉。
秦东临坐在上首,正要接过她的茶,屋外突然就响起一阵歌声。婉转、绵延,勾人心魄。
只是,这歌声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秦东临望了一眼身旁的苏冽,正看见苏冽的眼睛正盯着司空雪,他猛然想起,这歌声,不正是晚宴上司空雪的歌声吗?她就在眼前,那屋外的,又是谁?

双生(3)
“这外面,是谁在歌唱?”秦东临看着司空雪的眼睛问。
司空雪自然听出了是谁,话都结巴了。“这,这是,府上的婢女。”
“喔?”秦东临将尾调拖长,起身去寻歌声传来的方向。丞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见他的夫人不停地给女儿使眼色,两个人看上去都很焦急。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浑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屋外的一棵梨树下,一名素衣的女子舞姿翩跹,歌声哀怨动人,闻者落泪。
“谁人在此?”丞相喝问道。
女子停下舞姿,俯身行礼,故作惊慌地道,“奴婢水秀,不知有贵人在此,请丞相恕罪。”
虽然司空锦易了容,可是司空雪一眼便看出是她妹妹故意捣乱,心里有怨气又不便明发,只能借一个小姐骂丫头的语气,“哪里来的卑贱丫头在此捣乱,还不下去领罚!”
“是,奴婢这就下去领罚。”司空锦这样说,可是仍低着头迟迟不动,她在等,某人的一句话。在她僵持着最后一点时间的时候,一个清淡的声音轻飘飘地飘入她的耳中,“你这歌声,倒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司空雪的脸顿时就僵硬了,呵呵赔笑,“府上的人都学过雪儿的歌声,像也是情理之中。”
“本殿说是像你的歌声了吗?雪儿怎么这么确定呢?”太子云淡风轻地道,视线却不离司空锦的身上。
“这,这……殿下不是还想看府上的云龙图吗?这天色也不早了,爹,娘,带殿下去内院看一看吧。”司空雪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太子看她的样子,笑一笑也就转身随丞相入了内殿,暗里却朝苏冽看了一眼。司空锦看着司空雪窘迫地差点要露陷,心里暗暗得意,起身就要走。而站在石阶上的司空雪看见她故意犯事之后竟然,马上就想走,心里生气极了,几小步就跑到司空雪的身后,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摔到地上。
“你倒会害我了?!怎么,看到太子来见我你嫉恨了是吗?!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司空雪的话句句刺中了司空锦的内心,她是个什么东西?呵,她是她司空雪的替身,她永远都只能是她司空雪的替身!
司空锦手撑在泥地里,抬起头桀骜地看着司空雪,“怎么,害怕了?你司空雪也有怕的时候?”
“看我今日不撕了你这爱顶嘴的嘴皮子!”司空雪拢了衣袖,抬起右手就要打上去,不省心的东西!
“住手!丞相家的小姐教训起下人来,可真是厉害啊!”苏冽擒着司空雪雪白的手臂,一如当日在浅封宫的时候。
“哟,苏公公怎么不跟着太子爷去看图,来我这干什么?”司空雪盯着苏冽的手,彷佛要洞穿她。
司空锦本来下意思地准备躲闪,缓过来发现一个绿色宫衣的公公正抓着司空锦的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慌张的逃走了。
“你!”司空雪咬牙切齿地看着司空锦逃走却无能为力,用力的甩掉苏冽的手,指着她的脸道,“又扰乱了本小姐的事!等我当了太子妃,有你好果子吃!你记着!”转身生气地走了,苏冽看着这两人,深思般抿紧了唇。

取而代之(1)
“好你个司空锦,你还在这给我蒙头大睡!”司空雪气冲冲地从石阶上下来,一把掀掉司空锦盖着的被子,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干什么啊!今日你不是骂过了吗?还想怎么样?”司空锦在睡梦中被人搅了清净,也语气不满起来,看着眼前与泼妇毫无二致的司空雪,她提不起任何好感。
“干什么?那时太子在府上我不好与你争辩,现在我得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而你司空锦,应该照照镜子,弄清你的身份!”司空雪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手一伸便猛的抓住了司空锦的头发,头皮被司空雪扯得好像要脱离自己的身体,司空锦用力地去掰开她的手,“你放手!你疯了?!”
“我疯了?这是姐姐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妹妹!”司空雪圆睁着双目,整个人因为疯狂而变得扭曲起来。
司空锦觉得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手在头上努力地抓着司空雪的手,但是司空雪就好像发了狂一样,任她怎么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整个人只能像被拖着一样跟着司空雪走上石阶。
“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手!我好歹也是你妹妹!”
司空雪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向上扬起,“妹妹?我司空雪没有妹妹!你知道娘为什么留着你吗?”她暂时放轻了抓着司空锦的手,将脸凑到司空锦的面前,“爹好色无度,取了那么多个姨娘却毫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了我们,留下你,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死了,还有你可以巩固她的地位!我们两个都是她的棋子,都是她丞相夫人之位的基石!有你在,爹娘都可能被你夺去,我的一切也都可能被你夺走,所以,有你在,我一刻都不得安宁!”
司空雪的话着实让她一惊,为什么她们之间会是这个样子?她的姐姐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只剩下一个自私自利,毫无怜悯之心的司空雪?不,她不要,凭什么她司空雪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快乐、名誉,她还要怨恨她司空锦?凭什么?!
“你走开!”司空锦趁司空雪一个不注意,手一把抓住司空雪的手扯开,自己马上逃脱了她的限制身影向司空雪的闺房外逃出去,今日的司空雪,满脸杀气!
“想跑?”司空雪的眼里通红,整张脸变得像个勾魂使者一样,她怎么会让司空锦再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她本来不想杀她,可是今天司空锦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要成为太子妃的梦想,容不得有任何偏差!司空雪走近梳妆桌,手摸到早已准备好的一把剪刀,笑意盈盈地看向正拼命拉扯着已经上了锁的门的司空锦,“想逃?有本事你就逃啊!”
“救救我!救救我!”司空锦朝着门外拼命大喊,一转头就看见司空雪手里的剪刀。
“别妄想了,今日你死了,我就是真真正正的司空雪了,这样,你也死得其所了!”
司空雪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她一步一步靠近了司空锦,扬手,举起了手里的剪刀。

取而代之(2)
司空锦没有想到司空雪真的会这么狠心,她是她的亲妹妹啊!她怎么忍心,难道就为了她的太子妃位?!她一步一步后退,背紧紧地抵在桌子边上,手往身后一阵乱摸,希望能摸到什么抵挡住司空雪手里锋利的剪刀。她的手触到一片冰凉,圆滑的触感。
“你今日无情无义,就休怪我司空锦不念亲情!”司空锦眼中全是对司空雪的失望之色,她念这个所谓的亲情念了十六年,每一次她娘要求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和司空雪学一样的琴艺、诗书,而司空雪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大小姐,学不学都无所谓,而隐在暗处的她却要加倍努力,为她司空雪去博美名!到了现在,她司空雪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对她的感谢,而是满腹的杀意,她司空锦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
司空雪看着她脸上一笑,“不念亲情……你我之间,从未有过所谓的亲情!”她将手里金制的剪刀猛的向司空锦的胸口扎去,眼神里没有片刻留念不忍,司空锦也彻底绝望,将刚才慌乱中摸到的花瓶向没有提防的司空雪的头顶上砸去,“砰”地一声,刚刚还凶狠要杀了司空锦的司空雪已经倒在了地上,手里拿着金剪刀,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彷佛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自己要杀的人的手里。
血缓缓从司空雪的头上漫出,流到了司空锦的脚边。司空锦被这副场景吓得整个人都呆了,她望着自己碰过花瓶的手正在不停地颤抖。她真的,杀了她的亲生姐姐!
“雪儿,发生什么事……啊!”刚要进来找司空雪商量成亲事宜的丞相夫人还未到便听见房里的动静,忙推开门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司空雪流了满地的血,死不瞑目的样子,整个人吓得都瘫倒在了地上。
随侍的婢子也跟着进来了,一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一呆,但她在府里也干了这么多年,历过不少风雨,没有和她夫人一样昏了过去。她正扶起夫人,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已经没了气息的司空雪的身边,还有一个司空雪!这回,饶是她历经风雨,也都无法再淡然下去,腿直接就软了,垫着夫人倒了下去。
司空府,正堂。
此时的正堂里没有别人,单单就只有司空丞相、夫人以及司空锦。司空锦跪在正中,脸上泪痕未干,眼睛没有任何躲闪地看着司空丞相,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看她的父亲,第一次,让自己毫无掩饰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丞相夫人跪在司空大人的下首,整个人因为丧女正哭得声嘶力竭,大有以泪洗面之势。
“好了,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雪儿突然就惨死房中?为什么突然就多出了一个雪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空丞相大喝一声,气愤地大拍桌子,将在他脚畔哭泣的司空夫人吓得抽噎都不敢了。

取而代之(3)
大红的绸布将整个丞相府装饰得喜气洋洋,整个府邸都洋溢着一种喜气,下人婢子都因为自家小姐要入主东宫太子妃位而欣喜不已。小姐也因此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见着人都不像平常板着一张脸了,无论是看到婢女还是家丁,面上总挂着浅浅的微笑。前日不久还亲自给府里所有的下人发了丰厚的红包,不少人都为小姐的变化而发自内心的欣喜。
“小姐,小姐,绸缎庄刚刚将您大婚时要穿的喜服送来了!”香儿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已经开始向屋里大喊,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司空雪从镜前转过身,浅笑着看着喘着粗气进来的香儿,嗔道,“怎么跑这么急?也不怕磕着碰着自己?”
“香儿还没见过小姐穿这喜服呢,心急着看。小姐,快试试合不合身吧!”香儿觉得近些日子来,小姐要比以往更好相处了。不仅人说话时都带着笑,还会体贴地关心她一个下人有没有磕着碰着,不知不觉地与小姐拉近了距离,每天都替小姐想着今日小姐要吃些什么、穿些什么,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周周道道的。
香儿手里端着一件大红的喜服,上面金色的凤凰图样生动得宛若要从衣上飞起,她伸手触摸凤凰身上金色的绣线,每一处都精致巧妙,无一不显出这件衣服之尊贵。司空雪,你想不到,你费尽心血要穿上的这件嫁衣,现在将由我司空锦来替你穿上了吧?真是讽刺,前一刻你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已经零落成泥,永远长眠地下了。司空锦低头细细地瞧那件嫁衣,火红的颜色刺入她的眼底,她想起了司空雪那天流了满地殷红的鲜血。
“好了,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多出了一个雪儿?而且,为什么雪儿突然就惨死房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空丞相大喝一声,气愤地拍起桌子来,将在他脚畔哭泣的司空夫人吓得抽噎了一下。
“不用问她了。我来告诉你。我是司空锦,只比司空雪晚出生一刻,而我那狠心的母亲竟然因为一胎双生的言论足足将我隐藏在暗处十六年!我为她司空雪作了十六年的嫁衣裳,今日她司空雪竟然想要杀我!我是为了自保才对她下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向司空丞相昂起了首,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司空丞相当下就被事实惊地血气上涌,指着她的手指颤颤巍巍,“你说什么?你与雪儿,是双生子?”
“你竟然足足骗了我十六年,夫人,你……你好生糊涂啊!气煞老夫了!雪儿……唔唔……”从来在人前一副严肃样子的司空丞相第一次老泪纵横,他最为疼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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