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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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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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吗?”“呃……”Aaron脸上一红,尴尬地躺了回去,继续捞高被子盖过头。“要不要我睡过去点?”

    “……”Aaron不理他。

    “切!”冥王讨了个没趣,想翻身背对他,结果噗通一声滚了下床。Aaron看著冥王摔得七荤八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四千年前打得死去活来,动一动就掀起血雨腥风的冥王居然也有这窘迫的一刻。看著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Aaron心里觉得暗爽爆了。冥王扶著腰,挪上床,一声不吭地捞起被子也盖过了头。

    “摔疼了吧?哈!要揉揉不?”Aaron嘲讽一句。

    “哼!”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Aaron笑著,躺回去,心里觉得真畅快。

    冥王偷偷挪著身子靠近Aaron,心里有了阴影,特地远离床沿。Aaron感觉到後背传递来暖暖的体温。

    俩男人一语不发地背靠著背。

    这个夜里,有了点温度,似乎没那麽孤单。

    苍很虚弱,同时虚弱的还有他的奴隶斯利亚。

    斯利亚可冤了,无端端地承受了苍的痛苦,现在成了一滩泥,软在床上动弹不得。模范丈夫达克瀚正在用勺子给他喂水。

    斯利亚话都说不出,只好用眼神询问。

    “放心,那胎儿取出来了。”达克瀚擦去斯利亚唇边的水迹,笑道,“据说孩子很像你哦。”斯利亚瞪了达克瀚一眼。

    俩模范丈夫眉来眼去地传递信息,赛尔这个新婚男人红著脸,心里直憋气。斯利亚示意:你老婆吃醋了。

    达克瀚挑挑眉:哦?

    斯利亚撇撇嘴:去,哄哄。

    达克瀚捞过赛尔一记深吻:“去,打盆热水,再拿条毛巾来。”赛尔满脸通红,羞涩地去执行丈夫吩咐的任务。

    斯利亚眨眨眼:那谁去帮苍擦身子啊?

    达克瀚笑笑:“放心吧,Aaron在照顾他。”

    斯利亚垂下眼,轻轻抓紧了床单。

    Aaron以为,时间消失,有些东西也就永远地消失了。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总有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残留在记忆中,曾经以为能彻底遗忘,当面临相似的情景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到底要有多少坚强,才能忘记这份思念?

    毛巾散发出暖暖的温度,Aaron正在给苍擦身子,擦著擦著,眼前却模糊一片。Aaron抬手揩揩眼。

    奇怪,这是怎麽回事?

    Aaron觉得心里有一个空洞,这个空缺的地方有东西在剧烈冲撞,力量强大得扯痛了心。好像很久以前,也曾经这样照顾过一个人,那时候他发烧了,没法动,自己也像这样帮他擦身子。那是什麽时候的事情呢?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心里割舍不下的,到底是什麽呢?

    Aaron只觉得头疼欲裂,被丢弃的记忆碎片翻出个轮廓,有些东西快要想起了,潜意识里又矛盾地拒绝想起。冥王若无其事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哭哭啼啼折腾了大半个月,再长的故事也终於到了尾声。这个苍骂过,赛尔和达克瀚看过,斯利亚也心不在焉瞄了几眼的电视剧,由冥王独自迎来了结局。最後男主角和女主角终於走到了一起,而一直喜欢女主角的男二号,默默地为爱人付出了许多,可最後却选择退出了他们的舞台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据说这一集的收视率爆表,看哭了一票观众。

    冥王并不喜欢这个结局,要是由他来编的话,肯定来个全灭大结局,这样世界就清静多了。不过他不是编剧,不管接不接受,这结局早就被别人安排好,没有人可以改变。冥王换了个台,这个娱乐节目里主持人嬉笑怒骂,时不时搞怪,现场气氛热烈,冥王窝在沙发里怎麽也笑不出来。有一些强烈的悲伤在蔓延,冥王觉得非常不舒服,起身走向卧室,朝坐在床沿捂著脸的Aaron说:“别哭了。”从来没服侍过人的冥王,这次破天荒地拿过毛巾接下Aaron的工作,给苍擦了一遍身子,又端著盆子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Aaron已经离开。苍还是在昏睡,可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看来用不著几天就可以恢复了。冥王过去给他盖好被子,如此近的距离他终於可以好好观察一下这个男人。这个能让白龙落泪的男人。

    这个男人与Aaron一点都不像,很明显不是亲人。不过想想也知道,Aaron是龙,这个男人是半人半魔,无论怎麽扯,也不可能是亲戚。冥王怎麽也想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著什麽样的故事。电视剧里的男二号忽然就浮现了出来,男二号见到自己深爱的女主角与男主角抱在一起的时候,黯然神伤的落泪模样似乎有点相似。有种强烈的感觉,Aaron与苍之间的故事,是以一种非常惨烈的形式落幕的。冥王起身离去,再也不想多看苍一眼。

    Aaron今天睡得早,被子盖过头,在床上缩成一团。

    冥王不想睡,他继续窝在沙发里,翻著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很旧,却保管得很好,里面空空的一个字都没写,只有某一页里印著个大白兔的图案。Aaron经常翻的日记本。

    属於Aaron的日记本。

    冥王翻来覆去地看,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本日记他也翻了不少次,一开始是见到Aaron翻,觉得好奇,趁Aaron上班的时候偷偷地研究。也许在某一页有什麽暗号,也许在某个角落有什麽标记……

    没有,什麽都没有。

    日记本空空的,唯一线索就是那个大白兔的图案。

    这个图案到底是什麽意思?部落图腾吗?隐藏的地图吗?还是什麽印章?冥王若有所思地摸著那图案。

    魔胎取出後,苍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可以自己吃粥了。

    “给孩子想好了名字不?”孩子他爸斯利亚坐在床沿,捏捏苍的手。苍的疼痛渐渐消散,斯利亚也跟著一起恢复了精神。

    “什麽名字不名字的!”苍红著脸瞪了斯利亚一眼。

    “哈。”斯利亚亲了苍一口,“你没事就好。”

    暖暖的鼻息吹在苍脸上,把苍的脸越烤越红。

    斯利亚勾起苍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软糯的舌温柔地钩缠,苍含著斯利亚轻轻舔舐,舌尖交错著滑过,又念念不舍地摩挲向对方索取更多。这个才是苍,他爱的苍。

    斯利亚忘情地吻著,曾经有那麽一刻,他以为会永远失去他。“斯利亚。”苍摸摸斯利亚的脸,“你瘦了。”

    苍并不知道奴隶分担疼痛的事,在分娩痛楚的折磨下,斯利亚几天内也憔悴了不少。斯利亚并不打算解释,亲著苍的脸:“你也是。”

    “咳咳!”模范丈夫达克瀚实在看不下去了,拿著粥站在门边问,“需要关门不?”房间里的夫妻俩牵著手,满脸通红。

    赛尔和Aaron请的假到期了,眼看苍渐渐恢复,俩个养家糊口的男人便安心回公司,公寓里剩下米虫冥王依旧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吃饭。当然,米虫也不是白当,冥王至少还是有自觉的。苍清醒的那天,他沾了些魔胎牌高级墨水,在苍的身上写了些字,又朝斯利亚他们虚画了几笔。“你这是干什麽?”当时Aaron不解,“冥王的亲笔签名?”

    真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异界之王,连字都写得那麽个性,真是练得一手好狗爬。“画咒。”冥王撇撇嘴,看著众人一脸迷惑的样子,换了个通俗的说法,“驱鬼,保平安,就算出了结界,那些东西也不敢再附上来,懂了不?”众人恍然大悟,心里感叹原来这个冥王还是个神棍!

    冥王苦著脸,觉得自己好像在与小朋友们探讨高深的学术问题。不过,这样的话,就或多或少能防范一下了吧?

    虽然冥王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在谋划著什麽,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魔胎出现,恐怕那些人也没预料到吧?遍地撒网的结果居然意外地发了芽,不过嘛,很可惜,这个芽发错了地方。他们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的。

    冥王没法预料他们的行动,甚至没有想到,不久後的某一天,危机居然自己找上了门。

    ☆、第六章 执念

    第六章 执念

    赛尔的事业很顺利,几番接待下,贺老决定买下那楼盘。

    是的,整整一栋。

    他妈的,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买一栋。该不会是做员工宿舍吧?这堪比五星级宾馆的宿舍啧啧,当员工的真是幸福啊。合同摆在桌子前,贺老与赛尔正在讨论具体事项。

    赵高偷偷提醒子浩:“记住了他的气息不?”

    子浩是狼妖,对气息敏感,刚见赛尔就已经觉察出他不是人类。不是人类,可又不像是妖怪,这个叫赛尔的家夥到底是什麽身份?“子浩先生,你看看这一条项目需不需要修改?”大买主贺老招呼。经济顾问子浩先生很尽职地上前,参与到讨论中。

    赛尔偷偷观察这个经济顾问。

    面容清秀,黑黑的眼眸像是幽深的井水,左脸的泪痣看起来就像一滴无声的泪。子浩觉察到视线,抬起眼对上赛尔。

    那一眼,像一道无形的刀刃,割得赛尔浑身僵硬。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赛尔回到公寓直扑进达克瀚怀里。

    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气息,达克瀚抬眼望了一下楼梯。Aaron住的小区非常高档,楼梯虽然很少人走,却也整夜灯火通明,无论吊灯还是扶手都非常华丽,还有一些油画挂在墙上装点。还没到保安巡逻时间,豪华的楼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走动。咦,错觉吗?

    达克瀚关门的时候,子浩偷偷从楼梯拐角现身,冷冷盯著紧闭的大门。夜里,赛尔心事重重地翻来覆去煎烙饼,一直思索子浩这个经济顾问。那家夥的气息有点怪,好像不是人类?

    奇怪了,是魔族吗?不可能啊,感觉不对,不可能是魔界过来的人。那他到底是什麽?

    难道是我多心了吗?

    模范丈夫达克瀚按停他,凑过去亲了一口:“在想谁呢?我吗?”“哼!才没有!”赛尔翻过身背对他。

    达克瀚轻轻摸上赛尔的腰,一路滑下大腿:“怎麽,发脾气了?”“没有!”赛尔被摸红了脸。

    “最近工作还好吧?”

    “嗯,签了个单子。”

    “哦。”

    “达克瀚……”

    “嗯?”

    “你别乱摸。”赛尔屈起腿想夹著那不安分的手,无奈那只手就像条泥鳅,又滑到小腹上。“老婆的身子也摸不得吗?”达克瀚伸手重新摸进赛尔的胯下,隔著裤子抚弄。“呃哈!谁是你老婆!你才是老婆!”

    “好好好,我是你老婆。”达克瀚温柔地笑著。

    “呃别摸那里……”赛尔满脸通红,伸手抓停达克瀚。

    房间里就他们俩,斯利亚已经过去与苍睡一起了。

    俩人的时候,再也不必掩饰渴求,赛尔能感觉到达克瀚忍耐已久的坚挺正贴在自己臀部上,滚烫得像一根粗长的火炭。达克瀚摆动身子,轻轻用胯下磨蹭赛尔,灼热的鼻息吹在赛尔脸侧:“赛尔,我们好久没做了……”“什麽……做不做的……”赛尔语气软软的,魔界皇子的贵族脾气使他极力维护自己的面子,对於这些太过明显的问题,一般都不会作出明确的答复。达克瀚太了解这个别扭的皇子,不再废话,直接把赛尔翻过来,搂著亲了上去。“这是第一天的。”短暂的吻後,达克瀚松开口。

    “这是第二天的。”又啄了一下。

    “第三天。”再啄一下。

    赛尔终於反应过来,达克瀚正在计算一些时间。

    从上次交合至今的空缺时间。

    “你有完没完呜呜唔!”又被吻上。

    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亲一会,停一会,轻轻柔柔的碰触把赛尔吻得浑身燥热。“我还没数完呢。”达克瀚的眼中满是笑意,“刚刚数到多少了?算了,重新数吧?”“不行!”魔界皇子有意见了。

    “哦,那你想怎样?”达克瀚故意停在赛尔的上方,俩人的唇就差那麽一点距离偏偏不去碰触。赛尔心中又恼火又甜蜜,可面子问题,他紧紧抿著嘴,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本皇子才没有欲求不满呢!哼!是你自己勾搭上来的!休想我去求你!达克瀚湿湿的鼻息呼在赛尔脸上,鲜嫩的唇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吻上来,赛尔红著脸等著,可达克瀚悬著就是不去碰他。俩人固定了姿势一动不动。

    赛尔提醒:“达克瀚……”

    “嗯?什麽事?”装傻。

    “没什麽!”赛尔恼火著,面对近在咫尺的唇心里直痒痒。

    “哦。”继续装傻,故意不去问。

    达克瀚可能累了,低下头,额头抵著额头,借力支撑,唇还是悬著就是不碰。赛尔耐心等著,又等著,继续等著……

    终於,暖暖的鼻息下,赛尔实在忍不住了,他翻手捞著达克瀚,深深吻上去,探过舌乞求地索取。达克瀚唇边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依旧不紧不慢地伺候这个任性的皇子。软糯的舌捉迷藏似地追逐,赛尔探过去,达克瀚与他擦著过就是不勾缠,赛尔收回的时候,达克瀚又追过去轻轻挽留。每次赛尔扑了个空,失落的时候又被撩拨起情绪,这个魔界皇子终於怒了,在达克瀚又悄悄探过来的时候,赛尔强势地顶了回去压著舔舐,达克瀚也不逗他了,认真地回应对方的索取。炽热的唇紧嵌在一起,满溢的甘露濡湿了唇瓣,达克瀚松开口的时候,赛尔已是满脸绯红地娇喘连连。达克瀚吻著赛尔的脖子,一路往下,手也没闲著,解开赛尔的睡衣,顺便轻车熟路地剥了赛尔的裤子。白皙的忌廉蛋糕被剥了包装赤裸裸摆在了床上。

    “你硬了。”达克瀚摸摸赛尔硬挺的肉棒。

    “嗯……”蚊子般的声音。

    “想要我不?”达克瀚故意问。

    “哼!”赛尔气闷地别过头。

    达克瀚摸著赛尔的肉棒,偏偏就不去撸动,赛尔被他掌心的温度刺激,差点就射了。笑话!呃哈!本堂堂皇子才不是那麽随便就射的!赛尔咬著牙,龟头的小口锁著就是不让精液喷出来。达克瀚摸著膨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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